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就那些事兒(1)

【1946】就那些事兒(1)

「哎,我呀,我是個色目人,我們那裏自小就有個傳統,但凡雙生子女呀,必須要殺掉一個,因為據說會給家裏帶來不幸,可那都是我的骨肉啊,我怎麼可能那麼做,所以我就將一個女兒送給了別人......」

「等等......」北冥霜雪想了想,問道,「我是不是可以認為,莉莎真有個姐妹?」

「嗯,是~」

「這......」北冥霜雪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們是雙生姐妹?」

「對,後來的幾年,我還見過幾次,我們父女也做了相認,只是這事兒我一直沒敢更莉莎說起。」

莉莎上前,埋怨道:「您為什麼不和我說呢,那又不是您的錯......」

「哎,莉莎啊,你不明白......規矩就是規矩,我到了大明這裏,才知道不可違抗啊,不過咱們現在也不在咱們那裏了,所以也不必遵守那些規矩了~」說着,莉莎的父親噗通一聲跪在了北冥霜雪的面前,「求求你小美夫人,救救我的女兒,我對不起她......」

北冥霜雪連忙將莉莎的父親扶了起來,點頭道:「請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的,嗯,莉莎啊,我看你就先安頓你父親住家裏吧,這兩天,你也別去錢莊了,我派人去看着就好~」

「嗯~~」

看着莉莎父女離去,北冥霜雪皺起了眉頭。

......

穆莎跟在幾個廠衛身後,不緊不慢的走着,一路上,看到的百姓無不驚訝連連。

在他們的印象中,馬家錢莊的這位女掌柜,為人很好,也很客氣,平時錢莊不忙的時候,總會看到她拿着小吃食分發給周邊貧窮的住民,並且還經常召集京城裏的小孩子一起做遊戲,可以說,那位女掌柜在周邊的口碑非常之好。

但凡看到的百姓,其實心中都明白的很,馬家錢莊這位女掌柜被抓去,定是魏忠賢又給馬家使絆子了。

哎,馬大人啊馬大人,您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們到了~」一個廠衛扭頭看了一眼穆莎,指著魏府上的大牌匾陰陽怪氣的道。

穆莎微微一笑,道:「有勞了。」

那廠衛微微一愣,看着穆莎美麗的容顏,內心不禁動了一下。

「嗯~」廠衛嗯了一聲,態度和語氣一瞬間變得和氣了不少。

另一個廠衛驚訝的看着身邊的同伴,又扭頭看了看穆莎。

穆莎對另一個廠衛投以微笑,笑容很美麗,那廠衛也是一愣,然後竟然臉紅起來。

「嘎吱」一聲,府衙的門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個廠衛,看了看門前的廠衛和穆莎,只是點了下頭,便讓穆莎進了府衙。

魏忠賢的府衙很大,內力的佈置陳設也極盡奢華,一進門,就是一張巨大的波斯地毯,踩上去十分的柔軟,也很有彈性。

穆莎心裏暗暗吃驚,以前她一直認為刺客聯盟里首領的住所很奢華,現在看來,比起魏忠賢的,還是略遜很多啊。

「走這邊~~看哪兒呢?」帶路的廠衛看着穆莎愣神,沒好氣的提醒了一句。

穆莎微微一笑,沒有生氣,快步跟上那個廠衛。

這會兒,魏忠賢正在正堂內和客印月喝茶,本來他都計劃好了,將馬孝全的那個色目人側室抓進東廠監獄先關起來,誰料客印月突然來了,並且也知道了他的舉動。

出於嫉妒的原因,客印月要求魏忠賢將人帶到府衙來,她倒是要看看,馬孝全的那個色目側室到底有多漂亮。

「魏爺,夫人......人帶來了。」領路的廠衛站在門外,恭敬的道。

沒等魏忠賢開口,客印月先道:「讓進來吧。」

魏忠賢無奈的看了客印月一眼,點了點頭,招手讓進來。

穆莎微微一笑,跨過門檻,裊裊的走進正堂。

客印月本來是端著茶杯喝茶的,但是當她抬眼看到穆莎的容貌時,驚訝的放下了茶杯,雙眼死死的盯着穆莎看。

「你叫什麼?」客印月還是率先發了問。

穆莎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道:「莉莎·格魯特,夫人可叫我莉莎就好。」

「莉莎......你是馬孝全的側室?」客印月又問。

「正是,不過大人最近不在。」

魏忠賢忍不住了,開口問道:「莉莎,你可知道,你有女真姦細的嫌疑啊?」

穆莎笑道:「妾身只是執事大人的一房側室,魏公公說得什麼女真姦細,妾身並不知情,當然,如果魏公公非要說妾身是,那妾身也沒有辦法,不過妾身如果遇到了什麼事兒,想必大人一定會找魏公公理論的。」

