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6【誇誇自談】

856【誇誇自談】

酒店咖啡館。↑,

這是兩人的第三次約會了。

康劍飛幫陳虹加著糖,說道:「沒想到京城的咖啡廳這麼難找。」

「謝謝!」陳虹矜持地對他笑笑,說道,「國人還沒習慣喝咖啡,咖啡廳自然就少。」

康劍飛裝逼地伸出食指搖了搖:「我倒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商機。」

「開咖啡廳?」陳虹問。

康劍飛微笑道:「做品牌咖啡廳,然後把連鎖店開遍全中國。」

陳虹說道:「恐怕會沒多少生意吧。」

康劍飛說道:「怎麼可能沒生意?小資白領和大學生們肯定會喜歡。」

陳虹道:「小資白領還說得過去,大學生能有幾個錢?多喝幾次咖啡,一個月的生活費就沒了。」

康劍飛愕然,這才想起90年代初的大學生還真的很窮,經不起幾回浪漫消費。

不過做連鎖咖啡品牌肯定是大商機,中國是有咖啡文化底蘊的,特別是在上.海,解放前到處都能找到咖啡館。

改革開放以來,京滬廣等大城市的小資群體,重新燃起對咖啡的喜愛,從80年代就陸續有一些專賣或者兼賣咖啡的店子。但一直到現在,內地賣的基本上都是速溶咖啡,消費者根本沒有咖啡品牌的概念。

康劍飛笑道:「你不信這是個商機?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什麼賭?」陳虹問。

康劍飛說:「我們在京城合開一家咖啡廳,如果賠本算我一個人的,如果生意火爆。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

陳虹顯然不想跟康劍飛打賭,她狡黠地笑道:「我可沒錢拿來開店。」

康劍飛道:「算我借你的。股份對半分。」

陳虹盯着康劍飛看了一陣,咬着嘴唇道:「好啊。反正我也不虧。」

康劍飛說:「那你來為我們的咖啡廳起個名字。」

「嗯,就叫……研磨時光?」陳虹想半天想出這麼名字來。

「不錯,名字很文藝清新,小資白領們就吃這一套,」康劍飛補充道,「品牌創立的時候,最好再給它編一個故事——1918年,中國大陸硝煙瀰漫,戰亂不斷。一個名叫阿南的小男孩不幸被拐賣至南洋。變成了蘇門答臘島一個咖啡豆莊園的奴隸。幸運之神並沒有將他拋棄,機緣巧合下阿南成了莊主的救命恩人,莊主不但恢復了他的自由身,還讓他參與莊園的管理工作。中國人特有的勤勞和忠誠,使他有機會投身於咖啡的種植、研磨、烹煮等工藝的研究,一晃就是三十年過去。後來老莊主去世,阿南也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定居於新加坡,開了一家小咖啡館。於是華人社區第一家手工研磨咖啡館研磨時光開張了……怎麼樣?又是戰亂硝煙又是南洋海外,既有歷史底蘊又顯洋氣,那幫小資肯定趨之若鶩。」

陳虹聽了哭笑不得:「你這不是騙人嗎?」

康劍飛說:「這不叫騙人,這是一個美麗的謊言。健力寶那才叫虛假宣傳。」

「反正我說不過你,」陳虹臉上帶着笑意,看樣子心情特別不錯。她問道,「我們兩個都沒經營過咖啡廳。而且也沒什麼時間管理,這家店讓誰來經營啊?」

康劍飛說:「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卻多得是,高薪從香港或者台灣的咖啡店裏,挖幾個店長和技師過來就行。」

如今大陸什麼星巴克、兩岸、上島都還沒影子,「研磨時光」咖啡廳只要經營得好,肯定能夠成為內地咖啡品牌的領頭羊。

兩人興緻勃勃地為「研磨時光」出謀劃策,聊到傍晚時分還意猶未盡。就近找了家餐廳吃飯,飯後康劍飛又開着車送陳虹回去,這次他終於順利地「登堂入室」了。

四合院外,康劍飛對即將回家的陳虹道:「不請我進去喝杯咖啡?」

「我家裏只有一罐速溶的,你恐怕喝不慣。」陳虹這話說得欲拒還迎。

「只要是你沖的都好喝,」康劍飛笑道,「更何況,我們要合夥開一家咖啡廳,總要先嘗嘗你這個老闆娘的咖啡手藝。」

陳虹臉紅啐道:「什麼老闆娘,難聽死了。」

康劍飛笑嘻嘻地說:「好,不是老闆娘,是陳大老闆。」

就這樣插科打諢間,康劍飛終於獲准進了院子大門。

進院子后,陳虹小聲地說道:「我住在西廂,另外兩面住的都是我家親戚,你說話別太大聲,小心吵到他們。」

康劍飛點頭表示明白,大晚上的帶個男人回家,這傳出去對陳虹確實不好。

兩人做賊一樣溜進西廂房,直到進屋以後,陳虹才終於鬆了口氣。她招呼康劍飛坐下,只從冰箱裏拿了瓶汽水出來,並沒有沖什麼咖啡。

康劍飛喝了口汽水,笑問:「你很怕這裏的親戚啊?」

「也不是怕,就是不喜歡他們閑言碎語,」陳虹平時在京城也沒幾個好朋友,估計是堵了一肚子的委屈沒人傾訴,她向康劍飛抱怨道,「我那幾個遠房表嫂還是機關幹部呢,整天就知道嚼舌頭,連我20多歲了沒談對象,她們背地裏都議論個不停。」

