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節 真相

第二十七章節 真相

酒店另一間房間,貝朵一直默默流着眼淚看向華君。求婚是她提出來的,盛大是她要求的,可是她真的沒有想到華君真的做到的。

當時她也只是在說賭氣的話而已,根本是不敢奢望。

「你能不能不要哭了?」華君有些煩躁,這個女人自打一進房間就開始哭,哭得他的心都亂了,笨手笨腳地擰了一條毛巾,遞到貝朵的面前,胡亂地幫着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人家實在是太感動了。」貝朵嬌嗔地說道,看華君的眼神情意綿綿。

不管愛與不愛,貝朵的確是感動了。

「看你這個沒出息的樣,洗澡去,一身的怪味道。」華君斜了一眼貝朵,二話不說拽著貝朵就向衛生間走去,一邊走一邊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我自己來,不用你幫忙。」貝朵嘴裏叫着。

「看你笨手笨腳的樣子我覺得還是由我來幫你最好。」華君嘴裏說着話,手不停閑,三下五去二,把貝朵身上的衣服給剝了一個精光。

「你簡直太粗魯了。」貝朵本想說華君是一隻禽獸,可是一想到他向她求婚了,如果他是禽獸的話,她又是什麼?於是到嘴的話改成了粗魯。

衛生間里華君打開花灑,水從天而降淋在兩個人的身上,華君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一下精光。

貝朵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目瞪口呆地看着華君,一聲驚呼,「你怎麼也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流氓。」

「有病吧你!」華君白了她一眼,「你見誰他媽的洗澡還穿着衣服洗的。」

貝朵被華君的話噎住了,半天沒說出話來,雙臂抱胸默默地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給我擦擦背。」華君把手中的毛巾遞給了貝朵。

貝朵遲疑了一下,羞紅了臉,默默在接過毛巾,閉着眼睛開始為華君擦背。

心裏如鹿狀,血液全衝上了臉。

華君的心裏有些緊張,一股怪異的氣氛在浴室里漫開,水溫也突然間高了起來,兩個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

華君最先發動起來。一轉身抱着貝朵。

貝朵嚇了一大跳,手中的毛巾掉在地上,圓圓的眸子裏帶着驚嚇。

「他媽的還洗什麼洗,走。」華君一把抱起貝朵從衛生間里的沖了出來,直接把貝朵壓在床上。

兩個人的身上還帶着水珠。

但華君絲毫不去管這些。此時他血管賁張,**全集中沖向一點,此時他全部的注意力是在身下的這個女人身上。

貝朵整個人像燃燒了一樣,渾身在輕微地顫抖,有激動也有害怕還有莫明的期待。

激情在這一刻爆發出來,男歡女愛在這個美好浪漫的夜晚激情上演。

接下來的日子,華君與貝朵天天膩在房間里。貝朵要去片場也被華君阻止了。貝朵若是再說什麼,華君就用唇堵住貝朵的嘴讓她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兩天的時間裏,華君瘋狂地與她做着男女在一起應該做的事情。

許多年以後,貝朵看着膝下的一雙兒女,總是回想着與華君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在想,或許是華君知道了或是有預感他將從這個世上消失,所以他才會那麼瘋狂的。

拍攝的進展很順利,比夏伊預計的提前一天完成,正好趕回去參加樂悠為她精心準備的酒會。

毛建軍回公司去了,很急,接到電話時臉上的表情明顯地不好,有些凝重,與夏伊匆匆地打了一個招呼就走了。

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華君。

夏伊沒有問毛建軍是什麼事情,她相信他會處理好一切的事情。

貝朵的臉上自始自終都帶着一抹幸福的傻笑,這讓談美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又是好笑。

