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a00792 睥睨大唐167

第786章 a00792 睥睨大唐167

一通之後,放開早已嬌軀滾燙髮軟的宋玉致,焱飛煌按個補償每一位嬌妻。

抱着生性靦腆,羞澀得不敢抬起頭的宋玉華,焱飛煌剛要問起她們其他幾女都去了哪裏,就聽見門外遙遙地響起婠婠熟悉卻又急促的聲音:「蕭姐姐,師姐在嗎?師尊要見她!」

焱飛煌本來還在大佔一側嬌羞不已的素素的便宜,聞言後身軀劇震,動作全停了下來,望向門口。

人影一閃,婠婠出現今屋內,見焱飛煌也在房中,登時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他。

洛水西岸的一處荒蕪人煙的小村。

這個村的房舍結構和規模,均有別於一般偏僻的心村落,似是頗有家世的人避世隱居的處所,路邊兩方約兩重房舍,在前方延伸開去,貫通全村的大路野草蔓生,一片荒蕪。

這條村子裏只住着一個活人。

祝玉妍。

縱橫天下數十載,殺人無數,冷血無情的魔門『陰后』臉上不復從前的光彩。她只著一身素白的中衣,坐卧在床榻上,獃獃地望着晶瑩如玉,肌-膚彷彿初生嬰孩般水嫩的小臂上那一點豆大的猩紅點痣。

昏暗的光線格外突出了她清麗中夾雜柔弱的氣質與那雙凄迷閃亮的秀眸。她的樣子竟看起來比婠婠都要小上一兩歲,可體內卻無半絲真氣流動的現象。

要知道祝玉妍之因此能夠青春長駐,靠的便是高深的內力,但她此刻非但武功盡失,模樣卻更年輕,而且她小臂上的那一點猩紅,則正是處子的象徵!

這怎麼可能!

種種現象都太過詭異,使人只覺不可思議。

「唉!」

良久,祝玉妍發出一聲輕微的嘆了口氣聲,憔悴神色足可教任何人為之心碎。

「砰!」

門被踢得粉碎。

祝玉妍皺眉望了過去,隨即表情凝固。

焱飛煌那熟悉的身影出現今門口,表情冷得嚇人。

婠婠上氣不接下氣地跟在他身後。

焱飛煌緊緊盯着祝玉妍的雙目,一言不發地緩緩走到床前。

「師尊,他……他非要來,婠兒攔不住,婠兒不知道他今日會回洛陽,不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婠婠慌忙解釋道。

但她卻發覺屋內的氣氛異常的沉悶與壓抑,焱飛煌冷冷地盯着祝玉妍,祝玉妍櫻唇微一抽搐后,就面色蒼白地垂下螓首,婠婠儼然成為了一個礙事的人。婠婠深呼一口氣道:「婠兒先去外面。」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走出房門后的婠婠心思電轉,她早已察覺出二人之間的關係絕非一般,很有可能是男女關係,但她想不通他們二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出於對祝玉妍的尊敬,婠婠又不敢問,而焱飛煌也從不談起這種事,使得婠婠的好奇心越來越重,走了幾步后,輕輕退到門口的一側,收斂毛孔,仔細聽了起來。

「夫君,我……」

屋內沉默了不知多久,祝玉妍柔弱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

婠婠心中劇顫,暗道師尊剛剛叫那冤家什……什麼?

「啪!」

就在婠婠心中暗自驚訝的當兒,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焱飛煌瘋狂的怒吼:「住口!你答應過我什麼!」

婠婠早知道祝玉妍武功盡失一事,聽到焱飛煌癲狂的吼叫,立刻明白他這一巴掌一定一定不會輕,絕不是祝玉妍可以抗得住的。婠婠再無閑暇多想,直接沖入房中。

胸口劇烈起伏的焱飛煌坐在床尾,雙目血紅,宛若魔鬼。祝玉妍則側頭而坐,嘴角的鮮血一滴一滴地滴在素白的中衣與薄被上,綻開了一朵又一朵凄美恐怖的血花。

婠婠連忙扶起祝玉妍,只見她的左側臉頰腫得老高,眼中淚水狂涌。

婠婠一邊小心地為祝玉妍擦拭血跡,一邊對焱飛煌不滿道:「你憑什麼打師尊,你要再動手,奴家也不和你客氣!」

焱飛煌殺機暴綻,盯着婠婠一字一句地道:「你要想活命,就不要再廢話。」

婠婠心中委屈,卻依舊倔強道:「本來便是你錯了,你還凶人家!」

祝玉妍對焱飛煌的了解絕不比單美仙幾女差上多少。她清楚地知道焱飛煌現今便是魔鬼,此刻,在他眼中,除了他妻子外的任何人,他都可以毫不猶豫的殺掉,於是拍掉婠婠的玉手,輕聲道:「婠兒出去吧,我和他有話說。」