康劍飛笑道:「我覺得她們議論很正常啊,你這麼漂亮,身邊怎麼也得圍着十個八個追求的男人吧,沒談對象真的很讓人驚訝。」

陳虹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也來取笑我!」

跟兩天前的生疏客氣相比,陳虹和康劍飛的關係顯然親密了許多,這個女人已經偶爾會在他面前撒嬌生氣了。

康劍飛問道:「你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他們會同意你拍戲做演員?」

陳虹理所當然地說:「做演員多好啊,表演藝術家。我爸媽怎麼會反對?」

好吧,雖然如今的內地演藝圈同樣是亂七八糟。但至少在大眾的眼裏,演員還是一個光鮮的職業。是藝術家而非戲子。

康劍飛隨口問起陳虹家裏的事情,她吧啦吧啦地就說起自己的父母和家庭,不一會兒連自己小時候的趣事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陳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和其他人說話她總是有所保留,但跟康劍飛在一起時,好像永遠都有說不完的話,每次約會分別時都感覺意猶未盡。

過了好一會兒,陳虹才驚覺自己說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地笑道:「哎呀。我說了這麼多,你也說說小時候的事吧。」

「我?我小時候沒什麼好說的。」康劍飛苦笑着搖搖頭。

陳虹好奇地催促道:「說說嘛,我以前可是看過關於你的報道,你的經歷跟傳奇小說一樣。」

康劍飛只好把自己的勵志故事再編一回:「我小時候在農村長大,父親死得早,是母親把我拉扯大的。母親去世以後,我為了不餓肚子,就游海去香港討食去了。我的童年沒什麼好說的,都是些苦日子。你真想聽的話,我就說說去香港以後的事吧……」

在康劍飛的敘述下,他變成一個被香港本地人看不起的大陸仔,常常受氣被人踩。然後每次都通過自己的努力奮鬥,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無地自容。

陳虹哪裏辨得清他話里的真假,還真把他當成了一個靠奮鬥拼搏成功的青年。頓時更加地傾慕崇拜。

「你看看我肚子這裏,」康劍飛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膛和腹肌,瞎編胡扯道。「這裏雖然恢復得很好,但還能看到一點點疤痕。這就是剛到香港時留下的,有一次拍電影沒給當地的幫會交保護費,幾十個黑.社會打手就朝我衝過來,手裏拿的全是砍刀……」

「後來怎麼樣了?」陳虹緊張地問道,眼神卻情不自禁地落在康劍飛的腹肌上。就如男人喜歡看女人胸臀一樣,女人同樣喜歡看男人的身體,特別是那種型男身材。

「後來我肚子上縫了十多針,」康劍飛吹牛不打草稿地說,「為了不影響拍戲進度,我肚子上傷口沒好,就重新拿着導筒開始拍戲。那個幫會的老大也佩服我的身手,大家不打不相識,也算是成了朋友。在香港那個社會,你沒能力就有人要欺負你,只要你硬的起來,別人就會佩服,敵人也會主動跟你做朋友。你看我現在是香港首富,其實光鮮下面也有很多慘痛的遭遇,一個人成功不是輕輕鬆鬆就得來的。」

陳虹一個知識分子家庭長大的女孩子,就算十年運動期間都沒吃過苦。此時聽康劍飛講那些她一輩子都不可能遇到的故事,離奇、熱血、黑暗而又勵志,就如同在看冒險小說一般感動而又嚮往。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康劍飛肚子上那道刀疤(其實是小時候不小心留下的),心疼地說道:「你當時很疼吧?」

康劍飛笑道:「當時不疼,因為人痛到極限神經都麻木了,反而是送到醫院包紮后才疼得要人命。」

「你好勇敢,換做是我的話,肯定都嚇得暈過去了。」陳虹的手著魔一般,從康劍飛的肚子輕輕往上滑,按在他健壯結實的胸膛上。

康劍飛握住陳虹的手,從胸口拉到自己臉上,變成了撫摸他的臉。

直到康劍飛在她手上輕輕一吻,陳虹才驚覺地想要將小手抽回來。但她非但沒有成功,反而被康劍飛拉過來抱進懷裏,俯身吻在她的嘴唇之上。

「別……唔唔……嗯……」陳虹的吻實在笨拙,雖然她並沒有反抗,但牙齒卻好幾次咬到康劍飛的舌頭。

康劍飛完全是忍着傷痛,在教導陳虹該如何接吻,簡直堪稱色狼界的勞模。

好在陳虹的悟性不錯,在把康劍飛的舌頭咬斷之前,她就已經懂得如何配合,如痴如醉地享受着那種口舌交纏、動人心弦的快感。

從陳虹那生疏的吻技,以及和男人接觸時身體的反應當中,康劍飛就知道自己這回又遇到個20多歲的處女,一切還得感謝陳家那嚴厲的家教。

不知不覺間,陳虹的緊身褲已經被康劍飛扒下來,就在她被分開雙腿的時候,突然攔住康劍飛說:「你真的想要,結婚時我就給你。」

康劍飛見她雙眼迷離,顯然已經動情了,就順着她的話說:「好,就等結婚以後,我只是親一親她。」

康劍飛掰開陳虹的手,埋頭伏在她的雙腿之間,用舌尖輕輕一舔。

「啊……那裏好臟,你快起來。」陳虹嘴裏喊著讓康劍飛快點起來,小手卻壓着康劍飛的頭往自己的腿心按,那從未有過的刺激差點讓她興奮得暈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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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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