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5章 你搞事搞到虛空前線來了?

第1735章 你搞事搞到虛空前線來了?

距離把那一大堆起源遺物連帶整個世界搬回虛空前線已經過去了五天,景韻晃悠着從起源神殿的房間里溜出來,頂着一雙黑眼圈從窗戶的位置眺望虛空裏各種能量現象爆發,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揮揮手讓隔音的法陣黯淡下去……

「轟隆!」

「砰!」

總之就是打開法陣的霎那各種蘊含着強大規則破壞力的聲音霎那間就撞進了耳朵里,他整個人都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用此方法強行清醒過來又連忙把隔音法陣給打開——他覺得剛剛自己一定是在發神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小哥那種玩命折騰自己的習慣。

「新世界」那邊的事情他有所關注,復生的事,新計劃新準備的事情都在正兒八經的進行中,唯一卡殼的就是有關起源遺物的方面,那邊卡殼,他這裏也不例外,「門把手」和用以壓制混沌能量的「起源寶珠」——三分鐘前剛起的名字——的配合不是很好,也許是缺了什麼關鍵的條件,也許還差一些拼圖碎片。

也許他們手裏找到了應對這場秩序與混沌戰爭的最後一塊碎片,但是感人的是,這個碎片本身也只是一個碎片,他們還得想辦法先把它還原了才行,在起源神殿裏能處理的他都已經處理好了,這兩個東西都處在隨時可以使用的程度上,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怎麼讓它們各退一步配合一下——或者乾脆瓦解重組成一個全新的規則造物。

「呼……看來是時候去觀察者空間了,也不知道小哥醒了沒有。」

景韻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在去觀察者空間之前繞了個道去了起源神殿的核心處,原本是起源神殿最重要還擺放過起源天神留下的後手的地方,這會兒已經成了小哥專用的休息室了。

推開核心的大門,司雨和鳳青凰還守在這裏,不過她們也沒閑着,這會兒似乎是在借用核心大廳里遊離的微弱起源能量在修鍊——這是往後秩序世界必然的改變趨勢,他們必須用起源能量強行拉一把此刻的秩序力量,不然往後對付冥界只會越來越吃力,這兩丫頭跟他們從那個地方回來,一些事的前因後果都知曉得差不多,也是很快就洞悉了往後秩序力量最首要改變的地方,緊接着自己做出了改變,這會兒就已經開始慢慢的接觸起源能量了,進度么……接觸著小哥的起源能量,應該會比正常的途徑要快不少。

小心翼翼的繞開兩個丫頭,湊到枱子前繞着小哥轉了一圈,輕輕的用手在小哥的腦袋上碰了一下,沉吟片刻自語道:「看樣子沒一會兒就能醒過來了……呼,再不醒來可就讓我們難頂咯,那一大堆起源遺物,咱們一群人包括那一大堆傳承者全都『許可權不夠』,那些事還得你親自來呀,小哥。」

嗯?好像看到小哥的眉頭跳了一下……應該是錯覺吧。

繞着核心大廳轉了兩圈,這會兒的核心大廳都已經被全新的起源能量所代替了,一開始他們所承接的這個起源神殿,所用的起源能量應該是只有一種的,這會兒大概是被小哥接觸多了,大概是被小哥當成擴散能量用的節點用多了,起源神殿內明顯的沾染著一百多種起源能量,這部分能量也在慢慢的增大,慢慢的改變起源神殿的主要輸出能量,順便再通過這座神殿以及能量源點改變這周圍的領域,虛空前線的其他起源神殿大概也是如此。

揮手讓能量擴散出去,周圍的空間出現了諸多神秘的能量符文與神紋,都是用起源能量刻畫凝固在核心大廳里的一部分重要「零件」,景韻稍稍視察片刻,着手修改了一部分神紋與符文還有部分後來加上去的符咒的位置,調整了能量流轉的速度,順便讓部分神紋匯聚在小哥身旁,將起源神殿的全部空閑能量都匯聚在他身上,隨後讓其隱沒下去,轉身從大廳里走了出去。

