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 醒來

第七百五十七章 醒來

第七百五十七章醒來

「或許吧,因為我已經喜歡凡凡,喜歡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了。」蒂亞不為所動的輕輕用食指在那胸膛上轉着圈圈,'露'出幸福的微笑。

「啊啊,真不明白這笨蛋究竟有什麼好的,還有,你就不怕我告訴他你的真面目嗎?」

貝雅突然想到這茬,不由放下手,嘴角勾起狡猾的笑容,哼哼,你這小丫頭,還不是給我抓到了把柄,竟然你那麼喜歡這個笨蛋的話,為了不暴'露'出真面目,以後就乖乖聽從本殿下的命令吧。

「是哦~~!原來可以這樣做。」

蒂亞輕嘆一聲,'露'出恍然的表情,但卻並沒有如貝雅意料之中的那樣,一副慌'亂'的樣子,那雙如同星辰一樣閃亮動人的眸子裏,閃爍著讓貝雅心慌的笑意。

「那貝雅十六歲'尿'床的事情,我也不客氣的收下羅。」

如果有語言可以形容貝雅此刻的心情的話,那就是晴天霹靂。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不可思議的指著蒂亞,如同見鬼了一般,這個只埋藏在她內心深處的秘密,就連阿爾托莉雅和萊曼都知道,究竟蒂亞是如何知道的。

「還記得前天晚上一起喝酒嗎?我的酒量要稍稍好一點,所以......嘻嘻,沒想到能聽到那麼有用的消息呢。」

蒂亞無辜的朝貝雅眨著清澈閃亮的大眼睛。

「你這個惡魔……」貝雅無力的呻'吟'道。

「所以......作為交換,大家要互相保密哦。」

最後,貝雅留下醒酒湯,狼狽而逃,而接過醒酒湯的蒂亞,則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某人,然後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一般,誘人的唇角慢慢勾起……

……

緩緩睜開雙眼,恰恰好黃昏的橙'色'柔和光線,從窗外照入,將房間傾灑成一片美麗的橘黃'色'調。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我心裏一驚,醉倒之前的一幕幕自腦海中清晰的回憶起來。

記得喝下貝雅拿一瓶不知名的奇妙美酒後,自己便醉倒過去,雖然之後幹了什麼傻事,一時之間無法回憶起來,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一次醉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

大腦迅速的整理著混'亂'的思緒,擺在自己面前的,有兩個最大的問題。

第一個問題是,自己醉倒以後,有沒有將婚禮鬧的天翻地覆,給聯盟添麻煩,不過看看現在的待遇,似乎能讓人稍稍心安,要真是鬧個沒完,自己現在所睡的就不是柔軟的大床,而是硬邦冰冷的牢房了。

第二個問題是,現在究竟是什麼時候了,婚禮現在怎麼樣了,這一次前所未有的醉酒,究竟讓身體休息了多長的時間?該不在自己睡着的時候,被某個王八蛋用「十年以後~~」這樣輕描淡畫的方式給剝奪了時間吧啊啊啊啊啊~~~~!!

好吧,現在的確不是吐槽的時候。

其實,只要稍稍轉頭,將目光從照'射'進來柔和夕陽光線的窗口上挪開,就能發現另外一道美麗的風景。

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低頭打盹的蒂亞。

是這小傢伙,在自己醉倒以後一直在照顧著嗎?目光凝視着蒂亞,我的心裏,就如同鋪灑在整個房間裏面的夕陽一樣,暖洋洋的。

蒂亞側對着窗,橘黃'色'的光線將她美麗的面部輪廓,還有在那一身'性'感的短皮衣包裹下'裸''露'出大片大片水嫩肌膚的纖柔軀體,籠罩上一層柔和的光芒桌子紅,就彷彿沐浴在金'色'之中的美麗少女一般。

那平時充滿元氣,活潑十足的少女容顏,此刻正'露'出恬靜睡容,包括在窗外那層柔和的橘黃之中,看起來出奇的寧靜,祥和,這樣看着,原本充斥着不安情緒的內心,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

真是一個神奇的小丫頭,仔細凝視着蒂亞,我做出這樣的評論。

為什麼能表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呢?那個活潑十足,似乎什麼都能用她充滿天真和元氣的思想方式去解決的蒂亞,和眼前這個安靜美麗,帶着類似萊娜一樣氣息的蒂亞。

