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2】暗谷(5)
不是比武招親,不是相互廝殺,並且明天才知道具體是什麼。花四爺的這個梗可謂是給的足夠神秘了。
馬孝全雖然很想追問下去,但是看到馬母輕輕的對他搖頭,快出口的話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
夜晚,花家設宴款待馬家一家。
席間,華悅也來了。
此刻見到華悅,讓馬孝全很是吃驚,她本就是極美的女人,一番華麗的打扮后,更加驚艷。
與北冥霜雪不同的是,華悅的美,可能是因為從小家庭教育所致,讓她身上散發着一種典雅恬靜的致美,而北冥霜雪,則是活潑青春型的秀美。
至於容貌和身材上與前兩者差不多的李清寒,則有一種野性的誘~~~惑美。
看着華悅,馬孝全腦海里浮現出李清寒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這麼多時日了,清寒,你還好嗎?
......
華悅端著酒杯,緩緩的走到馬孝全的面前,見馬孝全發愣,華悅也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華悅這番舉動引起了家族上下的一陣驚訝,雖然家族中大多數人都知道她和馬家的這個四子關係匪淺,且兩人已有過肌膚之親,但是鑒於前面數代族女大人過往,家族中人都覺得很平常。
不過,從典籍上看,前面數代族女大人,就算是最終選定了自己的夫婿,也不會表現出很曖昧的態度,畢竟花家的族女,身份在家族中算得上最高的了。
......
馬孝全回過神來,扭頭一看,華悅正坐在他的身邊,微微一笑,給華悅的杯中倒了小半杯水酒。
「在想什麼呢?」華悅微笑着的問道。
「哦,想起清寒了。」馬孝全如實道。
華悅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嗯,不知道她還好不好......這樣吧,等咱倆的事情完結了,咱們就抽些時日,去找找清寒吧。」
馬孝全眨了眨眼:「咱倆的事情?恐怕現在不止是咱倆的事情吧?」
華悅抿嘴一笑道:「我聽出你的口氣里好像有酸味兒,你吃醋了吧?」
「我哪有?」馬孝全嘴硬不承認。
華悅輕輕的將手搭在馬孝全的右手背上,小聲道:「我雖然是族女大人,也在以前臨選過幾個夫婿,但真正與我在一起,並且得到我身子的男人,馬孝全,只有你一個,以後也只有你一個,永遠都只有你一個!」
馬孝全被華悅的話說得有些感動,伸手要摟華悅,可伸了一半,華悅突然就站了起來。
「呃~~」沒摟成華悅,馬孝全有些尷尬。
華悅對着馬孝全微微一笑,然後端著杯子輕盈的離去,留下了淡淡的清香。
......
這一晚,馬孝全躺在床上,想起宴席上華悅的音容笑貌,不禁輕輕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北冥霜雪翻過身子,問道。
「呃,你還沒睡啊?」
「嗯,沒有呢,相公,你說我今天會不會有身孕啊?」
馬孝全翻了個白眼,一陣啞口無言。
晚宴散后,馬孝全便和北冥霜雪一同回屋休息。
白天不知道跑哪兒去的北冥霜雪,晚上異常的興奮,在,馬孝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是將著小妞兒給折騰的沒了音氣。
本想着著小妞兒很快便睡過去了,誰知道還沒睡,並且還坐起身,下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屋內點着一支小小的蠟燭,藉著燭光,馬孝全看到了北冥霜雪赤條條的胴體——很美。
......
「咕嚕~」馬孝全咽了下口水,然後他搖了搖頭,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北冥霜雪像是沒有察覺似的,喝過茶水,踮着腳跑回到被窩。
「相公,你說我會不會有身孕啊?」
馬孝全搖頭道:「怎麼可能,這東西誰又能說得准?」
「可是我很着急呢,我家族迫在眉睫的需要一個男娃兒,需要我們的兒子做家主。」
「這.......就算生下來,長還得長個十七八年吧?你看你着急的樣子......」
北冥霜雪一翻身,壓在馬孝全身上,吐氣如蘭道:「我不管,再來一次~~」
「別別別,我求求你,讓我緩緩好吧,欲速則不達......」
「哼~」北冥霜雪一個翻身,躺在了馬孝全的右側,道:「你肯定想休息好,和悅兒姐睏覺覺吧?」
「我這......」馬孝全無奈道,「這哪兒跟哪兒啊,我確實累了啊,再說了,眼下和我競爭的還有七個人,都是悅兒的死忠,這些人可不比我娶你時與我同時競爭的那些傢伙好對付。」
北冥霜雪哦了一聲:「那好吧,那讓你好好緩緩,明天還有你忙的呢,嘻嘻......」
馬孝全嗯了一聲,雙手伸到腦袋后枕着。
「明天,到底有什麼樣的競爭呢......」
......
翌日,馬孝全起了個大早,打開房門,一個花家的下人恭敬的上前,遞上來一條熱乎乎的毛巾。
「多謝~」馬孝全接過毛巾,擦了把臉。
「對了,你是來通知我去哪裏的吧?」馬孝全將毛巾還給了花家下人。
「是的馬姑爺......地點就在西北側的廣場內......姑爺起的有些晚了,其他的人應該已經到了。」
「起的晚了?這麼早還晚啊?」馬孝全搖了搖頭,拍了拍那花家下人的肩膀,轉身離去。
......
西北側的廣場內,七個年輕的男人已經早早的站在了場中央,每個男人的眼中都透著自信,好像他們即將成為花家的姑爺似的。
一個身材最為高大的男人摸了摸下巴上的口子胡,喃喃道:「聽說還有一個人,是京城來的馬家四子,據說是錦衣衛執事......」
「哼,錦衣衛執事又能怎樣,在這裏,可不是官大就可以壓死人的,悅兒小姐喜歡誰,還未做定論。」一個身着黃色長袍的俊美男人不屑道。
「那可不一定,據說這一次悅兒小姐就是和馬家人一起來的。」另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男人皺着眉頭道,「如果消息確鑿的話,那麼我們這一次的壓力,可就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