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上帝會不會眷顧她兩次

第117章 上帝會不會眷顧她兩次

「你幹什麼?」

阮晴被柳寒城拉到一旁。

柳寒城不言語,突然抱住阮晴,沒等阮晴掙扎就率先開口,「別動,讓我抱一抱。」

阮晴自然不同意,可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柳寒城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很輕,很柔,「阮晴,你看見周爺身後的窗戶了嗎?那是開着的,你爭取逃出來,我會在外面等着你。這是我隨身攜帶的匕首,你藏好。」

柳寒城快速的將匕首放入阮晴的衣服里,然後鬆開手臂。

阮晴獃獃的看着柳寒城,像是不認識他。

「你的身材真差勁。」

柳寒城說完瀟灑的轉身離開,留下阮晴一臉的茫然。

柳寒城走到阮雨蝶面前,不知低頭和她說了什麼,阮雨蝶頓時眉開眼笑,然後攬著柳寒城離開了這間屋子。

阮晴覺得這場變故實在太戲劇化,跟演電影一樣無厘頭。

身後有濃烈的男人的氣息逼近,阮晴緊張的手指掐進肉里,突然肩上一沉,阮晴瞬間被男人摟在懷裏。

「你長得真好看。」

男人的皮膚很黑,青黑色的胡茬修刮的很有型,他的五官很鋒利,帶着說不出的野蠻。

「周爺知道巫尋南嗎?」

阮晴抬起眼睛看着他,一臉的無辜姿態。

「嗯?誰是巫尋南?」

周爺似乎沒見過這樣搭話的女人。

「我老公。」

阮晴微微一笑。

周爺這才反應過來,這丫頭是在警告他,於是不由得大笑,「丫頭,你看我像是怕威脅的人嗎?」

「不像,不過我不是威脅你,而是告訴你一個事實。」

周爺牽起阮晴的手在鼻端輕嗅,「我不在乎。」

阮晴沒有躲開,而是任由周爺輕薄自己,她看着周爺,淡淡的說,「周爺既然這樣自信,介不介意我給我老公打個電話。」

周爺抬眼冷笑,「你說呢?」

阮晴將自己的手抽出,「我說你不介意。」

周爺饒有興緻的點燃一支煙,「理由?」

阮晴最不喜歡煙味,總覺得吸煙的人都有一股濃濃的煙水味,一說話滿腔的口氣,就像水果罐頭髮霉的味道。

不過此刻她再討厭也不得不忍下來,肩上的傷有些痛,阮晴還是迫使自己站的筆直,氣勢不輸的說:「周爺是梟雄,不過為阮雨蝶這樣的小人辦事實在有傷自家顏面。」

阮晴說的客氣,其實她想說,「你這人看着智商也不低,怎麼會和阮雨蝶勾搭在一起?」

周爺饒有興趣的看了阮晴一眼,笑了笑,「老子這次是失誤。」

阮晴冷笑,「你不是失誤,是貪得無厭,阮雨蝶給你的酬金一定很高。」

阮晴這話猜的沒錯,阮雨蝶給他的酬勞幾乎是他們弟兄們半年拚命的收穫,所以他給了阮雨蝶那麼多的特權,比如讓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引男人。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周爺任由身下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搭別的男人,可見憋屈的很。」

其實周爺並不覺得憋屈,阮雨蝶是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何況那樣一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他並不稀罕,跟了別人也無所謂,不過被阮晴這麼一說,還真是顯得自己憋屈。

