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天書不知道秦我狂這個血腥男人在發什麼火,但是他知道他在發火,從他下狠勁折騰他這點,就能看出來。

把他按在膝頭上,像教訓小孩一樣,狠揍他的屁股,又弄來些大人玩具把他整得死去活來。一般大半個小時就會結束的發泄行為,延續了將近兩個小時。

事了后,把他一個人丟在車中不知去向。

天書躺在自己的跑車中身上的感覺近乎麻木。火辣辣的臀部和沉重的下半身,像是已經不屬於他,疼痛變得遙遠。

這樣的生活,我還能忍受多久?想殺了他,卻害怕他的屬下報復自己的家人。想要破釜沉舟,他卻不能自私的把他的妻、把他未出世的孩子一起拉下深淵。

是啊,他有了孩子,繼承他血緣的寶貝,他發誓要給他深深愛情的孩子。他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他不想在那個世界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欺凌。他想保護他的孩子,想要給他的妻與子撐起一片幸福的藍天。

他要活下去,哪怕是苟且偷生。他要活到孩子可以自保,可以拿起武器攻擊敵人的那一天!

也許,那個男人對他這種奇特的興緻,很快就會消失也說不定。

想恨他,卻發現恨不能持久。是因為心理上覺得文家確實欠他的么?但對那個男人的恐懼和害怕,卻已經深植他心底。

結果,晚上七點離開公司,到深夜十點多,天書才支撐著回到家中。

懷孕的妻子已經睡下,冰冷的廚房並沒有熱騰騰的飯菜等着他,雖說他也吃不下。

洗了個澡,衝去那男人留下的痕迹,坐在黑洞洞的客廳里,天書忽然很想笑。

好像這四個月來,他還是第一次沒有晚飯吃。那男人雖然恨着他,不把他當人看的糟蹋着他,卻每天必定規律的做好早、晚飯,喊他一起吃。

自己好像也習以為常,就算知道他不是夢蘭的表親,他端飯萊上來,自己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哈哈……哈哈哈!」天書笑出了眼淚。他覺得這一切都很滑稽,滑稽得要命!正在處理公事的我狂,則認為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好笑。

他讓文天書給過世的父親和叔伯們上血香,是因為這是他文家欠他們的。他糟蹋同是男人的文天書,是為了泄恨外加羞辱那人。

至於他為什麼假藉接送的借口,早、晚都來上那麼一回,想他受了六、七年的痛苦煎熬,怎能讓那人一夕償清?而今大的發怒,則不外是自己踩在腳下的東西,被人當寶貝似的珍惜讓他不爽而已。

文家欠他的,文天書這一輩子、這個人都是要抵給他償債的。換句話說,文天書也就是他秦我狂的。他想怎麼着隨他高興,但別人不能碰,就是他老婆也不行!

碰了,他就要用他的方式把他「洗」乾淨。

你不是說喜歡我的嗎?難不成你在騙我!還是這句話你對劉正山也說過?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敢背着我亂搞!yin盪男!

*****

「夢蘭,夢蘭,你醒醒。」機不可失,不趁今夜那人不在的時候,以後恐怕更沒有說出的機會。

「嗯……什麼事啊,我好睏……」

「夢蘭,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這張文件你收好了。」慎重的把一紙文書放到妻子的枕邊。

「什麼文件?」夢蘭依舊半夢半醒。

「保險。如果我出什麼意外,孩子將是受益人。另外,我也在律師處立了遺囑,如果我不在了,你一生也有保障。」天書摸摸她的秀髮,盡量剋制住悲傷說明道。

保險?遺囑?夢蘭瞬間清醒了過來,連忙起身坐起。她不問丈夫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年紀輕輕的立遺囑,而是首先拿起枕邊的保險書加以確定。

沒錯,文天書的保險證明書,受益人是他的孩子。保險金額是……夢蘭昏眩了一下。

「你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弄出這些東西?遺囑呢?我能看看么?」夢蘭努力不讓臉上的表情改變。

「在律師處。」坐在床沿,天書看妻子的眼光凈是不舍與憐憫。對不起,我娶了你,卻不能給你一生的幸福。「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或其他什麼原因而離世,我名下的不動產和這棟公寓將歸你所有,包括我的車子、持股和一些藝術品。我想這些應該可以讓你一生過得安穩平順。夢蘭,很抱歉,我也許……」

「這些都是固定資產?」女人不知道她的問題已經無意中顯露出她的貪心。

「是的。除固定資產外,我把大部分存金留給了小窩裏的人。那裏的孩子需要有人支助他們完成學業,保障一定的生活水準。」摸摸妻子的秀髮,天書沒有隱瞞她。氣死人了!為什麼要把那些應屬於我的東西留給那些不相關的人!

