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1】博弈(2)

上章提要：經過數次的奔波，朱由校終於入住乾清宮，上位登基。登基之後，朱由校給了馬孝全一面小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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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孝全看着馬老夫人一臉的愁容，好奇的問道：「奶奶，出什麼事了，怎麼了？」

馬老夫人搖了搖頭，沒有言語。

馬孝全眯着眼睛跟着馬老夫人走進了正堂，正堂上，大嫂李清寒正弓著身子倒茶，見馬老夫人走了進來，連忙放下手上的活計，直起身子要給馬老夫人鞠躬。

「清寒啊，不用了......」馬老夫人道。

李清寒輕輕的嗯了一聲，側眼看向馬孝全，發現馬孝全一身的錦衣衛打扮，不由得面色一沉。

「奶奶，馬孝全他......」

馬老夫人嘆氣道：「清寒啊，你看得沒錯，全兒現在是錦衣衛。」

李清寒一聽，眼圈立馬紅了，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

馬孝全覺得不太對勁，望着大嫂那副神情，心道：不就是個錦衣衛么，至於用這種能殺死我的眼神看我媽？

李清寒冷哼了一聲，一甩衣袖，輕步的離開了正堂。

「這......莫名其妙~~」馬孝全搖著頭自言自語道，「我記着沒惹她吧，怎麼成天到晚就知道給我擺冷臉呢？真是......」

馬老夫人四下張望了一圈，發現沒有人了，這才苦笑着道：「初代家主啊，你是有所不知，清寒的父親，就是錦衣衛間接着害死的......」

「什麼？不是吧？」馬孝全撓了撓頭皮，「奶奶，大嫂的爹是誰？李如松還是李如柏？」

「前者~」

「誒？」馬孝全吸了口氣，「奇怪了，李如松怎麼可能是錦衣衛間接害死的呢，我聽說......李如松是在韃靼侵犯遼東時，率領騎兵剿匪遭到伏擊身亡的。怎麼可能是錦衣衛呢？」

馬老夫人道：「事實確實如此，但傳遞消息的，是錦衣衛，而且消息傳錯了，倘若錦衣衛沒有傳遞錯消息，如松也不會那麼不明不白的戰死了。」

馬孝全搖了搖頭：「如此說來，的確......錦衣衛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了，只是奶奶啊，以這事來全部否定錦衣衛，是不是有點......」

馬老夫人苦笑道：「這其實並不過分，全兒啊，你才入錦衣衛不久，你可知道我馬家曾經也遭到過錦衣衛的盤查，老頭子也被錦衣衛帶走過，雖然最後回來了，但是在家中緩了三個月......」

「三個月？」馬孝全暗暗咂舌。

歷史上對錦衣衛的評價有好有壞，作為大明皇帝直管的間諜、偵查、反間、暗殺部門，錦衣衛的確在明朝時引起過腥風血雨。

「好吧，我知道了......」馬孝全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奶奶，您可知道我為什麼要入錦衣衛么？」

馬老夫人搖了搖頭。

馬孝全道：「錦衣衛最靠近皇帝，而且......馬志的死，只有錦衣衛裏面的情報消息，可以供我來一層層的剝開調查。」

馬老夫人嗯道：「初代家主的想法老婆子心知肚明，可清寒她......」

馬孝全擺了擺手：「奶奶啊，這事兒您就不必操心了，解鈴還須繫鈴人，我自己去解決吧~」

見馬孝全主意已定，馬老夫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

從正堂出來，馬孝全徑直走向李清寒的閨院。

院門口，李清寒的貼身侍婢小環端著一盆水，見馬孝全英氣勃發的走了過來，不禁好奇問道：「四少爺，您身上這衣服，我怎麼沒見過呀？」

馬孝全笑着道：「哦，這是錦衣衛的差服。」

「錦衣衛？」小環愣了一下，突然將水盆舉過頭，猛猛的潑了馬孝全一身水。

「小環，你......」馬孝全無辜的抹了一把臉，鬱悶的瞪着小環。

小環氣鼓鼓道：「四少爺，你要責罰就責罰吧，小環什麼也不會說的~」

馬孝全有些生氣了，這剛進門不久，先是被李清寒給了冷臉，后又被李清寒的貼身丫鬟小環潑了水......等等，這是什麼水？怎麼有股淡香？

馬孝全下意識的舔了一下，發現水有些甜，便問道：「小環，這是什麼水？」

小環沒好氣道：「大小姐的洗腳水！」

「啊？洗腳水？艹~~」馬孝全怒吼一聲，鬱悶道，「你用洗腳水潑我？你膽子不小啊你？」

小環不甘示弱：「潑得就是你，你這個壞人，錦衣衛都是壞人，全都是~~」

就在這時，李清寒的閨房裏傳出了聲音：「小環啊，誰在外面，我的洗澡水有些涼了，給我倒點熱的吧~」

「洗......洗澡水？」馬孝全瞪着小環，見這小丫頭滿臉通紅，心中不禁一動。

哦，大嫂鬧了半天在洗澡啊，那這水其實是洗澡水嘛，我就說么，一股淡香，還甜絲絲的。

馬孝全眼珠一轉，嘿嘿一笑，搓着手就往閨房處走。

「你站住，四少爺，你......」小環死命的拽著馬孝全，不讓他前進，可她畢竟是個小丫頭，和馬孝全比起來，力量太小了。

小環一看拽不住馬孝全，索性撲上前，抱住了馬孝全的一條大腿。

馬孝全繼續無視，就這麼拖着小環向前走。

「小環啊，怎麼還不來啊？」

小環臉憋的通紅，此刻哪裏能顧得上應答李清寒。

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依然阻止不了馬孝全的繼續前進。

小環急了。

「同叔說，男人最弱的地方是褲襠，說只要捏准了，男人會很疼的~」小環嘟囔了兩句，伸出小手，對着馬孝全的褲襠處捏了下去。

此時，馬孝全剛到李清寒的閨房窗口，小環這麼一捏，馬孝全胯下一吃痛，哇啦一聲叫出了聲。

低頭一看，小環正瞪着一對大眼睛，死死的捏著自己的......那個......

馬孝全痛不欲生的推著小環，希望她鬆手，可是越推，小環捏的就越緊。

終於，馬孝全忍不住了，一句「我艹~~」之後，馬孝全伸手做刀，砍向了小環的后勃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