抿著的嘴角微微翹起,是在做着什麼好夢嗎?明明是一身'性'感的打扮,卻偏偏是個什麼都不動的純潔小丫頭,這種強烈的氣質反比,也是蒂亞的魅力之一吧。

不過,這樣安靜的蒂亞,看上去……看上去好似多了一絲成熟的嫵媚,是我的錯覺嗎?其實若不是蒂亞表現出來的朝氣蓬勃,陽光稚氣的'性'格,以她纖細優美和高挑的身材,再加上一身'性'感打扮,應該不會讓別人誤以為還是小丫頭吧……大概。

不好不好,怎麼不知不覺就開始用男人的有'色'目光對蒂亞評頭論足起來了。

我伸手用力拍了拍臉頰,發出清脆響聲,結果,蒂亞似乎被自己吵醒了,那沐浴在橘黃'色'光芒之中的修長睫'毛',輕輕顫抖數次,然後緩緩張開,用那雙投出的目光宛如魯高因的太陽一般絢爛的漆黑眸子,眨着眼,看着自己。

然後,就如同剛剛按下藏在某個**部位的開關的機械人美少女一般,感情系統逐一啟動,睡'迷'糊的雙眼變得越發明媚動人,那張原本嬌俏上揚的嘴角,更是洋溢出她平時那燦爛美麗的笑容,大呼一聲「凡凡」,整個人便從椅子一跳,撲了上來。

誒喲,前沿撤回,這丫頭哪有什麼嫵媚氣息,分明就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

感覺蒂亞纖柔的身體壓了下來,尤其是胸前的豐滿,即使隔着幾層衣服也依然能感受到那驚人的柔軟和彈'性',我心猛地跳了一下,裝模作樣的皺起眉頭'露'出同苦神'色',順勢按著那纖柔的肩膀,將蒂亞微微推開,至少,得先讓那不斷讓自己感受到少女的豐滿和曲線的緊貼著的上半身分開再說。

雖然蒂亞的胸部不能算十分豐滿,大概介乎於維拉絲和小幽靈之間,不過,她那纖細嬌柔的身材,還有一身綳得緊緊的獸皮短衣,卻將那原本規模就不能算小的胸部加倍突出出來,看上去似乎比總是穿着寬大牧師袍的小幽靈還要豐滿,身體曲線更加優美'性'感許多的樣子。

當然,只是看上去而已,我的小聖女的內在,可一點都不遜'色'眼前的蒂亞,這絕對是經驗之談,嗯嗯。

「是你在一直照顧我嗎?蒂亞,謝謝了。」

輕輕捏在小丫頭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我笑着問道。

「嗯。」

小丫頭很小丫頭式的重重一點頭應道,那雙不斷眨呀眨的烏黑明媚的大眼睛,由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視線,似乎在以我為中心思考着什麼,看的我心裏有些發'毛'。

這丫頭,該不會又想提出「乾脆就現在要了我的身體」這樣之類的話吧,如果在這種時候,再發生點恰恰有人走到門口,或者更乾脆一點直接推門進來的狗血劇情,我就真的跳到熔漿里都洗不清了。

不行,准悲劇帝的光環正在劇烈閃爍,這預示著只要能讓自己悲劇,哪怕情節狗血一點都無所謂,就算門外本沒有人,只要蒂亞說出那句話,悲劇光環也會硬生生在門外製造出一個窺聽者。

「啊~~,對了對了。」

然後,我那響亮的有點做作的驚呼聲在房間里回'盪'起來,看樣子似乎將蒂亞嚇了一跳,那雙似乎能眨出水來的明媚眸子瞪得圓圓的。

「蒂亞,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婚禮怎麼樣了?」

雖說前面是故作出來的,不過真當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心裏也急了起來。

「沒關係哦,凡凡,現在是傍晚,婚禮宴會嘛~~」

轉頭看了看窗外,蒂亞很肯定的說道。

「大概還要持續一會兒,至少要等到夜幕降臨以後。」

「咦?」

我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這醉得最厲害的一次,竟然只睡了區區一個下午,幾小時的時間就醒來了。

大概是看出我的疑'惑',蒂亞指了指床邊櫃枱上的空碗。

「女王殿下讓貝雅送過醒酒湯來了,看樣子似乎還蠻有效的。」

「哦,是這樣啊。」

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我下意思的砸吧了一下嘴巴。

「是你喂我喝下去的嗎?」

「嗯。」

這小丫頭再次很小丫頭式的重重點着頭,目光閃爍著得意的'色'彩,一副邀功的樣子。

「恩,真乖真乖~~」

我伸手在小丫頭的腦袋上'摸''摸',果然,蒂亞就像小狗一樣,帶着點被誇獎的害羞,不好意思的嘻嘻傻笑着將腦袋拱了過來。

唉喲,不要再拱過來了,再拱過來臉就要貼上了。

當我察覺到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隨着這小丫頭的腦袋不斷拱上來,最後竟然貼在一起,那如脂般精緻細膩的臉蛋,貼在自己的側臉上,廝磨起來。