「那公司呢?」夢蘭的內心中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

「公司?我把它給了……秦我狂。」

「你把公司給了我狂!」女人驚叫,狂喜湧上心頭,瘋狂的念頭轉向成形的計劃。

「嗯。他很有可能一怒之下殺了我,或者我給他折磨死。當我死後,他發現公司歸了他,也許他會就此放過你們母子和我的友人也說不定。」

「夢蘭,我一直想問你,秦我狂真的是你表哥?」天書問出心中一直放着的問題。

「什麼意思?你認為我在說謊?」夢蘭警覺起來,他查知什麼了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怕你給那人欺騙。」那人帶笑的娃娃臉,很容易讓人放鬆警惕引狼入室,也許善良單純的夢蘭,就是被他什麼花言巧語欺騙,才會幫着他隱瞞真相。

猜想丈夫可能知道了什麼,再隱瞞下去反而增加他的疑心。思忖許久,夢蘭拾起頭,臉上是驚慌不安的表情,「你說我狂不是好人么?他……對我很好,你不在家,也都是他陪我說笑解悶教我功課。

「對不起,我並不想騙你,可是我……不能說出幫他的理由,我答應他的。相信我,他沒有傷害我們的意思,我只能說,他好像在躲避什麼人。」

暗嘆一聲,果然,那人編了理由欺騙了單純的夢蘭。

天書不忍心苛責她,把她攬到懷中,安慰地說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有點擔心而已,我只希望你能多注意一點。親,你又有了孩子,現在保重身體最為重要。乖,睡吧,把這個收好,不要給別人看見,尤其是我狂,好么?」

「嗯。」夢蘭乖巧的點點頭,閉上眼睛躺下。

不久后,她感到身邊的床鋪一沉,天書也上床了。

他會不會在懷疑我和我狂的關係?如果這孩子生下來判斷出不是他的親子,那麼剛才那份保險和遺囑不就失效?他為什麼要把公司送給我狂?他明明知道他不是我的表哥,為什麼?他在試探我嗎?這麼好的機會,簡直就是上天在成全我!我要看到遺囑,如果內容屬實,那麼……

閉着眼睛,興奮異常的夢蘭不停地在心中計劃事情的可行性,連天亮了也未曾感覺到。

我就要抓到自己的幸福了,真正的幸福!哈哈!上天保佑!想到日後和英偉善談、為人風趣幽默的我狂,過着富裕令人稱羨的生活,睡着的夢蘭臉上笑開了花。

*****

早上天書起來的時候,我狂已經把早飯做好,正在客廳里看報紙。吃過飯後,依照常例把他送到公司,然後去忙自己的事情,途中也沒忘他的例行公事。

已經沒有了所謂的家教做借口,我狂白天基本上已經不再迴文家,晚上也只是偶爾留宿,但早、晚的接送卻從沒缺過。

轉瞬間,新的一年來到。這是天書娶妻后的第一個新年,本應該是最幸福的一個新年,卻因為我狂的存在,讓他過了一個最不像新年的新年。

新年放假一個星期,文興公司自也不例外。以為我狂這期間會消失的天書,起床后就發現客廳里男人的身影,失望自然不在話下。

「這段時間睡得好么?」因為我狂的拒絕,夢蘭不再來他的房間,自然也沒必要每天喂她丈夫吃安眠藥。

沒有理會他,天書把椅子拉開,在自己固定的位置上坐下,拿過小碗,給自己盛了一碗稀粥。在這個男人面前,他只有採取沉默來表示他的抵抗。

「你放假也穿這麼正經幹嘛?扣子扣得那緊?怕我看到?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我沒看到過?文天書,你老婆曾經跟我說過你上床無趣又保守,但據我所見,你只是悶騷而已。」

並不介意他不回答自己的問活,男人那張俊秀的娃娃臉,一大早就笑得很淫猥。

「你!」拾起頭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夢蘭才不會跟你說這種事情!天書壓根就不相信。

「我什麼我,我說的不對嗎?你不但那地方夾得緊,且很會叫床,每次我都要把車中音樂放得很大,才能讓人不至於懷疑車中在幹什麼。嗯,老是在車中做也無聊,趁新年,我們換換地方,到時候你想叫多大聲都隨你。」

