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洞房花燭也能借?

105:洞房花燭也能借?

丁璐把莫蘭護在身後,冷眼盯着上官瑞。

上官瑞猙獰一句,「死奴才,給我讓開!」

丁璐氣急萬分,「老娘才唔唔——」

身後,莫蘭急忙伸手,捂住丁璐拿張破嘴,避免她說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來。

「太子,您還是請回吧!這事若傳到皇上耳朵里,您我都得受罪。」

「我本來就在活受罪,每次想起你和九弟同進同出,我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我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蘭兒......」

上官瑞話音還沒落下,只聽屋外傳來太監焦急一聲叫喚,「五皇駕到。」

上官瑞耳根子一豎,扭頭看向門外。

房門碰動一聲被人打開,門口處,站着上官翼,和他形影不離的胖妞,另外,上官翼身旁還站着九弟上官霆。

上官霆噘著邪氣的笑意,大搖大擺的走到莫蘭身側,昂首挺胸一句,「哎呀二哥,真是太巧了,五哥剛好從御書房裏出來,我就邀他來我這兒喝上來杯!」上官霆牽着莫蘭的手,入座,倒酒,邊倒酒邊說,「五哥二哥,別傻站着,趕緊來坐呀!多喝幾杯再走也不遲!」

偌大的屋內,氣場越漸越冷,上官瑞眯眼看向五弟。上官翼則擰著眉頭,瞪着二哥,他們倆,一句話也沒說。

沉默了許久,上官瑞揉了揉太陽穴,說道,「今日太高興了,宮宴上喝了不少酒,上了興頭,頭有點暈。我就不陪五弟九弟喝酒聊天了。」

上官霆立馬起身,拱手說,「那......九弟恭送二哥了!」

上官瑞抿著極度不悅的唇角,一甩袍子,憤憤離去,離去前,和五弟插肩而過的時候,又和他深深對視了一眼。

太子離開了,上官翼綳著臉說道,「哼,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不過也好,至少我來了,沒讓二哥做那些糊塗事!」上官翼甩頭,對着肥妞說,「走了。」

肥妞支吾一句,「就這麼走了?不是說有白蘭地喝么?老娘好多年沒碰這玩意兒了!老娘的酒癮犯了呢!」

「你傻呀!一看就知道這是謊話!」

肥妞一聽,當下氣大了,「你一看就知道是謊話,那你還來這兒幹嘛?你存心在玩我么?老娘不開心了!老娘今天就睡在這兒了!老娘不走了!」那肥妞,果斷甩開上官翼的手,筆直走向床榻,踢掉鞋子爬了上去。

上官霆傻傻的看着那肥妞,驚愕的問,「五哥,您什麼時候這般大肚,竟然容忍貼身丫鬟這般大呼小叫?」

上官翼立馬噴口水,「你管不著!」扔完這句,上官翼屁顛屁顛跟去床榻,準備鑽進去抓人,「死丫頭,給我滾出來,回家!」

「不回去!老娘喝不著白蘭地,老娘就睡死在這裏!哇——這是什麼?」肥妞一聲尖叫。

上官翼一驚,立馬踢了鞋子,溜進床內問,「怎麼了?」

上官翼一進床榻,上官霆忽然想起了什麼,紅著臉,倏地起身說,「五哥!別!別進去!裏面有......」

晚了!

上官翼撲騰一下飛出床榻,鞋子都顧不得穿。憋著一張紅臉,怒吼,「他媽的,哪來的禁書?」他要吐了。

上官霆尷尬的撇過頭,假裝不知情似地,乾咳嗽。

莫蘭優雅的坐在椅子裏,優雅的喝着水酒,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上官翼狠狠掃了他們倆一眼后,又回頭,走到床榻邊,吼了句,「死丫頭,給我出來!」

「不出來不出來!你丫的別吵,老娘正看得起勁呢!」

「該死的!那破書,還不趕緊給我扔了!」

肥妞刷拉一下,從床帳內露出一顆肥溜溜的腦袋,氣鼓鼓的說,「你懂不懂藝術?」

上官翼又憋了張紅臉,氣到爆,「這叫藝術?這他媽的也叫藝術?死女人,老子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趕緊把書給我扔了,下來,咱們回家!」