「貝朵,你能不能收起你臉上的這個表情?你知不知道很招人恨的?」談美一邊開着車一邊對貝朵說道。

「我臉上有什麼表情?」貝朵聞言一怔,扭過頭看着談美,一臉的茫然。

「幸福的表情。」後座的夏伊開口了,「初為女人蒙雨露小女人幸福的表情。」

「夏伊,你好壞啊!」貝朵被夏伊的話羞紅了臉,雙手捂著臉抬不起頭來。

「害什麼羞啊!你和我們說說華總是怎麼的厲害的?一夜幾次郎?」談美打趣地對貝朵說道。

「啊?!」貝朵的臉突然抬了起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談美,「談美,你好邪惡啊!虧我還把你想像成一個端莊大方的職業女性,沒想到你骨子裏都是淫蕩的。」

「這不奇怪,談美是華總的人,對於華總這方面的能力肯定好奇。貝朵,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你說你和華總待在房間里的整整兩天,你們說從來沒有下過床嗎?看不出華總瘦瘦弱弱的這方面的能力這麼強。」

夏伊同樣是感慨。

「你們兩個真是太邪惡了,我不理你們了。」貝朵的臉紅得像一隻煮熟的鴨子,這次把臉埋在雙手間再也不肯抬起來。

談美與夏伊見狀,兩個人不約而同同時笑了起來。車裏的一片歡聲笑語。

回到樂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樂悠比夏伊先一步回來,看到夏伊她的臉上慢慢地露出一絲笑容來,「夏伊,你終於回來了,明天晚上酒會就要開始了,你打算請多少人?」

「我朋友不多,也沒誰可請。」夏伊想了想對樂悠說道。

悠說道。

「你出道也有兩年的時間了,怎麼可能就沒有朋友呢?毛總是你的男朋友你該請吧!喬哥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你可以和他聯繫一下,還有華總,貝朵,那個毛總的父母,你也可以邀請來。」

樂悠上前一步,拉着夏伊的手在沙發上坐下,又讓阿姨把行李提上來,數着指頭一一對夏伊說道。

「毛總的父母?」夏伊忽地笑了,「這個我可做不到,我想在安華市也沒有幾個人能請得動他們。他們也從來不參加這種聚會。」

「我只是隨便打個比喻,他們這幾年深居簡出,已經很少看到他們出現在公眾場所了。」樂悠的臉上全是笑容。

「我雖然出道有兩年了,但是我真的是認識的人也不多,僅限於這幾個人而已。」夏伊對樂悠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倒是請了一些朋友,劇組的人也全請來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不要你管了,到時你只需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現在大家的視線里就行了。」

樂悠也不在意,對着夏伊笑了笑。

「謝謝樂悠姐為我所做的一切。」夏伊盯着樂悠慢慢地嘴角扯開一個弧度來。

意味深長。

「累了這幾天,你回房休息吧!晚飯好的時候我叫你。」樂悠臉上依舊帶着笑對夏伊說道,臉上一片溫柔。

夏伊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向著樂悠點點頭,抿了抿嘴角,什麼也沒說,起身向樓上走去。

樂悠臉上的笑容慢慢地隱去了,取而代之一片狠毒。夏伊,你這是你逼我的,若非你一直和我爭,我是不會對你下手,要怪這隻怪你。

司曉房間的門打開了,司曉一臉冷意地看着夏伊。

夏伊向著司曉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伯母。」

「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司曉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說出來的話冷冰冰的。

「明天過後我會離開的。」夏伊向司曉緩緩地說道。

「既然要離開,為什麼要等到明天?現在我請我離開我們家,離開我們的視線,從此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司曉的情緒體系有些激動,她憤聲對夏伊說道。

夏伊低頭輕笑,「伯母,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現在趕我走?明天樂悠姐會為我舉行一個酒會,我說過,等過了明天如果伯母不喜歡我,我自然會離開。不知道為什麼伯母連一天都等不了了?伯母你是在擔心什麼嗎?」

夏伊向前一步,目光緊緊地盯着司曉,歪著頭嘴角帶着笑意看着司曉。

司曉的眼裏閃過一絲慌亂,面對夏伊略顯得凌厲的眼神,她竟然心裏有些發虛,腳步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接着面色一冷,挺直腰板,板着臉對夏伊說道:「我在擔心什麼?我什麼也不擔心,我只是一分鐘都不想見到你而已。」

