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爹是呂布110

第110章 我爹是呂布110

「豈止是驚於天下?」徐庶說話也不客氣,道:「只恐曹操等人看見,必要大怒,更要發笑,笑呂布發瘋!」

這話一說,引的許汜和陳宮先行悶笑起來。

便是呂嫻也笑了。

徐庶見呂嫻並不怒,倒也好奇極了,笑道:「這不可笑嗎?!」

「先生以為可笑嗎?!」呂嫻道:「不知先生以為,我父敗於何處?!」

徐庶目光灼灼,道:「有謀無兵,必敗。有兵無謀,亦敗。」

「而我父有謀有兵,更有城池為守。」呂嫻笑道:「先生來了徐州,可看出大戰之要?」

「有謀無謀,倒沒看出來,」徐庶笑道:「恕我直言,公台之謀,呂布不聽,有何用?!」

「除非有縛虎之人。」司馬徽笑着直直的看着呂嫻,眼含笑意,「這場大戰,倒是值得期待。」

「兩位先生卻是行動派,我父突發檄文,天下奇士便猜有異,必也觀望者多,然兩位卻不嫌路途遙遠而來,不知是為了一個答案,還是另有所求呢?!」呂嫻道:「光為了好奇心而來,我不信。」

徐庶哈哈大笑,道:「庶若說自己有大才,莫非公台能將首席之位讓於庶乎?!」

「有何不可?!」陳宮面色不變,笑道:「只要先生敢,能。」

徐庶倒是怔了一怔,道:「公台竟激起我來。我不上你的當!」

「元直不敢嗎?!」陳宮笑道:「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徐州兵少,將少,謀臣少,而曹兵皆十倍於我,若對敵,以一擋十,定十分酣暢,莫非元直並沒有退敵之能?只是會一逞口舌之快?!」

徐庶還未笑,司馬徽卻先笑了,道:「公台也求才若渴啊,憂主公之所憂,忠臣也。」

「可惜我等二人並無投效之志。」徐庶笑着婉拒。

呂嫻道:「看來是我徐州太小,不能容納兩位高士了。」

徐庶以為她心中怒了,哪知道她下面卻狂妄的笑道:「待我與我父取下更多的土地與城池,再拜於兩位高士來治。若何?!」

別說徐庶意外,連司馬徽也意外極了,皆笑道:「女公子口氣不小!」

「若不力求上進,怎麼能容納天下之人?!」呂嫻道:「我自與許太守,陳宮,多加努力奮進,以求擴廟建屋,只是那時,兩位可不能再拒絕了……」

這究竟是狂妄,還是為他們挖了個坑?!

兩人都有點好笑,卻十分慎重,沒急着胡亂應,只是道:「看來女公子十分有自信。」

「曹兵勢大,若無自信,何以以一擋十,力退曹兵?!」呂嫻笑道:「兩位既有觀戰之心,不若且留在徐州如何,許太守定待之以上賓之禮。」

徐庶有心玩笑,道:「萬一城破,我等二人命休矣。」

「若真有那日,嫻便是死,也會派兵士護送兩人安全離開,絕不牽連兩位。」呂嫻道。

徐庶與司馬徽對視一眼,覺得呂嫻好有氣魄,說的話,行的事。而且,怎麼說她城會破,她都不生氣。

若不是有海納之心,未必能什麼都能聽得進去。

兩人略鄭重了些,想了想,便道:「我等二人本是草芥之民,無須鄭重以待,在此客居,反倒自在些,女公子不必多禮。」

呂嫻道:「若此,也好,那嫻便不強求了。」

心知這二人心中十分遲疑,不可能輕易的就投呂布,便起了身,道:「他日得閑,定再來與兩位高談論闊,今日冒昧前來,擾了兩位清凈,他日定先下貼再來。」

這麼快就要走嗎?!許汜急的不行,頻向呂嫻使眼色。眼巴巴的盼著人真的來了,竟然就此放過嗎?!

