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

第181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

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

千夢也是僵硬了好一會兒,才道:「我輸了。」

「是,你輸了。」寧歌鋼鐵直男,也沒想着要給對方留什麼面子。

寧歌收回了刀,看了一眼那個躲在一個角落的裁判。

裁判收到寧歌的目光,立馬從角落裏跑了出來,宣佈道:「南軍勝!」

千夢在南軍的一片歡呼中,靜靜的離開了練武場。周將軍讓自己來其實不是為了贏吧。

雖然心裏面有點不平衡,但是不得不承認,自己比不過寧歌。

除了寧歌以外,千夢現在最感興趣的是教寧歌的那個人,傳說中的戰王,若是有機會能見他出手,也是無憾了。

余濤也不在,主持的自然就變成了先前和余濤交談的那個將士。

可是現在比賽已經走上了正軌,千夢下去后不一會兒就有人跳了上來,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人是吳昊那邊的,本來以為寧歌經過一場爭鬥之後,自己還是有機會贏過他的。奈何,可能是他想多了。

不出十招,那人直接落敗。

吳昊眯了眯眼,若是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讓寧歌白白拿分嗎?

思前想後,覺得現在是上去的最好時機。

擔心什麼來什麼,寧歌其實現在不是很像和吳昊交手。一方面剛才和千夢的對決確實讓自己有些吃不消。再則就算贏了吳昊那後面還有一個。

寧歌看了一眼現在主持的那人。

吳昊上來的那一刻,寧歌就做好了打算。將軍的面子不能丟!南軍的顏面更不能丟!

吳昊和千夢比起來差的遠了,所以其實打起來的時候遠比自己想的要輕鬆一些。

吳昊出招小心謹慎,和千夢不同的是,他這種小心,讓他的氣勢軟了一分。

在比試的時候其實「勢」是一種很重要的東西,有時候甚至可以成為成敗都關鍵。

吳昊失去了勢,打模式畢竟實力在那裏。

兩人纏鬥了一會兒之後,寧歌就找到了吳昊的破綻,一掌把吳昊打倒在地。

吳昊先前在看都時候是覺得寧歌和千夢很可怕,但是當自己真正面對這個敵人的時候,才知道更可怕。

對方的眼神都讓自己有些害怕,最後落敗也是情理之中。

吳昊在北軍確實不算強的,但也不差,吳昊自我安慰道,可能寧歌在他們軍營里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那寧歌算是高手嗎?

確實算,在葉懸淵手下,可能除了亦霜和李賀以外,就是寧歌最強。

吳昊本身也不是靠着自己的武力上位,靠的是智謀。將軍看上的就是自己那分謹慎。

吳昊下去了,亦軍派出了一人,不出意外也在寧歌手中敗北。

其實剛才的千夢不算是亦軍的常駐,余濤算得上,但是余濤年輕衝動,不能當頂樑柱。

所以有很大的可能就是那個人。

主持的那人果然在下一個走上了前去,報名道:「華府,請賜教。」

「寧歌。」

兩人報完名號,如同剛才千夢與寧歌一樣,直接開大了起來。

這個華府果然比吳昊和余濤都要強上不少。

寧歌應付起來愈發吃力。

華府修行的內功心法可能是屬於少林一脈,所以寧歌在交手的時候,覺得眼前這個人就像是一座金鐘,無論自己怎麼打,對方都會保持在自己的一個範圍內。

華府的內力極其厚重,每每碰撞一次寧歌都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海在翻湧。

對方沒有用兵刃,所以寧歌選擇了把刀收起來。

又一次碰撞后,寧歌向後滑動了兩米之遠,然後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他抬起頭,把嘴裏的鮮血咽了下去,這樣下去不行,會輸。