司曉從鼻孔里重重地冷哼一聲,看向夏伊的眼神有些複雜,她推開夏伊,抬腳向樓下走去。

夏伊嘴角的笑意慢慢地隱去,扭過頭看着司曉。她其實是一位很好的母親,為了自己的女兒可以做任何的事情,人又並不糊塗,只可惜她明明知道樂悠會做一些壞事,但是她卻無力地阻止,所以她想急於把自己趕出樂家。

她這樣做,不是因為對她產生了憐憫,她只是不想讓樂悠以身犯險做錯事了吧!

她不會領情。

司曉的臉色很難看,一到客廳她立刻拉着樂悠的手,緊張而又擔心地說道:「悠悠,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媽,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明白?」樂悠扭過頭看着司曉,眼中全是迷惑,臉上一臉的茫然。

「你是你的女兒,我又怎麼能不知道你的心裏是怎麼想的嗎?你就別跟我裝了,悠悠,媽媽要告訴你一句,不要為了一個男人做傻事,你還年輕,將來一定會遇到一個比毛建軍好一千倍好一萬倍的男人…」

「媽,你別說了。」

樂悠的臉色一冷,不耐煩地打斷了司曉的話,「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男人了,我不想聽。」

「又發生什麼事了?」司曉被樂悠的反應嚇了一大跳,禁不住出聲問道。

「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媽,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煩我了?我累了,我上樓休息去了。」

樂悠臉色更冷了,不耐煩地丟下一句話,起身抬腳就向樓上走去。

「悠悠,悠悠…」司曉轉過身看着樂悠,嘴裏叫着她的名字,看她的頭也不回地離開,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臉上全是哀愁,憂傷,擔心,樂悠變了,變得讓她有些不認識了,這還是她心中那個單純的樂悠嗎?

司曉怔怔地看着樂悠的背影出神,眼中是濃濃的擔心,心中在祈禱,希望樂悠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為好,還有那個夏伊,直覺告訴司曉,她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隱隱好像知道一些什麼。

希望不要出事,希望不要出事。司曉在心裏不住念叨著,可是心卻緊緊提了起來,隱隱地她總覺得有些不安。

夏伊回到房裏給毛建軍打了一個電話,手機響了,但是沒有人接,夏伊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看來,毛建軍是真的遇到麻煩事,若不然,他不會連自己的電話不接的。

毛建軍的確是遇到很棘手的事情。喬東從美國回來給毛建軍帶來了一個壞消息,蜥蜴來中國了,目前藏身何

目前藏身何處,無人知道。

「建軍,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喬東一臉擔憂地看着毛建軍,他們是軍人,不怕流血不怕犧牲,可是還有一些無辜的人,像貝朵,夏伊,她們是弱女人,依蜥蜴的性格,選擇對她們下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讓簡凡立刻發動手下繼續查找蜥蜴的下落,一經發現,不管死活。」毛建軍與蜥蜴多次交手,其人狠毒他早就領教過,心狠手辣殺人如麻,他早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我主要是擔心蜥蜴會向夏伊與貝朵程宇下手。」喬東一臉的憂傷。

「夏伊我親自保護,你派幾個弟兄保護程宇,另外通知華東,讓他把貝朵看緊了。」毛建軍想了想對喬東說道。

「是。」喬東重重點頭,立刻起身去辦。

毛建軍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起身站起來向外走去,驅車向著樂家駛去。

夏伊現在在樂家很危險。他與夏伊的關係蜥蜴想必一定也知道了,他自己生死無所謂,他現在最怕的就是蜥蜴對夏伊下手。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再次悄無聲息地翻進樂家進入夏伊的房間。夏伊已經躺在床上,手裏翻著一本書,聽到動靜一看是毛建軍,夏伊把手裏的書放了下來,笑了笑,「我覺得如果有一天我們失業沒錢用了,你可以用這個技能出去賺錢。」

