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雖千萬人,我不同意Ⅰ

七十、雖千萬人,我不同意Ⅰ

()第二天,雍揚再次使出拖字訣,這次以大漢提供的證據不足以將雍揚0營全部交出為由,要求大漢提供更加詳實的證據,證明那些雁人是0營的人所殺害的。雍揚的這個理由,幾乎抹殺了齊曉魚昨天浪費的口水,但是齊曉魚也並不着急,要知道外交桌上的談判,如果誰的嘴皮子利索誰就能夠佔據主動優勢,那麼靠着大漢列祖列宗傳下來的罵人經典,大漢早就在大陸無敵了。

而搜集證據這種事,靠鴻臚寺是辦不來的,唯有監察院才行,在雙方又在扯皮的同時,賈詡即刻命令散佈在雍揚的密探行動起來,搜尋一切同雍揚0營在當天出動過的軍事情報。但是似乎雍揚方面早有準備一般,0營的消息竟然一律封鎖了,並且對0營的官兵下了封口令,不管是那路媒體前來採訪,一律不許他們說出任何跟當天有關的事情。不過這可難不住監察院的院衛們,他們用各種手段終於找到了一小段由手機拍攝的當天0營騎兵從營地出發的視頻,並且從大漢國內調出了那些雁人死者的傷口,做了一個死因分析報告,從死者取出身上的子彈頭同雍揚0騎兵營所用的標配衝鋒槍的子彈口徑是吻合的。

所以,第二天的扯皮又再次以大漢穩佔上風結束。大漢眾人覺得這次應該是沒跑了,誰知道第三天的情況卻突然發生了變化!

第三天一大早,一大新聞迅速充斥了雍揚的各個媒體,0騎兵營的20名戰士在他們營長的帶領下向雍揚jǐng察部門投案自首。而雍揚的媒體對這次事件進行了分析,稱這次事件為軍人對大漢邊民的誤殺!因為之前0騎兵營之前接到報案,稱有毒販在邊境販毒,是以這些士兵誤將越過國境線的大漢邊民當成毒販,因為抓捕過程中大漢邊民開槍反擊,是以產生誤會,將這些大漢邊民全部絞殺!

蘇斯帝國的媒體迅速轉載了雍揚帝國的報道,並評論稱這些邊民的死屍因為私自跨過邊界線的事情咎由自取!頓時,整個蘇約的輿論都倒向了雍揚一邊!

「rì!」陳平安將當天的報道憤怒的摔倒了桌子上,雍揚媒體的報道等於又抹殺了他們昨天的談判成果,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雍揚竟然會給他們來這手聲東擊西,在談判桌上的弱勢卻通過談判桌外的因素給拉回來了。

倒是齊曉魚一副淡定模樣,他拍拍陳佈雷的肩膀,說道:「這些天一直沒有發揮作用的你出馬了,身為大漢文膽的師兄,這點小事難不倒你吧?」

陳布雷苦笑道:「你能不能別以女裝的形態跟我說這種調戲人的話,為何明明在別人口中無比神聖的大漢文膽四個字到了你嘴中卻讓我覺得你是在吐槽我除了寫東西一無是處了?」

「你有這個覺悟就好,師兄……」齊曉魚身體蜷縮在按摩沙發當中,如女王一般享受着沙發的按摩,並且不時的從口中發出一陣讓人**的聲音……這些天變身為女裝形態的齊曉魚最喜歡乾的事就是調戲自己身邊的這些人,比如讓他們不小心到自己走光的內褲,然後毫不留情的扇他們巴掌,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早已經逃之夭夭,又或者穿高跟鞋跑不快被他們抓到,就跑到走廊上讓雍揚人到自己,這幫受盡折磨的男人登時不敢把他怎麼樣了,若是泄露他的真實身份,這些天比他們更深受齊曉魚之苦的雍揚外交部定然會將大漢這幫人吃的連渣滓都不剩下。陳布雷這些天算是領教了齊曉魚的那惡趣味了,最可氣可恨的是這廝那得理不饒人的毒舌,讓陳布雷這個文壇驕子都頗為招架不住。他身為齊曉魚的隊友可是見識過了這幾天齊曉魚是怎麼將那些雍揚人氣的差點吐血,而如果自己拉倒齊曉魚太多仇恨,他的下場比那些雍揚人好不了哪裏去,所以陳布雷老老實實也不跟齊曉魚爭辯什麼,很自覺地開始干起活來。

「既然大家都這麼緊張的話,我們不如去雍大都的街上逛逛去吧?」齊曉魚提議道。

眾人沒有理他,各自干起各自的事來,一屋子人當中反倒是齊曉魚最輕鬆起來。

賈詡走過來,想對齊曉魚說些什麼:「大人……大家都在忙着,你是不是也找點事情做呢?」

齊曉魚沒搭理他,說道:「人家這兩天嘴皮子很辛苦的,人家在談判桌上打嘴仗時候你們這群人除了在桌子底下給我豎大拇指還干過別的事情嗎?人家很累,需要休息!」

齊曉魚說到最後,典韋實在忍不住了,哀求道:「大人,要不你還是變回男人吧,你再這麼下去雍揚人還沒怎麼着,我們這屋子人全都被你整瘋了!」

「好吧,我不說話了。」齊曉魚閉口不言,着他們忙碌,自己有心插手也幫不上忙,倒不如在這靜靜著。

陳布雷身為筆杆子,被雍揚人這一激,下筆如有神助。那神情一片肅穆,在他眼中,寫字為文是最為神聖之事,他奮筆疾書,腦海中激昂慷慨的詞語如流水一般在他的筆下流淌出來。他沉浸於自己的文字世界當中,終於,一篇洋洋洒洒的千字之文在他筆下誕生了。