不,確切的說是有些窩囊。

阮晴看了一眼周爺,繼續道,「周爺不比懊惱,誰都有走眼的機會。」

阮晴看似安慰的話語實則在周爺心裏激起了千層浪。

周爺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將煙頭碾碎在腳下。

「阮晴以為他要去找阮雨蝶,卻不想男人一把禁錮住她的下頜,幾乎要將它捏碎。」

「丫頭,口齒伶俐可不是什麼好事。」

阮晴不怕死的說,「被人戴綠帽子也不是什麼好事。」

男人狠狠的瞪着阮晴,似乎要將她吃掉,不過他並沒吃掉阮晴,而是抻著鼻子在阮晴臉上聞了一邊,然後突然道,「你的味道我很喜歡,做我的女人。」

呱了個鴨,果然流年不利,招桃花。

「可我已經結婚了。」

「離開他,跟着我。」

「跟你是沒問題,不過我要問問我老公同不同意!」

周爺鬆開阮晴,從兜內取出一隻手機,「現在打。」

阮晴沒想到對方會這樣爽快,有些難以置信,便突然遲疑了。

「怎麼不敢打了,剛才的勇氣呢?」

周爺顯然知道阮晴有些膽怯,阮晴看着周爺勢在必得的神情,知道他對自己圖謀不軌,可是這是唯一像巫尋南求救的機會。

阮晴取過手機,周爺警告,「不要耍什麼花招,你鬥不過我,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阮晴咽了口水,冷冷的道,「放心,我知道與虎謀皮的生存法則。」

周爺皮笑肉不笑的看了阮晴一眼,似乎對她越來越有興趣。

電話很快接通,裏面傳來巫尋南焦急的聲音,「阮阮?」阮晴還未開口,巫尋南就猜到是誰,可見他有多焦急。

阮晴鼻子一酸,眼淚幾乎呼之欲出,可當着周爺的面她還是忍了回去。

「阮阮,你在哪?」巫尋南斷定了是阮晴,急忙問。

「巫尋南,你別找我了,我不想跟你好了。」

阮晴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冷漠無情,到讓周爺刮目相看。

果然女人都是見異思遷的動物,此刻突然覺得無趣起來。

「為什麼?」

巫尋南在那端問阮晴,語氣聽不出情緒。

阮晴道:「巫尋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們之間結束了。」

阮晴預備掛電話,裏面傳來巫尋南涼薄的聲音,「阮晴,既然你這麼無情,就將我送你的項鏈還給我。」

阮晴一愣,瞥了眼周爺,見他正一瞬不瞬的監督著自己,不由得氣道,「沒想到是你這麼小氣的人,還你就還你。」

說着阮晴就掛了電話,然後將手機扔到周爺腳下,氣呼呼的道,「天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周爺倒也不惱,撿起手機用手擦拭了半天,阮晴在一旁看是生氣實則是在觀察周爺,見他如此動作必然是怕阮晴在手機上做手腳。

阮晴裝着很委屈的樣子說,「我都為你離開了我老公,你還懷疑我!」

周爺道,「做人還是謹慎一點好。」

阮晴佯裝很生氣,一把拽下脖子裏的項鏈,那是巫尋南前段時間送她的,說是一定要戴在身邊,「我身上除了衣服就是這條項鏈,你要不要也仔細檢測一番?」

周爺不去接項鏈而是握著阮晴的手,「我對項鏈不感興趣,倒是對你的衣服很感興趣。」

阮晴知道周爺已經不耐煩了,可她還是要搏一搏,「那個,我沒洗澡,你不嫌臟嗎?」

周爺突然哈哈大笑,「丫頭,你的戲演到這也該結束了。」

阮晴沒想到周爺眼睛這樣犀利,竟一眼看穿了她的計劃,不過他並沒有慌亂,反而繼續裝傻的演下去,一雙白皙的小手攀到周爺的肩上,想像著阮雨蝶剛才勾引柳寒城的模樣。

柳寒城,這廝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柳寒城和阮雨蝶來到甲板上,周爺的手下見狀戒備的拿着兇器指向柳寒城,卻被阮雨蝶斥責退下。

他們雖然不屑於聽從阮雨蝶,可如今是在給她辦事,主家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他們紛紛的退了下去。