「我說不就不!你能怎麼着?」

上官翼二話不說,直接上了塌,床帳反正已經落了幕,他也不管三七二十,直接開打。

「啊——非禮啊——強姦啊——有人耍流氓啊——」

「你喊啊!喊得再大聲也沒人來救你!」

「你這個暴力男!唔唔唔唔——」

「該死的,你還說!」

「說又怎麼了!老娘沒臉沒皮——唔唔唔——」

床在噶茲噶茲亂動,上官霆抓着後腦皮子,坐在莫蘭對面,接過她遞過來的酒杯,慢慢斟酌,「五哥他在幹嘛?」

莫蘭聳肩,「男人被氣到爆的時候,是絕對沒有理智的!就跟野獸一樣,專憑本能『辦事』。」

「可這是我的行宮,我的床啊!」上官霆喝着水酒,嘴裏特苦澀,「我身上的催情葯,貌似又出來了!愛妃你說,會不會,是五哥他給我下的葯,還故意在我床上演這齣戲,讓我難受?」

莫蘭又給他倒了杯酒,「照你這豐富的想像力,你也可以寫小說了。」

「哈哈,本王的確覺得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不過愛妃,你能想想法子么?我這兒,難受死了!我的床還被人給玷污了!我心裏特憋屈!」

莫蘭冷漠的丟給他三個字,「忍着吧。」

「.......」無情,真他媽無情。

最後,荒唐的夜晚,留給了上官翼和肥妞,上官霆牽着莫蘭的手,恩恩愛愛的出了行宮,去了御花園,身後,一堆太監宮女隨行。寸步不離,他們倆任何交談的話,太監宮女們,必須得一字不漏的聽在耳朵里才行。

「愛妃,本王聽說,五哥身邊那娃,和你是熟識?」上官霆喝着美酒,賞著美月,優雅輕問。

這個疑問,其實是肯定句。

莫蘭心中嘰咕,這小子到底派了哪個密探在她身邊?總覺得她身邊任何雞毛蒜皮的小事,他都知道似地。

「的確認識,不過交情不深。」

「哦?是這樣的么?可為什麼本王就是覺得你們倆之間,有股神似感?」

「感你妹!」莫蘭哼哧一句,「你有時間三八我的家事,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

「本王的堤壩已經竣工了,本王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瑣事要煩心的。」

「上次那幾個刺客,你是如何處置的?」莫蘭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被上官琪正派來的刺客行刺之事,她把刺客丟給了上官霆后,不聞不問了。

上官霆嘆氣著說,「這世上,還是有一些忠臣的!寧願死也不肯背叛主子!被我嚴刑拷打的不成人形了,還是咬牙受着!我佩服他們,只能賜他們一人一杯毒酒。」

「愚忠的人,最讓我頭疼。交給你也好,省的我拿這些人沒轍!哼,嘴賤問了你這一句,聽見了心就煩!」莫蘭自言自語着說話,坐在某顆滑石上,翹著二郎腿,手撐在後背,仰著頭,看着那尊圓月。那坐姿,別提有多閑散。

上官霆看着有些痴迷,紅撲撲的臉蛋,越來越紅撲撲了。越是喜歡那丫頭,他就越對自己這份心,迷茫。越是迷茫,他就越想不通。為了讓自己必須想通,所以他不能動心。

一咬牙,上官霆閉上雙目,扭過臉蛋。

莫蘭吭聲說,「聽甄御絨說,你早前也在計劃着建立學堂和醫院?」

上官霆嗯了句,「我沒你這般強硬的手腕,所以計劃,被那些朝臣竣滯了很久。」其實說到底,他的朝官,並不是他的,仍然是皇上的!所以他無法像莫蘭那般隨心所欲著干。皇上承認的城建,他可以動工,皇上看不上的學堂和醫館,上官霆想操辦,真心困難。「本王聽說,上次南郡洲提督回到封地后,大刀闊斧效仿你的交通管制,而且還設立了個廉政公署。皇上對那廉政公署,十分滿意!這提案,提督說是他自己想出來的,皇上就賞了他黃金千兩,加封三千戶候。」