「伊伊,如果你直接誇我身手好,我想我一定會很高興的。」毛建軍眯着眼睛笑着,順手脫掉身上的衣服一屁股坐在夏伊的身邊。

「來,親一個。」毛建軍的嘴巴向夏伊湊去。

「別鬧了。說說,出什麼事了?」夏伊把毛建軍的臉推開,隨後一臉正色地看着毛建軍。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美國的那個大老闆逃到安華市來了。」毛建軍本不想與夏伊說起這些事情,怕她擔心,可是一想這夏伊是什麼人啊,什麼樣的事情她沒有見過?這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說出來正好也讓她有所防備。

「這樣啊!」夏伊微微點頭,稍稍思忖一番,她抬眼對毛建軍說道:「我們在明,他在暗,這種時刻被人盯着的感覺很不好,不如我們把他引出來,你看怎麼樣?」

「引,你說說怎麼引?」毛建軍來了興趣。

「明天樂悠會在樂家開一個酒會,我們就利用這個機會來引他出來。」夏伊對毛建軍說道。

「好好的這樂悠開什麼酒會?」毛建軍愣了愣。

「她除了想算計我以外還能做什麼。」夏伊笑了笑,笑容里全是諷刺。

「我發現這個女人真是瘋了。她要是敢對你怎麼樣,我一定會讓她身敗名裂,生不如死,讓她從安華市消失。」毛建軍的眼裏一片陰霾,帶着殘酷的冷意對夏伊說道。

「她暫時還威脅不到我。」夏伊安撫毛建民,「明天你要和華君君高調地出現在樂家。如果你說的那個大老闆真的在安華市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讓你的人化妝成賓客埋伏在四周,如果那個人一出現,立刻讓你的人把他抓住。」

「明天酒會上那麼多的人,萬一要是傷到別人怎麼辦?」毛建軍有些猶豫。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最恨的人是你,但是他的目標卻是我,他想抓住我來逼你就範。」夏伊向毛建軍仔細地分析著。

「你想以身犯險?你認為我會讓你去這麼做嗎?我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會讓你去冒這個險。」毛建軍盯着夏伊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認真地說道。

「如果不冒險又怎麼可能抓得人?」夏伊反問毛建軍,「如果他的目標是我,不管你再怎麼防範了,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接近我,與其在我沒有防備被他抓住,還不如讓我準備好一切來面對他。」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讓你去冒這個險。」毛建軍依然是一口回絕。

「好,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能二十四小時陪在我的身邊嗎?」

夏伊向毛建軍一臉認真地問道。

「我能。」毛建軍一臉堅定的回答道。

夏伊反而笑了,「你真是太天真了。就算你二十四小時陪着我,我難道一輩子就待家裏不出門?我知道你在擔心我,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會那麼輕易地死去,而且我告訴你,也沒有人那麼會輕易地要了我的命。」

夏伊臉上一片威嚴,一股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帝王之勢自然流露出來。

她若不想死,絕對沒有人會傷害到她。

毛建軍深深地看了一眼夏伊,依舊搖頭,不管她怎麼說他都不會拿她冒這個險。眼前這個女人是他心愛的女人,就算是他死,他也不希望看她有任何的事情。

「這件事情聽我的,你只要聽從我的安排,我保證不會出任何的事情,你,要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夏伊盯着毛建軍的眼睛一字一頓不容人拒絕地說道。

毛建軍有一瞬間差點就答應了。因為夏伊不同於其他的女人,她是夏伊的身體,女帝的靈魂,其膽識智慧非一般人所能及,她本身就是一個傳奇,能在後宮存活並且一步步走向帝王寶座,必有她的過人之處。

可是最後情感還是戰勝了理智,不管她以前是什麼人,她現在只是一個女人,一個他深愛的女人,他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冒險,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死,他都不會原諒自己。

