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8】事出有因(7)

上章提要：戴正頻繁向李清寒三女獻殷勤，三女看似領情，其實心中一直挂念著馬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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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孝全體內，火焰女小霜得令，立即發動自身威能，在馬孝全體內來個小周天循環。

「哦~~」馬孝全吐出一口濃濃的酒氣，先前的暈眩感瞬間消失。

三女看到馬孝全吐出酒氣，心中暗暗一喜，她們都知道馬孝全體內有個神奇的火焰女，所以對於馬孝全剛才的動作，三女都也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來，馬兄，來，咱倆干一個。」戴正以為馬孝全喝醉了，想趁機再灌他幾杯，這樣也好等著馬孝全醉了以後，抽機會向李清寒三女獻殷勤。

馬孝全來者不拒，哈哈一笑道：「誒，戴兄啊，用杯子怎麼能夠，來，上大碗。」

「呃~~」戴正一愣，雖然他的酒量不錯，但已經喝了不少了。

「那，那好~」戴正一咬牙，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我來給你們倒酒......」李清寒端起酒罈，笑吟吟道。

「那有勞了~」

......

二人改換大碗喝酒，不一會兒，兩壇美酒已經見底，這一回，馬孝全依然吩咐小霜將體內的酒水燒光，而戴正，則是越喝越迷糊，越喝嘴巴越大。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兩壇酒喝下后，戴正的嘴門徹底的把不住了。

戴正烏拉烏拉的說個不停，雖然有很多都是廢話，但這其中還是透露出一些關於魏進忠的事情。

從戴正口中，馬孝全得知了魏進忠近期的動向，不得不說，魏進忠很是老謀深算，不僅一步步的搞定了他身邊的人，甚至已經染指了皇帝的衣食住行。

而天啟皇帝朱由校，雖然他並不傻，但又不關心朝政，這反而給魏進忠創造了一個良好的施展舞台。

馬孝全雖然想管，但歷史如此，他又能如何？

戴正話到此，突然表情一凝重，馬孝全以為他剛才裝醉，可在這之後，戴正身子一攤，喃喃道：「馬孝全啊馬孝全，你可知道，也就因為你是錦衣衛，否則的話，魏進忠那閹人真得是可以將你全家誅殺。」

戴正這話一出，馬孝全也不由得心中一緊，顯然他沒有想到戴正突然會這麼說。

「何出此言？」馬孝全試探著問道。

戴正已經喝醉了，頭腦不靈光，思緒也亂飄，馬孝全只是試探的隨口問，不指望他回答，可沒想到戴正卻咕嚕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其實說白了，就是你身邊的女人，李清寒。哼，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我看也是，我看也是......」戴正話至此，腦袋一偏，不省人事。

戴正的話無疑是刺激到了一旁聽着的李清寒，雖然李清寒沒有說什麼，但是馬孝全能看得出來，她的臉色很不好。

「我將他送上去~」馬孝全架起戴正，朝客房走去。

......

安置好戴正，馬孝全悄悄的退出了客房。

客房門口，李清寒若有所思的站着，似乎在等馬孝全。

「清寒，你找我有事嗎？」

李清寒點了點頭，顯然是有心事。

「嗯，去我房間里吧，對了，東方姑娘和北冥姑娘呢？」

「她們先回房了。」

「哦，好~」馬孝全點點頭，他倒是不太擔心那二位，尤其是東方晴雪，馬孝全見過東方晴雪喝酒，這小妞兒，其實酒量大著呢。

至於北冥雪，就算不勝酒力，和東方晴雪在一起，也應該沒什麼事兒。

二人走進客房，關好門后，李清寒突然開口問道：「馬孝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馬孝全點點頭：「可是戴正剛才說得那些話？」

「嗯~」李清寒嗯了一聲。

「哦~~」馬孝全沉思了片刻，道，「清寒啊，我想給你講個故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李清寒點點頭，輕輕的坐了下來。

馬孝全打了個腹稿，將「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典故講給了李清寒聽，當然，為了不讓李清寒亂想，馬孝全將裏面的人物一律替換成了張三、李四和王二麻子等等。

故事講完，李清寒陷入沉思，許久過後，她抬起頭，問道：「如果是我是那個張三，為了我的女人，我也會這麼做。」

「嗯~」馬孝全點點頭，道，「清寒啊，你可知道，這個故事叫什麼嗎？」

「什麼？」

「衝冠一怒為紅顏~」

「衝冠一怒為紅顏？」

「嗯，是的，這一句中的紅顏，就是我剛才在故事裏講的那個女子。」

李清寒嗯了一聲，再次陷入沉思。

「馬孝全，如果換作是我，你會不會為了我，那樣做。」

馬孝全撓了撓頭，沒有開口。

「我知道了......」李清寒突然站起身，準備要走。

「清寒~」馬孝全跟着站起身，一把拉住李清寒的胳膊，隨即一扯，將她拉進懷中。

李清寒面色柔青，剛準備要掙扎，這時，馬孝全已經很野蠻的吻住了她的朱唇。

這一刻，李清寒突然覺得心中劇烈的顫抖起來，隨即眼前的景象一陣變幻，意識再一次的進入了那個十分熟悉的場景。

依然是黑影，依然是弓箭，而她自己，也依然被弓箭射殺，只是這一次，在她被射殺的那一刻，馬孝全就處在她的對面，嚎哭、絕望、悔恨......

「唔......」李清寒使勁推開了馬孝全，啪得一聲打了馬孝全一記耳光，跑出了卧房。

馬孝全愣愣的站着沒有再去追，他抬手揉了揉被打的臉龐，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和她近距離接觸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為什麼那團黑暗的過往會多次浮現，為什麼......」

......

翌日，馬孝全起了個大早，出門時，正好和同樣起早的李清寒碰了個正著，二人只是相視一眼，誰也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情，就好像昨晚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實際上，昨晚也發生了一些小插曲，當然，馬孝全吻李清寒的初衷，也絕對不是因為想輕薄她，只是不知......李清寒是否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