再去觀察者空間之前先繞道去了一趟剛搬回來的那個世界裏,入眼處是一片群星覆蓋星域的景象,比起剛搬回來時滿星空空曠且毫無活力的狀態來說要好不少,原本在靈魂世界裏存在的聖顯地好像也被複原出來了,還把一部分靈魂聖殿給搬到了這裏,雷老哥他們正在那顆復興的星辰上忙碌,可以看到有一大堆風格熟悉的建築正從大地上拔地而起,僅在星空上俯瞰就已經能感覺到一大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他忍不住就落在了地上。

才剛剛落在地上還沒仔細的看看四周,景韻忽然瞧見有一些像是螢火蟲的青色光團從地底下浮現,朝着不遠處飛去,其中一個靠得很近的忽然轉過方向朝着他的額頭輕輕撞了一下,隨後飄飄然落在他肩膀上,略有點兒好奇的看着他。

僅有直徑一尺的光團,其內部是一隻藍色的飛魚,不過翅膀要短小很多,腦袋上也多了一隻很短的角,身上的魚鱗都釋放出許些迷濛的能量霧氣,兩隻小翅膀也看起來像是被光暈所籠罩,能感覺到這小生命身上飄出來滿溢而出的規則氣息。

「呃,這東西都被弄出來了,真懷念。」

景韻伸手碰了碰那一隻小飛魚,後者在他肩膀上窩了一會兒,四下張望一番便起身朝着那一群青色光團飛去,在那一群小飛魚集中的地方,有磅礴的能量從它們身上流出,前方空白的地面匯聚著能量,不一會兒便有一座巨大的建築浮現,其骨架與構造都已經用能量給構造好了。

那是一群建築用的小生命,不只是普通的建築,以往在與混沌力量交戰的時候,特別是那種突發的遭遇戰,讓他們不得不停下腳步的話,都會讓這些小生命幫忙在後方構建秩序陣地:那些能量塔,包括此刻虛空前線里所擁有的規則秩序造物,這些小生命都能幫忙造出來,可以看成是擁有製造規則造物功能的,小型的,移動的起源神殿。

而且它們數量特別多,效率比他們也要高不少。

「怎麼,想到了以前的時候了?」輕輕的腳步聲在身旁響起,在這空曠的大地上出現了另一道人的身影,景韻回過頭,瞧見燧風也是帶着微微勞神勞力的表情出現,對他聳了聳肩:「我聽輝君說,你被困在了一處戰場里長達十一個紀元之久,還被混沌潮汐剝奪了力量。」

「一段難熬的歲月。」景韻聳了聳肩,淡笑一聲:「所幸還是撐過來了不是么,就是回到秩序虛空的時候,發現一切依舊不怎麼如願,往昔戰鬥的場景還未在記憶中淡化,又注入了更多新的戰鬥片段。」

「我以為你看到這裏的場景會想到以前開心的事情。」燧風吐了吐舌頭:「想到點那個時代什麼的,想點好的事情。」

「開心?好吧,確實是有一點,你看我忽然魂不守舍的落下來就知道了,只可惜啊——」景韻忽的嗤笑了一聲,略有點自嘲的搖了搖頭:「時光走了很遠很遠,我們都殘了,一些殘存的東西卻固執的留在虛空裏,沒有隨我們一同墜入地獄,千百年過去,他們重臨此地,帶來了毀滅之音。」

「一千億年前冥界扔了一尊高階元始天神出來,放話在秩序虛空中,讓所有人臣服,我們還沒想到任何辦法,還沒想到任何對策,小哥就已經沖了上去,毫不猶豫,決絕而瘋狂,拉着那尊高階元始一同毀滅,那片被毀的虛空至今仍然處在被毀的狀態,被秩序與混沌的力量來回沖刷,留下了由我們親自書寫的屈辱與仇恨。」景韻雙手插兜,長舒一口氣:「那一幕擊碎了我所有的幻想與對過往的留戀,也將我從以往的『幻覺』里扯到了蘇醒的此時此刻,從那以後,也許我已經不再會太過關注所謂的美好與往昔,留下的念頭僅有一個——我們都與小哥一樣,只剩下了一個目的。」

「時不時看一看現界空間的美好,也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已經綳死的精神稍稍緩解一些。」

