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我爹是呂布109

第109章 我爹是呂布109

呂布再不圖,山已成山,虎已有勢,有地盤,所率者眾,只恐一旦成勢再不可圖之。

向來如呂布這樣的將士,雖勇好武,好打獵,上陣殺敵雖眾,然,向來無有大志,極看重財物,輕視土地,如那些外族人一樣,搶掠一二,然後輕於去就。

然而現在的呂布卻是將徐州當成根據地來經營了,用心的不得了。

甚至親下田地,知農事,不違農時。武將,士人多有來奔者。

呂布又威名在外,如今檄文一事,雖世家大豪強不屑之,然而這些寒門中人,終究是來的……

徐州城中軍中府衙之中,如今君明臣忠,上讓下競,恐一旦盤亘日久,必定不可再圖謀。

信一到了劉備手上,劉備哪裏坐得住。

如今陳登接觸不到軍事,若與曹操謀呂,難。而袁術已深恨陳登,與袁術圖謀,更難。

唯今之計,唯有自己了。

劉備縱然心中再有計較,也回信,潸然道:若呂城破,君必控城降曹,倘若被袁術圖城,陳府必被袁術所殺。望君知之而顧安危。

這信可把陳登給感動的呀,本來嘛,陳登對劉備就欣賞,之前不奔,而如今頗多幾分共患難,共看呂布臉色的情誼,更是感激涕零,恨不得以死相報,便回信與劉備:若時勢至,吾必控城以待君來。必不降曹,也不降袁。還望君保我徐州,護我家小,務必來接管徐州。

信尾還感慨一番,陶州牧本來就將徐州託付給劉備的,都是呂布這個厚臉皮,不要臉的自己奪了,還把君給趕到了小沛云云……

劉備也知道,這陳登的心是向自己靠攏了。

他收了信,對糜竺道:「呂布漸勢大,徒之奈何?!」

糜竺道:「主公勿憂,可勞一人,離間父女二人,必殺之!向來少有女子越殂代皰者,呂布必也不能容。」

「呂布卻是奇人,」劉備別無他法,知道這個時機不一定有用,然而也別無他法,只能道:「姑且一試!」

且說許汜打聽到有名士在客棧下榻,一時急的不行,慌慌忙忙的穿了鞋,一面叫小子道:「速去傳信與女公子,叫她速去西巷子客棧,她等的人來了……」

小子一聽,跳起來就飛奔出去。

許汜忙整冠以待,慌忙的先去了,一面還叫家中小子去道:「若是要走,必要攔住,切莫叫人走脫了……」

小子一聽,便飛快先跑去了。

「快,」許汜上了車,不停的催促。

呂嫻一聽,已是大喜,立即拉住了陳宮,道:「公台且隨我來,去見兩個人……」

陳宮哭笑不得,只能先放下公務,心道這女公子再穩重,到底還是孩子啊,這心性不定的,說風就是雨的急性子,倒與主公如出一轍。

而簡陋的客棧之中,卻是雨聲滴噠,今日卻是雨天,在舍間下棋議事,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司馬徽虔心焚了香,笑道:「今日且算上三卦,如何?!」

徐庶向來灑脫,道:「先生且算,我看着。」

「咦?!」司馬徽微微笑了笑,道:「這卦有趣,以前曾給呂布算過,卻不是這等的好卦象。」

「先生是為呂布算的?!」徐庶來了興緻,起了身,湊過來看。

一看這卦,心下已然明了,「勞謙君子,萬民服也。噗,這說的是呂布嗎?!莫非今日先生心不誠,算錯了?!」

司馬徽也有點想笑,道:「再看第二卦,為徐州算一算吧。」

徐庶坐直了身體,緊盯着看,待看清卦象時,卻是不笑了,皺着眉頭看着卦象。

「天地變化,草木蕃。」司馬徽道:「這是坤卦啊。」

坤卦,莫非……應在那女公子身上。近日他們倒是聽了不少關於呂嫻的閑言碎語頗多。

司馬徽卻是產生好奇了,「想來這女公子定然有意思。元直若好奇,我們去拜訪若何?!」

徐庶卻不言語,只喃喃,「變化……變化……」

天意已改了嗎?!

「先生以為天命在呂嗎?!」徐庶鄭重其事的道。

司馬徽道:「天意,我不知。」

徐庶卻笑了,道:「勞謙君子,這呂布擔不起這兩個字。」

勞,不是勞動,而是功勞。

「若奏大功,有良相輔佐以治,未必擔不上這兩個字。」司馬徽笑道:「元直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徐庶還不信了,道:「且再算一卦,不算徐州和呂布,只算曹操!」

司馬徽凈手,虔誠以至。

再看卦象,兩人皆啞然了。

半晌,徐庶嘆道:「履霜,堅冰至。」

曹操無功而返?!