柳寒城微笑着帶着阮雨蝶來到阮晴所在房間的窗下。

「船上那麼多包間,怎麼非要來這裏?」

她有些不滿意。

柳寒城手指纏着阮雨蝶一縷秀髮,由上至下的繞着圈圈,「你難道不想聽聽阮晴的叫聲嗎?」

阮雨蝶一聽食指點了點柳寒城的胸膛,「你好壞。」

這邊,阮晴眯着眼睛,嘴角微彎,眼神是赤果果的魅惑。

「丫頭,你不擅長這樣的眼神,就不要偽裝了。」

阮晴此刻恨不得將周爺的嘴給撕碎。

不過她沒將周爺撕碎,倒是周爺將她的衣服驟然撕開,裏面露出白色的卡通T恤。

阮晴的外面穿着柳寒城的襯衣,這是他強行給自己穿上的,起初她是萬分的不願意,這會兒倒是想感激他一下。

周爺的眼神迷離,阮晴必然知道下一步要發生什麼,阮晴的心很緊張,手指觸碰到柳寒城放到自己褲兜的匕首,更是緊張,除了緊張更多的是膽怯,是恐懼,經歷過一次柳寒城,難道還要經歷一次這個男人,柳寒城那一次幸運,可這一次呢?

上帝會不會眷顧她兩次?

如果不能,就是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阮晴下定決心,突然將頭靠向周爺,臉頰貼在他的肩上,無奈的說了句,「你說你好端端的干這行幹什麼,要了別人的命還好,萬一哪天別人要了你的命呢?」

周爺身子一頓,久遠的回憶突然湧上腦海,記得他第一次接任務,是綁架一個富家女孩,他成功的獲了一大筆贖金,那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也是開啟他黑暗道路的基石。

那時他十二歲還是十三歲,已經記不起來了,只記得那時他興奮的拿着錢跑回家跪在母親床邊,母親那時已經奄奄一息,握着他的手無奈的嘆息,「挺則,你說你好端端的干這行幹什麼,要了別人的命還好,萬一哪天別人要了你的命呢?」

阮晴發現周挺則走神,迅速取出匕首,這是一把伸縮自動化的匕首,阮晴摁了開關,毫不猶豫的插進周挺則的腹部。

「唔!」

周挺則吃痛從記憶中驚醒,驚愕的看着阮晴,阮晴說時遲那時快,將周挺則用力推了出去,迅速的翻過窗子跳了出去,正巧不巧的砸到某具肉體上。

阮雨蝶從來沒碰到柳寒城這樣的男人,長得好不說,還花樣百出,光是個前戲就讓自己欲罷不能,阮雨蝶經歷過那麼多男人,一眼就看出柳寒城是個富豪,如果她能吸引到他,牢牢的捉住他,那麼自己以後又可以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了。

想想就覺得心花怒放,阮雨蝶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勾引柳寒城。

「阮小姐真會勾引人。」

柳寒城毫不避諱的盯着半依半靠在船壁上搔首弄姿的女人,眼底是毫無遺漏的嫌棄。

「叫我雨蝶。」

阮雨蝶魅惑的向前走了一步,這時突然頭頂有東西砸下來。

「啊。」

阮雨蝶大叫一聲,隨即被壓阮晴壓到了身下。

柳寒城見阮晴跳下來,以最快的速度拉起阮晴,然後不等他人有反應兩人就跳進了海里。

阮雨蝶從地上爬起來,看着船下激起的兩朵浪花,大喊道:「快來人,別讓他們跑了。」

周爺的手下聞聲跑來,只見柳寒城帶着阮晴已經游遠,不由得猶豫起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下水去追啊。」

阮雨蝶大叫。

這時周爺出現,冷冷的盯着阮雨蝶,「原來這就是阮小姐的魚水之歡。」

阮雨蝶氣的不輕,她可是將全部家當陪在了這裏,阮晴如果逃走,巫尋南一定不會放過她。

「周爺不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周挺則的腹部流着血,白色的襯衣一片嫣紅,觸目驚心的顏色,是他的疏忽。

