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家三妖孽,興風作浪時

第五章:一家三妖孽,興風作浪時

章節名:第五章:一家三妖孽,興風作浪時

這日,晴空萬里的,適合……嗯,適合做亂。ZIyouge.com可不是應景了,椒蘭殿裏三位正無聊著,就有人送上門開了。

這事是這樣的……

話說風清天朝,六宮無妃,東宮獨寵,奈何這東宮娘娘那是禍害天下,鬧得滿朝文武人人自危,更奈何,蕭容帝寵后無度,不說這後宮,就是這整個風清都是東宮那位說了算,所以啊,這不,百官就尋思著救國救民救自個的法子,尋着尋着,就往宣明殿裏送人了,正巧,這不是快百花誕了,這由頭好啊。

「戶部尚書家的嫡次女說是生得國色天香傾城佳人,往京都那一站啊,瞧著去的人能從七里街排到城南口。定侯趙家那位,那也是雍容大方,素以溫柔賢惠為外人贊。還有……」

十三是從妖后獨寵講到百官送美,這才講到美人何兮。

容淺念美眸一抬:「嗦嗦沒重點,到底幾個?」

美人榻里,一大兩小懶懶地窩著,三雙滴溜溜的眸子不甚相像。

「大臣們舉薦的三人,藉著百花誕的由頭明天就會入宮。」

誒,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三段慘絕人寰的故事,瞧瞧,那三個,正打着商量呢。

「老規矩,一人一個。」妖后大人端著下巴,「我要尚書府家的。」

這還分上了。

大殿下端著下巴,動作與某廝一模一樣:「定侯家那位。」

嗯,剩下的……

小殿下抬起盈盈的淺藍眸子。

哎喲喂,瞧著小眼神勾人滴,十三短線了半天,頂着高壓,連忙道:「哦,還有一個是黔西的雲曦郡主。」

容淺念眸子一挑:「伏楓的胞妹?」

「正是。」

一掌拍在美人榻上,震三震,容淺念咬牙:「尼瑪,那丫頭片子前幾年才剛會跑。」

可不就是,瞧瞧那些個大臣猴急的,這小嫩肉都送來了。

這贓分好了,也該銷贓了。

次日,百花聖誕,往日裏一枝獨秀的後宮,平白多了好些野花野草。

只是怪哉,東宮那三位,倒是安生得緊。

這前一個國色天香,后一個搖曳生姿,各種花色各種品種,輪番在御花園、宣明殿等地方上演了各種姿勢各種巧合的摔倒。

喲,想來個一不留神投懷送抱啊?

椒蘭殿裏三位,搖頭:誒,沒新意!

申時一刻。

皇後娘娘召見了戶部尚書家的嫡次女,臨昭公主在御花園戲耍了定侯趙家小姐。

事情是這樣的……

椒蘭殿裏,女子語調慵懶,貓兒似的,倒是撓人:「抬起頭來。」

案前,欠身的女子怯怯地抬頭。

喲,這模樣!

容淺念笑了:「這張臉倒是生得國色天香傾城佳人。」

可不是,這細眉俏鼻紅菱唇,媚眼兒這麼一抬,想必多少男人都要被勾了魂,褲腰帶都栓不緊。

這美人兒,正是戶部尚書府的嫡次女。

美人兒笑不露齒,欠身行禮:「娘娘讚譽了。」

喲,這宮廷禮行的,那叫一個標準,怎麼,想來宮中耍耍?

容淺念笑得越發歡快:「讚譽?難道沒有人告訴你,本宮喜歡美人兒,不過,」語調一轉,邪魅,「本宮只喜歡看美男子,女子嘛,」端著丹鳳眼細細瞧著人家姑娘,一本正經地道,「嗯,瞧着你這張臉,本宮倒是手癢的很。」

手癢?

