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7章 五公主毀容

第0447章 五公主毀容

白珩舟這一記,沒有要巴圖的命,但巴圖一兩個月內是下不了床了。

姜郁的笑容終於停了在臉上。

清辭微微一笑,回了她剛才話:「長公主的艷福,區區在下怕是消受不起。」

姜郁緩緩地盯住了清辭,又慢慢盯住了白珩舟,那目光就好像走在森林裏,被盤在樹杈上的蛇鎖定了一樣,令人不寒而慄。

不過很快,她又燦然笑起,如驕陽初升:「你好厲害啊。」

白珩舟理都不理她,負手回到清辭身旁。

姜郁撇撇嘴:「我不要跟你打了。楚辭,這次我就放你走,但是你記住哦,我早晚一定會得到你的。」

這種被人提前預定的感覺讓清辭非常不爽,整張臉都冷了下來。

姜郁看了另外三個侍衛一眼,侍衛過去將巴圖抬起來,她也撿起地上的鈴鐺,吹掉灰塵,又對清辭一笑,最後才邁著輕盈的步伐離開。

清辭壓下心頭的不快,轉頭看白珩舟:「沒有受傷吧?」

白珩舟搖頭:「沒有。」

沒有就好,清辭眉心的褶皺還沒有鬆開:「對這個少女,你有什麼感覺?」

「不舒服。」

連對人最漠不關心的白少爺都覺得姜郁不舒服,可見那得是個詭異到什麼程度的少女,清辭此刻想起她那張臉都莫名有些反胃:「確實不是個讓人舒服的人。」

白珩舟道:「你離她遠點。」

如果能離遠點,清辭自然是避之不及,就怕她不去就山,山卻主動來就她。

清辭沉思了一會兒,才問:「你也覺得她那個香囊有問題?」

「嗯。」白珩舟一頓,補充道,「那個男人也有問題。」

清辭抿唇:「就像是被叮叮噹噹的聲音操控了一樣。」鈴聲響得越急,巴圖的戰鬥力越強,她不信這只是巧合,而剛才白珩舟打落香囊后,巴圖瞬間喪失的戰鬥力,也證明了她的猜測是對的。

「罷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誰知道她用的什麼邪術,我們耽擱太久了,先離開吧,再晚怕是會被人發現。」清辭回頭看了眼禾雀圍場,裏面的動亂好像漸漸平息了。

白珩舟點頭,清辭覺得他們就靠兩條腿怕是走不了多遠,便是問:「你現在能召兩匹馬過來嗎?」

當然能。

白珩舟吹了一聲口哨,遠處馬廄里的馬齊齊躁動,不斷甩頭,想要掙開拴在木柱上的韁繩,負責看顧馬匹的禁衛軍都傻眼了,眼睜睜看着它們掙開束縛,跑了……

這一晚,禾雀圍場一片混亂,老虎傷人,駿馬越獄,疏妃重傷,里裏外外都翻了天,原本定好的三天冬狩也草草結束,聖駕即刻擺駕回宮。

回到帝京,還沒來得及休息,楚詔就被宣進乾心殿。

剛剛進門,他就聽到幾位皇子在爭吵。

「……那些老虎啊,我沒記錯的話是三哥找來的吧?」燕竹似笑非笑地看向殿內臉色最不好看的寧王燕黎。

寧王目光倏地射向他,聲音冷硬:「是我找來的,但我也是為了讓父皇看些新鮮的東西,我是為了孝敬父皇,連馴獸師都被老虎咬死了,我如何能事先知道老虎會發狂失控?」

燕竹輕輕一笑,低頭整理錦袍,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句句針對:「那天雖然混亂,但也有不少人看見了,老虎從一開始就是沖着父皇去的,這種行為可不像是一般的發狂。」

寧王當即往前一步,咄聲問:「老五,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說是我利用老虎刺殺父皇嗎?」

燕竹笑了:「這話可是三哥你自己說的。」

寧王捏緊了拳頭,目光兇惡,燕竹卻有恃無恐,微微一笑。

寧王想到了什麼,冷笑一聲:「老五,別顧著說我了,你以為做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嗎?自己底子都不幹凈,就免開尊口了吧!」

燕竹倒是問:「哦?我底子如何不幹凈?」

「你和順國長公主在圍場苟合的事情,還要我再說更詳細嗎?」寧王嘲弄,燕竹臉色微變,沒想到他竟然知道這個,一時緘口。

燕寧驚呼:「五哥你和那個姜郁……你們……」

文熙帝臉色又青一層。

寧王將他一軍,橫眉冷對:「在場都是自家人,沒什麼好顧忌,我就直說了,順國雖與我朝議和,但說到底文書還沒有簽,中間還會出什麼變故誰都不知道,老五你這會兒跟長公主這般親密,怕是不妥吧?」

燕竹頓了頓,重整旗鼓:「現在說的是老虎的事,三哥顧左右而言他做什麼?心虛么?」

「我有何處需要心虛?又怎麼是言其他?這次禾雀圍場上出了這麼多事情,連五妹也慘遭毀容,本就是疑點重重,那長公主難道不算是可疑之人嗎?你能懷疑我引虎刺駕,我就不能懷疑你與長公主勾結做下這一切嗎?」寧王也寸步不讓。

燕竹抿唇:「五哥,你最好慎言,這可事關兩國議和,你是想毀棄盟約么?你意欲何為?」

兩位皇子這般唇槍舌戰,楚詔在外間搖了搖頭,神色微誚。

寧王轉身面向一言不發的文熙帝,一掀袍角跪下:「父皇,斗獸表演發生意外,誤傷了疏妃娘娘,兒臣願意領罰,但請父皇相信兒臣,絕對沒有不軌之心,縱虎傷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兒臣絕對不可能做!」

文熙帝不言不語,只看着他,一點表情也沒有的臉上,有兩道森森的溝渠,從鼻翼兩邊衍生到他的下顎,襯得他越發嚴厲。

寧王在他的目光下後背冷汗淋漓。

少頃,燕綏溫聲插話道:「父皇,也許這只是一個意外,兒臣聽說三嫂也傷了腿,若是三哥設計了這件事,怎麼都會保三嫂周全吧?帝京無人不知,三哥十分疼愛三嫂,一根頭髮都捨不得傷到她。」

寧王以為燕綏是來幫他說話的,連連點頭:「是啊父皇,媛兒現在還卧床不起,太醫也說了傷勢不輕,這件事真的不是兒臣故意安排的。」

他不知道的是,燕綏是在跟燕竹打配合,燕竹笑說:「我沒記錯的話,三嫂的位置就在禁衛軍後面吧?禁衛軍沒有保護好三嫂嗎?怎麼會叫三嫂也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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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寵妻:重生庶女狠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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