「我沒有……」天書羞得雙手發抖。他後悔剛才說出那個「你」字。

「不承認?下次我幫你錄音要不要?每天放到你車上,讓你當背景音樂聽。」玩笑的神態,卻不是玩笑的語氣。

不能再保持沉默,那個男人真的能做的出來。「你不能這麼做。」天書已吃不下早飯。幸虧妻子一向晚起,如果她聽到這些……」

「你很會叫床么?」我狂看着他問道。

「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天書站起身。

「坐下。如果你不想現在、就在這裏聽自己叫床聲的話。」指指椅子,我狂命令他。

恨不得!恨不得……抓起桌邊的杯子,又放下。天書坐回椅子上。

「回答我,你很會叫床么?」我狂再一次問道。

恥辱!羞慚!怒火!數不盡的黑暗感情淹沒了他。一張臉從白到紅,再從紅變回白。我狂冷眼看着他。看着他的臉龐像變色盤一樣變來變去,心情有說不出的舒暢。

「你會么?」

「會你媽個頭!」忍無可忍,抓起杯子往他臉上一潑,天書推開椅子破口大罵。

溫熱的茶水順着我狂的臉龐流下,抹了把臉,我狂站起身。

看清楚男人臉上的表情,醒悟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天書頓感寒透心肺,隨着我狂的逼近,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對不起,是我太衝動……」拉下自尊,天書希望能暫解燃眉之急。他的妻子就在他身後不遠的卧房裏,他不能,不能就這樣在這裏被……

「我去拿毛巾幫你擦乾淨。」轉身,急步向浴室走去。

「砰」的一聲,天書的身體被按壓在牆壁上。

「秦……我狂,算我求你!不要在家裏……」壓低聲音,天書放低姿態哀求道。

「你很會叫床嗎?」耳邊傳來冷酷的嘲笑聲。

「我……」

「不會?」大手摸上了他的皮帶。

「會……」天書屈辱的吐出他死都不想吐出的字眼。但是他不能死,世上有很多事要比死亡更可怕。

「會什麼?」像是沒有感覺到他正在粉碎別人的自尊,我狂不依不饒的追問。

「會……叫床。」

「誰會叫床?」男人感覺自己逐漸堅硬起來。凌辱文天書,果然可以讓他感到無上的快感。

「我……」

「你怎麼?」

豁出去了,「我會叫床,我很會叫床!」眼淚進出眼角。

「既然如此,讓我聽聽你叫床的聲音。」可以扣住整個籃球的大手,扣住了他的臀瓣,揉捏著。

「不……我不要在家裏,求你……」擔心妻子醒來的天書,急得額頭青筋直冒。

「去我房裏。」我狂拉起他的身體。

「去樓下的車庫好不好……」哀求着。

「十五分鐘。我們速戰速決。如果你要磨,我們就在客廳里。」男人開始不耐煩。

他討厭文天書這麼在乎那個女人!如果不是怕他想不開,他會當那個女人面前要他。

哼!你越是在乎,我就越是要你陪我在屋裏做!握緊拳頭,準備文天書再不聽話,就給他一下。

害怕掙扎聲會把妻子弄醒,更害怕他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真的在客廳里強暴他,思來想去,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管了!十五分鐘應該很快就會過去。一咬牙,推開我狂的手臂,天書快步走向他的卧房。

十五分鐘要比天書想像中漫長的多。

一想起妻子就睡在隔壁,隨時都能醒來,天書便怎麼也無法放鬆身體,讓男人順利進入。我狂已欲勢待發,哪容得他綳得這樣死緊。脫光他的衣褲,不停擊打着他的臀部,強行命令他放鬆。他夾得太緊,讓他也疼痛難當。

一分鐘之後,男人知道這樣不行,硬是拔出自己的身體,找來潤滑油,給他那裏抹了個遍。又逼他跪趴在床上,讓他便於使力進入,這樣才總算讓他的慾望得到紆緩。

和天書苟合,我狂從來不會顧及他的感受,除了玩耍,也從來不會為了抒發他的慾望而去觸摸他的前方,他只儘力開發他的後方,聽他嘴裏發出難耐的申吟,便不住嘲笑他,藉以羞辱他。

有時候,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對這個人做得這麼絕,似乎不這樣做,一切以報復為借口的性事,全都會立時變質一樣。

「把枕頭咬那麼緊做什麼?你不是說你很會叫床么?叫給我聽聽啊!」一邊快速的抽動腰身,一邊用言語侮辱他。

天書不理他,強忍着所有的感覺,咬緊枕頭不放。他不敢漏出聲音,他不能讓他的聲音給妻子聽見絲毫,就算他知道家裏的隔音效果都很好。

「明天晚上你給我找個理由出來,看老子不讓你叫個夠!」狠狠一撞,聽到那人發出一聲慘慘的悶哼,這才覺得心裏舒坦一點。

發泄完的我狂沖了個澡出門去了。天書拖着腰酸背痛的身體,體貼懷孕中的妻子,拿着錢包出去置辦年貨。

晚上一家加上我狂吃過飯後,天書才總算找到休息的閑檔,為了舒勞身體,特地在購物時買了中藥泡浴劑,準備在晚上泡澡時使用。

給浴缸放好適度的熱水,倒進中藥泡浴劑,洗乾淨身體,天書跨進浴缸里躺下,水正好到他的小腹處。熱水加中藥的滋潤,讓他感覺到全身舒暢,骨頭一下輕了好多,,閉上眼睛,享受這宛如天國的一刻。