婠婠雖不放心,卻只有走到門外,繼續偷聽。

屋裏又沉默了許久,祝玉妍的聲音再次想起:「夫君,你……你聽玉妍解釋……」

婠婠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師尊真的與焱飛煌有男女關係,而且還絕不簡單。婠婠心中突然有種酸酸的感覺,好象一個小孩,被奪去了心愛的玩具一般。

尚未等祝玉妍說完,焱飛煌冰冷的聲音又打斷她道:「閉嘴,你還要不要臉?誰是你夫君?你多大了不知道嗎?你都能做我奶奶了!我可高攀不起!」

婠婠外屋外都開始恨起焱飛煌來,他說話實在太難聽了,那完全是在侮辱祝玉妍的人格。

祝玉妍卻不見絲毫憤怒地輕聲道:「你聽我解釋完,再做決定不行嗎?」

「不行!」

焱飛煌斷然道,隨後又語帶凄涼地自言自語道:「我心愛的祝玉妍早死了,他活在我心裏,卻不是你。」

聲音一頓后又冷冷地道:「我焱飛煌對你如何,你說!你對我說過大隱於世,我認為你是對我好,就照做了。可你呢!我比女人還要羅嗦地三番五次提醒你不要使用玉石俱焚,是在害你嗎!你說啊!」

祝玉妍深知焱飛煌對她的心意,焱飛煌本是個木訥遲鈍,對感情不太敏感的人,但從幾年前開始,他每每面對祝玉妍時,都表現出狂熱的樣子,那非是他平時虛偽,反而是他對祝玉妍的感情是如烈火一般熾熱,他的愛是最瘋狂的,同樣,一旦成恨,也是最瘋狂的。

祝玉妍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焱飛煌瘋狂至不再聽她解釋,那樣的話,祝玉妍恐怕與焱飛煌之間再無任何可能。

因為她太清楚焱飛煌對人對己,都是那麼的絕。

祝玉妍凄慘一笑后道:「是玉妍辜負了你,你聽我……」

焱飛煌伸手打斷她后,長身而起,背對着她,平靜地道:「祝玉妍,你記好,我對你的恨有多深,你比誰都明白,告辭!」

祝玉妍淚流滿面,朦朧地目光中,焱飛煌的偉岸身影漸漸遠去。同時蒼涼的聲音響起:「十里長亭霜滿天,青絲白髮度何年。今生無悔今生錯,來世有緣來世遷……」

祝玉妍嬌軀劇顫,喃喃道:「笑靨如花堪繾綣,容顏似水怎纏綿。情濃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復躚。」

這正是從前焱飛煌對祝玉妍吟誦過的詩,本來表達的是一個倍受相思之苦的女子的憂愁與哀怨,此刻,卻成了焱飛煌的寫照。

婠婠邁步進屋,正好聽到二人先後吟誦的詩句,眼神複雜地來到祝玉妍身邊站好。

祝玉妍的眼神突然便得空洞,凄然道:「這便是報應嗎?」

隨後有些發瘋地笑了起來:「蒼天何其殘忍,難道我祝玉妍註定一無所有嗎?」

聲音悲然,長發凌亂,看得婠婠心中都是一陣劇痛,慌忙撫慰。

得而服失的滋味,的確不好受。

焱飛煌的心情矛盾,在問清婠婠后,他喜出望外,可在趕來路上的半個時辰內,他心中卻湧起了恨意,恨祝玉妍隨意使用玉石俱焚,恨她自做主張,恨她不為他想想,恨她……

「夫君!」

失魂落魄走出荒村的焱飛煌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前方飛奔來一道熟悉的倩影,正是一臉焦急的單美仙。

焱飛煌一把將她攬在懷裏,單美仙自然也想與他親熱,可眼下顯然不是時候,而且她也察覺到了焱飛煌的不對勁,掙脫開后才試探問道:「見過娘了嗎?」

焱飛煌神情一冷,面無表情道:「不要再說她了。」

單美仙一顆心直往下沉,剛要解釋時,就見焱飛煌已經動作。

「夫君不要亂來,你聽我說……」

單美仙熱烈地回應着,她知道現今的焱飛煌需要發泄,這是從前的焱飛煌絕不會做出的事,可現今卻不一樣了,他的心,其實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在天山修鍊二十載,卻從未入世,不是孩子心性又是什麼?其實焱飛煌的表現已經很好了,換成其他人,恐怕真的便是個再世惡魔了。