真是個愛撒嬌的小丫頭。

蒂亞的父母,在很小的時候就在一場戰鬥中喪生,而後由她的爺爺一手帶大,但是作為赫拉迪克一族的大長老,想必她的爺爺也沒多少時間好好照顧蒂亞吧。

想到這裏,我原本按在蒂亞肩上,正欲將她推開的動作,微微一僵,然後輕輕展開,繞着小丫頭纖細的肩膀一圈,將她輕輕抱着。

任由她去吧,這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撒嬌機會,對蒂亞來說也一定十分難得吧。

蹭了好一會兒,見這小丫頭還沒完沒了,我才橫眉豎眼的將她推開,捏着她那精緻的小鼻子又是搖了幾下,惹得小丫頭一副「凡凡你欺負人」的淚眼汪汪委屈樣子,看着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

我再次砸吧了幾下嘴巴,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精靈族就是精靈族,果然與眾不同,醒酒湯我以前也喝過維拉絲做的,但是苦的不行,這裏的醒酒湯卻是甜的。」

繼續砸吧幾下,閉上眼睛,品嘗著唇齒之間的甘甜余香。

「簡直就像......就像少女的吻一樣甜美。」

猛地睜開眼睛,看着慌忙掩飾唇角間彎起的那一道得意微笑的蒂亞,我問道。

「這醒酒湯還有嗎?再來一碗吧。」

「凡凡你還要嗎?」

聽見我的話以後,蒂亞不知為何又皺起了眉頭,吐著粉舌,可愛的呸呸了幾下。

」還是別喝了,太苦了。」

「哦......哦.......,是嗎?」

被蒂亞那不似作假的樣子給鎮住,我不由氣勢弱了幾分,再說她也沒有理由騙我。

不過,為什麼蒂亞會知道這碗醒酒湯很苦呢?是了,這好奇的小丫頭一定是偷偷嘗了一口,以她的'性'格來說,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唉,話說回來,這豈不是等於間接接吻了?不行,看來以後得拜託三無公主,好好給這小丫頭上一堂男女有別的課才成。

結果被這茬一打'亂',我到了許多天後,才突然想起,究竟當時唇齒之間那股久久不散的甜美氣息是怎麼回事,是貝雅那瓶不知名美酒的留香嗎?

隨後,我問了蒂亞一些醉酒之後的事情,再結合自己殘留的模糊記憶,不出所料,自己真的又酒後鬧事了,不過,這次卻是難得的往好的方面發展,但是當從蒂亞哪裏聽到,自己正要邁出用歌聲征服宇宙的第一步時,卻被老酒鬼阻攔下來以後,我心頭那叫一個恨呀,這傢伙,就算是再怎麼嫉妒自己的歌神實力,也沒必要在這種事關全宇宙存亡的大事裏,做出這種卑鄙的行為吧。

不過再想想,當時是在醉酒'迷'糊中,就算邁出那一步,將來回憶起來也未免有些遺憾吧。

想到這裏,我心裏好過一些,將蒂亞離開宴會前發生的事情,大致上了解了一遍以後,我重新合上眼睛。

反正離宴會結束還有一小段時間,自己對那種場面也不怎麼感冒,不如再睡一會吧。

片刻之後,我重新睜開眼睛,無奈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不肯離開,並且哼著優美愉悅的小調的蒂亞。

「那個……蒂亞,你這樣我無法入睡啊……」

「嘻嘻~~」

「傻笑也沒有!!」

「嗚嗚~~」

「委屈也沒有,快給我下來呀笨蛋!!」

我終於發現,哪怕在剛才蒂亞不說「讓我來要她的身體」之類意思的話,然後狗血的恰好讓進來的人聽到。

什麼都不用說,只要有人進來,看見我們兩個現在的姿勢,就已經跳下熔漿都洗不清了。

最終,我還是將賴在自己身上的小丫頭趕了下去,然後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起來。

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恰好照亮房間,卻不讓人覺得刺眼的魔法燈,不知什麼時候,被什麼人亮起。