周挺則從來沒被女人諷刺過,走到阮雨蝶面前,右手握起她的脖子整個人拎了起來。

「女人,別以為我拿了錢就會替你辦事,想利用我周爺,你還不配。」

阮雨蝶呼吸不過來,來回的撲騰,眼看就剩一口氣,周挺則將她放了下來,阮雨蝶大口的吸著氣,像是被擱淺的魚。

「周爺,那邊有船!」

一個手下突然喊道。

周挺則順眼望去,只見一艘遊艇正向自己的這個方向駛來。

阮雨蝶從甲板上爬起來,也望向去,看清后,頓時嚇得雙腿發軟,渾身顫抖,「他來了,他來了,我們死定了,我們死定了。」

周挺則的手下拉過阮雨蝶,「說,是誰來了?」

阮雨蝶顫抖著聲音,「巫尋南,是巫尋南。」

周挺則神色微變,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聽過,仔細一想,剛剛阮晴說過,那是她的老公。

周挺則眯着眼看着漸漸駛近的遊艇,看見一個男人正站在船頭。

男子很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但卻沒有年輕男人的稚氣,渾身上下散發的都是成熟男人的韻味。

這樣的氣質饒是自身修養和能力陪練出來的,饒是周挺則閱人無數也覺得他非等閑之人。

剛才的柳寒城讓他驚訝,巫尋南更是讓他驚訝。

周挺則嘴角上揚,果然好的女人身邊竟是好的男人。

此刻他對阮晴突然刺他一刀不再那麼氣憤,反而覺得有一絲快慰。

「停船!」

周挺則命令手下。

「這是我的船,你們沒有權利要求停下。」阮雨蝶叫到。

周挺則不耐的看着阮雨蝶,覺得她就是自己人生的污點,自己剛才怎麼會和這樣的女人歡好呢,周挺則此刻覺得噁心不已。

周挺則走到阮雨蝶面前,拍拍她的臉蛋,「老子活了這麼久第一次栽在女人身上,不過幸虧栽在了你的身上。」

阮雨蝶不明白周挺則的話,以為周挺則要違約,就道,「你收了我的錢就要給我辦事,現在人跑了,你也脫不了干係。」

周挺則不以為意的說,「我本來就不想脫干係。」

阮雨蝶震驚的看着周挺則,覺得這個男人真是陰晴不定。

片刻的功夫巫尋南就來到周挺則這艘船側。

「是巫少爺嗎?」

周挺則的手下喊道。

翔叔替著巫尋南問,「你們是誰?」

「我們周爺的人,周爺說要送給巫少爺一份大禮。」

翔叔一愣,看向巫尋南,「少爺,我們怎麼辦?」

巫尋南冷靜的說,「阮阮說的地方應該就是這一帶。」

「少爺怎麼知道?」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阮阮的意思是她在一個有水的地方,周邊是一座小島。」

翔叔搖搖頭,「翔叔老了,不懂什麼意思。」

巫尋南道,「這是阮阮求救的信息,上次她被柳寒城帶走時用過一次,所以這一次我一下就猜出來了,而這裏是B市附近唯一的海域。」

巫尋南轉眼看看周圍,道「如果少奶奶不在那艘船上,就在那所小島上。」

翔叔順着少爺手指的方向,不遠處果然有一座小島。

「少爺,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剛才不是有人說要送我們一份大禮,我們去看看。」

翔叔猶豫道,「少爺,還是讓我一個人去。」

周挺則的船上都是他的人,翔叔害怕有危險。

巫尋南道,「沒事。」

巫尋南上了周挺則的船,有手下引着他來到其中一間船艙。

周挺則坐在一張黑色真皮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兩杯茶水,裊裊的冒着熱氣,巫尋南坐到他對面,看了一眼面前的杯子,「黃山松蘿,好茶。」