「哼~」魏忠賢拍了下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杯濺出了茶水,「你以為我怕馬孝全那個黃口小兒嗎?」

穆莎一笑:「公公當然不怕我家大人了,只是大家都是大明臣子,公公權利又大,還說了我家大人是黃口小兒,公公大人大量,也不應該和黃口小兒一般見識吧?」

「嗯?」魏忠賢被穆莎的巧辯說得無法應答,好一會兒才道,「怎麼你的漢話說得這麼溜呢?」

魏忠賢之所以會問起這個問題,那是因為早先他曾派人調查過馬孝全的一眾女眷,尤其是莉莎,因為有她哥哥的關係,魏忠賢了解的很清楚。

據查,莉莎的漢話說得不是太好,有很多發音也不準。

京城裏也不是沒有色目人,語言天賦最好的色目人,從開始學習漢話到順溜著說都要五六年的時間,而現在這個莉莎,怎麼說出來的漢話明顯聽上去很順溜呢?

穆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編理由了。

穆莎笑着道:「公公抬愛了,妾身只是因為有一個好的老師,嗯,就是妾身的男人馬孝全,才能學得這般好的。」

魏忠賢搖搖頭,看着穆莎的長相,心中泛起了嘀咕,但又很快否定了。

魏忠賢道:「那你給我說說,馬孝全是什麼日子生的?」

穆莎心中暗罵魏忠賢陰險,她又不是莉莎,她也只和馬孝全有過淺薄的接觸,她怎麼知道馬孝全是什麼日子生的?

穆莎微微一笑,道:「魏公公,您這是考驗妾身嗎?如果妾身沒記錯的話,魏公公如果想知道大人(馬孝全)的生辰,完全可以去問戶部啊,反正戶部不也是魏公公您的嗎?」

穆莎這句話說得很巧妙,既避免了正面回答魏忠賢,又將皮球拋給了魏忠賢。

魏忠賢一愣,旋即哈哈一笑:「好一個伶牙俐齒的色目女人,難怪馬家的錢莊能賺錢呢,原來全靠了你。」

穆莎點點頭:「不敢不敢,妾身也只是幫着馬家打理,如果哪裏有什麼讓魏公公看不上的地方,請魏公公提出來......」

客印月看着穆莎和魏忠賢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舒服,心中醋意大發。

本來自己垂涎馬孝全多時了,一直就沒得手過,今日你魏忠賢個老傢伙竟然將馬孝全的側室叫了來,哼,還不是垂涎人家的美色么?行,你垂涎,那我就成全你!

想到此,客印月突然一拍桌子。

魏忠賢剛把茶杯端起來放在嘴邊準備喝,客印月這一拍,魏忠賢驚得一抖,茶水撒了他一身。

「你這婦人,作甚呢?」魏忠賢白了一眼魏忠賢。

客印月瞪了魏忠賢一眼,沒理會他,直接命令左右道:「來啊,給我把那個賤人的衣服扒光了。」

魏忠賢和穆莎同時一愣,隨後,魏忠賢淫笑起來,穆莎則是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幾個廠衛得令后,舔著嘴唇走向穆莎,雖然他們褲襠里沒有那話兒,但是看穆莎的姿色上乘,又是錦衣衛執事馬孝全的女人,這要是扒光了看一看,怎麼着也是愉快的,以後出去了,還有的談資呢。

眼看着幾個廠衛走近穆莎就要動手時,穆莎突然一笑,道:「魏公公和夫人是想看妾身的身子么?」

魏忠賢連忙道:「想,當然想想了~」

「咳咳~~」客印月瞪了魏忠賢一眼,後者連忙坐直身子道,「夫人怎麼做,和我有什麼關係?」

穆莎又問客印月:「夫人可是嫉妒妾身的身段了?」說着,穆莎故意扭了扭腰肢。

「咕嚕~」魏忠賢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心道狗日的馬孝全,你這傢伙怎麼這麼好運氣,怎麼美女全在你身邊呢,媽的,今天你這個色目側室,我老魏非要玩一次。

客印月冷笑道:「小賤人,竟然這樣和本夫人說話?你們幾個還愣著作甚,給我上去扒光她的衣服,我倒要看看,她哪裏來的驕傲。」

穆莎秀眉微微一皺,心道這個客印月真是下賤,我真想一刀宰了她。

想歸想,但穆莎卻沒有這麼做,她是一個刺客,一個身子早已不幹凈的刺客,就算是被人扒光了,也不會覺得難過,因為這種尊嚴,早在她成為刺客的時候就已經全部拋棄了。

幾個廠衛嘻嘻哈哈的將手搭在了穆莎的身上,一邊摸一邊扒掉了她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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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極限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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