上官霆見莫蘭沒個反應,奇怪一句,「我說你,有時候大肚起來,令人嘆為觀止!人家搶了你的功勞,你卻不跟他計較?」

莫蘭突然嘲弄一笑,「功勞,是虛的。成就,才是真真的。我把功勞記在他頭上,回頭,他的成就,就歸我所有了。」

「啊!愛妃,你這句話,本王愛聽極了。」

上官霆一邊笑着說,一邊偷偷瞄向身後那些太監和丫鬟,看他們表情自然,沒有絲毫驚訝,上官霆知道,這些蠢蛋們,根本就聽不懂莫蘭這句話的意思。

莫蘭的意思是說,總有一天,等她一統天下的時候,廉政公署,就是提督大人為她打工創建的部門,她不需要再費心費力推廣,只要按部就班照着提督大人鋪好的路,實施下去就行。莫蘭要的,不是功勞兩個字,而是實際的成就。要論野心,提督大人哪裏及得上莫蘭一半。

滴答——

一滴雨水滴在莫蘭臉上,莫蘭眨眼,起身,去了涼亭下,和上官霆並肩而站,「你還有其他行宮么?快下雨了!」

上官霆昂首一句,「沒了,我的行宮,就這一個。」

莫蘭側頭吩咐太監一句,「你去屋裏聽聽,五爺走了沒有。」

太監匆匆忙忙一去一回,雨水越來越密集,太監回復說,「還吵著呢!」

上官霆哼哧,「他們又在吵什麼?」

那太監歪著腦袋回復,「聽五爺吼,說那死女人怎麼也不肯把書交出來。抱在胸口當寶一樣,連床在搖,她還在看......」

「噗噗——」上官霆憋著一口氣,笑得特樂呵,「那女娃也太可愛了!床在搖,她還在看?」

莫蘭長長一嘆。她二姐的性子,不管走到哪裏,永遠都是這德行。虧那五爺受得了她那又懶又饞又勢利眼脾氣還特倔特暴躁的蠢蛋二姐。

「看樣子,他們倆還有的折騰了,咱們就在這兒躲雨得了。」莫蘭回頭一看,涼亭外站着的那堆太監丫鬟們,全被雨水淋濕了,這麼冷的天.......「我說你們幾個,要麼回去躲雨,要麼進涼亭躲雨,別站在雨水裏,會感冒的。」

太監和丫鬟們,眼神動容的彎腰曲腿,「奴才不敢。」

「奴婢不敢。」

為首的太監,上前一句,「九皇妃,您的好意,奴才們心領了。這涼亭小,哪能擠得下這麼多人。」

「那就遣散一批人回去躲雨,留下一批人,進涼亭躲雨。」

太監搖頭,「奴才哪敢啊!皇上千叮萬囑,一定要奴才盡心儘力服侍好您!九皇妃,您就甭擔心咱們這些命賤的奴才了。您安心賞月即可。」

莫蘭無奈搖頭,懶得搭理這些奴性深根的蠢貨。

不稍片刻,只聽一聲巨響。

茲——

「嗯——」涼亭外,站在雨水裏的丫鬟奴才,全部倒地不起,有的口吐白沫,有的全身痙攣。

莫蘭擰眉。

上官霆眼睛放大,「有刺客?」什麼樣的刺客,這般能幹,一口氣,一瞬間,把這麼多人全部放倒?

黑暗中,踏着雨水而來的某貨,一邊忙着帶上皮手套,一邊走進涼亭。

上官霆啞然一句,「原來是皇叔。」

上官慕鴻二話不說,解下披風,往莫蘭身上用力一圍,「天寒,小心着涼。」說完,又二話不說,扭頭離開。

莫蘭乾巴着眼,呈無語狀。

上官霆又是一道苦笑,「不會吧,皇叔他這麼大手筆?一下子搞暈了這麼多人,就是為了給你送件披風?

