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病了

069 病了

只能說李曉峰的手段太拙劣了,針對科爾尼洛夫的痕迹太明顯了,只要不是瞎子都明白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說實話,這真的很惡劣,讓很多有「正義感」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你這是刑訊逼供和栽贓陷害!」一個名為格奧爾吉的編輯首先跳了出來。

李曉峰只瞟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問道:「你們都是這麼認為的?」

有人帶頭自然就有人附和,一時間某仙人是千夫所指:

「當然!這太過份了!」

「這根殘暴的沙皇有什麼區別!」

「簡直是令人髮指!」

「這是草菅人命!」

面對着狂風暴雨,李曉峰依然臉色平靜,彷彿被萬人唾棄的不是他,而是另一個名為安德烈.彼得洛維奇的傢伙。甚至他的臉上還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彷彿是看見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有趣嗎?當然有趣,而且極具諷刺意味,想一想在不久之前,當瓦西里被K的滿頭是包的時候,這些極富正義感眼睛裏揉不進沙子的義士們,在面對這種令人髮指的暴行時,都在幹什麼?

有一個人出來說公道話?有一個人向著暴力說不?又有一個人跳出來打抱不平?難道那不過分?難道那不令人髮指?還是說義士們不過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嘴炮?

李曉峰很清楚這幫孫子的心態,小科爾尼洛夫他們惹不起,別說正面交鋒了,連和事老他們也不敢當,最多也就是小科爾尼洛夫走了,他們才敢背地裏不痛不癢的罵兩句,以顯示自己痛心疾首憂國憂民。而他李曉峰就不一樣了,至少不像小科爾尼洛夫一樣有個給力的好爹,不可能沖他們大喊:「我爹是李剛!」

所以罵他李曉峰既不會挨打,也不會坐牢,還能顯示自己的正義感。更何況他李曉峰剛才已經出盡了風頭,這幫孫子當然要跳出來打擊競爭對手的囂張氣焰了。

「你們說得太好了!」李曉峰對於這幫無恥的孫子報以了熱烈的掌聲和無情的嘲諷,「我就想問問,剛才瓦西里挨打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

李曉峰狠狠的掃視了他們一眼:「是你們的反射神經比較遲鈍,或者是你們的眼睛經常的選擇性無視,還是你們覺得我看上去比較好欺負?」

頓了頓,他一拳轟塌了面前的辦公桌,將一幫欺軟怕硬的孫子嚇得靜若寒蟬:「告訴你們,我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們這種雙重標準的噁心嘴臉,我可以保證,下場絕對不會比這張桌子強!」

雖然某仙人囂張的做派讓一干吃軟怕硬的編輯很是不滿,但有鑒於某人彪悍的戰鬥力,直到某人扶著瓦西里離開編輯部,也沒有誰敢表示出來。

當然,指望他們洗心革面是不可能地,在確定某人真的離開之後,這幫孫子不可避免的固態萌發,又一次恢復了義士的精神面貌,對某人展開了強烈的控訴和批判。

「這是對人權的公然踐踏!簡直就是惡霸!」

「我們絕不接受這樣一個惡霸做社長!安吉麗娜小姐,我們不能再坐視了,您必須站出來……」

「對,只有安吉麗娜小姐才能領導我們!」

面對着眾人的吹捧和對李曉峰的強烈不滿,安吉麗娜出乎意料的陷入了深思。剛開始她對李曉峰以暴制暴的做法是十分不滿的,但是在對面放出了群嘲之後,她開始覺得自己的這些追隨者,真的不給力。小科爾尼洛夫不是第一個幹這種事情了,以前,每一次的結果都是她孤軍奮戰,在最需要支持的時候,沒有一個敢於站出來對強權說不。每一次都是她想盡辦法脫身之後,追隨者們才勇敢的批判小科爾尼洛夫的暴行。

細細的想起來,真的讓人寒心。所以安吉麗娜決定為李曉峰說好話,哪怕對方的方式方法確實有問題,但是那種直面強權永不屈服的鬥爭精神確實值得提倡。

「我認為對於今天事,要從正反兩個方面看待。安德烈同志的的方式確實有問題,不值得提倡。但是,他不畏強權的鬥爭精神卻是我們缺少的……我認為革命不只是在報紙上寫寫畫畫,更重要的是勇敢的去鬥爭!」

