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名揚京師!(1)
慢慢的,她手上的力道柔和了,人也就進入了工作狀態。這樣一來,她的心理防線就鍛煉得堅不可催,再也不覺得那是一個誘惑她犯罪的男色了。
「不錯。」
淡淡地傳來一個享受的低悶聲音。
「不錯是吧?那您付點兒銀子?」
「要多少?」
「十兩就行,我不貪心。」
「好。」
沒有想到他回答得這麼快。
聽見有了銀子拿,夏初七憋屈的心裏又好受了一些。
正高興,卻聽見他說,「每天來一次。」
她挑了下眉頭,又問,「每次來十兩?」
「可以!」
大概真是被按得舒服了,那貨回答得很快,幾乎都沒有猶豫也沒有想過要誆她銀子的樣子,只是身姿慵懶放鬆地完全把自己交給了她,慢慢悠悠地吐著氣兒享受了起來。
「嗯,再重點!」
一開始,雙方合作很愉快。
她使出了全身的本事替他按著,他也配合地放鬆身體。
可是,按著按著,她突然發現這貨的悶哼聲不對勁兒了。或者說,是她自個兒的思想意識不對勁兒。他時不時低悶暢快的「嗯」兩聲,總是很容易讓她把那種聲音聯想成另外一種很暖昧的呻吟聲……
王八蛋!
肯定又估計整她。
想她雖然身子骨沒長成熟,可靈魂卻是熟得透透的啊。
恨不能堵上自個兒的耳朵,她咬牙切齒,一邊迫使自己更加專業地在他穴位上施壓,一邊兒默默地念叨著「一堆死肉,一堆垃圾肉」,可這一回完蛋了。無論她怎麼念,那魔音越發的喑啞而性感,帶着一種壓抑的,舒服的,讓人聽了忍不住心裏痒痒的味兒,穿透了她的耳膜,在她的大腦里形成了一種質的變化,很快,她的臉就燒得像那猴子屁股似的。
「喂,你閉嘴!」
她憤怒的停下了手來。
「十兩銀子不要了?」
他睜開眼睛偏過頭來,奇怪地看着她。
「阿七,你臉怎麼紅了?」
他先人板板的,他那麼叫,搞得就像叫丶床似的,她不臉紅才奇怪呢。可是為了銀子,她忍了又忍,沒有直接爆粗,只是語帶商量地說。
「爺,您可以不叫嗎?」
「……」
趙樽雍容高貴的面部肌肉,不著痕迹的微跳了一下,才懶洋洋往翻轉過身來,斜斜地倚在那雕工繁雜的床頭上,一臉興味盎然地看着她。
「換了你被摁得舒服了,能不叫出來?」
微微歪著頭看他,夏初七笑眯眯的問,「我若可以,你給我多少銀子?」
「一百兩。」
「那剛才的十兩還算不算數。」
「算!」
「那好,你來替我按,我要叫出聲來了,我是你家孫子。」
說罷,她也不去看他,把鞋一脫,便大刺刺地往趙樽的床上一趴,挑釁的回頭看着他,心裏算計著有一百一十兩入賬,一雙大眼睛裏神采奕奕,格外的有水色。
「來啊?試一下,看我叫不叫!」
趙樽深不見底的眸子,微微一眯,專註地盯了她好一會兒,突然抬起大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夏初七吃痛一下,原本準備接受王爺高端服務的心肝兒都顫歪了,下意識便「啊」了一聲兒。
「靠,你打我做什麼?」
趙樽淡淡地睨着她,「按摩啊?」
一咬牙齒,夏初七氣急敗壞,「有你這樣按的?」
輕唔一聲,趙樽蹙起了眉頭來,眸光里的促狹掠了過去,換上了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淡淡地說,「爺又不會,如此竟是做錯了?」
「廢話!」
夏初七恨不得掐死他,掐一萬遍啊掐一萬遍。
「可爺按也按了,你叫也叫了,此事怎麼說?」
知道他是想要誆她的銀子,可夏初七卻不想這麼容易又栽在他的手裏。想了想,她索性笑眯眯坐起來,抱着膝蓋,望着他的眼睛。
「我說我叫了,便是你家孫子,我可沒有說過要給你銀子啊,別想歪了。但是,您不能有我這麼大一個孫子才對吧?」
「對。」
低低說着,趙樽的頭一點點欺近過來,帶着壓死人的氣場,雙手撐在她左右兩側,牢牢地將她的身子困在自己的胸膛之間。
「爺也不要孫子,只是缺點金子。」
想到懷裏揣著的那錠金子,夏初七呼吸一急。可在他的按壓之下,又沒有反抗的力度,只得挺胸抬頭地睨視着他。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好不容易得來的金子,說什麼也不會給你。」
趙樽盯視她良久,才輕輕鬆開了一點半環住她的手,可頭卻突然地埋了下去,在她的耳邊喑啞著聲兒低低道。
「爺不要你那錠金子——」
激靈一下,夏初七聲音興奮起來,「此話當真?」
「當真。」趙樽淺淺眯着眼,不急不徐地又補充了一句,「因為阿七你馬上便會欠爺一千兩金子。」
「一千兩,黃金?」
夏初七倒提了一口氣,正想罵他要搶人啊,卻見他已經直身坐了起來,臉上也早已恢復成了正經的樣子,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一張眉目清朗的面孔,在燭火映照下,顯得格外的雍容尊貴,風華無雙。
搞什麼?
蹙眉一想,她高仰起頭,「一千兩黃金,你憑什麼?」
探出一隻大手,趙樽在她頭頂上像揉捏小狗似的揉了揉,才又偏過頭來,在她的臉蛋兒上輕吻了一口,一本正經地問。
「傻子可是千金之軀。他的生死,不值一千兩?」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夏初七當初到京師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傻子,她穿越過來待她最好的人也是傻子,她也早就已經把傻子當成了她不可或缺的親人。如果非得在一千兩黃金與傻子之間選擇,她自然會選後者。
可……
一千兩黃金相當於多少?
按時下的物價,一兩黃金能兌換十二兩左右的白銀,按米價把一千兩黃金換算成人民幣,相當於她猛地一下就欠上了趙樽三百萬人民幣的爛賬,她能下得了那口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