糟糕,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沒有睡過頭吧。

心裏一邊暗暗埋怨蒂亞那小丫頭也不喊一聲,我打着哈欠,轉了一個身,舒展着微僵的身體。

「啊嗚~~」

一個小小的腦袋從被子裏面鑽了出來,'揉'著'迷'糊的眼睛,可愛的伸著懶腰,用打着哈欠的含糊不清的語調打起了招呼。

「凡凡,早上好哈嗚嗚~~嗯~~」「呃,早上好,蒂亞,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我自然而然的回了一句,然後,時間定格在這一剎那,就算被施展了定身術般,我的所有動作都定在半空。

好一會兒,僵硬的回過頭,朝房間里驟然加重的幾道鼻息聲的方向,懷着悲壯的決心,將目光投過去。

凱恩,萊曼,貝雅,阿爾托莉雅,小狐狸,白狼,庫特,一干人等,就站在床邊不遠處,將各種怪異的目光投過來。

尤其是小狐狸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星眸里閃爍著萬載寒光,光看上一眼,就好像中了某隻白'色'鳥人的鑽石【嗶】塵一樣,全身都被凍僵。

凱恩和萊曼古怪的目光,阿爾托莉雅帶着微笑的平淡目光,還有貝雅……呃?理所當然的目光?!!

這丫頭該不會吃錯'葯'了吧,本來按我的猜想,小狐狸雖然是所有人里最惱火的一個,但卻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表'露'出來,而貝雅卻沒有這種顧忌,或者說是矜持,所以她應該會為阿爾托莉雅打抱不平,而鬧得最凶,現在怎麼反倒和阿爾托莉雅一樣,十分淡定的樣子?

庫特悄悄朝我豎起了大拇指,白狼則是一副「你這傢伙,連蒂亞都不放過,絕對不允許你再打萊娜的注意」的冷酷眼神。

果然……少了馬拉格比呀,我心中湧起一股兔死狐悲的凄凄之心。

雖然一驚一乍的,不過這裏面,除了嫉火中燒的小狐狸和還是小丫頭一個的貝雅之外,以其他人的智慧,都應該不會想當然的產生誤會吧。

看到凱恩和萊曼雖然古怪卻依然慈藹,還有阿爾托莉雅淡定的目光,我鬆了一口氣,朝眾人笑了笑,從床上坐了起來。

「嗚嗚~~凡凡,天'色'還暗呢,那麼早就要起床嗎?再陪我睡一會嘛~~」

蒂亞撒嬌的抱上我的大腿,'迷''迷'糊糊的喃喃道。

睡你妹呀,再睡就要出事了。

我冒出一頭的冷汗,捏著蒂亞'露'出來的小臉,往兩邊用力一拉,總算讓這睡'迷'糊的小丫頭清醒了幾分。

「大家好哈嗚嗚~~」

心不甘情不願的坐起來的蒂亞,一臉自然的和眾人打着招呼,彷彿根本不知道剛剛那一幕究竟會讓人如何的想入非非一般。

果然還是懵懵懂懂的小丫頭一個呀,大家不由微微一笑,心裏暗暗想到,當然,除了知情的貝雅以外。

貝雅全身都在打着冷戰,越是看到蒂亞一副懵懂天真的表情,心裏就越是心寒。

這傢伙心裏蟄伏着惡魔一樣的愛情觀——貝雅如此評價著蒂亞。

雖然平時和自己一樣,沒什麼心機,活潑好動,總是被別人當成小丫頭,但唯獨在愛情上面,她卻會突然化身為最優秀的獵手,變得主動異常,且狡猾多智,不擇手段。

被她喜歡上,對笨蛋吳來說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想到蒂亞可怕的一面,貝雅突然有點同情坐在床上,依然一副傻樂傻樂樣子的某人了。

真正懵懂的,是這笨蛋才對呀。

「結束了嗎?」

伸了個懶腰,從床上一躍而下,我笑着向大家打招呼。

「你到好,在這裏睡了一個下午,還有美女陪伴。」

庫特一臉羨慕的樣子,帶着微微的醉意,看來這傢伙也被灌了不少酒。

「就是就是,你不在,阿爾托莉雅姐姐可是將你的那份酒都全部攬下來了,你可要好好道謝才行。」

貝雅也'插'嘴了一句,不過大概是想到我醉倒也是因為她的關係,所以語氣里未免也帶上了一點心虛。

「我到是沒什麼問題。」

見我關心的目光落到她身上,阿爾托莉雅微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那精緻完美的臉蛋依然白皙,的確看不出一點醉意。

