【1326】我就知道是你(3)

上章提要：方雲突然來求馬孝全娶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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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這樣，我兄長也忙，我看你也甭想着再進錦衣衛了，萬一你的身份被調查出來，別說你，就是你的妹妹恐怕都難逃一死，你也知道，肆意溜走的人，不管是誰，可都是要殺頭的~」

方雲嗯了一聲，他知道馬孝全沒有在說謊：「大人，求求您幫幫忙，殺了我方雲可以，但是不要殺我妹妹~求求您~」

馬孝全皺着眉頭：「這......好吧，那我修書一封給我兄長，嗯，你也知道，現在錦衣衛里我兄長雖然貴為二品執事，但還有個指揮使田爾耕，所以，我兄長應該不會追究，但是那田爾耕就說不上了，此人小肚雞腸，時常拿手下開刀，誰要是不聽話，輕則大刑伺候打成殘廢，重的直接殺全家......」

馬孝全的危言聳聽雖然沒能嚇得住方雲，但是錦衣衛的惡名，方雲是很清楚的，不管馬三大人說得對還是不對，小心一點，總會沒錯。

「大人，那一切就拜託您了，我方雲這條命，從今天起就是大人的了~」

馬孝全扶起方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呢，也別向我隨便表忠心，怎麼說呢，我馬孝......哦不，我馬三呢，也不是那麼輕易相信人的人，你如果要效忠我，那就做出來幾件事情讓我看看~至於你的妹妹嘛，嗯，我可以考慮將她留在我身邊......」

方雲一聽大喜，又準備下跪，就在這時，書房門口傳來一陣嗔怒的女聲：「怎麼，你老毛病又犯了？」

馬孝全和方雲同時一愣，二人齊齊向門口望去，只見華悅手裏正拿着一把匕首，惡狠狠的看着他倆。

馬孝全嚇了一跳，竟然很失態的躲在方雲的身後。

方雲比馬孝全要高一些，身材自然也更魁梧，馬孝全露出半個腦袋，喃喃道：「悅兒，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華悅將匕首一飛，嘭的一聲扎在書房的椽木上。

馬孝全咽了下口水：「你不會來真的吧？」

華悅雙手叉腰：「我剛出去沒多久，怎麼，你又想娶方雲的妹妹？」

馬孝全輕輕的捏了一下方雲，意思你小子主動來的，你給我解釋去。

方雲會意，上前跪在華悅的面前，道：「主母......屬下方雲，是主動求大人娶舍妹的~」

「主母？」華悅眼神一閃，似乎很享受這個稱呼，「你主動說的？」

「是的主母~」

華悅哦了一聲：「難怪，那他（馬孝全）答應了沒有啊？」

「回主母話，沒有~不過大人答應，將舍妹留下~」

「哼~」華悅狠狠的瞪了馬孝全一眼，馬孝全尷尬的笑了一下。

「行，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方雲似乎不死心：「主母，那舍妹的事......」

華悅想了一下，突然笑着道：「這事兒沒什麼，後天你就叫你妹妹來吧。」

「主母，您，您答應了？」

華悅嘆了口氣：「他執意要，我有什麼辦法，不過我還有幾個姐妹，我答應了，幾個姐妹可不一定答應~」

方雲搓着手道：「不管怎樣，現在就主母您一個人在，只要您答應，以後的事兒，慢慢說~慢慢說~」

華悅又白了馬孝全一眼，對方雲道：「行了，回去吧~」

「是，是~」方雲站了起來，回過身對馬孝全恭敬的鞠了一躬：「大人，屬下告退~」

......

方雲離開后，華悅瞪着馬孝全，上前從椽木上拔下了匕首。

馬孝全搓着手上前，嘿嘿道：「悅兒，你看，這事兒不怨我吧？」

「不怨你？不怨你怨誰？」華悅生氣道。

華悅沒理由不生氣，以前他不相信，現在見識到了馬孝全的拈花惹草，這樣一個不省心的男人，自己真實眼瞎了，為什麼會喜歡他啊？

華悅的父親也娶了好幾房妻妾，對於男人的三妻四妾，華悅雖然覺得正常，但是哪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共享。

馬孝全大著膽子上前，輕輕的幫華悅捏著肩膀，道：「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碰方雲的妹妹的~」