寧歌狠下心來,只衝沖的向著華府襲去。

華府察覺到對方變了套路,心中愈發謹慎,防止對方吃什麼奇招。

可是寧歌哪有什麼奇招呀,完全是拚命十三郎的打法。

華府在動手期間,無意看到了寧歌的眼神。一種漏了一拍,這眼神,好可怕。

寧歌此時的眼神像狼一樣,帶了些血絲,使得更多了幾分狠戾。

寧歌除了特別能打以外,跟着葉懸淵的這幾年還學會了另外一個技能,那就是特別能挨打。

華府發現他的沒一招寧歌居然都不躲開,而是直接撞了上來,但是在自己擊中寧歌的同時,寧歌的招式也會落在自己身上。

寧歌打的地方和唐砂的很像,都是專門挑人脆弱又不致命的地方打。

華府雖然有金鐘罩,但是金鐘罩的弱點在江湖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寧歌來了氣勢,越打越狠,似乎感覺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一般。

華府覺得眼前這個人太可怕了,可能他的指骨已經斷了吧,可這個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力道還越來越大。

華府被寧歌逼的節節敗退,金鐘罩也越來越弱,他可不敢和寧歌一樣採用自殘的方式。

周圍的人都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勁,這哪實在切磋呀,這他娘的實在拚命吧!

華府又聽到對方手指響起啪的一聲,顯然是骨頭再一次受損。緊接着胸前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娘的這玩意瘋了吧!一個切磋而已,有必要這麼拚命嗎?!

「我認輸!」華府不敢打下去了,是的他怕了,他怕這樣打下去,自己會廢在這個人手裏。

「喔~」眾人驚嘆一聲。

聽到華府的認輸后,寧歌一口鮮血直接從口中吐了出來,然後朝自己陣營的士兵使了一個眼色。

士兵立即明白了寧歌的意思,馬上上前,扶著寧歌就走向了葯營。

華府當然也是免不了的,肋骨生生被寧歌打斷,呼吸現在都有些困難,這玩意就是個瘋子!最開始那個小白臉也是!

從此以後,整個南軍在華府的心中就是一群瘋子。

厲害的幾個人都比完了,剩下的比起來快了很多。可能是因為葉懸淵的訓練方式與其他兩軍的有很大不同,所以士兵的綜合素質要比其他人高上幾分。

更加上葉懸淵日常親自示範,他們總是學到一些平常人蹙學不到的皮毛。

亦陸嚴和李雲雖然也是伸手不凡,但是他們有着將軍的架子,手下士兵千千萬萬,自己不可能親自示範,這不是丟了將軍的面子?

他們輸就輸在了他們的將軍不如自家將軍這般不要臉。

葯營的人平日雖然也會接到一些訓練手上的士兵,可是大多數都是輕傷。

可是今天是怎麼回事?這一個二個來的不是全身肌體損傷就是斷骨折肋的。

唐砂和余濤被送到葯營之後,余濤因為葯醫開的麻醉散直接陷入了沉睡。

可能唐砂沒有用,首先是因為自己的女兒身,不方便讓這個麻醉散的藥師親自動手。

再則就是其實自己也挺喜歡這種感覺,她可不是什麼抖m,只是覺得,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覺得自己活得是如此的真實。

但是奇就奇怪在,那個男藥師並沒有打算給自己治傷,而是叫了一個女藥師進來。

要說軍營里除了軍女支之外,女人最多的就是葯營和伙房。

唐砂被移去了單獨的一個帳篷,那個女醫師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唐砂的女兒身。

唐砂瞬間好像明白了原因,雀靈她爹真的是躲在哪個角落偷看。周放可是見過自己的。

但是看自己肯定是次要的,看寧歌才是主要的吧。

女醫師開始還不明白為何一個女子要女扮男裝來這個地方,幹這種事情,不好好在家綉繡花,相夫教子。

「你多大?」醫師忽然問道。

「啊?多大?」唐砂下意識看了看自己某個地方,然後明白自己想歪了。

「哈哈,二十了。」唐砂虛歲確實二十歲了。

「二十?!」女醫師似乎很驚訝:「你可婚配?」

「婚配了我還會在這被人打成這樣?」唐砂反問道。

女醫師奇怪的看了唐砂幾眼:「想你這麼大的姑娘還沒婚配的確實少見。」

唐砂終於還是成為了她們眼中的老女人,那她們家小香香豈不是夕陽紅?