這酒量未免也太逆天了一點吧,果然和莎爾娜姐姐是兩個極端存在。

我不由吞了一口口水,暗暗咋舌。

「好了好了,大家也不要打擾兩位新婚夫'婦'了,都散了吧。」

看看天'色',萊曼張老拍了拍手,呵呵笑道。

大家也不由笑了起來。

嘰~~~~~~~

只有一道,宛如和自己有着深仇大恨般的目光,死死的看過來,尋着目光一看,和小狐狸那烏黑明亮的眼睛對上,這隻驕傲的小天狐,重重哼了一聲,將'毛'茸茸的棕'色'尾巴朝這邊一甩,轉身大步離去,白狼和庫特兩個跟班見狀,向我投來一個自求多福的幸災樂禍目光,也跟在後面離去。

然後,還有點小'迷'糊的蒂亞,被凱恩牽了回去,萊曼長老也帶着還想賴著不走的貝雅離開,只剩下我和阿爾托莉雅兩個人靜靜對視着。

身穿潔白婚紗,將少女的純潔和美麗襯托得淋漓盡致,阿爾托莉雅'露'出讓人炫目的微笑,輕輕將戴着婚紗手套的小手伸出,那一刻的英姿盡展無疑。

「凡,我們走吧。」

「嗯。」

伸手,和那光滑的小手緊緊相握,我們步出房間,緩緩向水晶之樹的方向走去。

一路無語,我們都抬頭望着那在輕風中婆娑的水晶樹冠,樹葉微顫之間,反'射'出如同星光一般零碎的潔白光束,將我們一路上的光景,映照的如夢似幻,彷彿伸出讓人沉'迷'無法自拔的幻境之中。穿過水晶之樹廣場,來到水晶之樹下的平台,突然,沉浸在一股微妙的心境之中的我們兩個,停下了腳步。

從那彼此手心相連的地方,傳來了阿爾托莉雅清晰無比的意志,她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嗎?

帶着這個疑問,我轉過身,面對着對方,餘光打量了周圍一眼,才驚然發現,我們現在的位置,正是白天時進行婚禮誓言的地方,位置絲毫不差,輕輕偏過頭,就能將偌大的水晶之樹廣場盡覽無疑,只是白天站滿了數十萬觀眾的廣場,如今卻是空'盪'寂寥,往盡頭看去,是那籠罩在黑暗之中的無邊無際的森林之海,光與暗的反差,讓人覺得彷彿靈魂要被吸入那黑暗的盡頭一般。

似乎對彼此之間展現出來的默契,十分高興,手心上傳來阿爾托莉雅淡雅的喜悅情緒,和我一起,瞭望着水晶之樹廣場的黑暗盡頭,片刻之後,她輕輕開口。

「凡,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時,我的問題嗎?」

「嗯。」

我點了點頭。

「那麼,請允許我再問一次,為了整個暗黑大陸,你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嗎?」

那雙比星河還要燦爛的眸子,從黑暗的盡頭移到我身上,帶着一股讓我無法用任何語言忽悠的嚴肅。

「是啊,這個問題我也想過,答案當然是肯定的,畢竟如果暗黑大陸淪陷了,整天和惡魔打交道,活着也沒什麼意思。」

輕輕嘆了一口氣,我回過頭,看着如同太陽一樣光明耀眼存在的阿爾托莉雅。

「不過,為了避免誤會,我還是說清楚一點。」

和那魄力十足的威儀目光對視着,我緩緩說道。

「我可以為大陸犧牲,但從細的一方來說,並不是為大陸犧牲,而是為自己重視的人而犧牲,只是因為大陸淪陷的話,重視之人大概也好不了哪去,所以說為大陸犧牲,也不過分。」「真是很有你的風格的答案,凡。」

靜靜對視了片刻,阿爾托莉雅微微一笑,讓原本嚴肅的氣氛舒展開來。

「其實你的答案,我已經大致上能猜到,只是,還是忍不住想從聽你親口說出,看來,我也是一個無法免俗的人呀。」

「恩,俗好,至少大家都能懂,我並不是一個聰明的人。」

「那麼,這個問題的意義所在,你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

於是,那雙帶着肅然目光的眸子,凝視過來。

「凡,我這樣說是為了告訴你,不要輕易的犧牲,記住,我們是必須為了【大陸】才能犧牲的人。」

「……」

阿爾托莉雅小手輕輕一揮,那把連着劍鞘的神器之劍出現在了她的手上,被雙手握著,遞到了我面前。

」凡,握着我的手。」她這樣說。

我依言的伸出手,握著阿爾托莉雅的雙手,從上面感受到了她的波動,也感受到了神器之劍的波動,彷彿血脈相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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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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