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戰後,定……情??

第四百三十章 戰後,定……情??

第四百三十章戰後,定……情??

整個厄運施術者的戰場被分為兩半,我獨自一半,奧斯卡三人一半,四人很有默契的在各自區域裏收割著,被近身的厄運施術者,對於我們來說的確和一簇簇金黃的稻麥沒什麼分別。

反正法力已經被吸到幹得不能再幹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吧。

不過,已經持續幾個小時高強度戰鬥的奧斯卡三人,在體力上明顯的有所下降,而喝下了一瓶中型精力'葯'水的我,現在的體力卻還充沛十足。

慢慢的,我這邊的厄運施術者已經比奧斯卡他們那邊稀疏起來了。

好勝心強,時不時注意比賽戰況的奧斯卡,自然很快就發現了自己一方正處於劣勢。

他不由怒吼連連,手中揮舞著的雙劍再次強行加速,強鼓著一口氣的臉紅得像關公,就連那光溜溜的腦袋也是青筋勃起。

從他那厚實盔甲里'露'出來的,一身鼓脹得像鐵塊般堅硬且菱角分明的肌肉,加上高大的身材,足以讓任何健美先生看了以後都恨不得往身上包裹上十層的衣服,將自己的「嬌弱體型」掩飾起來。

不過,體力和實力上的優勢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彌補得了的,他身後兩個跟班在體力上明顯已經跟不上了,大口喘著粗氣,動作比平時慢了一大拍,單靠奧斯卡一個人的努力,是無法贏得了我的。

可是,我是誰?在原來世界的大學時代有着疏財仗義小孟嘗之稱,幫女孩修電腦從來沒有說過個不字的第一好人正是區區在下。

眼看他們三人氣喘如牛的樣子,縱使現在他們是比賽的對手,我又怎麼能忍下心呢?

於是,我大喊一聲。在他們驚訝地眼神中,丟了六瓶精力'葯'水過去,並告訴他們,兩瓶一起服用,效果更佳。

「噢噢,是精力'葯'水!!」

接過來一看,奧斯卡兩眼頓時閃爍著欣喜的光芒,法師公會研製出精力'葯'水的消息。早已經在冒險者之中傳開來了,只是製作出來的大部分精力'葯'水都送往第二和第三世界裏,在第一世界屬於緊俏貨,沒有那麼點門路很難搞到手,就連奧斯卡也是第一次見。

「吳凡老弟,我奧斯卡敬佩你!!」

很顯然,我這種向競爭對手伸出援助之手的偉大舉動,已經深深感動了這位單純的野蠻人。他對我的舉動再也不抱絲毫懷疑,當然,也包括「兩瓶一起服用,效果更加」那句話。

「咕嚕咕嚕——」

眼看着三人相續將手中的兩瓶精力'葯'水咽下去,我微微舉目遠望。

嘛。反正也沒聽說過嗑偉哥過量而死地。

當兩瓶精力'葯'水吞下去的一剎那,隔着遠遠的,我就能感到一股強大的勢從對面三人身上爆發,炙熱的氣息從他們的口鼻甚至是每一個'毛'孔里噴發出來。看上去就像超級賽亞人身上湧出的能量一般。

「哇咔咔咔——」

奧斯卡張揚的笑聲響了起來,就彷彿驟然之間從乞丐變成暴發戶地那種囂張,揮舞著兩把金'色'長劍,因為滿溢而不斷從他全身'毛'孔里噴發出來的熱量,讓他的看起來像是身體不斷爆發出火焰,如同火焰戰神一般威猛無敵。

另外兩個人似乎也差不多。

笑吧,乘現在還能笑,好好多笑一會吧。

我的眼神轉而憐憫。回過頭去大掌猛揮——面對突然變身超級賽亞人的三個人,不加把勁地話,輸的就是自己了,可不能自己挖坑自己跳呀。

由於奧斯卡三人的火力猛地被填充至滿,局勢又開始變得不明朗起來,看看兩邊的厄運施術者數量,再這樣下去地話,極有可能會出現一個結果——平局。

只是。無論是好勝心強的奧斯卡。還是自信滿滿的我,都不可能接受得了這個結局。不約而同的,我們將目光落在正將其餘厄運施術者拖回來的拉丁身上。

「拉丁,小丁,丁丁——」

奧斯卡扯著脖子,又開始施展他無往不利的頂級召喚術了。

「快點,將那些怪物拉到我們這邊。」

暈,做人可以無恥,但是不能無恥到這種程度吧,看着一臉得意洋洋的奧斯卡,我頓時氣的不輕,剛剛陰了他們一把所產生地一點小小內疚,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正當戰況急轉而下,似乎要對我變得不利起來的時候,那個叫拉丁的冷酷刺客,隔着老遠,我似乎都能聽見他從鼻子裏發出的一聲冷哼。