莫蘭小手一擱心口,臉蛋微紅,神情半帶滿足,半帶驕傲,半帶羞澀,半帶埋怨,說不出心裏此時此刻是啥滋味。

上官霆拿着玉扇不停扇風,大冬天的,還扇得如此用力?那貨一邊扇風,一邊說,「這麼厚實的披風,你披着不嫌熱么?」

莫蘭奇怪一句,「怎麼,你很熱么?」

上官霆用力點頭,「很熱,真想把衣服脫光光。」

莫蘭忘記了,這丫的身上,還沾著媚葯呢!難怪一直喊熱。

上官霆哭聲一嘆:「哎.......誰叫我教養好.......當眾脫衣服什麼的,那些野獸行為,本王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莫蘭忍不住一道噴笑。她聽得出來,上官霆說的那話,口吻惹酸溜,也不知道,他在嫉妒五爺那豪放的性子呢?還是在吃味他皇叔那無厘頭的行徑?

這天晚上,莫蘭和上官霆就像是罰站一樣,在涼亭里蹲了一休。若不是上官慕鴻給她送的披風,估計她果斷染上風寒。上官霆也正好因為媚葯作祟,一點都不覺得寒冷,兩人算是安然無恙的度過了一整宿。

那些丫鬟和太監們醒來的時候,一邊打着噴嚏,一邊流着鼻涕,看見莫蘭和上官霆背靠背的睡在涼亭內,心裏驚呼自己失職,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太監總管害怕皇上怪罪,就把自己無故昏過去的緣由,歸結在被雨水侵寒的頭上,急急忙忙遣散了這些丫鬟奴才們,封了口后,換了另一批人過來服侍。

醒來后,莫蘭回到行宮梳洗更衣,上官霆率先一步出了行宮,說是要去議政廳見皇上議政。

莫蘭悠哉悠哉的打點自己,順帶吃着早餐。

早餐還沒開動,太監突然來報,「九皇妃,貴妃娘娘求見。」

莫蘭挑眉,起身,迎門。

岳緣等太監替她推開房門,搖晃着金釵,踏入房門檻。

莫蘭拱手行禮,「臣女見過岳貴妃。」

岳緣冷眼膩著莫蘭,輕聲一句,「昨日,太子可有找你?」

「有。」

「他來找你,有何要事?」

「恭賀弟妹,新婚回朝。」

昨夜太子過來鬧新房的時候,小道消息,都傳了個遍,岳緣知道是太子過來騷擾莫蘭,而莫蘭隻字未有埋怨。

岳緣一道輕哼,「的確是個識時務的丫頭,難怪太子這般着迷於你。」岳緣吐氣一句,「可惜,為時已晚,就算你再怎麼有母儀風範,你是九兒的妻子,這個事實,這輩子都無法改變了!所以.......」

「所以?」莫蘭擰著眉頭,冷漠問。

「所以,本宮希望你離太子遠點,不要再勾引他了。明白了么?」

這個母親,挺會責難人的!估計她永遠都不會覺得是她寶貝兒子做錯了事。

屋外,還有那麼多太監丫鬟,光明正大偷聽她們倆談話,岳緣過來說這些話,不就是為了圓她兒子名聲?故意指責莫蘭的不是,讓下人們放風謠傳。

她的退讓,引來岳貴妃蠻狠進擊,還越來越耍大牌!

莫蘭本不想和她斤斤計較的,可心裏總覺得特他媽不爽。

莫蘭冷笑,「貴妃娘娘,您說,我應不應該給你點面子,順着你的話往下說?」

岳緣眯着眼,「難道?我說錯了?」

莫蘭昂着頭,抱着胸,站姿有點囂張了,「如果我溫馴一點的話,我會回答你『是,我知道了,日後我會注意分寸』之類!可惜,岳貴妃你也應該清楚,我這頭烈馬,誰也馴服不了!岳貴妃你是個聰明人,和我硬碰硬的,會是什麼下場,你還不清楚么?」

莫蘭說的,就是當今皇后。

上次皇後過來鬧事,被莫蘭反整了一次。整得那皇后整整一個月都不肯出她寢宮接見任何嬪妃。

岳緣突然笑了,「傻丫頭,你可知道,我和皇后的區別?」

莫蘭懶洋洋一句,「你不就是想說,你是皇上心裏的寵妃嘛!先前,巫毒之術那次,皇后之所以被我惡整,是因為皇上不樂意偏袒她,皇上偏袒了我!但如果是您和我杠上的話,皇上一定會偏袒自己的愛妃。是這個意思么?」

