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十七 烏龍人尋烏龍娘

番外 十七 烏龍人尋烏龍娘

番外十七烏龍人尋烏龍娘

溫暖和寒軒在現代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

寒軒如今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年輕有為,娶得賢妻,結婚幾年,雖然沒有孩子,但是生活過得十分幸福美滿。

唯一的遺憾,是不能再見到寒歌。

溫暖有時候會把自己關在畫室里,一遍又一遍的臨摹記憶中兒子的模樣,然後幻想他如今該是什麼樣子了。

這日,她又再把自己關在畫室里,看着兒子的畫像,她嘆息,「再怎麼臨摹,也到底不是他現在的模樣,若是能看他一眼,那該多好!」畫像中的寒歌,還是稚氣未脫。溫暖回到現代的時候,寒歌十八歲,是個略帶憂愁的少年。父皇駕崩后,他便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沒有父母的扶持,他是如何熬過來的呢?

溫暖從路陽口中雖然知道寒歌如今已經很好,國家也十分安定繁榮。作為一個君王,他盡到了他應盡的責任。作為母親,她卻希望他能在不是君王的時候,享受一下凡人的幸福。

門鈴響了幾遍,沒有人開門。

寒軒還沒下班,十王爺和太皇太后則去了老年舞廳跳茶舞,游,要知道蘭嬤嬤本來就是一個武林人士,不能在現實中絡上去。雖然是古人,但是適應能力特彆強,尤其來到現代幾年的時間,他們已經不是當初的古人了。

溫暖想着大概是寒軒沒有帶鑰匙,於是放下畫筆出去開門。

她走出花園,疾步來到大鐵門前,透過門孔看出去,只見一個陌生的女子站在門外,她身穿着依稀斯文的長裙,外面披一件粉紅色的毛衣外套,十分優雅。她想着大概是推銷什麼的,便拉開鐵門隔着鐵閘道:「你找誰?」

女子看了她一眼,有些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我想問問,附近有沒有一個寒夫人?」舒雅自然不敢直呼名字,溫暖怎麼說也是她的婆婆。眼前這名年輕的女子自然不是的,因為她看上去比她還要年輕。

舒雅不知道時空有時候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關於年紀什麼的,根本不能用常理去計算。說起來也怪路陽,她帶着他們來到現代,卻沒有帶他們到溫暖住的地方,只給他們找了個住處,帶他們熟悉一下環境和這裏的生活方式,便給了他們一個地址和一個所謂的手機,可憐的是兩人走在擁擠的大街時,錢包和手機都被偷掉了,而那地址就放在錢包里。

這下可就大條了。路陽也顧著回去相聚,壓根沒有想過他們會找不到。兩人的記憶力不差,但是對於路陽寫的那些簡體字,他們其實不大懂,但是也只能裝懂,想着到時候不知道便拿出紙條問人。

但是如今紙條不見了,手機不見了,人民幣也不見了,他們只好在這一個區域逐家去問。他們已經問了一個下午。後來寒歌和舒雅分頭去找,傍晚五點鐘,舒雅找到這裏。

溫暖搖搖頭,「對不起,我沒有聽說過韓夫人!」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就是寒夫人,還兀自好心地對舒雅道:「姓韓的,我記得在山坡上有一家,不過天色馬上暗了,你還是不要上山了。」這一帶是豪宅區,越往山上去便越是有錢人。

舒雅淺笑道:「謝謝,我急着要找到他們,否則,今夜無處落腳!」他們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若是找不到溫暖,他們都要睡大街。她無所謂,倒是可憐皇帝。

溫暖也沖她一笑,「那好,慢走了!」說罷,便關上鐵門,回身入屋了。

舒雅深呼吸一口,看了看半山的房子,她繼續往前走。

一路上山,靜悄悄的,偶爾有車經過,都是山上的人家。

走了約莫十分鐘,她見面前有兩條路,一條左,一條右,糾結不知道該走哪一邊。

她茫然地看着前路,又回頭看看,頓時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寒歌呢?天啊,兩人分頭來找,但是忘記了這裏不是古代,不是說誰找到誰找不到都可以回家交換消息。現在,他們分散了,在哪裏聚頭?

舒雅有一個被遺棄的感覺,茫然失措地往回跑着,她是個練武之人,跑得很快,忘記了這條叫馬路的路會突然有鐵皮車呼嘯而過。

一輛跑車自山腳飛馳上山,開車的是個年輕女子,她嫻熟地打着方向盤,一面注意著路面的情況。突然,一個身影從山上跑下來,她的步速非常快,快到女子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出現在她車前兩米。她驚出一身冷汗,急忙踩剎車。但是悲劇還是發生了,她的瑪莎拉蒂撞上了來人。所幸來人身手敏捷,向左偏了一下,雖然還是撞上了,但也減低了傷害,沒有撞到頭部。

女司機馬上下車一串詢問:「你還好嗎?哪裏疼?哪裏受傷了?」她同時拿出電話,想要撥打110.

誰知道舒雅卻忍痛站起來,一瘸一拐地道:「無礙,我要走了,要找我男人去。」

女司機聞言,連忙拉住她,着急地道:「不行,你不能走,你腿受傷了,我看看!」她蹲下身子拉起她的裙擺一看,「你馬上跟我去醫院,你的腳腫了!」

舒雅道:「不必,我不用去什麼醫院,我自己就是大夫,我沒事!」她嘗試走了一步,卻頓時疼得臉色陡變,眼睛眉頭皺在一起。

女司機不聽她的話,見她不合作,便攔腰一抱,把她整個抱起,舒雅頓時叫起來,「放開我,你是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女司機抱着她放在副駕駛座上,然後自己再上車,她把車門關上道:「我要送你去醫院,放心吧,我沒什麼企圖,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而且我胡喜喜好歹也是個有男人的人,對你一介女流能有什麼企圖?」

說罷,她腳下踩油,車子「烏」一聲飛了出去,她腳尖碰油門,車子已經像離弦的箭,下山的離心力讓舒雅覺得很是悲催,她開始耳鳴噁心,她捂住嘴巴,痛苦萬分。

天下最痛,又有什麼能及得上暈車呢?

「你想吐?天啊,該不是腦震蕩了吧?這下可大條!」胡喜喜連忙把車停下在路邊下車拉開車門對舒雅道:「你是不是想吐,看看能不能吐出來?吐出來舒服一些!」

舒雅腳尖碰觸地面,便感覺鑽心的疼,她只得一把推開車門邊的胡喜喜,然後開始狂吐起來。

一天沒吃什麼東西了,要吐也沒多少東西可吐。舒雅連黃疸水都吐出來了,剩下半條人命虛弱地坐在車內,哀求道:「我要走!「

胡喜喜以為她說要離開這裏,便連忙上車,「好,我們馬上離開!」說罷,便馬上踩油門,一邊安慰道:「沒事,我開車很快,馬上到醫院!」

舒雅心中叫得十分凄厲,但事實上,她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閉上眼睛抵擋那一陣陣的眩暈感,馬上一陣陣惡臭從車內傳來,她無力地睜開眼睛,恨恨地道:「你,你踩了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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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笑一個:攝政王的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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