周挺則哈哈大笑,「巫少好品味。」

巫尋南嘴角微彎,「周先生也好品味。」

周挺則笑后,取出一隻雪茄遞給巫尋南,巫尋南擺擺手,「我老婆討厭煙味。」

周挺則的手停在半空,和巫尋南對視了片刻,後背依向沙發,點燃打火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手指一彈,將剩餘的雪茄連同盒子一起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們口味不同,愛好卻一樣。」

赤果果的宣戰,巫尋南立即猜出這位周爺的意思是他看上了自家老婆。

阮阮這丫頭怎麼那麼招人喜歡,這次回去后再也不讓她出門了。

「周先生錯了,我們口味不同,愛好也不一樣,您擅長殺人,我擅長救人。」

巫尋南裝作並未聽懂周挺則的話。

「巫少怎麼確定自己能救得了人?」

周挺則覺得巫尋南有些自信過了頭,從他進來的那一刻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勢在必得氣息,這讓周挺則很是氣悶。

「那就要看周先生送的禮夠不夠大!」

周挺則望着巫尋南深邃的眸子,吸了幾口雪茄,片刻后對着手下喊道,「將人帶上來。」

阮雨蝶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周挺則倒打一耙,畢竟周挺則在他們那個圈子裏還是非常有原則的,而且勢力雄厚,只要僱主出的價高,沒有什麼是周挺則不敢做做不到的,所以阮雨蝶才下了血本。

為什麼說是血本,據說周挺則有個癖好,凡是有求於他的人,除了金錢還要送上一位美女,確切的來說是位處女。

為此阮雨蝶還去做了處女膜修復手術。

巫尋南聽到動靜轉眼看見阮雨蝶,眼裏染過一層陰翳,阮雨蝶對上巫尋南的眸子,渾身一顫。

「巫少爺,救我。」

巫尋南冷漠的收回視線,端起茶喝了一口。

周挺則道,「巫少和這個女人是舊相識?」

「她是我妻子的堂妹。」

這是周挺則早就知道的事實,並沒有驚訝,不過巫尋南下面的話則讓周挺則勃然大怒。

「她還是我好友的前妻。」

巫尋南似是有意的,果然周挺則聽見后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而阮雨蝶此刻臉色刷白,冷汗直流,「周爺,他胡說,他胡說。」

巫尋南放下杯子,很是無奈,「我只不過是幫助好友將她出軌的事情曝光,沒想到她這樣記恨我,竟然加害到我妻子身上,真是家醜不可外揚。」

周挺則的臉色更加的難堪,巫尋南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喝着自己的好茶。

阮雨蝶即使再傻也知道巫尋南這是在激周挺則對自己出手,就拚命掙脫旁邊手下的桎梏,跑到周挺則身邊,噗通的跪在他的腳邊,「周爺,你不要聽他的,你要救我。」

周挺則抬起腳尖,黑亮的皮鞋挑起阮雨蝶的下頜,「阮小姐我有些不明白,您到底是讓巫少救您呢還是讓我救您呢?」

阮雨蝶被噎的說不出話,只有滿臉的淚水,將黑色的眼影沖刷的像是爆發了泥石流。

「周爺,我們死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周挺則大笑起來,笑過之後一腳將阮雨蝶踢到一旁,冷酷殘忍,阮雨蝶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到牆上,嘴角瞬間溢出血來。

「周挺則,你害死了阮晴,你以為巫少會放過你嗎?」

阮雨蝶此刻倒是決絕起來,大有和周挺則同歸於盡的念頭。

一直坐着不動的巫尋南聽到這句話起身走到阮雨蝶面前,居高臨下,氣勢逼人,「說,阮晴在哪裏?」

阮雨蝶到了這種地步,膽子倒是大了起來,「我不知道,阮晴被周爺帶進了房間,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有時候覺得阮雨蝶笨的出奇,有時候卻也聰明的讓人咬牙,比如此刻她四兩撥千斤的話語直接將兩個男人拉到了對峙的局面。

巫尋南冷冷的看了周挺則一眼,「周先生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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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淘氣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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