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破爛的宮殿

第419章 破爛的宮殿

二道城牆的大門關閉了,士兵結陣包圍向一門,遇到有江湖人先是箭雨覆蓋,然後才是盾牌加長矛如頑石般慢慢行進逐一清理。

之前百姓是跑光了,此時這裏大部分是江湖敗類,但還有幾個大魚,以卓苗圃兄弟三人為首的皇子,此時就有五個,都想渾水摸魚,隱匿在作亂的大軍中,尋找機會幹一票漁翁得利的事情。

起初被士兵包圍,根本沒幾個人反應過來,箭矢殺人幾乎是無聲的,只有被利箭射到,又沒死的人才會凄慘的大叫,不過也叫了不了多久,盾牌長矛兵一到,不管死沒死,都會捅上幾下。

隨着中箭的人越來越多,士兵的包圍被人發現了,江湖敗類還依仗自己會點三腳貓的功夫與士兵硬碰硬,結果全部慘死。

留在原地是死,衝上去也是死,那隻剩下逃了,逃跑的人,把被包圍的消息擴散了出去,沒一會兒,被包圍的消息便傳開了。

幾個皇子見勢不妙,立刻躲進了宅院裏,殊不知宅院裏都是裝備精良的士兵。

人家正準備出門迎合包圍之攻勢呢,幾個皇子送了進去。

亮明身份后,才免於一死,但皇子的手下,都被送去閻王那裏報道了。

南卓國歷史悠久,京城擴建時,不是先擴的地表,而是地下,所以一旦京城有任何戰事,佔領的地面根本不算贏,反過來說,假如佔領了地下暗道,那才算是贏。

暗道隨主路修建,從一門到七門彼此都是互通的,而且京城內有許多宅院空空無人,那些都是暗道隱匿的出口。

幾個皇子算是中獎了,萬千房屋院子,就那麼巧的跳到了暗道出口的院子裏。

街道上的清理還在繼續,一門城牆上沒一點反應,一些江湖人嘴裏大喊大叫着:「狗急還會跳牆,兄弟們上牆殺進皇宮!」

江湖敗類們之所以陷入如此囧境,原因還是在於最後一批投靠者飛天蛇沒能抵達京城,卓木晉心思很縝密,對於如何快速攻進皇宮,一路都算的很精細,直到一門城牆之下,也確實如她所想,不過大門緊閉的一門,卻沒有如願的打開。

飛天蛇門派,算是江湖上臭名一詞比較有力的代言人,飛檐不會,但走壁絕對拿手,整個門派都是在建立一處懸崖岩壁上,被人發現了別人也無法奈何,加上門派內就是山內洞穴,如迷宮般出口很多,不是這個門派的人,根本不知道其他,只知道飛天蛇門派都是能輕鬆攀爬岩壁上下的。

木晉找飛天蛇,就是為了讓飛天蛇爬過一門的城牆,打開一門,讓她招攬來的江湖敗類進去。

然而,這一切都落空了。看着上萬的江湖敗類雲集在一門之下,沒幾個功夫好的,但凡有能力一躍上城牆的敗類,誰會來這裏湊熱鬧?

既然跳不上去,那就想辦法,抓鈎繩成為了大家首先,這是一些江湖人經常會用到的工具。

當一些人即將登上城牆時,眼看大門就會被打開,所有人城下的渣渣都開始歡呼了。

他們有這樣的想法,基於之前的幾道無人防守的大門,可這一門怎麼會無人防守呢?

