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2】給還是不給(6)

上章提要：一直久未露面的花家六爺花六道、九爺花九宮突然造訪馬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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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六道和花九宮對視了一眼，花六道問：「全兒，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們來找你？」

馬孝全苦笑道：「六爺，您就別賣關子了，我要是知道，我能有這麼驚訝么？」

花六道搖了搖頭，調侃馬孝全：「看來你這個上仙大人，也有沒有算到的事情呀，呵呵~~我和老九來找你不為別的，給你送個人過來！」

「人？什麼人？」馬孝全問道。

「盧家的盧小望！」

「盧小望？」馬孝全道，「六爺，你可知道盧小望的真實身份么？」

花六道疑惑的看着馬孝全，搖了搖頭。

馬孝全笑道：「那盧小望不是盧家的人，其本姓紫，是我一個故人的弟弟。」

花九宮和花六道對視了一眼，接話道：「如此說來，我和六哥做了個沒用的事啊，呵呵......」

馬孝全擺擺手：「也不是......九爺，小望人現在在哪裏？」

花九宮呵呵一笑：「人倒是不在鄴城，還在南陽郡呢，我和六哥過來......本想着訛你小子一筆錢呢，現在看來......呵呵......」

馬孝全嘿嘿一笑：「九爺，來都來了，就住陣子好了，正好老爺子也在呢，你們哥仨不喝兩杯？」

花九宮哈哈一笑：「那你小子可要把酒給九爺準備好了，可不要心疼啊。」

馬孝全哈哈一笑：「六爺、九爺儘管放心，隨便喝，哈哈......」

花六道問馬孝全：「對了全兒，你那孽徒人呢？」

馬孝全點頭道：「您說毛剛啊，哼，這小子自從我手下跑了以後就再也沒見，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最近我派人滿鄴城上下翻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恐怕已經跑出鄴城了。」

「郊外找了沒有？」

馬孝全點點頭：「郊外驍兒已經安排了人長期駐紮，一旦發現有毛剛那小子的蹤跡，立馬回來稟報。」

花六道道：「全兒，毛剛這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馬孝全嘆了口氣：「我也快要離開了，所以這事就交給我的孩子們去吧，在這個亂世，總要給他們一些壓力的。」

花九宮讚許的點了點頭：「嗯~好，不過全兒，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馬孝全推開窗戶，看着窗外光禿禿的樹枝，緩緩道：「曹操一死，我就離開~」

......

漢獻帝建安二十四年除夕日，白天。

鄴城上下洋溢着新年的氣息，家家張燈結綵，貼對聯置辦年貨，好是熱鬧。

馬家作為鄴城有名的大士族，自然也免不了一番準備。

由於花月心和貂蟬的意外身故，馬家的夫人現在都以秀兒為主，雖然馬孝全再三強調了不分先後，但留下來的女人們還是將秀兒推為了馬孝全的正妻。

馬孝全倒也沒什麼意見，這個時代，一夫一妻多妾制不是他一個人能夠輕易改變的。

秀兒自從成為正妻后，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除了管理家中內務以外，還每天都要求馬孝全陪所有的夫人一起吃飯。

馬孝全心中暗嘆，好在只是吃飯，要是再加上每天「陪睡」的話，估計自己沒幾天就精盡而亡了。

飯間，馬孝全向眾夫人們道出了自己即將要離開的消息，夫人們聽罷，紛紛垂淚不舍。

馬驍站了出來，安慰眾夫人：「爹本就不屬於這裏，他的離開是遲早的，爹不會變老，而我們會變老，再過幾十年，爹依然是這個樣子，而我們呢，我們都成了糟老頭子糟老太太......」

女人都怕老，一聽馬驍這麼說，紛紛驚恐的看着馬孝全。

馬驍繼續道：「娘啊，你們也不想讓爹看到你們不美麗的一面吧？」

夫人們紛紛點頭。

馬驍趁熱打鐵：「那爹的離開，其實對我們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只是爹的離開，這件事不能對外張揚......我建議，凡是有人問起，我們都統一說爹閉關修行了，不定期會出來看看。娘~~你們都同意否？」

眾夫人全部舉手表示同意，就連當事人馬孝全，都攙和著舉起了手。

看着馬驍逐漸成熟，馬孝全的心中又是欣慰，又是不甘心，這麼好的一個家主，白白的便宜給紫辰那老傢伙，哼哼，看來找時間得從紫辰那裏套點好東西。

想到此，馬孝全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

夜晚，家中大擺宴席，族內上上下下歡聚一堂，談天說地，甚是歡樂。

馬家大院原本有二百來口人，自盧先上次夜襲以後，直接損失了有一半的人。秀兒曾提議馬孝全再補充一些家丁，馬孝全和馬驍商量后拒絕了秀兒的要求，畢竟......翻過這個年，待曹操死後，馬孝全離開后，馬家就要從鄴城搬往漁陽郡了。