見毛建軍這般,夏伊心中絲絲感動

中絲絲感動又有些生氣。他這是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能力。

「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具體詳細的細節我再和你好好商量一下。」夏伊不由分說態度強硬地對毛建軍說道,接着開始把自己的計劃一一向毛建軍和盤托出。

毛建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夏伊。她聰明他是知道的,可是今天他不得不承認,夏伊心思縝密非一般人所能想到的,一步步全都是算計好了的,各種可能她都會推測到,並且做出相應的措施,他不佩服都不行。

默默地他也同意了夏伊的計劃,並遞給夏伊一把匕首防身。

「拿着它,以防萬一。」

「我還以為你會給我一把槍。」夏伊收起匕首向著毛建軍說道。

「你會用嗎?」毛建軍眯着眼睛看着夏伊。

「不會。」夏伊搖頭,「不過我可以學啊!」

「有時間我再教你,天很晚了,我們趕緊睡吧!」毛建軍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夏伊,眼中意味之意非常明顯,手又不開始不老實地向著夏伊伸去。

「你就是一個無賴。」夏伊白了他一眼,半推半就之間與毛建軍倒在床上。

樂家今天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司曉一臉愁容,坐在床上唉聲嘆氣。

「好好的不睡覺,你嘆什麼氣?」樂俊民從衛生間出來,看到司曉一臉的愁容,不僅感到奇怪。

「俊民,我現在很擔心悠悠會幹出一些傻事。」司曉看了一眼樂俊民,欲言又止。

「你什麼意思?」樂俊民愣了愣。

「悠悠一直恨夏伊從她的身邊搶走了毛建軍,明天晚上的酒會,我懷疑悠悠會對夏伊做一些什麼事情來,我勸過她很多次,可是她就是不聽,我現在心裏很害怕,悠悠變了,她整個人像瘋了一樣。而且,我感覺到夏伊好像也知道悠悠要對她怎麼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你說,如果悠悠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司曉一臉緊張地看着樂俊民。

樂俊民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一股無力的感覺自心底升了起來,他擔心的這一天終於還是來臨了,躲是躲不掉的了。

這個家,終究還是要毀在他的身上,二十年前的那段往事最終還是要被翻出來,是時候該說出事情的真相了,他寧願他一個背負這個罪孽,也不願意讓司曉和樂悠來承擔。

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樂俊民對司曉說道,「你去把樂悠叫進來,我有一件事要對你們說。」

「什麼事情啊?」司曉一臉不解地看着樂俊民,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

「讓你去你就是去,你哪來的那麼多的話?」樂俊民一下子發火了,沖着司曉一頓斥喝。

司曉的臉上變了變,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乖乖起身向外走去,不一會兒,與樂悠一起又回到房間。

「爸,你找我?」樂悠在沙發上坐下,眼睛看着樂俊民。

「悠悠,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要對夏伊做什麼?」樂俊民看着樂悠問道。

樂悠抿了抿嘴唇不說話,把臉微微邁開,不去看樂俊民的眼睛。

「悠悠,聽爸爸一句話話,不管你和夏伊有什麼過錯,你有多恨她,我希望你能打消這個念頭。」樂俊民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

「為什麼?她利用我,她騙我,這個仇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報的。」樂悠忽地別過臉看着樂俊民,情緒略有些激動地對樂俊民說道。

樂俊民看了看樂悠的臉,忽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身體一軟一下子無力地坐在床上,搭拉着腦袋,好半天這才說道:「悠悠,司曉,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瞞着你們,其實夏伊是你的親妹妹。」

「啊——」

司曉與樂悠同時失聲叫了出來,兩個人皆不可思議地看着樂俊民,臉上全震驚。

------題外話------

《謀妻有道之毒寵無良妃》青柚奶茶,一句話說的是,男主重生回來把他家王妃重頭開始追求,卻在追求過程中練就了一身妻奴委員會會長的專屬本領,最後夫妻雙雙打怪虐渣收江山,改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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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節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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