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攤牌了,不裝了

第十章 攤牌了,不裝了

昨天一戰讓陸軒意識到單單靠千旋斬刀一種武功是不夠的,千旋斬注重技巧適合對付脆皮,萬一遇到坦克型就會陷入被動。

買完秘籍再去閉關,卻發現之前一直閉關的那個閉關室,竟然打不開了,也沒有了購買按鈕。

疑惑中順着冥冥中的吸引,陸軒踏上了一層台階平台。

「初級閉關室,購買半年需要三個元寶。彈指一千年,剎那便永恆。」

過分了,真的過分了!

陸軒看着眼前的交易窗口,臉色由青到紫不斷的變幻著。雖然知道你一向要錢不要臉,但終究還是高估了你的底線。

暗暗咬了咬牙,將最後的三枚元寶購買了半年閉關時間。

渾渾噩噩之中,半年時間彈指而過。

當陸軒再次走出閉關室時,身上的氣勢已發生了根本的改變。之前陸軒因氣血經的緣故,體內血氣翻湧會給人一種陽剛之氣格外旺盛的感覺。用網絡的話說,渾身上下散發着荷爾蒙的氣息。

但是現在因為修鍊了長青功,內力將氣血壓制使得陸軒的氣血不再奔騰,荷爾蒙噴涌的情況只會在全力運轉氣血經的時候發生。

人物:楚留香

等級:12級

修為:武者(黃級)

……

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陸軒在小雅的伺候下洗漱。看着小雅紅撲撲的臉蛋上那雙好奇的眼睛不停的眨呀眨,欲語還休的模樣別樣有趣。