然後,他帶着大批的厄運施術者,竟然突然一個拐彎,從奧斯卡他們那片區域繞了過去,而直奔向我這邊。

哈,刺客大叔傲嬌了。

「不,拉丁,小丁,丁丁,你怎麼可以背叛我……」

傷心欲絕的奧斯卡,眼睜睜的看着大批粉紅可愛地厄運施術者被拉丁同學拖到我那裏去,頓時如同棄'婦'一般,目光滿是哀怨地就差跪倒於地咬着手帕飲泣不止了。

瞧瞧,這就是召喚術失敗的後果,越是高級地召喚術,失敗反噬的力道越是強,小蘿莉們以後可千萬要注意。

我在一旁十分沒有形象的熊笑起來,不客氣的笑納了拉丁送來的厚禮,按照這場比賽所制定的潛規則,屬於自己那片區域的厄運施術者沒有完全殺光,是不能越境到對方區域裏搶怪的。

這樣一來,奧斯卡負責的區域內,厄運施術者越來越稀疏,想要殺一個都要跑的老遠,而我這邊卻是更加密集,連腳步都不用挪動,扭著屁股左拍拍右拍拍。就是一排厄運施術者倒下,優劣勝負已經是一目了然。

此外,另外幾名負責拖怪的刺客,很顯然是以拉丁為首,見拉丁將厄運施術者拖到我這邊,也紛紛將自己身後的拖了過來,將奧斯卡三人最後一絲希望打破,勝負再也沒有懸念。

當奧斯卡他們總算將自己區域的厄運施術者全部清理乾淨。急忙忙的掉過頭來朝我這邊殺來地時候,我已經將幾個刺客拖來的厄運施術者幹掉了一大半,剩餘的,就算全部讓給這三個人,他們也贏不了我了。

當最後一個厄運施術者在奧斯卡充滿了怨念的長劍中哀鳴倒下,我屁顛屁顛的走了上去,正想「好心」安慰一下奧斯卡,讓他不要因為輸了而耿耿於懷。至於台詞,我早就準備好了。

比如說,生命是可貴的,群魔堡壘大門旁邊有塊大石,你可千萬別去撞。

再比如說。死並不可怕,面子大於生死,不過,就算你們三個輸給我一個。也沒什麼好丟臉的。

可是我的熊掌正要拍下去,從傳送站出來時被襲肩地仇,眼看就能報了,這大塊頭卻是一聲不吭的撒開腳步,刺溜的一下沖了出去,身後揚起陣陣塵土,牛氣轟轟的聲音更是遠遠傳來。

「吳凡老弟,比賽還沒有結束呢。」

我放眼一看。可不是,身後還有千餘只厄運騎士呢,這場比賽可沒規定只算厄運施術者,我立馬猜出了奧斯卡的心思,不禁又氣又好笑。

誰說野蠻人不滑頭?

不過,要真放任奧斯卡在厄運騎士里砍殺一番,指不定到時候他會以此賴賬,說一個厄運騎士頂兩個厄運施術者什麼之類的。反正他的臉皮我是見過了。絕對是城牆級別的。

於是,我也二話不說。跟在他後面去了,邊走邊猛灌法力'葯'水,厄運施術者已經死光了,有了法力,奧斯卡地殺傷速度就更不可能和我比了。

當最後一個厄運騎士在我的水晶劍下緩緩倒下的時候,一時之間,一股巨大的空虛感猛地襲來。

越是大型的戰鬥過後,內心總是會伴隨着更大地空虛——我們為什麼要戰鬥,為什麼不能不戰鬥?