望着景韻那感嘆又複雜的表情,燧風神情多少也有點兒變化:說這話應該不只是單純的回想,那並不是什麼值得回想的記憶,更多的應該是打算提醒他,提醒他們吧,他們記憶中還殘存着大部分屬於他們那個時代的記憶,留戀,念想,忽然從那個時代里掙脫出來來到新的天地里,無論怎麼說還是會有一段時間不適應的,他們需要儘快的適應此時此刻的新規則新秩序,然後……趕緊走到前頭去帶路。

傳承者啊,放在眼下諸多「傳承」斷絕的時代中真的是需要帶路的那種,他們不能花太長的時間處理自己的心境心緒,不能迷茫也不能放飛自我,以前是由尊神們帶領整個秩序世界共同對抗混沌秩序,現在,似乎輪到他們上場了。

從虛空前線的規模來看,還有這些天聽到從虛空前線里傳來的聲音來看,他還是挺佩服楓小哥的,不說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前線,卻……唔,反正差不多那個意思。

「對了,說起楓小哥……」燧風忽的敲了一下手掌。

「小哥的話,今天就能醒來了……呃怎麼了?」景韻說着就瞧見他瞬間變得古怪的表情,忽的感覺有點詫異,而且冥冥中有點兒不大好的預感。

燧風臉色古怪了一會兒才開口:「輝君剛回零號城市了,聽說有一群人搞什麼……呃,走那麼快?」

他話剛說到一半景韻就神情大變,一道風聲都沒有留下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看得燧風一愣一愣的撓了撓頭:看來他們生怕楓小哥知道一些別的方面的事情啊。

「反過來對付秩序虛空么?」想到輝君說的話,燧風就忍不住苦笑了一聲:如果楓小哥真的對秩序世界感覺到失望或絕望而反過來把秩序世界給滅了的話……以他身負一百九十六種起源能量的殘暴程度來看,能擋住他的人估計也不多,啊,這樣想想就知道輝君與景韻為什麼忽然那麼焦急了,如果楓小哥今天就醒來,去到零號城市看到那群人搞事情,怕不是要……

想到這裏他雙手合十:「希望秩序世界沒事。」

深淵死霧……冥界的力量已經席捲虛空最少十個紀元了,這一群最大的神代遺民目前還抱着某種不算清晰的目的到處在虛空裏搞事情,秩序虛空下位面已經判定超過百分之九十五損毀,剩下的百分之五能不能找到都是個問題,中位面情況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裏去,且放眼未來,中位面的毀滅也幾乎是必然的——一千億年前那個高階元始扯著嗓子對整個秩序虛空喊了一聲,這一嗓子就把秩序虛空給喊亂了,他們在前線玩命的戰鬥,後院就玩命的起火,本來從時間軸共鳴過後就沒安生多久的秩序世界又被這一把火給燃了起來,他相信這會兒無論是秩序虛空的哪一個角落,無論是哪一個犄角旮旯的世界都絕對會有一雙眼睛注視着秩序與混沌交戰的地方,除非那個世界裏只有還未進化的生命。

在全秩序虛空岌岌可危的時候,秩序世界已經非常緊張……好吧,他們虛空前線絕對足夠緊張,那後院的人緊張不緊張呢,他們都忽然大打出手了那肯定……應該算是緊張的吧,加上早些年滿眾神界滿虛空告知所有人這秩序虛空裏發生的破事,那席捲整個秩序虛空的力量,這個時候中位面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應該讓所有人緊張起來何況這會兒都已經不只是風吹草動那麼簡單。

此刻,已經算是到了秩序虛空整體覆滅這種危難時刻,不過秩序生命的特性擺在那裏而每個秩序世界的掌權者到底怎麼想的這個誰也說不清楚,就算排除這一系列的原因,多少也應該有些人人自危了吧,也該感覺到頭頂發涼小命不保的預感了吧,那些勾心鬥角和沒有意義的針鋒相對,什麼證道啊爭最強啊鬧個出人頭地的想法,多少都應該稀釋一些——啊,他指的是那些掌權者們,個人與個人之間的事兒都先瞥到一邊去,眼下在秩序虛空裏鬧大事的可都是一群與一群人之間的事情——在這種分分鐘集體踏進輪迴路里的情況中,他們還有力氣在秩序虛空裏面忙着內鬥,簡直就是吃飽了撐的。

然後當聽到有人搞事情鬧到虛空前線里來了,景韻就發現自己想錯了,那群人遠不止吃飽了撐的那麼簡單——這會兒他們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把矛頭指向了虛空前線!指向了這個強行對抗死亡腳步推進的地方!