嗯,某廝一手癢,通常啊,就有人要骨頭癢了。

誒,今個兒真巧了,御花園裏,有位難伺候的小主子也手癢了。

小魔女大殿下眨巴着眼,純真無害極了:「姐姐,人家手癢。」

對面,美人兒愣了:「額?」

這美人兒,可不正是定侯趙家小姐。

一隻嫩生生的手抬起,小魔女殿下發話了:「你給我撓撓。」

趙家美人兒,繼續傻眼,怎麼就賞個花,就遇上了這精怪的魔女。

「本宮的話沒聽見嗎?」

嫩生生俏生生的小臉一擺,倒是學足了某位皇后的彪悍,唬唬人,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趙家美人乖乖聽話了:「是,是殿下。」

美人兒上前了,顫着手,不敢撓重了,又不敢撓輕了,那手啊,是越發哆嗦了。

忽然,一隻白嫩的小手反抓住美人皓腕,清凌凌的童聲那叫一個痞:「喲,瞧這小手白嫩的,這要叫我家妖后大人瞧見了,非得手痒痒不可。」趙家美人兒手一抖,小魔女殿下掐上一把,大叫,「誒呦,本宮手咋這麼癢呢,用點力。」

這廝也手癢?

嗯,指不定啥勾當就在撓癢的時候幹了呢。

這不,申時兩刻了。

椒蘭殿裏,尚書府家美人兒一個撲通,跪在了地上:「娘娘恕罪,臣女不敢有痴心妄想之念,只是父命難違,皇命難違,才赴了這百花誕,臣女斷不會有非分之舉。」

想必這尚書家美人是被那手癢二字嚇著了。

容淺念懶懶起身,端起美人兒的下巴:「瞧把你嚇的,本宮哪是那般殘暴之人,別動不動就下跪磕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苛刻你了,趕緊起來起來。」說着,又吆喝了一句,「十三,倒杯茶過來,給尚書小姐壓壓驚。」

茶?

這來之前,尚書老大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這妖後娘娘賜的東西,一定得退避三舍。

尚書家美人兒臉都白了,連連道:「娘娘寬恕,臣女不敢了,臣女這就回府。」

雖說,那隻雌的不想飛上枝頭,做足鳳凰的癮,只是那也得有那個命啊。

「回府?」某妖后揚唇一笑,「進宮之前沒人告訴你嗎?本宮要賜茶水了,就是混了毒藥,你也得喝下去。不過放心,本宮哪能這樣對我風清的臣民,這裏面沒有毒藥,只不過喝上一口,那你這小臉可就」端了茶水,看上幾眼,妖后搖頭了,一臉痛惜,「嘖嘖嘖,可惜了可惜了。」

尚書家美人兒臉色刷白,連連磕頭:「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容淺念俯身,捧著美人兒冷汗淋漓的臉,似乎哄著:「別怕,本宮可是憐香惜玉之人,把眼淚擦了,本宮給你指條明路。」

明路?什麼明路?

御花園裏,光天化日照出一條明路,還有……額?

一對野生鴛鴦,滾著一路花草,上面那個蓬頭垢面,是女的,下面那個衣衫不整,是男的,誒呀,這魈魂,這姿勢,這戰況……

一雙小手扒開灌木叢,嬌滴滴的一聲:「哎喲喂!」

「殿下!」身後,一干隨從生怕這小祖宗咋了,一個一個腦袋爭相上前。

這一上前……

媽呀,一個一個眼睛都紅了,就差喊上魔女殿下那一句:哎喲喂!眾人都捂上了眼,面紅耳赤滴喲。

那小祖宗,倒睜著滴溜溜的眸子,四處吆喝:「瞧瞧,瞧瞧,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

地上正天雷勾地火的女子抬起水汪汪的眸子……

小魔女殿下作恍然大悟狀:「哦,原來是定侯趙家小姐啊。」

眾人瞧去,可不就是剛才還給小魔女大殿下撓過痒痒的趙家美人兒,這一撓痒痒

那趙家美人兒一把撲下去,伸手就扒,下邊那個一聲哀嚎。

嘖嘖嘖……好生孟浪啊。

眾人再度捂住眼睛。

大殿下看得那叫一個起勁:「怎生這麼猴急,要真忍不住早些和本宮說,一個兩個侍衛本宮還是賞得起的,何必為難人家小金子公公。」

眾人五指一張,從指縫裏瞧,喲喲喲,底下那個,可不就是椒蘭殿的小金子。

小金子淚眼汪汪,推著身上的女人,硬是沒動,都快哭了:「殿下,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小魔女大殿下撐著下巴,細細瞧過去:「不怕不怕,本宮知道你是被強迫的,本宮一定給你個公道。」

公道?