岳貴妃沒有吭聲,不過她那自信的表情,已經證明了她的心思。

莫蘭吐氣說,「或許岳貴妃您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擺好你和我的位分問題!你一直以為,我這個從一品的皇妃,與你這正一品貴妃,相差一個等級,我的地位,就永遠比你矮上一籌,對你哈腰點頭都是理所當然的。可你別忘了,我是封地的藩王!我和皇上之間,擁有政事交涉的權利。而你,只是區區一個妃子,沒有政治地位的廢物女人!」

岳貴妃嘴角一抽,心頭凸鄂不已,「你這個丫頭,當真是拿了雞毛當令箭使?」

「錯了!我只是想告訴您,貴妃娘娘,日後來找我說話,客氣,禮貌,為人處世,都給我他媽的客觀一點!別給我亂扣屎盆子!要不然,老娘心情一個不爽,直接甩你兩巴掌!」

見識過她曾經二話不說直接甩自己老爹那兩巴掌,岳貴妃知道,莫蘭是個言出必行的粗暴女。

岳貴妃當下被吼得後退一大步,氣得把手揪在心口直喘氣,「你!你!好!你有種!本宮倒要看看,誰會笑到最後!」

一甩頭,岳貴妃氣沖沖的甩動衣袖,憤憤離去。

岳貴妃一走,太監急急忙忙撲進房裏,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說話,「九皇妃,老奴發誓,剛才您和岳貴妃的對話,皇上不問,老奴絕對隻字不提。您大可放心。」

莫蘭奇怪,「幹嘛跟我說這些?皇上派你來監視我,你有什麼就說什麼唄。」

那太監直搖頭,「老奴跟了那麼多個主子,您是老奴見過,對下人,最平易敬人的好主子。別人都說您暴力,可在老奴眼裏,您就是個和藹的慈母!老奴沒有伺候您之前,就一直嚮往著能去您的國度,當您的臣民。可惜,老奴生不逢時。」太監笑着嘀咕,「反正皇上只是要求咱們監視您和九皇合房之事,其餘的,咱們都充耳不聞。您老大可放心,奴才身後那些小子丫頭,和老奴一樣,對您,可崇拜著呢!」

莫蘭隨性一笑,拍拍他肩頭,說了句,「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敢問老大爺貴姓?」

「哎喲,奴才不敢稱貴!老奴命賤,老奴名叫魏延。」

「魏總管,你若有時間,帶我去個地方吧。」

「九皇妃想去哪兒,您儘管吩咐。」

「王爺的墓園。」

魏延擰眉,為難一句,「皇上吩咐了,除了皇上和太子,其餘人,都不能祭拜九王爺。」

「還有這破規矩?」莫蘭暗惱一句。

魏延點頭,輕聲說,「說到底,皇上還不是因為忌憚十七王爺。九皇妃,您就先忍忍吧,等皇上把十七王爺給抓住了,您就好祭拜他老人家了。」

真夠讓人倒胃口,這才大清早,食慾都他們搞沒了。

莫蘭丟下早餐,出了房門,準備前往御書房,半路卻被太監攔截,說是皇太后要接見她,約她在御花園相見。

到了御花園,莫蘭看見那老太婆正忙着喂太監手裏的鳥兒蟲吃,上前三步,禮道,「太后。」

老太婆的年紀,其實也就六十多歲,因為宮廷里的女人,普遍早婚早生,再加上宮裏的燕窩補品,滋滋潤潤,保養得那老太婆,頭髮都沒有白一根。

皇太后餵了一條蟲后,又忙着在花草上找小蟲,樂得自在,對於莫蘭的請安,聰耳不聞。

這叫擺譜!

宮裏的女人,哪個不會做這種事?

啥都沒寫就被貼黃條?笑死人了,如果不過,正好有借口請假一周,整天搓麻將去也!咔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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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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