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4】落井下石(4)

【1874】落井下石(4)

馬志強行將歌書晴摟入懷中,這一摟,原本還沒有繫上的褲帶,就這麼刺溜一聲滑落下去,胯下那話兒再一次袒露在外。

歌書晴氣得拚命敲錘馬志的胸膛,但是根本無濟於事。

情急之下,歌書晴突然抬起右腿,一膝蓋頂在了馬志的胯下。

馬志可是完全沒有防備,他的注意力全都在上面,歌書晴這一頂,幾乎是用出了自己能用出的所有力量。

「嗷嗚~~」馬志一聲慘叫,鬆開歌書晴,捂住胯下那話兒痛苦的**起來。

歌書晴到底是和馬志夫妻好幾年,這一頂,她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責,但是一想起馬志這麼背着她亂搞,歌書晴氣上加急,噗嗤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鮮血染紅了歌書晴的衣服前襟,也將她面前的馬志噴了個滿頭滿臉。

馬志也是情急,不顧頭臉上的獻血,依舊將歌書晴緊緊的抱在懷中。

屋外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男男女女,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話,絲毫不顧及馬志和歌書晴。

就在這時,眾人身後突然傳來吼聲:「看什麼看呢?很好看是嗎?」

幾個站在最後的人率先轉過頭,隨即臉色一變,驚恐的快速避開了。

馬志抬起頭,順着人群縫隙,看到了吼聲的來源——是馬孝全。

還有華悅和北冥霜雪。

「執事大人......」窯館里的老鴇走了出來,嚇得哆嗦著不敢看馬孝全。

馬孝全揮了揮手,道:「行了,該散的人都散了吧......別在這裏圍着了。」

老鴇連忙點頭,大聲道:「快快快,該散的人都散了吧,散了吧,別圍着了......」

轉眼間,屋子門口圍着的看客們散開了。

馬孝全走到馬志面前,低頭嘆氣道:「行了,你們倆也起來吧,把衣服穿上吧你~成何體統。」

「呃~~~是~」馬志慌忙的扶著歌書晴起身,另一隻手又騰不開,一時半會還無法好好的穿上褲子。

馬孝全皺着眉頭將馬志的褲子撿了起來,丟給了他,隨後又讓華悅和北冥霜雪扶住歌書晴。

回過神來的歌書晴,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散亂開來,他看着背對着她穿褲子的馬志,氣不打一處來,突然大叫一聲,掙脫開華悅和北冥霜雪,朝馬志撲了過去。

就在她快要抓到馬志的那一瞬,一縷血紅色的長發突然竄了出來,快速的纏繞住了她的腰,繼而向後一拉,將歌書晴拽了回來。

馬孝全嗯了一聲,沖北冥霜雪輕輕的點了下頭,北冥霜雪嘻嘻一笑,眼神一動,那一縷血紅色的長發瞬間恢復到原有的長度。

「歌書晴......」馬孝全走到歌書晴的面前,擋在她與馬志之間,換換道,「你是怎麼來這裏的?」

歌書晴有氣無力的看了馬孝全一眼,弱聲道:「我剛來,就看到了馬志......他......他......」

馬孝全呵呵一笑,看了馬志一眼,後者向他投來求助的眼神,馬孝全又是一笑,看向歌書晴,道:「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原本還有氣無力的歌書晴,被馬孝全這句話說得突然來了精神,她坐直身子,一把抓住了馬孝全的衣服前襟,怒道:「什麼,你再說一遍?是你安排的?」

馬孝全嗯了一聲:「你先莫着急,把手鬆開,容我慢慢告訴你。」

歌書晴看了馬志一眼,她根本不相信馬孝全的話,但是看着馬孝全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她又不能確定。

換換放開手后,馬孝全整了整衣襟,道:「之前......你看過的那兩封信,感覺如何啊?」

歌書晴一愣,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馬孝全反問歌書晴:「你說呢?」

歌書晴回過神來,又抬起頭看了看站在馬孝全身邊的北冥霜雪,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原來,那信......那信是你放進去的?」

