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火一樣的胸膛!(1)

第113章 火一樣的胸膛!(1)

梅子被她說得懵圈,湊過腦袋跟上來,看她在案几上擺放着那些個瓶瓶罐罐,忍不住好奇地問,「楚七,真有這麼神奇的葯?」

「當然了。」知道這丫頭的嘴,那傳播速度堪比瘟疫,夏初七說得特別嚴肅,「怎麼?你不相信我?」

「不能吧?葯入了肚子,就能知道人的肚子裏頭在想啥?」

當然不能,要真有這種葯,那世界都和平了。

夏初七心裏暗笑,那小臉上卻是綳得極緊,挑着眉梢問,「我的本事,難道你沒看見?摸摸看你的小臉兒,那孫太醫都說不能治的酒刺,如何治好的?還有爺身上的傷,你猜猜誰治好的?還有大都督那解不了的葯,又是誰解的?」

梅子仔細想了想,好像也真是。

「楚七,你實在厲害,可我還是不敢相信。」

夏初七眯眼一笑,「信不信不打緊,等我配製出來了,你一試便知。」

「不要不要。」梅子哆嗦下,趕緊的擺手,「我才不要試呢。」

哈哈一笑,夏初七逗她,「你是不是經常撒謊呀?」

梅子圓乎乎的臉窘了一下,「也不是啦,就是有些事兒嘛,不完全都是真的……」

夏初七樂得忍俊不禁,也不再解釋。

她要的便是梅子這張大嘴巴,而她的「撒謊葯」這個東西的神奇之處,就在乎它類同於「皇帝的新裝」,治的不是人的嘴,而是人的心。於是乎,一邊兒倒騰著那些東西,在搗葯的乒里乓啷里,她嘴也沒有閑着,和梅子東一嘴西一句的說着,時不時瞄一眼那鶯歌的表情,暗自發笑。

其實,她也不確定,會不會有期待中的好戲上演。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權當玩樂了!

幾個人各說各話,傻子也啃完了兩個雞腿。

一直折騰到落晚的時候,夏初七才收拾好了她的葯攤子,吃過了晚飯,她正準備找好換洗衣裳去洗一下身子,那鄭二寶就急匆匆的闖了進來,二話不說,拽了她就走。

「楚七,快去看看咱主子爺吧,不得了,出事兒了。」

到了戌時,外頭天色便暗了。

玉皇閣裏頭,平素服侍趙樽的丫頭小廝們都被屏退下去了,只留了慣常侍候他的大丫頭月毓,還有一個在邊兒上干著急的孫正業。走廊上燈籠還亮着,屋子燭台上的火光閃著氤氳的光華,將內室照得足夠亮敞。

燈影下一個鋪了錦紅緞面的紫檀小几旁,趙樽擰著眉頭,正在一個人下棋,而他的右手邊兒,還有一個和闐白玉的酒壺。

「爺,您不能再喝了。」

月毓扯著巾帕的角兒,蒼白的臉上沒有血色,卻還是壯著膽子規勸。趙樽微微一頓,執了一顆黑棋的手停在半空中,似乎是思索了片刻,才慢慢落在棋盤上,沒有看她,只卻是又就著酒壺喝了一大口,又涼絲絲的說。

「再去拿一壺。」

月毓曲膝施禮說了「是」,直衝老孫頭使眼色。

孫正業立在邊兒上,一張沒有褶皺的胖臉因為着急,隱隱有了汗意。

「爺,老朽以為酒多傷身……」

一隻手撐了下額頭,趙樽眼睛往邊兒一掃。

「鄭二寶呢?」

「這個,這個……」孫正業瞄着他不好琢磨的表情,頓了頓,才斟酌著小意說,「爺先前頭痛病犯,二寶公公他心裏一着急,便去西配院裏找楚七了,那姑娘言詞雖說虎實了一些,可在醫術見解上,確有她的獨到之處,老朽也自嘆費如……」

「自作聰明。」冷冷打斷了他,趙樽聲音冷冷的。

孫正業察言觀色,「正是正是,爺數落得是。不過頭總是痛著也不是法子,老朽以為爺這些日子思慮過甚,才又複發了。然這頭痛之症,治標不治本,終究是不行的,請了楚七來瞧瞧,她興許會有偏方。」

趙樽沉默著,左手執一個黑棋上棋盤,右手又執一顆白棋上棋盤,一個人坐在那裏與自己博弈起來。除了偶爾微蹙下眉頭,任是誰也看不出來他其實頭痛難忍。

「爺,酒來了!」月毓撥開壺塞,遞到趙樽面前。

趙樽面色稍稍有一點發白,接過酒壺,一仰脖子,那喉結微微鼓動着,半壺酒液便順着入了喉。有幾滴從下巴滑落,順着他的脖子流入了領口……

月毓耳根燙了一下,慌忙拿了絹巾過去,先替他擦了脖子上的酒液,便要打他衣裳的領口,想要擦拭流入他胸口的酒……

「本王自己來!」

趙樽沙啞的聲音,低沉不堪。

「那……爺,月毓給你揉下額頭。」

月毓遲疑着,一雙指甲修剪整整齊齊的白皙手指便搭上了他的額頭,趙樽眉頭一皺,頭微微偏開,神色隱隱已有不悅。

「本王說了,不妨事。」

他驟然變冷的語調,讓月毓的手頓住,終是收了回來。

「是。」

瞥了一眼受了委屈的月毓,孫正業心生同情,忙道,「爺!怒郁傷肝,郁而化火,你勿要著惱,當以保重身子為首要。還有,那茯百酒雖可以暫緩疼痛,可老朽以為……」

「你下去!」

這一聲冷得穿心入肺,吼得老孫頭那心臟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身形一晃,他不敢再啰嗦。

這些年來,他為趙樽看診的次數最多,可對他的性子卻是完全琢磨摸不透。這位爺一直都有頭風之症,可此病纏綿難愈,又易於複發,不發作時與常人無異,一旦發作起來便是疼痛難忍。

前些年,聖上疼愛十九爺,許了京師的如意御制酒坊,單單為他釀造了這種茯百酒,加了茯苓和百號子釀製而成。

那百號子又稱御米,乃宮內御用,又被稱為「百葯之王」,有鎮痛之用,每年專程由人從雲南運抵京師,實在名貴得緊。故此,這「茯百酒」就更加珍貴,除了十九爺,其他皇子是想沾都沾不上的。

但酒便是酒,作為醫者,孫正業並不贊同多飲。

「報——」

這時,鄭二寶氣喘吁吁地撩了帘子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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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寵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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