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越挫越勇

第671章越挫越勇

顯然，小弗蘭克陷入麻煩。

午夜時分，酒店經理拎着他的睡衣衣領，不留情面地把衣衫不整的小弗蘭克丟出酒店。

事實上，這位老好人已經網開一面，小弗蘭克此前開出的兩張支票全部跳票，以至於酒店經理自己陷入麻煩；即使小弗蘭克一再解釋是銀行出現錯誤，但這位可憐的老好人不想再讓自己陷入泥沼。

於是，小弗蘭克被丟出酒店。

最後，小弗蘭克不得不在燈紅酒綠的汽車旅館里臨時待一個晚上。

絕境裏，小弗蘭克冥思苦想，萌生一個靈感——

支票。

於是。

「親愛的父親，

行不通，也沒有關係，小弗蘭克搬出當初父親租賃黑西裝時候的那一招，金項鏈。

「每位飛行員都有兩樣東西必須隨身攜帶。」

在電影的開篇，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就已經全部劇透了；不過，不記得也沒有關係，因為史蒂文正在用攝像機鏡頭帶領觀眾進入這場刺激的冒險。

緊跟飛行員和空乘人員進入酒店的小弗蘭克愣愣地站在原地，注視眼前這一幕。

先生從自己的錢包里拿出一張執照展示給小弗蘭克。

小弗蘭克滿臉驚喜地接過那張執照，激動地仰起臉龐，「先生，我能複印一份貼在我的文章里嗎？」

而後。

穿上飛行員制服的小弗蘭克輕而易舉就成為周圍視線的焦點，修長挺拔的身姿和英俊瀟灑的面容加上制服加成，一舉成為紐約街頭的一道亮麗風景線。

小弗蘭克利用街頭公共電話致電泛美航空總公司，表示自己的制服在紐約被酒店洗衣部門弄丟了。

小弗蘭克開始在自己的支票簿上動手腳，製造假支票、製造假身份，明目張膽地前往銀行兌現支票。

面對求知若渴的中學生，沒有人會拒絕他們崇拜的眼神。

「……七十，八十，九十。一百美元。」

經歷銀行的挫敗，小弗蘭克意識到，自己的小把戲和小謊言在社會可能行不通，他需要完全的準備。

這次，沒有花費任何力氣，小弗蘭克就將支票兌現，輕輕鬆鬆拿到了一百美元現金。

一路走來，人群宛若紅海一般自動分開，儘管道路擁擠，也絲毫沒有影響或者干擾小弗蘭克的步伐。

小弗蘭克快速將那一紙執照塞入口袋，「謝謝，那你的身份徽章呢？你還有一個多餘的可以借給我嗎？」

一個。兩個。三個。

當然不。

氣宇軒昂，玉樹臨風——

所以，小弗蘭克真的準備成為一名飛行員了嗎？

泛美航空採購部全然不意外，這樣的事情隔三差五就發生，他們給了小弗蘭克一個地址前往定製制服。

「一是航空公司的職員徽章，另一個則是聯邦航空局的執照，就像這個一樣。」

而且，更完美的地方在於，這家制服供應商不收支票也不收現金，他們只需要職員的身份號碼，然後他們會向泛美航空收賬，由泛美航空從工資單里扣除。

又一次遭遇銀行拒絕之後，小弗蘭克垂頭喪氣地離開，眉頭深鎖、步履沉重，似乎被思緒絆住了腳步。

「我可以使用個人支票支付房費嗎？」

還有人記得開篇那個偽造電視節目里的概述嗎？

但是，真的如此嗎？

一縷陽光穿透層層陰雲灑落下來，照射在玻璃之上而後折射到小弗蘭克的側臉，金色光暈勾勒出那張英俊帥氣臉孔的側面輪廓，湛藍色眼睛裏波光流轉，宛若神跡；徐徐寒風吹亂的頭髮越發顯得豐朗清雋。

就在此時。

媽媽呢？你最近給她打電話了嗎？

當小弗蘭克再次來到五星級酒店的時候，待遇截然不同；但小弗蘭克還是心裏沒底，語氣略顯猶豫。

你總是告訴我，一個誠實的人沒有什麼可恐懼的，所以我盡量不害怕。對不起，我離家出走了，但你不用擔心，我現在要把所有都找回來，爸爸。

小弗蘭克利用自己的身份：中學生。

他偽裝成為一名中學校報記者，光明正大地預約了泛美航空紐約分部，表示自己準備撰寫一篇校報文章，告訴學生們應該如何成為一名飛行員。

不。

儘管離家出走，但小弗蘭克定期給老弗蘭克打電報，確保讓父親知道自己沒事，電報消息讓老弗蘭克開心不已，臉上找回久違的笑容。

這些在銀行兌現支票時候的短板，此時卻成為最完美的偽裝，輕而易舉卸下泛美航空辦公室的防備。

先生格外大方，「噢，弗蘭克，你可以直接拿去，再有三年就過期了。」

男人羨慕，女人愛慕，甚至就連六七歲的小女孩也滿眼仰慕地看着他。

愛你的，兒子，弗蘭克。」

小弗蘭克停下腳步，正前方可以看到一輛計程車停靠下來，一位身穿飛行員制服的高大男人率先出來，身後跟着環肥燕瘦的不同空乘人員——

謊言，沒有問題，信手拈來，漫天扯謊。

對於現在身無分文並且支票無法兌現卻擁有一張真正泛美航空職員執照的小弗蘭克來說，堪稱完美。

小弗蘭克成功冒充飛行員，並且免費飛行兩百多萬英里。

年齡。身份。

然而，遭遇碰壁。

十六歲的小弗蘭克還是太青澀太稚嫩，生疏而笨拙，那些小花招在銀行的規章制度面前連連撞牆：

單純的謊言，不管用。

世界，進入慢速播放。

可惜。

暢通無阻地，走路帶風地，小弗蘭克再次來到銀行。

我保證。全部都會回來的。」

不止如此，甚至銀行分行經理也親自上前表示問候，全然沒有疑心小弗蘭克的身份，只是真誠地感謝飛行員願意前來自己的分行，並且期待再次見面。

「親愛的爸爸，

我已經決定成為一名飛行員，我已經申請了所有航空公司，充滿希望的面試邀請已經填滿日程表。

小小的計程車卻彷彿魔術師的帽子一般，持續不斷從裏面變出各式各樣的鶯鶯燕燕，歡聲笑語氣氛融洽。

先生歡快地笑了起來，「這個我就沒有辦法幫忙了。這些必須從寶麗來公司專門訂購，唯一能夠拿到它的辦法就是成為一名真正的泛美公司飛行員。」

那位飛行員以眾星拱月的姿態進入眼前的豪華酒店，酒店大堂經理親自出來迎接，甚至還能夠看到小不點跑出來要求飛行員為自己簽名，紐約午後的陽光讓整個空間金碧輝煌，世界剎那間明亮起來。

大堂經理表示，「當然。對於航空公司職員，我們最多兌現一百美元個人支票；薪水支票的話上限則是三百美元。」

小弗蘭克眼睛一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