「爺爺爺爺~~~」馬坤的兒子蹦蹦跳跳的來到馬孝全的面前，伸出小手要抱抱。

馬孝全哈哈一笑，抱起家孫子，狠狠的在其小臉蛋上親了兩口，問道：「喲呵，臭小子，你怎麼長的這麼俊啊，嗯嗯，有沒有小丫頭喜歡你啊，爺爺給你定個娃娃親~」

靈兒上前，在馬孝全的腰間掐了兩下，翻了白眼：「你看看你，都當爺爺的人了，怎麼還是那樣不正經啊？」

馬孝全嘿嘿笑着放下孫子：「什麼不正經啊，我孫子和我一樣俊朗帥氣，有女娃娃喜歡可是天經地義的。」

靈兒道：「就算如此，我也絕對不允許我的孫子像他爺爺那樣，朝三暮四。」

馬孝全攤了攤手：「我哪裏朝三暮四了，我就你們幾個老婆好不好？」

靈兒頓了頓，剛想說西門無恨的事，秀兒急忙上前打岔道：「相公，那邊有點忙，你能不能去幫幫忙呢？」

馬孝全點了點頭，哈哈笑着走開了。

「靈兒妹子，你嚇死我了，你可不敢將西門無恨的事情告訴相公啊~」

靈兒不明白：「秀兒姐，為什麼呀，為什麼不能說啊，相公自己做的事情，難道不告訴他嗎？」

秀兒嘆了口氣：「這也是無恨妹子的意思，咱們呀，還是尊重尊重人家吧，嗯~~這樣吧，等相公離開了，我們將無恨妹子她們接過來一起住，怎麼樣，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靈兒點了點頭：「好！」

......

馬孝全走到慕容紫嫣身邊，伸手在慕容紫嫣的臀部上捏了一下，慕容紫嫣呀的叫了一聲，扭頭一看，是相公馬孝全，不禁俏臉緋紅。

馬孝全毫不在意，摟住慕容紫嫣道：「我親愛的八夫人，幹啥呢？」

慕容紫嫣身子一扭，從馬孝全的懷中掙脫開來，推著馬孝全道：「去去去，一邊去，真討厭~」

馬孝全嘿嘿一笑，朝青衣走了過去。

「青衣老婆，來，親一個，馬上新年了，新年快樂！」

「煩死了，沒看我正包餃子呢么，一會兒啦，一會兒~」

......

「妙玉老婆，需不需要相公幫忙啊，相公可什麼都會的。」

「哦哦，相公你會捏老鼠餃子嗎？」

「這......」

......

「琳兒（花琳），我想......」

「相公你先別想了，我這邊正忙呢......」

「我......」

......

秀兒和靈兒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秀兒道：「靈兒妹子，你看相公，遊手好閒的，哎~我真懷念月兒夫人和貂蟬姐姐在的時候啊，她們倆隨便哪一個都能把相公管住~」

靈兒搖頭道：「秀兒姐，你也做的很好了~」

「哎~希望月兒夫人和貂蟬姐姐在天上安好~~」

靈兒點了點頭，挽住秀兒的胳膊，一起向夜空望去。

除夕的夜空格外的清透，點點的繁星猶如碎棋子一般佈滿天空。

馬正領着幾個年齡小的弟弟妹妹在院子裏放炮玩耍，馬驍馬坤馬強幾個年長的兄弟則聚在一起推杯換盞。

馬孝全端著一隻酒壺，來到花一夕、花六道和花九宮身邊，恭敬的給三位長輩斟滿了水酒。

「老爺子、六爺、九爺，馬上新年了，我也沒啥說的，祝你們三老活的越長越好~」

花一夕嘆了口氣，點點頭道：「全兒說的好，想我花家九子，現在就剩下了我們兄弟三人，我們自然是要活的越長越好了，只是......全兒啊，老頭子我有個事情一直很好奇......」

馬孝全笑着道：「老爺子，你是不是想看看太陽能記錄器啊？」

花一夕愣了一下，點頭笑道：「你小子，呵呵，還真讓你說對了。」

馬孝全嘿嘿一笑，湊近問花六道和花九宮：「六爺、九爺，你們倆有興趣沒？」

花六道哈哈一笑：「大哥都有興趣，你說我能沒興趣么？」

花九宮哈哈一笑：「臭小子，老子對你那什麼什麼記錄器早就打主意了，麻溜的，拿出來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