呂嫻自然看到了,便笑道:「兩位千萬莫走,嫻有一言,還請兩位一聽。」

「女公子請說。」兩人忙道。

「天下賢人,還請細細觀之,天下名聲狼藉之人,也未必真的如虛名……」呂嫻道。

這話有點意思。徐庶倒品出點不同的味道來。

他與水鏡送二人出來,拜別了。

呂嫻來如風,走如風,倒也有意思。

「倒是進退有度,並不逼迫,不會以虛禮留人,」司馬徽笑了笑,道:「十分不羈,也給咱們二人留了自在。」

徐庶卻是一笑,道:「的確是進退有度。」

他看着馬車真箇的走了,許汜和陳宮守在側,牢牢護住的模樣,笑道:「只不過挖了幾個坑給我們二人。不覺得她的話極有意思嗎?!賢人,這徐州城還有什麼賢人……」

司馬徽笑的不行,道:「是防着我等去投劉玄德公吧。哈哈哈……」

徐庶道:「此女頗有城府,且以待后瞻,」字字句句沒說呂布的不好,然,字字句句的卻是誇呂布。

字字句句沒說劉備的不好,甚至連名都沒提及,可是這賢人一句,倒是有意思極了……

兩人往回走,到廊下,徐庶忽的一笑,道:「先生看出這女公子面相若何?!」

司馬徽笑道:「倒沒看出她的面相來,說來也怪,從來沒有見過這等的面相……」

徐庶聽了詫異極了。

「不過有趣的是,那陳宮,卻是位極人臣的相貌,我觀他本有死相,然卻枯木逢有生機,他日定拜相。」司馬徽道:「了不得啊,也許是吾看錯了……」

水境先生是當世高手,從未錯看過,哪有看錯的道理。徐庶知道,只怕這徐州的命運是真的改了……

「倒是有點興趣見見呂布,看看傳聞的呂布與真實的呂布有何不同……」徐庶興味的道。

看看他可是人君之像啊。

司馬徽笑道:「莫非元直如今也信這些道學了?!」

「不,我只信我自己的判斷。」徐庶笑着大踏聲的進去了。

司馬徽哭笑不得,道:「那你還問我?!」

「好奇嘛,咦,那許汜呢?!」徐庶好奇的道:「可看出什麼了?!」

「你莫問我……」司馬徽道:「我不想告訴你……」

「……」徐庶哈哈大笑,道:「莫非以後能封侯?」

司馬徽卻是笑而不語。他抬首看天。打算留在這裏,繼續看看以後。

這幾日夜觀星象,卻見出現了一顆古怪的強勢到耀眼的星象。

見到呂嫻,司馬徽卻知道,十有七八怕是應到此人身上了。

真是奇怪,像是憑空冒出來的……還有憑空變出來的突然出現的星不成?!

一定要探個分明。

搞學術的人,一旦來了好奇心,便是趕也是趕不走的。

待離的遠了,許汜才道:「女公子奈何不請這兩人入仕?!」

「這二人不會輕易投效我父,還需耐心。」呂嫻道:「過猶不及啊。」

許汜點點頭,道:「那我便待之以禮。」

「嗯,只是少去打擾,偶爾送些肉食,書藉之物便可,名士未必瞧得上錢財。」呂嫻道。

許汜便一一應了。知道這兩個人與自己是不同的人。

陳宮笑道:「女公子又要耐心釣魚了?!」

「不錯,」呂嫻笑道:「既來了,就休想走。真是沒想到,竟真的來了。」

這兩個人,你去請,人家也不會來的。

之前呂嫻就覺得檄文一發,必定要吸引些名士前來,還想着徐庶可能會來,萬沒料到連水鏡都來了。

賺大發了。

此時一定要穩得住。

「我聽女公子之意,是恐他們去投劉備?!」許汜道:「這可如何是好?!」

「對這種名士,一定要有胸襟,他們若去小沛,你不必攔,還要以車馬相送。」呂嫻道。

許汜嘆道:「只恐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呂嫻哈哈大笑,道:「若真是天意,亦無可奈何。不求收為己用,但求與名士一談,既便是他日在戰場相見,也是不憾。」

許汜一時感慨不已,倒是佩服呂嫻的氣魄了。她是真的看得開,雖然有喜色,然而,卻並不強求。

這樣的人,便是許汜也折服極了。

那兩個人要是眼沒瞎,也不至於非去投劉備。

許汜一時倒也安了心。

陳宮卻笑道:「我看女公子是另有別計,來了的魚,哪有放開網撒到別人兜里的道理?!」

只怕是有賺人的辦法。

呂嫻卻是對着陳宮一笑,道:「公台不知道這類人有一個可怕的特點。」

陳宮道:「什麼?」

「好奇心。不滿足了好奇心,他們是不會走的。留着留着就會留下來了。」呂嫻笑道。

「他們一定會見到主公,不然不會罷休。」陳宮明白了。陳宮用兵方面,的確是個高手。

然而,識人用人,他卻不及呂嫻的。

許汜也恍然大悟,喜色道:「如今的主公,倒是經得起考驗了。倒也不懼人識。」三人哈哈大笑,各自回府。

經過良久,檄文也已到了許都。眾人知之,皆臉色微變。報知曹操,曹操一見檄文,先是極怒,大罵道:「逆賊,昔隨董卓劫遷天子,流涉百姓,今竟然敢發此檄文來罵我!吾必親往誅之,以泄吾憤!」

曹操氣的不成,徘徊幾步,又罵道:「必踏平徐州,食呂之皮,寢布之肉,方解此恨。」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一時自然大罵解氣。

隨即又慢慢的冷靜下來,覺得呂布不太對勁。呂布向來無志,這回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如今坐震許都以威天下,諸侯莫不口聲順從,何人敢如此挑釁?!

真別說,呂布還真是吃了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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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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