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逗盡美人,為我折腰Ⅳ

九十三、逗盡美人,為我折腰Ⅳ

()賭場的女荷官大都很養眼,而齊曉魚這桌的女荷官卻顯得的特別清純。她身上有着大漢罕見的雪白細嫩的皮膚,自胸部開始一道挺拔的曲線勾畫出足以讓男人犯罪的弧度,一條深深的rǔ溝讓人想入非非。上半身是齊腰小皮衣,而下半身則是露出修長腿部的皮短裙。

齊曉魚可不認為是自己能贏是因為自己的牌運太好,他敢肯定是這個女荷官幫他在牌上動了什麼手腳。就這樣,齊曉魚進入了第二輪比賽當中。而齊曉魚的好運水龍頭一旦被打開就止不住了。他竟然第二輪中也毫無壓力的勝出了,勝利的那把同樣是梭哈,同樣是四個a炸彈炸掉了對手的大牌。不過跟上把略有不同的是,荷官竟然換成了一個男的。

第三輪是半決賽,一百多名參賽選手還剩下八人,分成了兩桌坐在一起。而讓齊曉魚覺得有些訝異的是,丁菲竟然坐進了他隔壁的那桌子上,她竟然在牌桌上有那麼強的實力?不過抱着無所謂的心態,齊曉魚繼續玩了起來,他還真就不相信了,這把他還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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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內的一處暗室內,小相爺嚴東樓揭開一簾幕布,著賭場樓下的情形。由於是特製的玻璃,從外面向這裏不會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小相爺,按照你的吩咐,這八個人的名單已經出來了,不知道你想讓誰進入決賽?」一個體態豐腴的紅髮女子拿着一份資料來到年輕男人身邊,用自己的身體斜靠在小相爺的手臂上,嚴東樓接過名單,重重的在紅髮女子的屁股上拍了兩下。

「我們的人誰在裏面?」嚴東樓將自己的雙手伸進紅髮女子的上衣中,雙肉揉弄着什麼。

「賭之女王丁菲,她在大漢的地下世界消失好久了,這次卻突然出現,似乎遇到什麼困難,所以她願意跟小相爺你合作,啊,輕點……」紅髮女子一身豹紋皮衣的嚴東樓出了yù火,他突然抓緊她的頭髮,將她整個身體都貼在特製玻璃上,那紅髮女不但不驚慌,反而露出一陣勾魂的笑容,小相爺嚴東樓一把撕開他的豹紋下衣,將自己的火熱下身刺進那紅髮女的體內。

「啊。」紅髮女從喉嚨中發出一陣來自靈魂深處的呻吟。

「你下面的那些人,跟狗一樣,一邊著這麼多隻狗一邊跟我做這種好玩的事,是什麼感覺啊,小賤貨?」嚴東樓在紅髮女子的耳邊輕聲說道。他的這句話如同魔法一般,讓紅髮女的下半身擺動更急,需求更加旺盛。她的雙手反摟住嚴東樓的大腿,口中已經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語。

良久,嚴東樓的一切在紅髮女子體內爆發,兩個人同時「啊」的一聲,然後是久久的喘息。

「丁菲嗎?雖然老了點,但是我有些興趣了呢。」嚴東樓坐在皮椅上,着手上的半決賽名單,享受紅髮女仔細的打理下體服務,玩味的說道。

「她可不是你能動的人,她的老公是白凱。」紅髮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道。

「哪個白凱?」嚴東樓問道。

「大漢還有幾個白凱讓相爺忌憚的?自然是大將軍的兒子白凱了。」紅髮女想坐在嚴東樓大腿上,卻被嚴東樓一把推開。

「就是那個老不死的兒子嗎?我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兒媳婦都淪落到來我這賭場賭博的份上了,可見他們家一定很窮才是。」嚴東樓說道。

「不是誰都能像小相爺你這樣生財有道的。」紅髮女笑着說道。「我聽說大將軍府上一切用度,有一大半都要靠丁菲父親供養,可見大將軍府窮成了什麼樣子。」

「你知道么,我就是喜歡就你這張嘴。」嚴東樓捏著紅髮女的下巴,用手指輕輕沿着下巴向下畫了一條線,然後接着起了那份名單。

等到他見一個有着可惡笑容的照片的時候,他的怒氣一下子涌了上來。「竟然是他?」

「他是誰?」紅髮女很少見嚴東樓生如此大的火氣,這次卻發了這麼大的火。她過照片上的男子,跟小相爺相比,多了幾分稚嫩,少了幾分世故。

「一個讓我記憶深刻的人……一會找人把他盯起來,不要讓他跑了!」嚴東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將這幾個字說完,可見他此刻內心有多麼的恨。