皇帝卓灝闊就是要來一招瓮中捉鱉,將所有謀反的人全部困在一二門之間,然後慢慢清理。

其實出此招已經是下下策了,當初包圍這些江湖渣渣的居住地,才是上策,只是禁衛軍統領晁廣霆為了實現二皇子卓木熾的『時機』,獻計將卓木晉被囚禁在宮中,導致江湖渣渣提前行動。

才有了後來混亂的京城,不過能把五個有賊心的皇子挖出來,而且抓個正行,也算是一種意外的收穫。

『嗖嗖嗖...』一陣陣箭雨從一門城牆上射下來,首當其衝的就是那幾個拉着抓鈎繩剛剛上城牆的傢伙,被射的比刺蝟還恐怖,弓箭手第一箭幾乎都是了試手矯正,所以嘛,眼前有個那麼好的靶子,這箭便都招呼上去了。

密集的箭雨讓一門城牆下更加亂了,到處都是在倉皇逃竄的人,十幾個呼吸后,城牆下如潮水的畫面靜止了,一些沒死的人,紛紛丟掉武器跪在地上。

冷兵器時代的戰場,沒有火光和硝煙,只有血!

不管死或是沒死,從二門包圍過來的士兵,止步與一門城牆一百步的空地上,將那些死或者沒死的江湖敗類圍在其中。

如此的情況,很快彙報給了皇帝卓灝闊,「沒死也沒傷的,倒吊在最外城牆上,受傷的全都殺了,沒那麼多葯來救治他們!」

隨同消息一起到大殿的,還有那五個皇子,五花大綁,跪在大殿裏。

看着五個人跪伏在地,卓灝闊冷冷的看着,「你們五個是逛街呢?還是湊熱鬧呢?」

身材最胖也是腦袋最奸詐的卓苗圃立刻應答:「父皇,孩兒冤屈啊,今早有人大喊伐糧,我們兄弟仨便跟着來了,真不知道還有人作亂啊。後來知道那些賊人是作亂的,我們是殺出重圍的。」

「是啊是啊,父皇,孩兒膽子小,絕不敢做謀逆之事啊。父皇明鑒啊!」

「父皇我們也是冤枉的,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走到大街上,就被推搡過來。」

五個皇子挨個的叫冤,皇帝卓灝闊一點表情都沒有,看着自己的孩兒謀反,那就相當於要殺自己,心中淡淡的酸楚,難以言語。

大殿內哭喊聲一直沒斷過,又過了一會兒,還有些是皇族但不是皇子和公主的人,共十七個人,被押到大殿外,他們沒有資格進入大殿,連被皇帝親口審問的機會都沒有,更沒有機會喊冤,只能默默的跪在大殿外等著判決。

相比於這些皇子的處決,皇帝卓灝闊更好奇方涥,黑衣人的彙報很詳細,但沒說那人是誰,對於一個幫助自己,區分賊人和百姓的高人,卓灝闊很有興趣。

大殿裏那些皇子身子本來就虛,哭喊了一會兒也就累了,看着大殿裏沒人吭聲,自覺的閉上了嘴巴,以為此事能就此作罷。

又過了半個時辰,曾經進來過的黑衣人再次來報,這次主要是彙報五門的情況。

糧食方涥準備了兩千包,但那是南城門,趁著百姓哄搶的機會,方涥溜到其他城門,又如法炮製一千包糧食才收手,猜想那邊皇宮應該又所動作,這邊的吸引算是完事了。

方涥想走,監視他的黑衣人卻丟來了字條,約他皇宮一見。

「多事之地,還是免了!」皇族的宮斗,那是比方涥曾經接觸過的族斗還兇狠的玩意,方涥不想碰,可剛到要走,丟字條的黑衣人竟然現身攔在了方涥身前,「大俠,今日幸虧有您出手,才免於百姓塗炭,還請大俠莫要為難小的,皇帝密旨,宣您進宮。」