華悅瞪了馬孝全一眼：「你的保證頂什麼用，到時候人家脫光了站你面前，你能忍得住？我看啊，倒不如照北冥妹子的話，把你切了，就安生了~」

馬孝全一聽，連忙捂住褲襠：「悅兒啊，我可也沒碰過你啊，你可不能這麼絕情吧？」

華悅突然俏臉一紅：「那......那你又沒說......你要碰......又不是不給你碰......」

馬孝全一愣，連忙後退了兩步：「不，我不能這樣~」

華悅心中暗暗的嘆了口氣，道：「你心裏還在想李清寒，對么？」

馬孝全點點頭。

「為什麼，你為什麼會那麼想她，她到底哪裏好，我華悅到底哪裏比不上她了？」

馬孝全上前，輕輕的拉住華悅的手，道：「悅兒，不是你不好，是我每次和清寒在一起時，就有一種好像和她認識很多年的感覺，這種感覺特別特別的強烈......」

「認識好多年？」華悅歪著腦袋，「難不成清寒是你以前的妻子，也是我的祖母——花月心？」

馬孝全搖頭不信：「怎麼可能啊，你的祖母花月心可是漢代的，這都一千多年了，怎麼可能......」

華悅不認同道：「怎麼不可能啊？我族中就有典籍記載了一些奇聞怪事呢~」

馬孝全嘆了口氣：「嗨，想那麼多幹啥，反正呢，清寒同意，我就沒有意見，清寒不同意，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可能娶你~」

華悅嘆了口氣：「我知道勉強你也不行，我也知道你對東方晴雪和北冥妹子都很尊重，馬孝全，你是個好男人，雖然你花心，但是你卻不亂來~」

馬孝全心中大呼冤枉，我怎麼花心了，我從來到明朝，滿共就李清寒一個女人，呃，去窯子的風流事不算，那是解決生理需要。

華悅見馬孝全沉默不語，笑着道：「好了，我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在這種事情上，我希望你和我說說，男人，三妻四妾，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馬孝全可不上這個當，華悅故意這麼說，他要是點頭說「就是」，那肯定會遭罵。

「誒？悅兒，什麼三妻四妾的，這個其實並不好，怎麼說呢，哎，反正就是不好~」

華悅抬起頭，美眸閃動：「怎麼不好了？享受齊人之福，不好嗎？」

馬孝全心中苦笑，好個啥啊，你以為男人都是鐵打的啊，這夜夜笙歌，不出半年就翹辮子了，好個啥啊。

華悅還未經過人事，馬孝全自然不能給她點那麼透，馬孝全吸溜了一聲，道：「總之就是不太好~嗯，好了，不早了，休息吧~」

華悅點點頭，有些不舍道：「你今晚還睡書房嗎？」

「是啊，怎麼了？」

華悅紅著臉，拉了一下馬孝全的衣角：「族中已經知道你我的關係了，我希望咱們要演戲，就演得像一些~」

馬孝全一愣：「你的意思是......」

華悅低下頭，幾乎是哼著說出來了一句話：「今晚，我們住一個屋吧？」

聽到華悅這話，馬孝全差點沒驚死，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萬一真得出點啥事咋辦？

「這樣......不太好吧？」

華悅突然抬起頭，狠狠的打了馬孝全一下：「你愛來不來~」說罷，華悅扭頭離開了書房。

望着華悅消失的倩影，馬孝全糾結了，去吧，自己已經有日子沒碰女人了，華悅那麼漂亮，萬一沒忍住咋辦？但不去吧？華悅要生氣了咋辦，萬一不幫自己管理鹽運了咋辦？

「哎，我馬孝全怎麼這麼倒霉啊~~」馬孝全自己抽了自己一記耳光，收拾了一下書桌上的書，乖乖的朝華悅的卧房走去......

走進卧房，華悅正生氣的坐在桌案前，一言不發。

馬孝全賠笑靠近，道：「悅兒，哎喲我的悅兒姐姐啊，你別生氣了行嗎，我這不是來了么，我打地鋪總可以吧？或者我趴桌案也行啊~」

華悅白了馬孝全一眼，道：「那你就不會去床榻上陪我啊？」

馬孝全愣了一下：「悅兒，你不是想......」

華悅伸手扇了馬孝全的腦袋一巴掌，罵道：「你亂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咱倆划條線，誰也不準越線~」

馬孝全痛苦不堪，華悅啊華悅，你這不是讓我憋死么？要麼你就讓我滾蛋，要麼就讓我打地鋪，咱倆中間隔一條虛設的線，你覺得管用嗎？啊？

「不要了吧~我打地鋪就行了，你不是說演戲演像么，等咱回北京了，再說行么？」

華悅看着馬孝全，俏臉突然又紅了起來。

「馬孝全，我聽說......」華悅的聲音又小了，「我從書上看過，說男人沒事幹的時候會拂塵（擼管），我也知道，拂塵（擼管）是什麼意思呢......如果你實在憋不住了，我幫你拂塵（擼管）也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