馬孝全呵呵一笑,問道:「你以前是不是看過李清寒的字呢?」

歌書晴倒是不隱瞞,點點頭道:「是的~~」

「那麼你看着,那兩封信,是不是李清寒所作?」

歌書晴肯定的道:「李清寒的字我很清楚~不會有假!」

「好~~悅兒,你過來~~」馬孝全沖華悅招了下手,後者笑着上前,變戲法的掏出了筆墨紙硯,然後就當着歌書晴的面,一筆一劃的寫了幾個字。

「好了~」華悅沖馬孝全點了點頭,將寫好的紙張拿了起來。

馬孝全嗯了一聲,笑着對歌書晴點頭:「歌書晴,你現在來看看,這幾個字,和你昨天看得,有什麼不同?」

歌書晴抬起頭,仔細的看着華悅手中的那張寫着字的紙張。

「這......為什麼......為什麼會一模一樣?」

馬孝全沖華悅一笑,後者會意,將紙張放下。

「還有那日的肉湯......馬志,好喝么?」

馬志剛穿上衣服,扣子還沒系好,聽到馬孝全說出「肉湯」兩個字,他驚得差點將衣服前襟扯斷。

驚恐的抬起頭,看到馬孝全嘴角揚起一個有些輕蔑,但又志在必得的弧度,馬志的心中一陣寒冷,不知不覺間,他說話的聲音也變得發顫起來:「還......還不錯......」

歌書晴扭頭看向馬志,一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真得......真得是你,馬孝全......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呵呵......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馬孝全咧嘴一笑,一伸手,北冥霜雪即刻送上來一封只有一半的信件。

歌書晴一眼便看到了那半封信件,只是她已經知道那信是華悅仿寫的,便不屑一顧道:「只是仿寫的,又能怎樣?」

「哦?仿寫的,嗯,沒錯,只是你不知道這仿寫的信後半部是什麼吧?小美,將後半部給歌書晴看看。」

「嗯~~」北冥霜雪將後半封信遞給了歌書晴,歌書晴接過信,看了一遍,突然愣住了。

馬孝全看到歌書晴驚訝的表情,笑道:「我妻北冥霜雪,斷定你不能行男女之事,是因為胸口有血氣鬱結,如果用力過猛,將會呼吸不暢,甚至是死亡......昔日你和馬志的頭一回同房,恐怕也只是走到一半便停下了吧?」

歌書晴回過神來,抬頭看向馬志,然後輕輕的嗯了一聲。

「所以說,現在的歌書晴,還是個處子之身了~~」馬孝全舔了舔嘴唇道。

「啪~~」華悅一巴掌打在了馬孝全的腦門上,白了他一眼,對他剛才那個舔嘴唇的動作提出了抗議。

馬孝全心中一陣無奈,自己只是說得有些口渴,還真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歌書晴點點頭,又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後半封信的內容,你看到了吧?」馬孝全問歌書晴。

「嗯~~」

「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大致......明白了......只是小美妹妹不是說,我的病無葯可治嗎?」

馬孝全笑道:「的確是沒有用任何藥物啊,所以的確也是無葯可治,我並不清楚你這個鬱結是怎麼形成的,不過看你好像吐過血,想必鬱結已經消去了一大半,嗯,從今往後,你可以真正的成為馬志的妻子了。」

歌書晴一愣,問道:「這......這原來就是你們的藥方......」

「不不不~~~」馬孝全突然詭詐的一笑,「我這藥方啊,裏面可沒有馬志來聚集地的窯館里尋歡作樂,更沒有說你會跟着來......所以呀,馬志的這個作為嘛......」

至此,歌書晴徹底的明白了,她轉過頭,有些心疼,又有些記恨的看着馬志。

馬志也是驚訝連連,其實他很清楚,從喝肉湯開始,自己就已經被馬孝全算計了。

馬志心裏又是無奈,又是佩服,同時又多出了幾分恐懼。

本以為自己成為了錦衣衛參事,可以適當的和馬孝全抗衡一二,現在看來,還和馬孝全差得太遠了。

馬志閉上雙眼,算是將逛窯館的事情背鍋了。

歌書晴走到馬志的面前,啪的一聲又打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咳咳~~~」馬孝全咳嗽了兩聲,沖馬志眨了眨眼,示意馬志:你媳婦病都好了,你還不快就地拿下?

馬志瞬間反應了過來,一把抱住歌書晴。

歌書晴嚇了一跳,連忙想掙脫開。

馬孝全哈哈一笑,拉着華悅和北冥霜雪,道:「走走走,人家夫妻倆的事情,咱們就不要在這裏攙和了......」

「唔,是呀是呀~~~」

歌書晴滿臉羞紅,剛準備喊,一張大嘴便堵住了她的朱唇。

「唔~~」歌書晴扭頭錯開,雙眼瞪着馬志,問道,「馬志,你答應對我一輩子好的......」

馬志根本不想說太多的話,他娘的,剛才那兩個窯姐將他的興緻勾了起來,現在人也沒了,老婆又站在自己面前,更搞笑的是,成親這麼久了,老婆還是個處子......

哎,不管了,反正這裏也是窯館,就在這裏,和歌書晴完成夫妻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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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極限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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