做好人不留名,方涥也做過,但對方是一國皇帝,方涥還是想着能敲一點好處,於是只能先去皇宮,再去找千正悔他們母子三人。

在去皇宮的路上,方涥在琢磨著敲點什麼好東西,不能便宜了南卓國的皇帝。於此同時,皇宮裏,皇帝卓灝闊也在想着怎麼獎勵今日大功臣。

皇宮外,不是血就是屍體,還有士兵的重重包圍,清理戰場沒那麼快,所以方涥被黑衣人直接帶進了暗道里。

皇宮裏,方涥第二次進來,上次去南卓山,只走了甬道,而且還是一半,如今是正兒八經過了七關八卡又踏入了皇城的甬道內。

大殿內外仍舊很安靜,靜的讓方涥有點錯愕,如黑夜般的寂靜,在京城這個繁鬧的城池裏,真是讓人感到意外。

黑衣人進去同傳時,方涥才發現了一個問題,很嚴重的問題,他該如何介紹自己?

倘若只說自己的個大俠又或者是商賈,那麼只能問皇帝要金子,其他的東西方涥也不能開口要。如果以嶺安國國師的身份介紹,那這皇帝不獎賞,反倒要發難也不是沒有可能。

正在犯難的方涥,耳邊傳來了黑衣人的聲音,「大俠,皇帝准見,請走大殿正門入殿。」

給方涥開門的,不是太監也不是宮女,是四個全副武裝的侍衛,剛毅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看到侍衛的臉,方涥突然腦中迸發出地球人的理念,『老子在嶺安國是國師,到南卓國是私人旅遊,先報大俠之名,再談商賈之事,沒必要就不說國師的職務。』

大殿裏,以為會見到富麗堂皇的裝扮,處處金碧輝煌閃瞎人眼的場面,抱着看美好事物的心態方涥大跨步走了進去。

進門適應了宮殿內光線后,方涥傻眼了,滿屋子木頭,而且還有幾處破損未修補的大洞,幾根粗大的支柱,那紅漆都變白了,地面上,幾處凹坑,像是被捕快的木棍杵過幾十年的樣子。再看看遠處的皇位,那裏少許有點金色的垂簾,一個年約四五十多歲的男子端坐在上面。

方涥不知道該走到那裏,殿中間跪着一排,右手邊也跪了兩,看向左手邊時,瞬間舒服了,原來是熟人卓夕浛,不過當着皇帝的面,也不能先和別人說話,於是站在一排跪着的人身後,朝着皇位雙手一拱彎身到底,「草民方涥見過皇帝!」

「大膽!見皇帝竟然不跪!」指著方涥就斥責的大皇子,他是右手邊唯一站在的人。

方涥站直了身子,不鳥大皇子的話語,『皇帝都沒發話,你誰啊?』

很快皇位之上傳來了一陣沉悶的聲音:「嗯!你這身打扮,像是個江湖人,如此禮數,本皇不與你計較!」

見皇帝沒生氣,卓夕浛立馬側身,「父皇,此人正是幫忙的水酈縣淼嶼閣老闆,也是十年一次的天地玄黃名號之戰,唯一的問鼎者,是女兒請他來幫忙的。」

「哦,那你不早說,既然是你想出來的分人辨良善的法子,本皇又何必叫人去請他呢。」

「父皇誤會了,女兒請他來,只是為了清晨說的斬首,並非是辨良善。」卓夕浛說道。

「呵呵,那這麼說,本皇還是沒請錯了。方老闆是生意人,那麼本皇就賞你五千兩黃金,感謝你出手挽救了京城數萬百姓。」

皇帝說出的價位,方涥頓時傻眼了,結合周圍的環境,破爛的大殿,這價位方涥該如何討價還價?沉思了一會兒,「回皇帝,五千兩黃金不過五萬兩白銀,對平民百姓有大用,但為方某來說,並未有什麼價值,而且方某確實是應夕浛之邀才來京城幫忙,談錢外氣了點。」

其實,方涥還有半句話沒說,給他們的皇祖卓斌極蓋房子又裝修,那房子的價值都特么可以說值五十萬兩黃金的了,忙活了一上午才給五千兩,真摳門!