這癢也撓了,葯也放了,事兒也鬧大了,公道?那是個啥玩意。

小青子就問了:「殿下,您看怎麼處理?」

「本宮就指條明路。」

明路?又是明路,這廝與椒蘭殿那廂,果然是嫡親滴。

到底是神馬明路?

申時三刻。

椒蘭殿裏,某人吃着小酒,哼著小曲,細聽,又是那首:今天的天氣好晴朗。

十三上前:「小姐,戶部尚書家差人送來青絲一縷,說是嫡二小姐決定落髮為尼,常伴青燈古佛,日夜木魚為我風清祈福。」

這,不就是妖后大人指的明路嘛。

「嗯,是個聰明的女子。」某妖後手一抬,豪氣雲干,「有賞。」

賞?

這廝還不消停。

「賞什麼?」

妖后容細細思忖著,道:「送幾個俊俏的男子過去,免得人家青燈寂寞。」

這剪了頭髮還不夠,還得做個昏姑子。

誒,人艱不拆啊。

那位小主子,不知道又是指了條什麼明路。

小青子風風火火過來:「殿下。」

五歲的女娃,仰著頭,一把彈弓,拉開

啪嗒!

一對烏鴉逃竄中。

這位啊,就是見不得人狗牲畜安生。

「人送過去了嗎?」

五歲的孩子,倒是一身叫人顫抖的威嚴。

小青子回:「定侯家小姐不從。」

「不從啊。」小魔女殿下一彈弓過去,又打散一對野鴛鴦,摩挲著下巴,道,「傳我美人爹爹旨意,定侯家小姐光天化日之下,損了小金子公公的貞潔,此等放蕩行徑,不能縱容,念在定侯勞苦功高,寬大處理,就把定侯趙家小姐賜給小金子做對食。」

對食?定侯家的嫡女賜給公公當對食?

小青子遲疑了:「皇上那」

小人兒丹鳳眼一抬,笑眯眯地露出一顆小虎牙:「我美人爹爹聽我娘親的,我娘親聽小白的,你說,小白聽誰的?」

小青子一番思忖,果斷地回:「聽大殿下的。」

於是乎,這堂堂侯爺家的小姐,就這麼成了太監媳婦。

誒,人艱不拆!

這尚書家美人、定侯家美人啊,兩朵嬌滴滴的話,鳳凰沒做成,還惹了一身騷。

這會兒,申時三刻剛過,再說說那黔西的雲曦郡主。

「小殿下,那位傳綠衣的姑娘就是黔西的雲曦郡主。」

楚林一指,前頭,那花枝招展的小女娃,不過十歲,長得俏生生的,穿着綠衣,扎了一頭的小辮子,乍一看,靈動得像……花蝴蝶。

蕭小白皺眉,看着手裏頭兩包藥粉糾結了。

楚夜看着左邊那包:「畫骨畫皮好,娘娘最喜歡了。」

可不是,剛才還用來泡茶給尚書家美人兒喝呢。

楚林不甘示弱,看着右邊那包:「醉生夢死好,大殿下最喜歡了。」

可不是,剛才那定侯趙家小姐多生猛啊。

那怎麼辦才好,紅紅和娘親都喜歡……嗯,想了想,蕭小白自言自語:「一起。」

「額?」

楚家兄弟只覺得那飛走的烏鴉飛回來了,好凌亂呀好凌亂,好玄幻呀好玄幻,好顫抖呀好顫抖:「小殿下,那可是會」

會出人命滴!

這話,還沒完,前頭,一隻綠蝴蝶扎來!

「哇,好俊的奶娃娃啊。」

哇,好放浪的女娃娃啊!

媽呀!