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喜歡這種似乎永無止盡的殺戮,即使是以好戰的野蠻人也不例外,戰鬥,可以當成生活的調劑,但是絕對不能當成生活。

好在歷練了數年,經歷過無數次戰鬥,我已經開始慢慢地習慣這種空虛落寞的感覺,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環首整個戰場。

血肉野獸被吃剩的身體,混雜在體型龐大的凝肥獸四分五裂之後的綠'色'噁心血'液'裏面,厄運騎士沒有軀體,只能看到一堆堆骸骨,裏面夾雜着掉落的盔甲和長劍,厄運施術者死後則是變成了一堆灰燼,消失於瀰漫。

整個戰場鋪滿了血肉模糊的屍體,黑褐地表被骸骨森森的骨堆所覆蓋,上面還殘留着一片片魔法所遺留下來地頑強不屈的野火,冒着濃煙,似乎不甘心像怪物一樣消失無形。

箭矢歪歪斜斜的'插'在地上,將眼前的屍山烘托成滿目瘡痍。

來自郊外大草原深處的蒼涼北風,捲起黑塵,將最後一絲頑強的野火熄滅,怪物的屍體逐漸分解,也伴隨着冷風吹散,只消小半天,屍體就會全部消失,整個戰場將恢復原狀,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又怎麼可能當做沒發生過呢?每一場戰鬥的傷痕和空虛,都已經深深烙印在冒險者地心裏面。

所有地冒險者,拖着疲憊的身體,做着和我一樣地動作,默默的環視着整個戰場,默默的看着那些倒於自己劍下的屍體消失不見,幾百人站在一起,卻靜悄悄的,連呼吸聲也聽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從數百人之中發出一道輕微響聲,沒有人知道是誰發出來的,但是很明顯,這道平時微不足道的聲音,卻是警鐘一樣,將所有的冒險者紛紛敲醒。

一時之間,氣氛就如同葬禮的默哀時間過後,整個戰場。聲音零零落落的相續響起,漸漸有了生氣。

將內心的陰暗和空虛通通扔到一邊,我'露'出了笑容,眯着眼睛打量對面熱鬧起來地冒險者,心裏逐漸被一股暖洋洋的暖流所填滿。

被戰鬥所充斥的悲哀未來里,至少,還有這些可愛的人和自己一起走下去,而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突然之間。額頭傳來一點暖洋洋的熱量,我驚訝的抬起頭,然後發現了這樣一幕。

晦暗的天空,像是被鑽開了一個小孔般,一縷金燦燦地陽光,像金'色'的橋樑般從那裏投'射'下來,剛剛好落在我的額頭上。

我從來不知道,一縷陽光既然可以如此美麗和寶貴。在這片灰'色'的世界中,我幾乎如同捧著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用手接着這縷金光,心中湧出最純粹的喜悅之情。

很快,原本在我手掌之中。只有一個斑點那麼大小的陽光,逐漸的擴大,到我兩隻手掌都無法接納地程度,而灰'色'的天空。也似要坍塌倒陷一般,裂開了一個個小孔或者縫隙,從一縷,到數縷,數十縷,數百縷……

其他冒險者在發現這唯美的一幕,紛紛抬起頭,用痴'迷'的目光看着。用虔誠的雙手接着,每一個人都沉寂在暖洋洋地金'色'陽光的喜悅之中。

常年生活在群魔堡壘的他們,比我更有體會這一縷陽光的珍貴之處,就算用真地金子,也換不過來。

當金光逐漸連成一片,將整個群魔堡壘的照亮的時候,冒險者們驟然歡呼起來,沐浴在陽光下的參天宏偉的群魔堡壘。又帶給了我另外一種震撼。少了陰森森的感覺,那種彷彿頂天立地的巨人一般的宏偉。俯覽四方地豪邁氣勢,更讓我心動不已。

「吳凡老弟,怎麼樣?被嚇呆了吧,人人都說群魔堡壘就像地獄一樣恐怖,那只是他們瞎了狗眼而已,我們群魔堡壘呀,可是整個大陸最美麗的地方。」

肩膀又被重重的一拍,回過頭,奧斯卡那和燦爛陽光融合在一起的真誠笑臉在我的眼中放大。

點了點頭,雖然對這個「最」字不以為然,但是我卻無法否認,群魔堡壘的魅力的確不遜'色'於我所去過的任何地方。

羅格營地地景'色'是柔和地,那裏終年的氣溫適宜,綠草常青,天空寬廣,給人一種平靜祥和地感覺,

魯高因,則是和那裏的天氣一樣,景'色'是那麼的熱情,漫地都是金子一般的黃沙,那有着大理石紋理的高低起伏的沙丘,一望無際,就像大漠上生活着的粗獷豪邁的漢子,當然,也能養育像寶貝女兒們這樣水靈靈的小蘿莉。