「小雅,你有事?」

「沒……沒有。」小雅連忙慌張搖頭。可過了一會兒,小雅又遲疑的看着陸軒,「少爺,今天早上我聽護衛們有傳,說……說少爺其實早就覺醒了修士天賦,說您是修行者?」

對於這事陸軒沒打算一直隱瞞,且肯定瞞不住。所以昨晚上沒有告誡王浩黑娃保守秘密,可萬萬沒想到這兩個傢伙嘴巴這麼大,才一晚上就傳的人盡皆知。

陸軒現在雖然是修士,但在昨天之前還是個普通人啊,細心的人一定能發現這個說法的不合理之處。

尤其是小雅自幼跟在身邊,可以說整個陸府最了解自己的人,怎麼圓謊陸軒還沒想好。

「小雅,人要有自己的判斷力,不要聽信謠言。你跟我身邊十年了,我是不是修士你不知道么?」

小雅微微思索,而後恍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少爺以前說的夢話都是真的?」

「呃……我說什麼夢話了?」

「很多很多,有時候會說我可腳踏日月摘星辰,仙人之下第一人。早晚有一天,我要這天下修士見我,儘管磕頭。

還有還有,我記得一句非常有氣勢的話。自我幼年覺醒先天靈氣起,我就知道我必將是那神州九境第一人,人間最強!我還以為是少爺說夢話呢,原來竟是真的。」

陸軒不動聲色的舒出一口氣,這些夢,做的好。

陸家的一日三餐都有着準確的時間,早膳在卯時三刻,辰時之前。現在堪堪卯時距離吃飯還有一個多小時。

走出院子,沿着陸府石階小路緩緩走着。不一會兒來到了校場邊上。

倒不是陸軒刻意往校場跑,而是陸軒院外的石階幾乎都會通向校場,除非刻意迴避,擇道繞開。

護衛們要等飯後才會來修鍊,既然到了校場陸軒順手抽出了練功用的橫刀。

校場橫刀僅供練功用,刀身厚重佈滿銹跡。不僅笨重,甚至還未開鋒。

昨晚閉關幾乎都在修鍊長青功,屠龍刀法僅僅練了個入門時間就到了。這還是因為有千旋斬刀打好的基礎,入門極快。

橫刀至少有五十斤,尋常人提着都費勁更別說揮舞起來。但陸軒在運轉內力之後,橫刀彷彿瞬間減重了三十斤一般。

雙手持刀,一招一式的演示起來。

不知不覺,校場外出現了人影,一個兩個護衛從四面八方冒了出來,他們都沒有發出聲音,就是直勾勾的看着陸軒的一招一式。

屠龍刀法的招式並不華麗,每一招都講究勢大力沉,每一刀都必須帶着雷霆萬鈞。陸軒僅僅到了入門的程度,真到大成境,刀未落氣勢先下,對手未戰先敗,避無可避。

隨着一套刀法舞完,陸軒已然汗流浹背。收刀,定神,只感覺渾身一陣通透。

「好!」

一聲驚呼響起,護衛們齊齊鼓掌叫好。

「三少爺深藏不露啊,就剛才的這一套刀法,就已勝過用刀名家許多,三少爺威武。」

「三少爺乃是百年不遇的武學奇才,年紀輕輕武技已如此了得……」

這馬屁拍的,就有些過分了。屠龍刀法僅僅入門,憑這套刀法說唬唬人還行,真與人動手就是花拳繡腿。

陸軒戲謔的掃過眾人,「你們有話直說吧,別繞那些彎彎繞繞了。」

「三少爺,聽王浩說……您昨天遇到了秦虎帶人劫道。」

「有這麼回事。」

「王浩說三少爺你一人獨戰秦虎,將其斬殺了?是不是真的?」

那人話剛落地,就又一人開口打斷道:「那秦虎號稱江州悍匪,是個真正的修士。三少爺又不是修士哪可能殺了秦虎。多半是王浩瞎說。」

「瞎說個屁,秦虎的腦袋都被摘回來了。你們沒看到,我和黑娃住一個屋我可看到了。那顆腦袋,臉盆一般大。

要不是一大早黑娃把腦袋帶去祭拜爹娘,現在你們都看到腦袋了。少爺,是不是遇到了路過的修士老爺出手將秦虎殺了?」

這時,小雅和吳氏的貼身侍女遠處走來,「少爺,該用早膳了。」

「好,這就過來。」

「少爺,您說王浩說的幾成真假?」看着陸軒要走,護衛們頓時有些急了匆匆問道。

「王浩到現在連自己怎麼出門的都不記得,你覺得他說的是真是假?根本就沒有什麼秦虎,我們的馬車就是不小心栽了個跟頭而已。你們用過膳了么?都用過了我去吃早飯了。」

陸軒大步離去,身後的護衛頓時激烈的議論起來。

「我就說吧,王浩在胡說八道。」

「可那顆腦袋是怎麼回事?王浩胡說,黑娃總不能胡說吧?他還要用腦袋祭拜父母……」

陸軒走了幾步發現手中還提着刀,轉身將刀用力甩出。

呼。

橫刀如一個大風扇,呼呼的向鐵木樁飛去。

轟——

一聲巨響,橫刀斬斷一根鐵木樁,狠狠的卡在第二根鐵木樁之中。刃口砍入木樁半尺。

一眾護衛的議論聲戛然而止,一個個呆若木雞的看着鐵木樁。

這可是鐵木樁啊!硬如精鐵,乃是朝廷用以造戰船的木材啊。讓他們砍鐵木樁,就是砍一天一夜都未必能砍斷一根。而陸軒回手丟出的一刀,竟然直接斬斷了一根,還將刀卡在第二根這麼深的地方。

這是什麼恐怖的力量?

再回頭尋找陸軒,陸軒的背影卻早已遠去。

嘴裏說什麼都沒有,都是假的,可你露的這一手卻是真真切切的啊,三少爺不是修士?這都明擺着了啊。

膳堂中,甲廳。

陸家早膳的規矩沒有那麼多,丫鬟下人幾乎同時吃飯。下人喝的是菜粥,只有主家和護衛早膳有乾飯吃。

吳氏,張氏,陸軒三人聚在小圓桌邊上安靜的吃着飯,吳氏看着陸軒的眼中儘是寵溺。

可能是陸軒這個幼子出生后就一直生病,活下來太不容易。後來身體雖然好了卻又常年不在身邊。出於愧疚,吳氏給予了陸軒遠超兄姐的疼愛。

張氏翹著一根蘭花指,舀著銀勺優雅的喝着小米粥。忽然,張氏放下勺子,眼珠子一轉臉上掛上了淺淺的笑意。

「婆婆,今天早上兒媳聽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什麼事啊?」吳氏隨口問道。

「我也是聽丫鬟說的,說昨晚上小叔子出了城逛了一個什麼夜市,回來路上被江州悍匪秦虎盯上了,最後他劫道不成反倒送了性命。」

「什麼?軒兒,有這事?」

陸軒點了點頭,「有這事。」

「快讓娘看看,傷到哪裏了沒有?你昨天怎麼不說?」

「沒有傷著,我好好的呢。因為沒事所以沒說,不能平白讓娘擔心啊。」

「婆婆,那秦虎,可是個修行者,朝廷通緝令了他五年都沒將他緝拿歸案,可昨晚上他卻被砍了腦袋。」

「活該,敢打我兒的主意,該死。回頭你派人去謝岩家,就說老婆子很久沒見他了,怪想念的,請他來府上做客。」

「可昨晚上謝岩並未與小叔子一同去。」

吳氏當即一愣,抬眼看着陸軒,「謝岩沒和你一起去?沒他陪着你還敢晚上出城?早知如此,我就不該放你出去,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婆婆,您就不想知道,是誰斬殺了秦虎么?」張氏說着,一雙漂亮的眼睛如一縷清風掃過陸軒。

「或是還有修行者與軒兒同行?總不是那兩個護衛殺了秦虎吧?」

陸軒拿起桌邊的手絹,輕輕擦了擦嘴角擦了擦手。

「大嫂,你就別拐彎抹角的刺探我了,以前,我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富家公子,遛遛狗,玩玩鳥,與丫鬟廝混,和三五狗友吃喝玩樂。

可事到如今我也不得再隱瞞了,我攤牌了,其實,我是個修士。不錯,那秦虎死於我的刀下,他的腦袋是我讓黑娃砍下的。」

「軒兒是修士?」吳氏一臉茫然,「你不是沒有修行天賦么?難道……你讀書有成了?」

「娘,大嫂,我吃飽了你們慢用,我回去看會兒書。」

「不是,軒兒,到底怎麼回事啊?」

「婆婆,你還不明白么?還記得公公走之前與我們說的事么?校場那,那一根爆碎的鐵木樁?」

吳氏一愣,「婉兒,你是說……藏在陸府的那個修士就是軒兒?可是他不是沒有……」

「有沒有天賦不是誰說了算的,事實勝於雄辯。既然小叔子都承認了,有無天賦還用爭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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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綁定武道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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