《告大漢百姓書》,齊曉魚見他寫完,一把奪過去,了起來。陳布雷不但文筆好,書法也是極為有力的,題目一手行楷的齊曉魚艷羨不已,要知道齊曉魚的那字簡直是是龜爬一般,他還頗為自戀的許之為螃蟹體……

再陳佈雷的那文中之言,慷慨大義,令人激昂。文章道:「我大漢邊民慘遭雍揚軍人屠戮至今已經是一周了,七天的時間,按照大漢的風俗,正是頭七。……全國上下,無不深悲痛和激憤,這是怎樣的一種殘酷手段來謀害我大漢邊民?他們有什麼罪?不過是越過邊境線讓自己的牲口能吃上一口水草罷了,僅僅這樣,雍揚方面卻污衊他們是毒販,慘將他們殺害!……他們有什麼罪,卻因此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這豈是偶然的事,雍揚不就是因為他背後有蘇約撐腰,所以欺負我大漢肆無忌憚么,鴻臚寺同他們外交部談了三天,他們每天都以不同的理由搪塞我們,最後,卻說那幫大漢人是咎由自取,天下間哪裏有這樣的道理!……我們難道能夠忘記同胞流的血嗎?我們難道能如此輕易的放過真正殺人的兇手嗎?大漢百姓們,發出你們的吶喊吧,讓雍揚人聽聽大漢人的怒火!只有大漢人發出自己的吶喊,讓那幫雍揚人聽見了,讓那幫蘇斯人聽見了,我們才能將殺人兇手緝拿歸案……大漢萬歲,大漢皇帝萬歲!」

讀罷陳布雷這一篇如戰鬥檄文的文章,齊曉魚感嘆道:「師兄,你實在太煽情了,我敢保證你這一篇稿子一出,大漢民情激憤,定然要求嚴懲0騎兵營的兇手。」

陳布雷這篇文章發回國內,果然如齊曉魚所言,所有大漢媒體都被這篇文章中的正義熱血所感,紛紛轉載。一時之間,大漢要求緝拿兇手的聲音不絕於耳,連丞相嚴慶都專門打來電話告訴陳平安,這件事一定要妥善辦好。大漢影響最大的軍事報紙《鐵血報》海外版,轉載並翻譯成蘇斯、星米兩國文字,譯文的熱血之氣不次於原文,在多洛大陸立時引起震動!!星米文、蘇斯文、漢字,並稱為世界三大語種,使用人數最多,範圍最大。如雍揚雖然是蘇約一員,但是使用的卻是漢字,另外,多洛大陸的東南沿海諸國及蘇斯遠東地區,亦是使用漢字。

大漢的友執金舞稱道:「雍揚欺人太甚,欺負我大漢無人耶?借我三千星盟城衛,我必踏平整個蘇約!」星盟城衛部隊,被大漢友戲稱為多洛大陸戰鬥力第一的部隊,皆因星盟城衛打人新聞時常見諸大漢報端,讓大漢友對大漢執金吾的文明執法都有些不太適應了。

星盟評論員樂高就此事專門撰文道:「蘇約諸國總是一副大陸唯我獨尊的樣子,卻沒有想到這次弄巧成拙,反而讓漢人們緊緊的團結在一起。若是蘇斯和雍揚不能妥善處理這件事情,大陸又必將爆發新一**戰!」

第五天上午,雍揚帝國外交部就這篇《告大漢百姓書》質問大漢使團,齊曉魚反問道:「雍揚報紙和媒體說這一切都是大漢邊民咎由自取,我們質問過雍揚的媒體了嗎?說他們的報道不實了嗎?並沒有!那麼你們又憑什麼來問我們?」

金晟道:「因為陳布雷就在你們使團當中,是你們鴻臚寺的一員。」

齊曉魚聳肩笑道:「不好意思呢,他只是客串打雜的,說到底,他就是個富二代想自費跟着我們出國一趟,順便長長見識而已,他可是正宗的在校生,一個熱血的學生而已,因為這些天在雍揚的這些經歷讓他不爽,不爽就要說出來,沒想到說出來了會有這種反響,這種事情一開始誰能料到呢?」

「齊小姐,貴國的行為我們雍揚可以視之為挑釁!」金晟被齊曉魚的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只能用戰爭威脅他們了。

「我們太祖有句話,想必金大人一定知道,我們大漢人民熱愛和平,卻從不懼怕戰爭!這件事上,說到底還是雍揚理虧,好比大人你強行佔有了我,我不去起訴大人卻要爭當你的小三,這可能嗎?」齊曉魚再次舉起大義之旗,而金晟着實怕了齊曉魚拿她跟金晟**來形容兩國關係了。那一天齊曉魚用兩人偷情作比喻的事被他家夫人知道了后,罰他跪了一晚上搓板,若是今天升級成強x,還不定他要跪幾個晚上呢。

於是金晟立時服軟道:「我明白了,求你別再用你跟我的關係作比喻了……我跟你真沒啥關係。」

齊曉魚笑說道:「大人,其實如果你們還不同意交出0騎兵營的話,我還有更刺激的比喻呢,你要不要聽聽啊?」

金晟落荒而逃!女版齊曉魚,嘴仗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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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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