這真是……神代粗口一百萬連擊,他原以為接二連三的危機警告,甚至直接把真相拍在他們桌前多少能讓最無知的人都感覺到一些緊張與危機,然而他真的錯了,這完全不是無知那麼簡單,那完全就是……拍暈了自己死撐著就是無知,然後秉承著無知的態度在秩序世界裏面胡搞瞎搞。

要不一起去死算了吧?

也難怪小哥會說出「反過來把秩序世界給滅了」的話語——這個不純粹的世界啊,他們那個時代真的還算好的,也不知道為何到了這個時代就變成了介個樣子,難道是因為起源天神們都消逝了的原因么?

天知道這一路來他在想些什麼,反正就不是什麼特別好的想法,特別是在他來到地方瞧見輝君有點兒不耐煩的模樣時就更加的……各種更加不好的想法就更活躍了一些。

「接旨?」

零號城市一座宮殿內,大殿內屬於虛空前線的僅有輝與易青二人,而在大殿內坐着的另一個人,身上環繞着一股莫名的氣機,那股……浩蕩威嚴的氣息讓景韻神情略有點凝重。

元始天神的氣息。

輝嗤笑了一聲,雙手環抱靠在桌子上,隨意的揮揮手:「你以什麼身份,以什麼地位來跟我說出……接旨二字?你真當這虛空,以你們為首,獨尊於虛空?」

相隔數米於大殿另一端坐着的人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一聲,手掌伸進懷裏摸出來一卷捲軸,隨意的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手指輕輕的在捲軸上敲打着:「你們愛信不信,至少此刻的秩序虛空……呵呵。」

他搖了搖頭,神情全是說不出的散漫與不在意。

那是一個同樣是外貌看着年輕實則不知道什麼歲數的老東西,神態散漫,衣着不算華貴卻也顯出一股超然的氣質,至於他的境界……有一股不屬於他的氣息籠罩着他,他們暫時看不出來,不過表面而言沒有威脅,無論是他還是他身上的氣息都沒有威脅。

輝的目光落在那捲捲軸上:只是普通的捲軸,不過上面刻着很多神紋與能量印記讓它顯得超凡脫俗,那股元始天神的氣息同樣也從這一卷捲軸里傳出,恍若那人親臨於此。

光從這散漫的姿態,這烙印着元始天神氣息的捲軸來看,這傢伙應該只是過來傳訊的——嘿,真是奇了怪了,怎麼忽然會冒出來那麼多元始天神?雷老哥與燧風他們是上個時代的遺民是傳承者,他們費了老大的勁才拐過來,這個時代的虛空,至少是秩序虛空這邊絕對只有兩個人晉入元始境界,那難不成這個捲軸所代表的人也是一尊上個時代留下來的元始天神?

好傢夥,擱這兒捉迷藏呢,一段時間忽然跑出來一個,過段時間又跑出來一個,丫們是不是不知道集合兩個字怎麼寫?隔三差五忽然跑出來一個沒見過的,咋的,變戲法啊?

輝那不甚在意的目光讓這位傳信者也是略略收起了一點點的散漫,也只是一點點而已,他慢慢坐直,臉上的表情依舊不太正經:「我只是一個送信的而已,是一個信使,至於信裏面說了什麼……」他皮笑肉不笑,揚手指向旁邊的捲軸:「你們何不親自一見呢?莫非,是怕了不成?」

「區區初階元始而已,何懼?」

大殿外忽然響起的聲音,緊接着響起的還有大門洞開的轟鳴聲,景韻快步走進,隨意的瞥了一眼信使,漫不經心的從他面前走過將捲軸抓起來,也是在他碰到捲軸的霎那,後者忽然迸發出一股強悍得宛如至高……

「安靜!」景韻輕喝一聲,身上流轉出一股莫名的氣機盡數落在手心裏摁住了那略顯暴躁的捲軸,後者當場就沒了脾氣。

輝忍不住在心裏碎碎念:不愧是原·高階元始哈,雖然境界掉落但是摁住一些初階元始跳蚤還是沒問題的……話說他剛剛是不是群嘲了,他也才初階元始而已欸——嗯,還是先看信吧,這玩意感覺……來者不純粹。