而庫拉斯特,則是給人一種悠遠的感覺,彎彎曲曲的河道,永無盡頭的茂密叢林,生活在裏面數不清種類的植物,動物,精靈,圖騰,還有傳說中的洞'穴'寶藏,都有着一種古樸神秘的吸引力,讓人慾罷不能。

群魔堡壘的美,是一種凄美的美,一種悲壯的美,一種宏偉的美,正因為這裏過於荒涼和灰暗,所以在那一剎那展現出來的美,才會讓人如此心醉。

「話說回來,吳凡老弟,你給的精力'葯'水還真好用呀,我到現在還有用不完的勁頭。」奧斯卡這樣說着,大手又重重的落在我的肩膀上,然後向我展示着他的全身肌肉。

怒,一次也就算了,兩次我也忍你,還來第三次?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呀!

我頓時回過頭怒目而視,出現在我眼中的,是依然還處於賽亞人三代狀態,精力充沛的兩隻眼睛幾乎都能'射'出鹹蛋死光的奧斯卡。

很明顯,與這種狀態的奧斯卡鬥氣是不值的,他現在就像野猴子一樣,正愁著沒地方發泄體內那股滿溢的力氣呢,我可不想當他的出氣筒。

「這次是我贏了吧。」

於是,我試圖將話題轉移到輸贏方面,好讓這大塊頭知道什麼叫知恥而後'自殺'。

「是你贏了,吳凡老弟,我不如你。」

奧斯卡用萬分真誠的語氣說道,還不忘又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拍。

「那……」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那麼拿得起放得下,我還指望着能稍微打擊他一下呢,恨恨的咬了咬牙。夾雜着我無限怨念的語言,才剛剛吐出一個字,就突然頓住了……

貌似這次雖然比了輸贏,卻沒有規定彩頭吧?

也就是說,奧斯卡輸了就是輸了,僅僅這樣,不說出去的話,或許只有我們四個知道。我一點好處也沒有。

這時候我才明白,原來這廝跑過來搭話,就是為了刺激我——嘿嘿,你不是贏了嗎?贏了又有什麼用,誰讓你沒定彩頭?

從另一方面,也說明這傢伙對輸贏並不如他現在表現的那般淡然,不然也不會糾結的跑過來刺激咱找回場子了,我現在表現地越是鬱悶。就越稱了他的心。

想通這一點,我頓時豁然開朗,瞄向奧斯卡的目光也變得淡然無比,這廝在我面前上躥下跳,換來了個冷眼相對以後。終於滿心糾結的跑開了,那垂頭喪氣的表情,就像同時掉了芝麻和西瓜的猴子。

舒展了一下四肢,我朝琳婭她們的方向走去。剛剛來到群魔堡壘,人生地不熟的,實力又被人瞧不起,就被拉來參加這種戰鬥,想必她也很辛苦吧。

不過,很明顯是我想錯了,意料之中地她孤零零的被那些法師排斥在外的景象沒有出現,反而以她為中心。一大群女法師和弓手圍着,外圍的男'性'冒險者,也時不時將愛慕的目光投了過去。

人群縫隙中,琳婭那比陽光還要燦爛的俏臉,還有舉手投足之間所展現出來的優雅得體,而又讓人親切有加的魅力,讓我隱隱從她身上窺到了一絲她地'奶''奶'拉斐爾當年魅絕眾生的身影。

想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琳婭停止了說話。湛藍'色'的美目追尋着將目光投了過來。四目相對,從對面傳過來的目光立刻變得柔情似水。似能將鋼鐵融化。

她周圍地法師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變化,紛紛回過頭將目光落在逐漸接近的我身上,然後交頭接耳一番,傳過來一陣陣銀鈴般的輕笑,不得不說,能成為法師的女孩,雖然無法和琳婭這種美神地寵兒相比,但容貌至少也是清秀等級的。

很快,人群裏面傳來一聲微弱的驚呼,琳婭被女法師們推搡著,羞紅著臉站了出來,遠遠的迎向我的目光,害羞的低着頭,不斷玩弄著自己的衣角。

不過這些愛湊熱鬧的女法師,又怎麼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呢,只見琳婭地嬌小身子突然飛了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朝我迎面撲來。

閃電系二階技能心靈傳動,一個法師最熟練,被他們運用到生活的各個方面的技能。

如同飛燕投林,琳婭的身體往我這邊的方向飛撲而來,我自然不能辜負那些法師的好意,輕輕一跳,半空中接住了琳婭,將她摟在懷中。

感覺著懷裏這具如同軟玉般的,帶着淡淡處子幽香地嬌軀,我陶醉地深呼吸了一口迎面撲來的沁人心脾地體香,雙手微微一緊,那如緞帶似的雪肌,即使是隔着法師袍也能輕易的感受得到。