不到一會兒,人就迷迷糊糊打起瞌睡。

台上未鎖的浴室門被推開,有人探出頭,小心觀望浴缸中正在打瞌睡的天書。

不出她所料,泡澡時一向有打盹習慣的他,已經意識迷濛。

大膽的直起身,扶著牆壁去勾壁櫥里擺放的吹風機。勾到后,接上電源,打開開關,照準浴缸的方向伸手一拋……

「你在做什麼!」

「哇啊!」小聲驚叫起來,手一歪.吹風機拋在了天書的胸膛上。

嗯!可惜!在天書驚醒過來的一瞬間,縮回頭,合上門,拉着身後突然出現敗壞了她好事的人,向外不出聲地走去。

天書在睡夢中突然感到胸口一痛,像是有什麼砸在了上面。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搭在缸邊的右手及時一按,沒讓它滑下去。

拿起該物,睜開眼睛一看,竟是吹風機,還正吹着冷風。嚇了一跳,連忙關掉開關。

奇怪,東西好好地放在不遠的壁櫥里,怎麼會掉到他身上來?難道是我剛才拿它吹頭髮,吹着吹着竟睡著了?

嗯,有可能。想想自己的粗心大意,也許是這段時間神經綳得太緊,泡澡時一放鬆,都做了些什麼也變得模模糊糊。

自己也確實經常在泡澡時,為圖節省時間,一邊泡一邊吹乾頭髮,記得妻子好像還跟他說過這樣做很危險,自己一向不在意,沒想到今夜真的差點出事。

如果真的出事就好了。天書的腦中隱約閃過這麼個想法,抹把臉,嘩啦一聲站起,跨出浴缸。

*****

我狂站在自己的卧房,聽女人跟他解釋剛才的事情。

「你要知道我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掠掠及肩的秀髮,夢蘭鎮靜的敘說完她做此事的前因後果。

「也就是說,剛才你在製造意外。」不高不低的話聲聽不出他的情緒。

「他有這個習慣,我只不過讓它的可能性發生。你不同意?」你難道不明白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日後我們的幸福?

「你剛才說,文天書在遺囑中,把他的大部分資金都給了一家孤兒院?這是真的嗎?」我狂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給那個男人找開脫的理由,就跟一開始他沒有下辣手宰他一樣。

「真的,我已經讓他把遺囑複印件給我看過了。是真的!你想想那麼多錢,明明應該是我們的,卻要給那些沒人要的小鬼!真是氣死我了!我怎麼會嫁給這種人!唉!」

一提起這件事,夢蘭就心疼得要命。她顯然已經忘記,她也曾在資金缺乏的孤兒院待過一段時間了。

亮出雪白的牙齒,我狂笑了。那個男人並非不可饒恕不是么?

看看眼前臉上寫滿貪婪的女人,我狂把身子靠向牆壁低頭思量。好像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文天書這傢伙還真不是普通的衰!不但外人整他,連他內人也不想放過他。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這個女人已經是礙事的存在,偏偏那個獃子對她還有點夫妻情,要想讓他們斷得乾淨,最好的辦法,就在於讓他看清這女人的真面目嘛,我就在其中順便推波助瀾好了。

把我狂的笑意理解為贊同,夢蘭總算放下心來慌亂的情緒完全平定后,拋出一個媚眼,握住男人的臂膀,嫣笑道:「這次給你不小心破壞了,不過,那個人,你別看他在外面一板一眼做人精明,其實他在家裏迷糊的地方很多。

「他的粗心大意也是可以利用的地方,機會有的是,慢慢來好了。對了,你剛才跑到他的浴室做什麼?你房間里不是也有浴室么?」

聳聳肩,總不能說是跑去占她丈夫便宜的吧。「我的香皂沒有了,想去看外間的浴室有沒有。」謊話連思考也沒有,順着口角溜出。

「夢蘭,以後想要行動時,記得找我商量。」說完,就不著痕迹的把女人推出房外。

第二天早晨,我狂在天書的耳邊留下一句很奇怪的話:「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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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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