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落井下石(1)

【1871】落井下石(1)

華悅並沒有看馬志,她手中的活計也沒有停下。

「如果......如果你沒有假死......」華悅突然問,「你會不會和清寒一直好下去?」

馬志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不過他隨後又搖搖頭。

「那我呢?如果你沒有假死,你會對我怎樣?」

馬志同樣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

角落裏,歌書晴秀眉緊皺,由於她害怕被發現,所以並沒有看到馬志和華悅是怎樣的表情,不過華悅剛才的問題,她聽得很清楚,馬志沒有回答問題的動作,她卻看不到。

信息不對等的時候,人就會胡思亂想。歌書晴此時就在想馬志是不是悄悄的回答了華悅他舊情難忘。

......

華悅見馬志沒有開口回答她,只是連續搖了兩次頭,她明白的點頭微微一笑,道:「嗯,好了,不說了,都過去的事情了......我該走了......芳芳還在等我......」

馬志輕輕的嗯了一聲,目送華悅離去。

......

馬志回到房間時,歌書晴已經在床榻上坐着了。

看到妻子在床榻上坐着,馬志好奇的問道:「夫人,你怎麼不睡啊?」

歌書晴問:「你怎麼上茅廁這麼久啊?」

「哦,有點涼......再加上我不太熟悉,所以耽擱了......」

「那你......有沒有去別的地方?我怎麼覺得你進來了以後,帶過來一股肉湯的問道?」

馬志心中一緊,連忙下意識的嗅了嗅自己的衣服,還別說,真得有一絲肉湯的味道。

「沒有沒有,你想多了,這是晚上吃宴席時的味道......」馬志說着,慌忙的將衣服脫下,丟到一邊,麻溜的爬上了床榻。

歌書晴突然湊到馬志的身邊,仔細的嗅了嗅,搖頭道:「不對,這味道好像很新鮮。」

馬志一把摟住妻子,安頓道:「睡吧......別想那麼多了......」

歌書晴心中甚是窩火,馬志明明就去了灶房,卻怎麼也不承認,她的手微微的抖了幾下,道:「相公,這些年,辛苦你了,你我不能行房,委屈你了。」

馬志心中暗暗嘆氣,肯定委屈啊,不過好在自己偶爾跑出去偷偷腥,也算解了生理需要。

「哪有的事......別想太多,等你病醫治好了,咱們就可以了......」馬志安慰道。

「不......我知道,我這個病很難醫治,相公,不如你真得納一個小妾吧?」

「不說了不說了,睡覺吧......」說罷,馬志腦袋一偏,不再說話了。

歌書晴氣得將自己的腿都掐出了血,但是她卻對這個男人無可奈何......哼,馬志,我會將你對我二心的事實抓個正著的.

馬家書房內。

書桌上放着一碗肉湯,馬孝全端起來,咕嚕嚕的喝了好幾口,嘖嘖讚歎道:「悅兒,你的手藝真是不錯,你很有做菜的天賦啊。」

站在馬孝全對面的華悅輕輕一笑:「那當然了,對了,相公,咱們這麼做,歌書晴會生氣嗎?」

馬孝全放下湯碗,砸吧道:「換做是你,你會生氣不?」

「當然了~如果你這麼做了,我就和你鬧......」

「呃~~」馬孝全一頭黑線道,「這不就得了,你都想着和我鬧,何況歌書晴那個醋罈子?」

華悅嘻嘻一笑,走到馬孝全面前挽住他的胳膊,搖晃着道:「相公,那你有沒有吃過醋啊?」

馬孝全扁了扁嘴道:「對你自然是有過,就是去你家娶你那陣,沒想到好幾個競爭者,你還不表個態,弄得我很被動......」

「嘻嘻,我就知道.......我故意的......」華悅笑道,「其實就算最後你輸了,我還是只會嫁給你一個人的,因為這早就是家族決定的結果。」

「那你呢,你怎麼想呢?」

「我啊,我當然是非你不嫁了......」華悅笑道。

「呃~~那如果當初不是我最後勝利呢?比如說,那個李博華......其實是他第一個將煥彩石拿回去的。」

華悅冷笑了一聲,很堅定道:「我直接殺了他就好。」

馬孝全後背一陣激涼,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對了相公,你說,今天咱們氣了歌書晴,明天,該怎麼做呢?」

馬孝全咧嘴一笑,道:「歌書晴對你肯定是怨氣連連,對馬志肯定也是恨鐵不成鋼,不過光有你,恐怕還不行,畢竟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那怎麼做?」

馬孝全嘿嘿一笑道:「只能打着清寒的名義了......」

「清寒?」

「嗯~~悅兒,我看你仿他人筆記的手法不錯,你現在就仿寫清寒的筆記,寫一封信......」

「信?什麼信?」

「嗯,以前的信,我給你說,你照着我說的寫就是了......」

「嗯,然後呢?」華悅又問。

「然後嘛......嘿嘿......」

......

