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十八 烏龍人尋烏龍娘二

番外 十八 烏龍人尋烏龍娘二

番外十八烏龍人尋烏龍娘二

胡喜喜不好意思地訕笑道:「對不起,剛才下車為你開門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狗屎,不過我蹭過了。」她聞了一下空氣,笑道:「不過還是很臭。」她停下車把鞋子脫了丟出窗外,光腳開車。

舒雅有些感動,但是一個女子光着腳到底是不雅,想出言提醒,卻被一陣噁心擊倒,她想起寒歌,心中不禁着急,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找到沒有,不見了自己,他也着急了吧?

胡喜喜見她臉色又不好,手捂住嘴巴一副想吐的模樣,連忙丟給她一個膠袋,對她說:「往袋子裏吐!」

舒雅打開膠袋,一陣乾嘔,哪裏還有東西可嘔?一天下來,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她虛弱地道:「你慢點,我暈……」

胡喜喜聞言,立刻減慢車速,着急地說:「壞了,一定是腦震蕩了。」

舒雅道:「什麼是腦震蕩?」

胡喜喜可憐地說:「連腦震蕩都不知道了,還說不是腦震蕩?我之前試過一次,開始覺得有點暈,站着也沒事,慢慢地就要坐下來,繼而躺着,然後直接就睡在地上吐了。這感覺很恐怖的。」

舒雅驚道:「那腦震蕩之後會怎麼樣?」

胡喜喜專業地吐出兩個字:「失憶!」

舒雅臉色唰地白了,連忙抓住胡喜喜哀求道:「我不能失憶,你一定要救我!」

胡喜喜安慰道:「沒事,我有一個朋友是做醫生的。對了,你不是醫生嗎?怎麼你會不知道腦震蕩?」她帶着懷疑的眼光看了舒雅一眼,舒雅白著臉道,「我不記得了!」

胡喜喜哦了一聲,顯然有些不信。

胡喜喜撥通了一個電話,「小如,你在醫院嗎?沒有,我剛才在回家的路上撞了人,傷了腳……..她噁心和嘔吐,哦,你初步懷疑是腦震蕩啊?好,我五分鐘就到。」

胡喜喜掛了電話對舒雅道:「不用擔心的,我朋友是醫生。」

舒雅閉着眼沒有說話,怕一說話那陣強壓下去的噁心感又翻湧上來。

皇上,您自個多保重啊,臣妾不能來幫你,臣妾自身難保了。舒雅無語問天,悲哀地在心底念著。

到了醫院下了車,胡喜喜扶著舒雅下車,舒雅腳尖一碰地面,便疼得整個人打顫,她思忖著應該是傷到了骨頭。

急診道的門口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醫生站着,她見胡喜喜和舒雅走過來,便上前幫忙攙扶,問道:「要緊嗎?」

舒雅搖搖頭,「沒事,還行!」

楊如海帶着她們直接上三樓找骨科醫生。

骨科醫生是個帶着眼鏡的矮小中年男人,臉上一絲不苟的表情,他開出X光單張讓胡喜喜去交錢,胡喜喜轉身便出去了,楊如海則問舒雅要身份證登記,舒雅一臉茫然,「身份證?」

楊如海見她神色不妥,便問道:「你不記得帶?你錢包呢?」

舒雅想起路陽給過她一個錢包的東西,她道:「在街上被人偷了。」

「那你報警沒有?」楊如海問。

舒雅搖搖頭,「沒有,那手機也被偷了。」

楊如海可憐地道:「算了,權當破財擋災了。你叫什麼名字?」

「舒雅!」

「哪裏人士?」

「大朗人士!」

「大塱的?大塱來這裏可不近啊,你等等,我去幫你登記一下!」楊如海說着便出去了。

「大夫,我的腳不要緊吧?我能不能馬上走?」舒雅問道,她想回去原來的地方找寒歌,怕他着急。

寒歌和舒雅分頭去找,她找右邊,他找左邊,兩人本來還能偶爾碰面,但是越走越遠,等寒歌想起舒雅的時候,發現天色已經很晚了。

怎麼辦?找不到父皇母后,找不到舒雅,肚子也餓得要緊,看着茫茫國土,不知道何去何從。做一個平凡百姓,原來真的很艱難的。

寒歌無力地敲開最後一棟房子的門,出來的是嚴肅的婦人,她問道:「你找誰?」

寒歌見過溫暖的畫像,知道眼前這個肯定不是母后,便問道:「請問,您認識一個叫溫暖的人嗎?」

婦人想了一下,「不認識!」

寒歌徹底絕望了,他甚至認為溫暖不是住在這裏,巴掌那麼大的一條村子,他和舒雅一家一家地問,但是都沒有人認識溫暖,要是她真的在這裏,村子裏的人怎麼會不知道?

哎,這位天上的貴胄又哪裏知道二十一世紀有一個最大的特色就是同樓三十年,朝夕相見,互不相識!

互不相識,是怎生的悲哀啊。

他機械地道了謝謝,然後轉身就走。屋子裏飄來陣陣的飯菜香,他吞吞口水,最後一抹自尊拉着他走了。

落日的餘暉把他的身影拉到很長很長,橘紅色的光極盡哀艷地,微黃的草叢趁着他落寞的身影,間或可見到一兩隻低飛的鳥雀經過,「鴉鴉」低鳴,聲音拉得老長,襯托著那孤獨凄涼的身影。

誰又能相信,這穿着簡樸牛仔褲T恤的男子,竟然是一國之君呢?

他悵然問天,何去何從?

他想起舒雅,才驚覺不見了她許久。他慌忙四處尋找起來,天啊,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他不敢放聲大吼,怕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路陽說過,他們沒有戶口,所以不能胡來,否則被這個國家的衙役抓了,可就麻煩了。

天色越發暗了,寒歌看看天際,五顏六色的雲彩彷彿潑彩一般濃厚,色彩在慢慢地減淡,一層灰霾鋪天蓋地而來,席捲著紅塵大地。

路上開始漸漸地有車輛了,呼嘯而過,掠起一地的塵土飛揚,寒歌咳嗽著,一步一步緩行下山。

一輛白色的車子飛快地掠過,他無意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是太皇太后!

他揉揉眼睛,想再看清楚一點,車子卻已經絕塵而去,他愣了一下,拔腿追上。

他武功雖然厲害,但是還是在緊急關頭想起路陽的話,不可隨意用輕功,否則會被人拖去研究,他加快腳步,在分岔路口,他猶豫了一下,繼而飛奔向右。

追着追着,前面已經沒有白色車子的蹤跡,他無奈地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父皇,母后,你么到底在哪裏啊?」

寒歌一生人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早上隨便吃了點東西,都一整天了,連一口水都喝不上,如今嗓子像是着火一般,肚子也咕咕作響。

正當他絕望之際,一輛白色的車子飛快地開過來,他驚喜莫名,一跳起來伸手攔住,「皇奶奶……」

車子幾一聲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胖子,他戒備地看着寒歌:「你想幹什麼?」

寒歌走近去一看,車子只坐着胖子和一個女人,後面沒有任何人了。不可能,他明明看到皇奶奶坐在後面的。這胖子是什麼人?皇奶奶剛才為何和他在一起?而且看他們的模樣,分明就是平民,皇奶奶怎麼和平民牽扯到一起了?

難道皇奶奶被他們綁架了?不愧是皇家的人,無論什麼環境,都能想到這些和古代相關的問題。是啊,在古代,一個太皇太後會和一個平民在一起,除非她是被狼子野心的人綁架了。

念及此,他猛地一拍車頭,怒道:「把人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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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笑一個:攝政王的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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