琳婭並沒有掙扎,像乖巧的小貓般伏在我懷裏,低頭一看,她那白皙如玉的修長頸項已經紅了個通透,面對如此誘'惑',在戰鬥之後,膽子驟然大了不少的我,伸手到懷裏,尋着那雪膩的下巴輕輕捏著,將琳婭一張如蘋果般通紅可愛的臉蛋從懷中抬了起來。

戰鬥之後,男人的**總是特彆強烈,我也不能避免,若不是處於戰場之中,我說不定還真會一時被**所引導,將琳婭這隻已經熟的不能再熟的蘋果吃掉,我有把握,就算琳婭會反抗,也是微弱的,在我的狂野攻勢下,她將沒有任何懸念的成為身心都只屬於我的女人。

不過,作為冒險者所鍛鍊出來的心志,讓我很快就將這股**給壓了下去,近乎痴'迷'的看着眼前這張名列羅格三大美女之中的絕美臉龐,在她那閃爍著誘人'色'澤的櫻唇上輕輕的點了一下。

初吻驟然被奪去的琳婭,呆了起來,她雖然是千肯萬肯,甚至早在幾年前那次夜晚,就曾主動獻吻過。只是那一吻終究因為我的猶豫而落在臉上而已。

她只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神聖地初吻,竟然是在這種眾目睽睽之下完成,當那女法師海嘯般的歡呼聲響起的時候,琳婭內心的震驚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蜜糖還要甜美的幸福感覺。

這一生,有這麼一吻,就已經死而無憾了。不,怎麼可以死呢?我還要和吳大哥創造更多更多的幸福……

琳婭心裏這麼痴痴的想着,一雙纖纖細手,將愛人地腦袋抱得更緊,不讓那緊貼在自己唇上的溫暖離去,晶瑩剔透的雙眸裏面,閃爍著由幸福凝聚而成的淚花。

很久,我才依依不捨的從琳婭的香唇上挪開。真沒想到這小妮子,明明是第一次卻那麼主動,都快抱的我喘不過氣來了,看着因害羞而緊緊將腦袋埋首於我懷中的琳婭,我地心裏滿是柔情。

那群女法師顯然還是沒看夠。在大呼小叫了一會之後,裏面又傳來了驚叫聲。

「喵喵~~你們要幹什麼喵,放開我,喵嗚~~」

抬頭一看。菲妮的后衣領被一個身材高挑的女法師拎着,像小貓一般,而她,也如同被憑空拎起的貓,四肢不斷揮舞掙扎著,那驚慌失措的柔弱喵喵聲,很是能激發男人內心地保護**。

「帥哥,這裏還有一個呢。可別厚此薄彼哦。」

那個高挑的女法師拎着菲妮,也不用施展心靈傳動,就這麼用力一甩,輕飄飄的嬌小身體就朝我飛了過來。

汗,她們大概還不知道菲妮是偽娘吧,不過,我覺得她們就算知道,恐怕也會一樣扔過來。而且是用更狂熱的基情。

和宅男一般。腐女是一種即時跨越了無數位面和時代,也會必然存在地奇妙生物。

「喵喵~~。表哥,接住我喵~~」

烏黑的大眼珠里閃爍著淚光,看起來楚楚可憐的菲妮,手舞足蹈的在半空比劃着,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身為四階巫師,能夠使用瞬移的事實(其實這種狀態下很難凝神施展法術),而是乞憐求救的目光望着我,希望我能將她接住。

對不起,我是個小心眼的男人,胸懷只能同時容下一個女人,抱着琳婭溫香軟玉的嬌軀,我朝半空中飛過來地菲妮肅然行了一個軍禮,身體輕輕向右挪移了幾步。

「喵嗚~~喵喵喵~~~~」

菲妮的慘叫聲,就這樣從我的身邊飛掠過去,回過頭,我正欲目睹這難得一見的彗星撞地球的情景,事情的發展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一道黑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竄了上去,迎著菲妮地方向,然後兩道黑影互相結合在一起,剎那間,便出現了武俠電視劇里極為基情地一幕。