「我這就去辦,要不要現在就將他抓起來?」紅髮女問道。

「不用,別嚇着我們的客人……一會有好戲呢,你先下去準備吧,柳遙。」嚴東樓說道。

「是,小相爺。」柳遙搖著自己的蠻腰,拋給嚴東樓一個媚眼,走出了密室。

「**!」嚴東樓罵了一句。然後嘿嘿笑了起來,「既然執金吾那麼想抓人,我倒要你們那些人是不是也敢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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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曉魚在準決賽上的牌運更是變得無人能敵。

「紅桃a、紅桃k、紅桃q、紅桃0」這就是他現在牌面上的4張牌,而他一直還沒開他的底牌。

「梭哈!」這次又是齊曉魚說話,所以齊曉魚在此選擇梭哈。他想要的是輸,所以梭哈起來那霸氣的讓其他三人都無法直視,覺得這主真的不是在炫耀他的牌型好嗎?

他的幾個對手都是久經沙場的賭棍,自然不會被他這個梭哈輕易的嚇倒,他們都選擇了不跟牌。齊曉魚將牌扔進了牌堆,也不底牌是什麼。

而第二把,齊曉魚的牌面上又是「黑桃a、黑桃q、黑桃j、黑桃0」,將那三位終於變了臉sè,同一個人身上連續兩把出同花順的概率有多大?他們著荷官,但是荷官洗牌發牌都在他們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壓根動不了什麼手腳,所以這齊曉魚的運氣真是好的逆天了。所以終於有個牌面上是「三條a,一張紅桃q」的不信邪的賭棍選擇了跟齊曉魚一樣梭哈。

「請亮你的底牌。」荷官對齊曉魚說道。

齊曉魚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是「黑桃k」,而跟齊曉魚一起梭哈的賭棍底牌是一張方片q,這正好能湊成葫蘆。但是即便這樣卻讓那人yù哭無淚了,因為齊曉魚的牌型是同花順,正好壓過他的葫蘆一頭。

第三把,齊曉魚的牌面變成了清一sè的紅桃「q、2、4、6」,也就是說他這把同樣很有可能湊成同花牌型。他的上家是「紅桃a大」,其他都是散花sè,下家則是三條5,加上一張黑桃k。

又輪到齊曉魚說話:「梭哈!」齊曉魚這幾把基本就會說這兩個字,連跟牌和不跟都不用他說,因為他的牌面一直是最大的。所以無比想輸錢的他,怎麼也輸不出去了。

紅桃a大的上家選擇了棄牌,而齊曉魚的下家則決定對賭下去。

「底牌都不,裝什麼小樣?」下家那個人底牌是一張方塊,只能湊成條的牌型。但是相比齊曉魚只有25%可能的同花,他寧願相信自己的三條才是最大的。「我跟!」

齊曉魚亮出了底牌紅桃。那人臉sè一黑,如果能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這麼莽撞了。但是這齊曉魚把把都梭哈,讓他有種衝動跟他對拼誰的運氣更好。事實證明,他的運氣的確沒齊曉魚好。

第四把,齊曉魚牌面上是黑桃a大,兩張k,一張梅花j,湊成了一對牌型。

而對手則是梅花清一sè。由上家說話,那人立時將籌碼一推:「梭哈!」他想利用梭哈吃底,正好因為牌面上是梅花,應該能唬住牌面只是一對的齊曉魚。

誰知道齊曉魚想也沒想,聽到梭哈兩字兩眼一亮,同樣說道:「我也梭哈好了!」

那人立時昏倒,他的底牌只是一張黑桃,這樣都沒唬住這位年輕人,來這個江湖已經不是自己當年的江湖了。他哪裏知道齊曉魚現在恨不得馬上輸,所以到自己牌面比對方小,立時高興的梭哈。但是他那裏知道對方是在詐他吃底,牌只是q大而已。

於是齊曉魚憑藉一對k贏了q大的對手,進入了決賽。

…………………………

「什麼?他竟然進了決賽?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嚴東樓至今弄不清齊曉魚的來歷,說他是公子哥吧,卻偏偏身上有一股他說不出來的殺伐之氣,那種殺氣如果沒有殺過人身上是不會有的。而如今又在他的賭場里卻連破各路好手,直接挺進了決賽!嚴東樓自信自己絕對不會錯人,但這個年輕人,卻讓他不透!

比如說上次,在明知道他嚴東樓是小相爺情況下主動示好,這是明智之舉。但是到手下出手打自己,正常人來說應該交出他的手下,任由他嚴東樓處置,然後再賠罪自請不是。但是齊曉魚卻果斷的親自出手,將他自己也置身事件之中,還將所有的賬都賴到了他這個小相爺的身上!

嚴東樓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他可不是那種吃了虧能和血咽下去的主,所以他今天一定要讓那小子好!一會不是有執金吾會上門嗎,那嚴東樓就讓這年輕人知道犯錯就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是一個局,一個他嚴東樓早就布好的殺局。在他來,大漢無人能破他的局!

時間已經到了2點,離執金吾的行動,還有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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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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