司馬徽笑道:「恐徐州已有大才出。而且呂布很聽對方的話。只怕不是陳宮。」

世人哪不知道呂布的一路功績,且戰且敗,一直退到徐州。

然而卦象卻這樣批曹操。

此時春季,卻偏偏……

「不合於時,曹操會敗?!」徐庶笑了,眼眸亮道:「水鏡先生可想去一訪這位女公子。」

司馬徽笑了笑,道:「今日恐有訪客至。」

徐庶啞然,正欲說話,忽聽外面有人過來道:「裏間可是水鏡先生和徐庶徐元直公在此?!」

徐庶唬了一跳,道:「你這……算的還挺准。」

見裏面不答,許汜道:「忽至徐州,怎可不來府衙?!汜差點失禮於兩位,特來邀二位回府衙一敘,女公子求賢若渴,幾次三番讓汜留意名人賢士往來徐州者,汜已久聞大名,今一聽聞兩位在此盤亘幾日,竟全然不知,特特來請罪,真是怠慢了。」

徐庶起了來,拉開門,只見階下許汜納頭便是一揖,道:「汜來遲了。」

徐庶還禮,心下狐疑,笑道:「太守何必如此謙恭?!庶區區一無名小卒,天下又有何人知?!怎麼能勞太守如此盛情相邀?!何來久候一說?!」

許汜道:「公太謙虛了,汜實在深恨不能早知兩位在此,若不然,當早日為兩位引見女公子一敘,定能引為知己……」

徐庶下意識的回道:「在下無名小人,怎麼敢勞溫侯府女公子一見?!」

許汜還未回聲,卻只聽一聲朗聲笑道:「元直若是小人,我卻是小女子一名,難不成元直便避而不見了嗎?!哈哈哈……」

腳步聲急促不已,忽的一雙眸子露了出來,一張小臉雌雄莫辯,正是呂嫻。

呂嫻拉着陳宮,急趨腳步而來,陳宮被她拖的無語。心下好笑,倒也好奇她急着見的人是什麼人。因此便忙也去看徐庶和司馬徽,不看則已,一看已是眼眸一亮。

徐庶與司馬徽也是一怔,女子倒也見過,卻不曾見過這樣的,這樣不拘一禮,這樣子大大方方的。

「元直既不肯去府上一見,那我只能前來拜見了……」呂嫻笑道。

許汜鬆了一口氣,笑道:「這位便是溫侯府上女公子,名嫻者是也!」

徐庶與司馬徽本來是不知道以何禮相待一個女子的,可是一見到呂嫻就知道不必糾結了,反倒大方的笑道:「女公子既不請自來,草民豈能不待客?!請上坐……」

司馬徽笑道:「不知真君不語的后一位,可是陳宮陳公台?!」

陳宮哈哈笑道:「正是在下,你可是司馬德操?!」

司馬徽倒是一怔,笑道:「徽只是一小小書生,緣何眾人皆知?!公台竟一眼識出?若不知者,還以為徽有何功業名傳天下呢,哈哈哈……」

一時之間倒是爽朗大笑。

呂嫻笑道:「水鏡先生是世間第一伯樂,識英才之人,便是公台不知,嫻也不能不知。」

徐庶卻是直直的打量著呂嫻,看她說話行事,動作儀態,倒合心意。

不是那等子講究虛禮之人,這小女子,倒是合他的心意。

徐庶本就是狂士,一聽大笑,道:「原來水鏡先生名滿天下,先生善相馬乎?!」

司馬徽見他開玩笑便也笑。

陳宮道:「不善相馬,恐善相人,兩位之名,女公子已與宮言及多次,今日竟有幸待兩位至,真是時也運也……」

司馬徽道:「公台贊過盛了。公台才是真正的會相人。」

陳宮卻笑,道:「當年誤以為曹操是明主,然而可知宮眼瘸,天下人皆知,奈何先生揶揄宮。」

一時進到席上,分賓主坐下,上了茶,許汜便笑道:「先生既善相人,何不一相我等主公府上女公子。」

司馬徽還真看了看呂嫻,說實話,他也對呂嫻充滿了好奇,看了她的面相,卻不言語。

徐庶笑道:「休怪他裝神弄鬼,他一向如此,心有機巧也從不輕言天機。」

許汜便也不追問了,只是充滿好奇的看着二人。常年游外,也聽過兩人的名號,是知道他們二人的,如今他們竟也來了徐州,倒也是稀罕,「不知兩位緣何至此。」

「本來客居荊州,」徐庶笑道:「忽一日,聽到檄文之聲,驚到眾人,庶實在好奇至極,心癢難耐,正好德操先生有空閑,便拖着他一併來了……」

呂嫻心道,恐怕不是有空才來的,而是緊趕來的,算算日子,若不是急趕來,哪裏能到?!

她笑道:「看來我父之檄文,驚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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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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