半空之中,男的一身黑衣,目光神駿,風度翩翩,在他懷裏柔軟地女孩,身着制服,目光泫泣,神情楚楚可憐。

兩個人的目光深情(?)對視,如同吸合的磁鐵一般分不開來,身體在半空中以慢鏡頭旋轉着,將男的飄逸和女的輕靈,烘托的淋漓盡致,四周彷彿有梅花紛紛落下,在為這一對璧人喝彩祝福。

「啪——」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伴隨着鮮花飛舞,兩人輕輕着地,一身黑衣裹着的刺客拉丁,動作表現的略為急促,甚至連呼吸也出現了一絲凌'亂'感,一眼看上去,那冷酷的氣質中多了一股青澀的大男孩的味道。

只見他輕輕從衣服裏面一掏,一把仍然帶着他的體溫的連鞘匕首,被拉丁緊緊握在手中。

依依不捨的撫'摸'了一會兒,拉丁毅然將匕首塞到還沒回過神來的菲妮手中,便如初次告白以後,害羞的不得了的大男孩般頭也不回的離去,喂喂,你前面可是石牆呀!!

啊,撞上去了……

等等等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得先將腦子裏的東西整理好才行,我捂著昏昏沉沉的額頭,逐漸將剛剛的鏡頭重新回憶了一遍。

首先,菲妮被扔過來,被我躲開,然後被拉丁接住,最後被贈予一把貌似對拉丁來說十分珍貴的匕首,從他貼身帶在身上而不是放在物品欄里就可見一斑。

也就是說,這難就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定情信物?

「哇哈哈哈哈——」

一瞬間,我的腸子彷彿被打了結一般,抱着肚子在地上笑得直打滾,不斷用額頭撞著泥地。

這……這也太搞笑了!!

而在比我遲一瞬間回過神來,明白剛剛發生的一切所代表的意義的菲妮,臉'色'頃刻之間也變得慘白,握在手中的,還留着對方一絲體溫的匕首,被她舉了起來,正想扔掉。

「啊,這不是拉丁最寶貝的那把匕首嗎?」

這時,旁邊一個女弓手看着菲妮手裏的連鞘匕首,突然驚呼了一聲。

「沒錯,就是他經常拿出來,獨自一個躲在角落裏擦拭的那把匕首,聽說是從他祖爺爺的爺爺那代流傳下來的傳家之寶。」另一個女法師也幫着腔說道。

「上次有一個冒險者,只是不小心碰了這把匕首一下,就被他打了個半死,據說三天沒能下床。」

聽到這裏,菲妮欲丟匕首的動作猛地一頓,兩眼閃爍著充盈的淚光,可憐汪汪的看向我這邊。

就算你看着我也沒辦法呀,對方可是一個五階的超級刺客呀!!

很明顯,這把匕首對菲妮來說是一個燙手山芋,留着肯定不行,但是敢扔掉的話,也要面對一個五階刺客的怒火,別說菲妮只是一個剛剛達到四階的巫師,就算是六階巫師,也不敢輕易惹上五階的刺客,除非她已經領悟了心境。

不過這一刻,除了我和琳婭以外,並沒有人能體會到菲妮的鬱悶,無論是那凌空唯美的一抱,還是一見鍾情,贈送定情信物的浪漫,都讓這些女人興奮不已,就連戰後的疲憊也顧不上了,那股熱情是空前盛況,一個個意思上有着微妙不同之處的八卦從她們口中傳了出去。

我敢肯定,明天就能在整個群魔堡壘里聽到有關菲妮和拉丁的三十個版本以上的緋聞。

不過,無論是什麼版本,這些女人眼中語氣中都帶着一絲明顯的羨慕,畢竟這種浪漫可不多見,如果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那該多好呀。

而且,拉丁可是群魔堡壘里公認的鑽石王老五,不但面貌英俊,氣質冷酷,而且,在其他男人在女人街或者賭場鬼混著的時候,他卻默默的在角落鍾情於他那把匕首。

有「資深人士」斷言,這種男人,不愛則已,一旦愛上,肯定是至死不渝,被他愛上的女人絕對是幸福的。

「菲妮,你要堅強點。」

我拍了拍菲妮的肩膀,默默的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你要讓我怎麼堅強喵~,我……我已經是歐娜的人了,怎麼能再接受其他人的愛呢?」菲妮委屈通紅着眼睛,一如專情的小女人般低聲嗚咽說道。

「……」

聽到菲妮的解釋后,我臉上頓時爬滿了黑線。

原來這隻偽娘生物在意的並不是'性'別上問題,而是自己已經有了伴侶,不能再接受別人。

這該讓我如何吐槽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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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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