翌日,馬志醒來時,叫夫人歌書晴起床。

歌書晴沒有理會他,而是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馬志無奈,只好一個人起床出房。

繞了兩個彎,馬孝全突然出現了。

「誒?馬志,你醒啦,正好正好,有個事兒,咱們倆都得去趟,嗯,公事兒,公事兒。」

「啊,我這還沒洗臉呢~」

「洗什麼呀,去了再洗~~」

馬孝全摟着馬志的脖子,兩人並排出了院門,出門的時候,正巧遇到了北冥霜雪,馬孝全道:「小美啊,今天悅兒有點事情,我看你要是想出去,不行就和馬志的妻子一塊兒去逛逛吧。」

「哦,知道啦~~」

......

北冥霜雪目送著馬孝全和馬志遠去,然後笑着從懷中掏出一張發黃的紙張。

站看紙張,北冥霜雪看了一遍上面的字,嘖嘖道:「這封信寫得真是......呸呸呸,相公(馬孝全),聽悅兒姐說,這是你讓他寫的,呸呸呸,真不要臉......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啦......」

北冥霜雪將信收在袖子口袋裏,走到歌書晴休息的屋門前,輕輕的叩響了屋門。

「誰啊?」屋內傳來了歌書晴不耐煩的聲音。

北冥霜雪微微一笑,道:「晴兒姐姐,是我,小美......」

「哦,是小美啊,等一下。」

北冥霜雪嗯了一聲,下意識的推了下房門,門竟然被她給推開了。

既然推開了,反正都是女人,北冥霜雪索性就走了進去。

進去這才看到歌書晴正在穿外衣。

「晴兒姐姐,你不舒服嗎?」北冥霜雪走到床榻前,問道。

「哦,沒有,只是想多休息一會兒。」

「哦,我想出去逛逛,可是悅兒姐不陪我,芳芳又在帶孩子,莉莎也去了錢莊......想來想去,也就只有晴兒姐姐了......」

「呵呵,也好,我正好也想出去散散心......」

北冥霜雪點頭:「那行,晴兒姐姐,我幫你收拾床榻,你過去洗漱。」

「嗯,那就多謝了~」

歌書晴離開床榻后,北冥霜雪快速的將袖子口袋裏的信掏了出來,塞進了床榻下,而後北冥霜雪一邊收拾,一邊道:「晴兒姐,你住的這個房間呀,以前是清寒姐住的,這可是整個馬家最好的房間呢。」

歌書晴正在梳頭髮,聽到北冥霜雪這麼一說,稍微一愣神,用力一猛,一撮頭髮竟然被歘了下來。

「嘶~~~」歌書晴疼得差點將手上的梳子丟掉。

「晴兒姐,你怎麼了?」

歌書晴忍着疼,搖頭道:「沒什麼,頭髮上有個結,我梳開就好了。」

「哦~~」北冥霜雪轉過身去,抿嘴輕笑,繼續道,「我隱隱約約曾經聽相公提起過,這房間里全都是清寒姐以前寫的信,後來清寒姐嫁給了相公,相公就讓清寒姐將信都燒了......真是不明白,這不就是清寒姐寫的信么,難不成裏面還有清寒姐給其他男人寫的什麼信呀,相公呀,其實就是吃醋......」

「信?什麼信?」歌書晴停下手,問北冥霜雪。

北冥霜雪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哎呀,我亂說的拉,應該是清寒姐給她家裏寫的信吧......」

北冥霜雪雖然說李清寒是給家裏寫的信,但歌書晴哪裏能信,她腦袋裏快速的回想着北冥霜雪剛才說過的話,仔細的分析著語句中的漏洞,最終歌書晴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李清寒肯定給馬志寫過信。

有了這個定論,歌書晴氣得不得了,只是有北冥霜雪在,她不能發作......

「小美啊,這屋子以前是李清寒住的?」歌書晴的喉嚨氣得生疼,但還是平和的問著北冥霜雪。

「嗯,是啊,不過住的不多,自從嫁給相公后,他們就住在一塊兒了。」

歌書晴心中無明業火驟起,難怪自己這兩天睡的不怎麼踏實,難怪馬志說就住這裏,好呀,鬧了半天,這是李清寒住過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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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極限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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