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2】暗流(4)

上章提要：東方晴雪問馬孝全會不會做飯，馬孝全當即應允，午飯他來做，並且食材也得他去買，在古代，男人出去買菜雖然也正常，但馬孝全太過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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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販哭喪著臉道：「四少爺，小的哪敢哄您啊，這蘿蔔實價2文錢一個，那邊那一堆不太好的一文錢兩個。」

馬孝全點點頭：「哦，原來如此，看來你還給我打折了啊，嗯不錯不錯，這樣吧，我也不能讓你虧，看你辛苦的種菜啥的，你就按2文錢賣給我好了。」

「四......四少爺，您......您不會拿小的逗悶子吧？」

馬孝全笑道：「拿你逗悶子？我以前這麼做過？」

菜販苦笑了一下，心道何止做過，明搶都是常有的。

馬孝全拖着下巴，看菜販一臉愁容，心道以前的那個馬四少肯定沒少折騰這些賣菜的小販。

「這樣吧......」馬孝全道，「我多給你一個大錢，你把蘿蔔給我送家裏去。」

「大......大錢......」菜販重重的咽了下口水，這一個大錢可是他兩天才能賣出來的啊。

「怎麼？嫌少？」

「不不不......四少爺，您......您真的給......給小的一個大錢？」

馬孝全聳了聳肩，從袖子口袋中摸出一枚大錢，彈給菜販：「給我挑你這兒最好的蘿蔔，記住，我要最好的，不要悶我啊。」

菜販抖着手接住大錢，定睛仔細的看了一遍，確定是大錢沒錯后，聲音顫抖道：「四......四少爺放心......我一定給您挑最好的......最好的蘿蔔給您送家裏。」

馬孝全點點頭：「嗯，這還差不多，行了，我就走了，你看着給我挑啊，挑兩個好的，給，這是4文錢。」

菜販子死活不肯再收馬孝全的4文錢了，說了半天都不肯收，馬孝全見狀，也就不再強求。

......

離開菜攤，東方晴雪掩嘴輕笑道：「馬孝全，你砍價真的很......」

「很專業？是吧？」馬孝全接話反問道。

「專業？」東方晴雪不明白馬孝全的意思。

馬孝全解釋道：「專業的意思就是很在行。」

「對對對，專業，真的很專業呢，尤其你的眼睛一瞪人家，人家嚇得喲......」

馬孝全砸吧道：「東方小妞兒，你怎麼說話呢，怎麼這兩天找著因子就擠兌我呢？」

東方晴雪嘻嘻一笑，根本不理會馬孝全的「假生氣」。

「呀，那個好漂亮~」東方晴雪歡快的跑向一個工藝品地攤。

馬孝全跟了過去，見東方晴雪正捧著一個小陶瓷娃娃。

「馬孝全，買嘛，買嘛，這個娃娃好好看啊。」

馬孝全無奈道：「東方姑娘，我們今兒是來買菜的好不好？你買什麼陶瓷娃娃啊？」

地攤老闆見狀，連忙上前道：「喲，您是馬四少爺吧？」

馬孝全瞪了地攤老闆一眼，沒搭理對方。

對方絲毫不介意，繼續道：「四少爺，咱這瓷器別的不說，釉質啥的可都是上品呢。」

馬孝全笑道：「上品？難不成比官窯還上品？」

地攤老闆嘿嘿一笑：「自然是比不過官窯了，不過也絕對物有所值啊，關鍵咱這價格還不貴。」

「不貴？那你說，你那個瓷娃娃多錢？」

地攤老闆搓着手，笑道：「嘿嘿，一兩銀子。」

「什麼，一兩銀子？哥們兒，你怎麼不去搶啊？」

「馬四少爺，您看您說的，您在北京城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小的豈敢有眼無珠啊，一兩，真的不貴，真的不貴，特別物有所值。」地攤老闆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沖馬孝全擠眉弄眼，似乎還有別的話。

馬孝全會意，和地攤老闆走到一邊。

「馬四少爺，那位姑娘是您的相好吧？」

馬孝全沒吭聲。

「嘿嘿，一看就是，四少爺您青年才俊，那位姑娘容貌秀美，你們真是天生一對呢......」

馬孝全不耐煩道：「說重點。」

「好......嘿嘿，好......四少爺，不瞞您說，您相好的拿的那瓷娃娃，可是個極品。」

馬孝全嘿嘿一笑：「極品？極品你擺地攤兒啊，哄誰呢？」

地攤老闆不以為然道：「極品也能擺地攤兒啊，小的故意將兩件珍品和地攤兒貨放一塊兒，能看出來的買了拿走，看不出來的買錯了也別怪小的，那是他們打了眼。」

「嘿，你還挺有意思啊，行，你說，你那瓷娃娃到底有啥門道？」

地攤老闆四下看看，湊馬孝全耳邊悄聲道：「實不相瞞，那瓷娃娃乃是官窯。」

馬孝全哈哈一笑，拍了拍地攤老闆的肩膀：「成，你繼續忽悠着啊，我走了。」

「哎哎哎，馬四少爺，您別走啊？我說的是真的......」

馬孝全根本不理會對方，從東方晴雪手中拿過瓷娃娃，物歸原位后，扭頭要走。

東方晴雪明顯不捨得那個瓷娃娃，本來她想自己掏錢買，但一看馬孝全看她的眼神，只好乖乖沒吭聲。

「馬孝全，我想......」東方晴雪還是不死心。

「噓，別說話，跟我走就是了......」

東方晴雪不明白馬孝全的意圖，但既然他說走，一定有他的道理。

「馬四少爺請留步~」地攤老闆見狀，上前攔住馬孝全，「實在是抱歉啊馬四少爺，我不是有心要阻攔你的，只是這瓷娃娃實在是個好東西，一兩銀子真的不貴啊。」

馬孝全笑道：「一兩銀子？想也別想，我真要是要的話，喏~」馬孝全掏出3文錢，道，「就3文錢，怎麼樣，同意，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同意，你也不損失啥，我也不買。」

「啊？3文錢啊？」地攤老闆咬牙心道，「這東西也是我從一個農夫手裏弄來的，一文錢都沒花，3文錢也是個錢了，嗯，賣給他好了。」

「成，但是四少爺您得答應我，別人要問起來，您就說一兩銀子，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