那位信使見狀也是稍稍一怔,他本有無數話想說,然而被這忽然湊進來的人給打亂了節奏,一時間竟是愣著,瞧見他們緩緩的將捲軸打開,這才緩緩的收斂神情,淡淡的開口:「這事,於你們而言,於秩序虛空而言都不是什麼壞事,我們都知道你們所面對的困境,也知道這虛空面對着什麼,所以……」

「所以你是在放屁。」輝迅速把捲軸內的內容看遍,冷哼一聲一手狠狠的捏在捲軸上,神聖能量迸發而出,將那捲捲軸死死的捏在手裏,一股隱藏在捲軸內的浩蕩光芒驟然噴薄而出!

輝與景韻同時釋放出浩瀚的能量一併摁在捲軸上,讓那股防禦的力量連兩秒都沒撐住便土崩瓦解,失去這股元始氣息鎮守的捲軸,則在下一刻被撕成碎片。

「大膽!你們是想要對抗尊主嗎?!你可知就你們此刻的力量,我們只需片刻便能瓦解!」那位年輕信使拍案而起,神情陰沉冷喝道,身上忽然浮現一層淡淡的熒光讓周圍的光芒都黯淡了一些,一縷縷威勢無比的氣息從身上流露而出,連大殿都在顫動。

「聽不懂話嗎?」輝冷冷的斜視他,將手中捲軸的碎片隨意的甩開:「我說,你們是在放屁,這次聽明白沒有?」

「入主……虛空前線?往後的戰爭你們來主導?呵?」輝皺着一邊的眉毛一臉說不出的複雜笑容,攤開雙手聳聳肩:「這虛空前線可不是由哪一個人說了算的,源自億萬世界的無數秩序生命匯聚於此,我們在此征戰了無數年,用無數年的傷亡與血痕鑄造的虛空前線……一封捲軸就想讓我們拱手相讓?你怕是在跟我開虛空玩笑。」

「這虛空前線一沒有可牟取的利潤,二沒有可看見的合作價值,被允許存在的只不過是死亡與毀滅而已,你們找事做找到這裏來——」輝緩緩的往前走去,無懼信使身上那攝人的氣息走到他面前,與他相距不過一尺,泛著金光的雙眸死死的盯着他:「怕是腦子秀透了哦。」

「收起你們自以為是自詡聰明的傲慢與偏見,雜碎,不過是上個時代以不知道什麼方式苟下來的初階元始而已。」景韻雙手抱臂冷笑:「我們在虛空中征戰的時候你們都不知道出生沒有——不過是區區初階元始而已,你們若是有一尊高階元始,還能一人掌管整個虛空前線,這地方我們拱手相讓,今後你們說往東面打我們就不會去西面,只可惜……你們做不到。」

輝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又群嘲了。

「你們是在拿整個虛空前線的性命開玩笑。」那位信使也冷笑着站起來:「秩序與混沌的戰爭自然是有能者主導,你們在前線抗爭了無數年是事實,為秩序虛空爭取了無數時間,但是終究也僅此而已,你們不也沒能結束這場戰爭么?」

「屮,我想弄死這個人怎麼辦?」易青表面鎮定,卻在靈魂傳訊里已經忍不住想破口大罵了。

輝:「冷靜,你打不過他。」

易青苦笑,他不是這個意思……呃,他帶一大堆起源能量塔絕對能弄死這傢伙。

「現在,也不是很好的時機,畢竟是秩序世界……真煩,就是因為是屬於秩序世界的力量所以很煩,煩得讓人恨不得一刀給那啥了,但是又要看在秩序世界的份上。」

「我們沒空,也沒有任何空閑的時間跟你們扯嘴皮子。」輝眯着眼睛隨手一甩破開信使身上的元始境界的屏障,在他錯愕中冷聲道:「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虛空前線並不獨屬任何一人,你若想來並肩而戰,這前線當有你們的一個位置。」

「而你們若想惹是生非……」輝冷冷的瞥了那人一眼,身上神聖能量驟然崩裂,信使身後的空間驟然崩塌下一個金色洞窟將他一口吞下:「我們也不介意對秩序世界出手!」

「莫要以為趁亂整合了那群不成器的東西,就可以在虛空裏為所欲為!」

「我們做不到……而你們,也沒有那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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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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