楚家兄弟傻了,眼睜睜看着那綠蝴蝶一個猛撲,抱住了他家神武的小殿下,抬手,一頓……揉搓:「好俊滴說。」

能不俊嗎?也不看看是誰的種。

堂堂一國太子,這豆腐冰山臉,就這麼被吃了豆腐。

蕭小白童鞋小臉都綠了,冷冰冰棺材臉:「放開本」

一句話沒完,那綠蝴蝶一把掐上小白那白嫩嫩的小臉:「瞧瞧這眼睛,瞧瞧這眉毛,瞧瞧這皮膚,瞧瞧,瞧瞧,小美人胚子啊。」

長了兩年大,小美人胚子這張臉除了東宮那兩位妖孽主子,沒人敢掐,這綠蝴蝶是第三個。

楚夜那叫一個炸毛:「放肆,放開我們」

綠蝴蝶充耳不聞,對着冰山豆腐臉,一嘴下去

「啵!」

小殿下最愛乾淨了,小殿下最討厭花蝴蝶了,那一臉的口水……楚家兄弟石化了,覺得一頭的烏鴉在奔騰而過。

綠蝴蝶一拍胸脯:「本郡主決定了,要娶你當我的童養夫。」

啥子?童養夫?

媽呀,好多烏鴉飛過。

小美人胚子殿下豆腐冰山臉黑了,淺藍的眸子一沉,伸手,用袖子擦著臉,來來回回三四遍,那嫩生生的小臉都擦紅了,小殿下開口了,冰冷冷,一個字:「滾。」

有氣勢!

那是,也不看看誰的種。

不料,惹來綠蝴蝶女娃餓狼一般的小眼神:「誒呦,人家最喜歡高冷受了。」

高冷受蕭小白嘴角似有若無地……一抽!

楚林瞪大了眼:「放肆!」

楚夜也瞪大了眼:「這這、這是我們太子殿下。」

那俏生生的女娃子瞪着銅鈴一般的眼珠子:「太子殿下?!」思考着,「那隻好,」一陣猶豫,一陣幽怨,道,「我給你當童養媳了。」

一群烏鴉飛過……

傳聞黔西郡的雲曦郡主不會打醬油那會兒,就會調戲小美男了,看看,這小魔爪都伸到風清天朝來了。

於是乎,楚家兄弟架著小短腿的蕭小白飛了,後面,蝴蝶翩翩。

誒,又一出人艱不拆!

哦,不,還有一出,發生在尚書府家小姐當了姑子、定侯趙家小姐許了太監后三個時辰。

這夜啊,深了,快冬日,外頭寒著呢。

「皇上,尚書大人和定侯都在殿外跪着呢。」

一盞青燈,男子側臉絕美,眸子都沒抬:「跪着吧。」

成公公望了一眼外頭:「更深露重,兩位大人上了年紀,再這麼跪下去」

指不定亮眼一瞪兩腿一伸就過去了。

抬頭,一張極是俊逸的容顏在青燈里惑人,不溫不火地接了話:「上了年紀,」放下墨筆,蕭歿道,「那便退吧。」

成公公會意:「奴才這就然後兩位大人退下。」

這腿剛邁出去一步,後邊還是不咸不淡的語氣:「更深露重,定侯與尚書故土尚遠,明天再遣送吧。」

成公公一懵:「額?」故土?

那邊,男子望着椒蘭殿的方向,揚起了唇,起身出了殿。

成公公愣在原地,許久,覺悟了:「告、告老還鄉?」一聲嘆,「我滴皇上喲,哪能這樣慣着啊。」

瞧瞧,這位這樣,椒蘭殿那兩祖宗能不興風作浪嗎?

這寵妻護犢,總要有個度啊。

寫完這一家子的妖孽事就開始鳳歌兒番外,南子盡量日更番外,順便構思新文,你們都別走,陪我走下去

《嗜寵宦妃》墨染邪

絡青衣,雪月國皇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監總管……的「乾兒子」。

左右逢源,笑臉迎人?當然!活得低調也要活得漂亮,姐的地盤,姐也要當老大!

溜須拍馬,曲意討好?這個……玄技武力全都付諸流水,絡青衣有苦說不出,爺求放過!

墨軒,皇上愛子,一襲白衣,出塵風流。傳言,其愛民如子,悲天憫人。絡青衣暗嘆,混蛋!悲天憫人,先放了她可好?

墨軒,天子驕子,一雙紫眸,奪人心魂。據說,其邪魅狂狷,威嚴霸氣。絡青衣嗤鼻,扯淡!威嚴霸氣,小屁孩一個!

當風流皇子遇上小人太監,究竟是霸道更勝一籌,還是諂媚先將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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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寵之卿本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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