「既然錢財不要,那本皇也就省了,不如給你個官職吧,以後南卓國也不會有小偷小賊去找你麻煩。」

「呃...回皇帝,本人一屆商賈,自由慣了,而且和別人談話不是聊人生,就是談生意,做官不適合在下,皇祖卓老也在小閣旁邊居住,一般不會有小偷小賊光顧。」

聞言,卓灝闊楞了片刻,嘴裏小聲念著:「皇祖卓老?」

「父皇,正是卓斌極老祖。」卓夕浛在一旁幫忙提醒道。

「噢~哈哈哈,我怎麼把老祖新居給忘記了,前幾天還來了信函,要我去他那裏看看,說什麼叫我也早點去,先蓋好房子,以後好養老。哎!這些不爭氣的東西,本皇又如何去養老!」話題一說到養老,卓灝闊看着跪在大殿裏的七個人就來氣!

看着皇帝發火,方涥也不再說話,默默的站在那裏,同時大殿又變得安靜了。

又過了一會兒,方涥都感覺無聊了,皇帝卓灝闊才緩緩開口:「你們都是本皇的親骨肉!本皇思來想去不忍殺你們!二皇子自幼拉攏群臣,招賢納士,是個皇位的繼承人,可心太急,竟然打算弒父奪位,廢武功斷其四肢,封眼堵口,水牢十年!倘若還能活着,永居後宮閑人堂。」

「父皇!孩兒什麼都沒做啊,父皇,孩兒真的什麼都沒做啊!」二皇子此時還在狡辯著。

「呵呵,到此還狡辯,那就改一改,去雙眼割舌!永居水牢!」皇帝的語氣也像過山車一樣,最後幾個字像是吼出來的。

二皇子頓時癱軟在地,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怎麼,不狡辯了?告訴你!因為你,而死的人,今日沒有一百也有兩百!」皇帝卓灝闊說完,頓了頓,看向卓木晉,「木晉,今日所為正是求死,本皇也要昭告天下,以儆效尤,白綾和麻繩,你自己選!」

白綾死,還算是皇族,可以入皇葬之列;麻繩就是平民百姓了,死了之後沒有皇族的待遇,自己想好安葬在什麼地方,下葬的人會給她辦到,畢竟生前是個公主。

「女兒選麻繩!願來世不入皇族,不踏豪門!」

面對卓木晉那麼果決,皇帝卓灝闊看着心酸,也不知道為什麼,情不自禁的瞄了一眼方涥,然後在低頭說着:「准了!」

兩個重犯判完了,之後便是五個跪在中間的皇子,面對這五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皇子,本來就沒寄託什麼希望,如今做出渾水摸魚的事情,皇帝卓灝闊也算是看開了,「你們五個,扁為平民,逐出皇族族譜,發配嶺安國!永世不得返回!」

聲音之大,震耳欲聾,五個人又是一陣哭求。

方涥掏了掏耳朵,「皇帝,您剛才說啥?」

「怎麼?質疑本皇的決定?」皇帝卓灝闊說的話,雖然自己經常改來改去,但容不得別人來指手畫腳,要不是看着方涥今日有大功,卓灝闊能把方涥立刻趕出去。

方涥笑了,「質疑,非常質疑!南卓國閉門造車幾千年,又分邊山內外,且不說別的國家現今如何,就是邊山之外的情況,許多人都不知道,皇帝又何來發配嶺安國之說?難道嶺安國很貧瘠嗎?」

方涥的話語,把整個大殿的人弄楞了,連馬上變成活死人的二皇子卓木熾,都側目望了過來。

「嗯?」皇帝卓灝闊只是鼻子發出一聲疑問,然後雙眼緊閉,貌似在按耐怒火。

方涥不想耽誤時間,面前這皇帝性子太慢,於是又大膽開口說道:「發配這五個皇子去嶺安國?那不是貶低,是送他們去享福吧?倘若真是為了處罰,還是留在貧瘠的南卓國比較合適。」

