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丞相可能沒死
梧桐見他們回來,急忙迎了上來。
蘇悅說道:「現在事情有些麻煩了。」
眾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她,蘇悅將一本書放在了他們的面前說道:
「就在方才的通道里,我發現了這個。」
唐閻站在原地沒動。
梧桐上前將那本書拿過來,翻了翻眉頭緊鎖。
從這本書上來看,這應該只是一本普通的野史。
但上面的這些標記倒是有些意思。
「你覺得這本書有什麼問題嗎?」梧桐問向蘇悅道。
蘇悅抿了抿唇點頭說道:「有問題,而且問題大去了。」
「你看看這本書最後的那一頁。標記的大概是什麼時候。從筆墨和時間上來推斷。」
梧桐聞言急忙將書再次打開。
直至翻到最後的標記處,才低頭看了一下,又將書頁放到了鼻子旁邊聞了聞。
用手抹了抹上面的墨跡,隨即說道:「根據我的判斷應該是在三天左右,不會超過五天去。」
蘇悅點頭:「根據時間計算,三天到五天的時間。」
「就算是書放在地下室,因為空氣不流通而且比較潮濕,我把它算成十天也綽綽有餘了。」
對於蘇悅的這個說法,梧桐是贊同的。
他點頭說道:「對。你計算的應該沒什麼問題。關於這方面你比我更加有發言權。」
蘇悅搖頭,說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希望你能夠幫我確定一下。」
說着,她把這本書拿過來又翻了翻。
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本書沒問題,關鍵在於書上寫註解的那個人。」
「這個人的筆體我曾經見過,是在丞相的奏摺上。」
「在這之前便曾經說過,丞相是一個很讓人不能理解有怪癖的人。」
「他上的奏摺和別人都是不一樣的,他寫了奏摺也和別人不同。因為他的奏摺下面都有暗紋寫了他的名字,所以通常不需要落款,就知道是他寫的。」
蘇悅接着說道:「他的奏摺我見過。」
「我還曾經問過皇上,這是不是他的筆體,會不會是有人模仿的。」
「皇上說,他的筆體他特別的熟悉,他一彎一勾的風骨都是很特別的,一般人很難模仿的來。」
「所以那個時候,皇上信誓旦旦的和我說,那個奏摺上面的字跡絕對是丞相本人所寫。當時我便覺得好奇多看了一些。」
「如今再看,這本書和他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也就是說出自同一人之手。」
梧桐震驚的說道:「也就是說丞相根本沒有死,這本書上面的筆記是他寫的,他一直躲在地下的世界裏在謀划著什麼。」
蘇悅點了點頭,沉吟了一會兒后說道:「其實仔細想想,丞相拿着火把衝進了極樂閣。」
「隨後極樂閣里的人一窩蜂一般的出來,極樂閣一把大火燒着了,有人在火光中看到丞相哈哈大笑,隨即投入了火光里,這一幕讓眾人覺得丞相是**了的。」
「但仔細想一想,丞相是一個老奸巨猾而且極其貪生怕死之人,這樣的人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兒子下落不明便發瘋了。」
「更何況羅天當時只是下落不明,而不是已經死了,他還沒有見到羅天的屍體。」
「有沒有可能這一切都是他設的計謀?」
「目的就是為了金蟬脫殼,由明轉暗。這樣才好讓我們將目標轉移到背後王爺的身上,他也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蘇悅說這些的時候目光閃動着,梧桐越聽就越是心驚。
旁邊的唐閻沉默了片刻,走過來也拿起那本書看了看。
接着說道:「你能不能想辦法弄到丞相之前寫奏摺時留下的底子。」
「還有,最好是再拿一個早期丞相所寫的奏摺,如果方便的話,能找到越早期的越好。」
「最好是多拿幾份來,一起對比一下。」
這件事可是關係重大,就算是唐閻也不得不重視起來,丞相絕對是老奸巨猾的,而且他有錢還有勢力。
如果他屈居於幕後,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即便是唐閻,也是要確定了這一點才行。
蘇悅想了想點頭:「我現在就進宮去找皇上。」
說着收拾了一番,隨後和李默打了一聲招呼,出了營帳。
唐閻想要跟在身後,蘇悅卻擺手說道:
「現在軍營里是多事之秋,李默不能死。」
「如果我離開的話,沒人肯定會不會有人偷襲軍營,所以你得留下,我帶着梧桐走就行了。」
「那如果路上你再碰上了殺手可怎麼辦?」
唐閻有些焦心的問道。
蘇悅搖了搖頭,說道:「不怕的,我有辦法逃離。」
「更何況我的輕功也還是不錯的。」
蘇悅說道這裏,唐閻也不好再說拒絕的話。
他想了想說:「不如這樣好了,你先回家一趟,順帶着把安然也叫過來。」
「軍營里光是由我一個人保護你,怕是折騰不開,尤其是將軍這邊現在還重傷,還是需要人,如果安然在的話或許能夠好一些。」
蘇悅想想也有道理,現在的確是多事之秋。
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她帶着梧桐離開了軍營。
為了防止萬一,蘇悅從軍營出來之後,便直接趕本自己的住處,去找安然。
安然卻不在,這幾天,雖然軍營那邊的事不需要他做什麼,但安然的事情也有很多。
蘇悅在進去之前給他派了不少的任務,安然大清早就出去忙活了,他也不知道蘇悅今天會來找他。
竹笙倒是在家裏。
除此之外,藺陽和清風都還在。
他們昨天晚上不知道去哪裏玩兒了,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見蘇悅回來,藺陽忍不住笑嘻嘻的問道:「是不是想我們了?」
蘇悅點頭:「是啊,我日思夜想,特想師父,師父卻不想徒兒。都不出來營帳那邊看看我。」
藺陽鬱悶地翻了翻白眼:「我怎麼聽着這話這麼不真實呢?」
「你是真的想我了嗎?還只是逗我玩兒呢?」
蘇悅低嘆了一聲,急忙哄勸道:「我當然想師父了。」
「可那邊的事實在是太多,光是我就遇到了好幾次的刺殺。如果不是徒弟我輕功了得,而且聰明絕頂,怕現在都已經死了不知道有多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