唐砂覺得好笑,一笑就扯了嘴角的傷。尼瑪,余濤這傻逼玩意居然打臉。

沒有麻沸散處理傷口,一般都男子都會疼得哇哇大叫,可是唐砂居然一聲不吭。女醫師心中倒是多了幾分敬佩。

「姐姐看起來比我大吧,姐姐可有夫君?」唐砂閑來無事,開始八卦起來。

女醫師似乎想到了什麼,笑了笑道:「有的。」

「他是在軍營里嗎?」唐砂下意識道,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軍營里可不許出現這樣的情況。

「他以前是亦軍的。」女醫承認道。

唐砂注意到了以前這個詞,又問道:「那他現在去了何處?你在這軍營中他不擔心嗎?」

「他很多年前就戰死了,武帝在世時候的那場大戰,他肯定會希望我這麼做的,在他心中戰友比我重要,我也算是代替他,保護他的戰友。」

唐砂又一瞬間的沉默,然後真誠道:「姐姐是他的驕傲,他是陳國的驕傲。」

「嘴甜。」醫師笑了笑。但是她心中其實現在是極其觸動的,因為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這樣的話,她以前聽得最多了,就是一個女子學醫,不知廉恥,一個女人去男人堆里,不要臉。

「我說的是實話。」唐砂確實很佩服這樣的人,她自己這一世也試圖想成為這樣的人。

寧歌處理傷口也是沒用麻沸散,這是一種習慣。麻沸散雖然好,但是它也會讓人提不起精神,若是此時有了敵襲,根本反應不過來。

醫師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只要有麻沸散受傷的士兵都不會選擇拒絕。可是這個士兵倒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

在接骨的時候,皮開肉綻,居然眉頭都沒皺一下。可是渾身的冷汗還是在彰顯著這接骨之痛。

最後的結果顯然是南軍取得了勝利,然後是亦軍,最後才是李軍。

兩天後吐蕃公主就要來了,到時候還得護送,可是現在這幅模樣,怕是戰鬥力要大打折扣。

唐砂還好,沒怎麼傷到骨頭。寧歌就不行了,傷筋動骨一百天。

好在唐砂帶了些葯。這些葯是當初沉辛留下來的。唐砂深知這些葯的珍貴,所以從來沒動用過這些葯。這次出門也是習慣性的帶上了。

唐砂看着寧歌包好的手,有些心疼,一看這蒼白的臉色就是沒用麻沸散的,這下他自己才剛處理好,就來看自己了。

寧歌內力身後,恢復起提起來比唐砂快得多,唐砂在一次實名羨慕。

「寧歌,你去小明書局取我的包,裏面有些藥物,你自己找來用用。」唐砂從腰間摸了一個牌子給寧歌。

寧歌雙手受傷不好接,所以唐砂費力的親自為他系在了腰間。

「姐姐不怕我不認得?」寧歌柔聲問道。

「你一定會認得。」除非你不識字。

沉辛當初給那些藥丸取都名字一聽就很廉價,但是實際上價值連城。這也是唐砂後來了解了那些草藥和效果才推斷出來的。

沉辛那一次怕是把自己的老本都掏出來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去了,反正沒人欺負得了她。

寧歌點了點頭,出了營帳。

因為大家都身受重傷,所以今夜也沒打算回驛站,就直接在軍營里住下了。

寧歌剛出帳子,就有一士兵上前道:「寧將軍,周將軍想見你一面。」

寧歌一愣,然後道:「帶路。」

士兵把寧歌帶到了周放的房前,然後退了下去。

寧歌抬起手正想敲門,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把手放了下來,換做腳尖踢。

「進來。」裏面響起了熟悉的聲音,過往的那些回憶一下子湧入了寧歌的大腦。

寧歌用手肘推開了門,之間周放做在書桌前,似乎等待多時了。

「小子,幾年不見,你行呀!」上次在皇城他們也是沒有機會見到。

「師父。」寧歌恭敬的喚了一聲。

「還知道我是你師父呢,我以為你跟着葉懸淵那小子連自己師父是誰都忘了。」周放有些賭氣。

周放能和亦陸嚴關係這般好,出了他們過往的情誼,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可以一起吐槽葉懸淵。

一個是被拐走了兒子,一個是被拐走了最喜歡的徒弟,此仇不噴,非君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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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小妾總想幹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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