「什麼!」皇帝卓灝闊大怒,站直了身子,瞪着下首的方涥,「你剛才說如同野人般的嶺安國,是送他們去享福?荒謬!」

「哎!南卓國,國土面積是大,但不代表着富饒,看看如今糧食,這麼基礎的東西都能短缺,百姓十有八九食不果腹,皇帝,又怎會說別國呢?再者說,南卓國的商隊已經到了西海岸半個月之久,算算時間,南卓國的商貨這兩天會入京城,不過那些貨物,與方某的買賣像似,都是來自嶺安國的產物。敢問皇帝,從西海岸到嶺安國要多久,再多嘴問一句,上次皇帝派人去別國,又是何年之事?」

卓灝闊的眼力勁很強,聽着方涥說這麼一番話語,立刻就猜到了什麼,「你究竟是何人!」

「呵呵,在南卓國,方某就是一介布衣,噢,不對,南卓國還沒有布,只有麻。但在嶺安國,方某就是當朝國師!」

皇帝還沒緩過神來,卓夕浛先轉身問了過來:「國師?」

「哎呀,方某出來旅遊嘛,屬於私人活動,原本想聊聊通商互市,哎,南卓國太窮,比星沙國還窮,所以就只能是私人出行,當做一場遊歷,呵呵,你們國家的人,不也經常到我們那裏去遊歷嗎?敢問又有幾個回來的?不都留在別國發展了嗎?」

「國師來此,究竟有何用意!」卓灝闊說話間,雙手互相揉搓了起來,貌似要打架。

「哎~不談國事,方某就是遊俠,出國遊歷,行俠仗義,順便殺幾個雞賊狗盜之人,還天下人一個朗朗乾坤。」打架方涥不怕誰,只要卓斌極、風叱寒和古藏霜不出手,這南卓國,他就沒對手了。

看着方涥說的雲淡風輕,皇帝卓灝闊差點座了回去,二皇子卓木熾雙眼一瞪,「你個妖人,膽敢來我南卓作亂,如今迷我父皇心智,竟要父皇毒害七個親骨肉!侍衛,侍衛!快快快!拿下這個妖人!莫要讓他再迷惑父皇!」

突然的情況,大殿的大門確實被打開了,但皇帝卓灝闊沒說話,任何人都沒敢進來。

二皇子看到侍衛不鳥他,一躍而起沖着方涥便要一拳打來,身子在半空中蓄力,那滿滿的逃生慾望全部都集中在這一拳之上,只要打死了方涥,一切的事情他都可以轉嫁出去,父皇如果沒被迷惑,那麼他還可以說自己是被方涥的奇技淫巧之術所迷惑,做下錯事。再不然,還可以說是方涥在背後暗中指使,為他謀劃一切,他可以把自己說成個傀儡,並非自己真實想謀權篡位。

一切一切的想法,短短的眨眼間,二皇子卓木熾的腦海里,出現了千百萬個理由,全部都是利用方涥這個嶺安國的國師來做文章。

在即將一拳打到方涥的時候,突然一股巨力像是岩壁般堅硬,死死的把他擋在距離方涥一米多點距離,縱然如此,二皇子還是打算把自己拳頭打出,可惜,無論他怎麼用力,拳頭仍舊置於身後,絲毫都無法動彈,甚至連身體都在半空懸浮着。

這樣的場面,足足有五秒鐘,方涥才收了自己的右掌,手掌放下的同時,右腳猛的一腳踹了出去。

『轟!』大殿右側的牆壁,一個大窟窿,年久失修的大殿,也在搖曳著,陸陸續續有些灰塵掉落。

一臉嫌棄的方涥,連連走位,躲避那些灰塵,「再沒錢,這大殿總要修繕一下吧?五千兩黃金我是不要了,當做修繕這裏的費用好了!咦~~還有灰塵,哎西!破就破點,這衛生也不搞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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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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