在安吉麗娜「傳道」的時刻,李曉峰也在親切的安慰瓦西里,並給予了物質上的補償。是的,雖然這個小弟的戰鬥力差了一點,但是某人對他的工作態度十分滿意。

「幹得好,瓦西里,這才像一個真正的革命者!就是要像今天這樣,寧死不屈戰鬥到底!哪怕就是輸了,你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說到這某人看了瓦西里一眼,見對方感動得稀里嘩啦,大有一種立刻找一個邪惡勢力同歸於盡的想法時,他趕緊給滅火:「當然,方式方法也很重要,至少你這個戰鬥力就有必要提高,幸虧今天我回來得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瓦西里雄赳赳氣昂昂的表態:「我不怕死!」

李曉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耐心的教育道:「不怕死是對的,但是也要死得有意義,有價值!敵人還十分強大,我們還十分弱小,我們必須在很好的保存自己的同時消滅敵人……嘿,你小子別亂喝啊!紅花油不是內服的!」

李曉峰哭笑不得的制止了瓦西里的自殘行為,不能不說這些毛子就是膽大,聞着有酒味就往嘴裏擱,要是哥給你的是足光粉,你不是就茶几了。

這不過是一個小插曲,某仙人倒是對自己最後說的那句話深有感觸,保存自己消滅敵人,哥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哥手下這些產業似乎就沒有任何防備力量。就比如今天,得虧還有一個瓦西里,要不然嬌滴滴的美女不就被劫走了。再想得深一點,如果今天不止有一個瓦西里,那幫孫子還敢在哥的地盤撒野?

李曉峰暗自揣摩著,看來很有必要去任輔臣那裏走一趟了,哥花了大把的銀子總要有一點收益吧!雖然你們現在打仗還差點,但是看家護院還是用得上的。

拉多加湖畔的基地如今也是初具規模了,遠遠的就能看到一圈木柵欄將基地圈起來,一排排的帳篷錯落有致,在中心的空地上不時有一堆堆喊著號子的漢子在跑圈,如果在基地大門口再放個崗哨就算是十全十美了。

當然,這完全沒有必要,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只要看見大門口窩著的那隻黑熊,都會很現實的選擇繞道而行,說真的,這傢伙比狗好使,就是食量有點不太盡人意。一段日子不見,李曉峰甚至覺得這廝腰上的膘又厚了一圈。而且工作態度也很扯淡,摩托車停在了它跟前,這貨竟然還在打呼嚕。

李曉峰也懶得收拾這個消極怠工的傢伙,他一個仙人犯不着跟一頭蠢熊置氣,跳下車帶着瓦西里直接步行而去。他是來找任輔臣的,打算領幾個孔武有力具有暴力傾向的傢伙去編輯部看大門,不過進了營地,他才知道任輔臣病了,還病得不輕,高燒四十度以上能破溫度計的那種。

「任輔臣同志怎麼病了,你們怎麼不通知我?」李曉峰很不高興的問道。

趙雲霞吶吶道:「任大哥特意交代了,說您工作忙,他一點小毛病不值得打擾你!」

尼瑪,你們腦子裏是不是缺根弦啊!任輔臣腦門上的溫度都能烤紅薯了,再等兩天就不同通知哥了,直接送火葬場開追悼會得了。

「到底是什麼病?」李曉峰氣呼呼的問道。

大概是看出來某仙人面色不虞,趙雲霞小心道:「可能是感冒。」

李曉峰真的無語了,可能是感冒,尼瑪你們不通知我也就算了,不能傻到不請醫生吧!

趙雲霞老實巴交的回答道:「任大哥說了,就是一點小病,不值當請醫生……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李曉峰暴怒道。

「而且方圓幾十里也沒有醫生……」趙雲霞可憐兮兮的說道。

李曉峰一拍腦門,他還真忘了這茬,當初就是被維多利亞那個死丫頭給忽悠了,弄到了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窩著,雖然夠安全夠隱蔽,但確實是脫離社會了。而他本人也忘了,這三千華工都是干苦力的噶活,醫生這種高級技術性工種壓根就沒有。

對此李曉峰只能嘆氣道:「算了,沒請就沒請,我親自來吧!」

「您是大夫?」

不光是趙雲霞,就連瓦西里都瞪大了眼睛,打死他們也不相信嘴上連跟毛都沒有的李曉峰會是大夫。

對此某仙人表示了強烈的憤慨,不過憤慨歸憤慨,某仙人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確實對醫學一竅不通,他真不是大夫。

既然某仙人不是大夫,那他豈不是要草菅人命?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雖然不是大夫,但扎紮實實是個仙人,哪怕只是走後門的仙人,治個頭疼腦熱的也不是啥大問題。

PS:同志們,形勢嚴峻啊!本周繼續裸奔,為了革命,大家沒收藏的幫着收藏,有推薦的不要吝嗇,小的跪拜叩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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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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