良久之後,單美仙伏在焱飛煌胸口,慵懶地道:「夫君是講道理的人,發泄完了,該聽解釋了吧!」

焱飛煌輕撫着她,歉然道:「是我不好。」

單美仙橫了焱飛煌一眼后道:「先不說這個,妾身要說的是娘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焱飛煌愕然地望向懷中的佳人。

婠婠一臉難以置信地望向面色平靜至可怕的祝玉妍。

她的思想受到巨大的衝擊,什麼上界,劍仙,來自後世,長生不死等等離奇事情,就這麼從祝玉妍的口中講了出來。婠婠不想去信,但事實卻又容不得她不信,否則的話,根本無法解釋發生在焱飛煌及他身邊親朋好友們身上那些離奇古怪的事情。比如世間怎會有透明卻又無堅不摧的金屬可以鑄成長劍?再比如單美仙諸女的巨大變化。

自然,最讓婠婠相信的自然是祝玉妍所講的焱飛煌自從四年多前就開始夜夜強入師徒二人的夢鄉,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婠婠想否認都沒有用,這也正是她在吸收舍利元精前功力一直下降的主要原因。她曾不下千百次的思索這種怪事發生的原因,今日終於知道了答案。原來是那冤家沒來到這裏時,最喜歡的兩個人便是他們師徒倆。

她的心境修為如何與飽經滄桑的祝玉妍相比?連祝玉妍在焱飛煌的鍥而不捨下都對其傾心,更何況人生經歷才不過二十餘載的婠婠?

但婠婠內心卻十分複雜,複雜至一片空白的境地。

祝玉妍露出一個連婠婠都看不懂的笑意,輕輕將她拉到懷中,呢喃道:「婠兒莫要像我這樣,最終落得個一無所有,你還記得我幾年前對你說的你不要再將聖門之事放在心上,一切只需順着自己的心而行嗎?」

婠婠點了點頭。

祝玉妍撫着她的如瀑秀髮,嘆道:「是我害了你啊!」

婠婠搖了搖頭,低聲問道:「師尊……師尊心裏是怎樣看那冤家的?」

祝玉妍凄迷美眸中射出令人魂斷神傷的異樣光華,望着透過窗紗射進屋內地上的幾道昏黃光柱,緩緩道:「我只恨……唉,罷了,世間哪有後悔葯可買!」

頓了一頓望向呆望着他的婠婠道:「婠兒日後一定要為自己而活下去,不要再讓任何東西束縛着你,你在我面前以聖門血誓起誓吧。」

婠婠嬌軀一晃,熱淚奪眶而出,猛地撲到祝玉妍懷中,一雙藕臂緊緊纏住她,凄然搖頭道:「師尊不要嚇婠兒,婠兒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要丟婠兒,婠兒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祝玉妍臉上現出從沒有過的母性聖潔光色,輕聲道:「傻孩子。」

聲音雖然輕,聽在婠婠耳中卻是無比的陌生。

那是捨棄了生存念頭與靈魂追求的聲音。

那是不屬於人間的聲音。

婠婠哭得更是厲害。

單美仙道:「其實娘沒有死的消息,我也是半個月前才知道的。師妹來找我,我就到這村子裏見了娘一面,她為我解釋了事情的經過:當日洛陽戰爭開戰前,趙德言找上娘,要與陰癸派合作一起謀取洛陽,但娘早就不是幾年前的她了,因此乾脆拒絕。其後,趙德言以聖門高手需要重新排行為理由,與娘鬥了一場,娘到達約定地點時,竟與神出鬼沒的石之軒相遇,娘猜他該是為取得和氏壁而來洛陽的,當時娘在衝動下,就與他戰到了一起,卻不知石之軒不知為何功力大增,娘記起答應你的事情,在二人斗過數千回合,無法分出勝負后,就要離開,哪知趙德言從暗中殺出,偷襲了力竭的娘,讓娘驚訝的事情並不是趙德言會偷襲她,而是趙德言的修為幾乎可以與萬全狀態下的娘持平,在那種情況下,娘自然會受傷。戰力不足六成的娘只有到附近這個荒廢了幾年的舊村療傷,她本可到洛陽找我們的,卻又怕給夫君添麻煩。結果就在娘剛剛入定,辟守玄與席風就突然出現,聯合對付娘,據娘所講,他們二人聯手的威力,恐怕天下間只有我們一家人這樣強橫的身體才可以抵抗得住,在那種情況下,師妹又突然出現,為了保護師妹,加上辟守玄與席風二人體內有一股一直在吸引娘魔氣的怪氣所存在,最終娘在壓抑不住那股莫名的吸引力后,只有選擇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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