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蕭瑟秋風,換了人間Ⅳ

六十五、蕭瑟秋風,換了人間Ⅳ

()當皇上收到皇長子在雁州發來的報告,掃了一眼,高興對身邊的皇后說道:「吾家千里馬倒是長進了。」

皇后輕輕敲了皇帝手臂一下,嗔怪道:「皇上,他都2了,再不有點長進都成什麼了?他在邊州苦寒之地已經呆了2年,你還不讓他回來嗎?眼下還有幾個月就過年了,臣妾,着實想念吾兒啊。」

「年輕人總歸要出去多鍛煉的,你其他皇子,見他被放出去不都羨慕的緊?」皇帝搖搖頭,自古慈母多敗兒,他心中有自己的考量,哪裏被皇后這麼一勸就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你可知道這份摺子是誰的主意嗎?」皇帝搖了搖自己手上的皇太子手書,笑着問皇后道。

「不是吾兒自己嗎?」皇后奇怪道。

「他自己的三分主意,其他人的七分。不過就算只有三分他自己的主意,也算是長進不少了。」皇帝說道。

皇后緊張道:「皇上,這摺子裏所寫是什麼?你可知是何人所給吾兒提的醒?」她生怕有人教壞自己的麟兒。

「摺子裏說雍揚殺我大漢邊民,吾兒請朝廷跟雍揚交涉,交出殺人兇手。放心,給他出主意的也不是什麼壞人,是那個有趣的小子,之前你不還聽他講過故事嗎?」皇帝笑說道。

「齊曉魚嗎?」皇后美目流轉。「他確實有趣的很,他怎麼會去了雁州?」

「朕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哪裏,哪裏就發生一堆事情,不過對大漢來說,卻都是好事情呢,朕倒覺得這小子是朕的一員福將。」皇帝已經聽聞剎馬鎮雁人暴動之事,卻被人阻攔,心中便知這件事十有**跟齊曉魚脫不開關係,否則的話今天那監察院院報為何到現在還沒有送來?必然是齊曉魚做了個順水人情,讓皇子的摺子先到自己這,然後監察院才將事稟報。這小子倒是頗會做人。

「說起這齊曉魚,臣妾這倒還有一件事。皇上可知道之前曉璐她冊封騎士之事?」

皇帝一聽,奇怪道:「朕未曾聽說,她倒是想冊封誰了?誰家小子這麼好運?可是那王子孝之子王繼來?」

皇后嘆了一口氣,說道:「若是王繼來,我倒也省心了不少,畢竟有爵位在那擺着,但是曉璐竟然選了那齊曉魚當自己的騎士,並且說出了冊封誓言,這幾rì她回來都是悶悶不樂,似乎頗有心事。你說,會不會跟這齊曉魚有關?」

皇帝皺眉道:「齊曉魚身上並無爵位,現在還是監察院千戶,那可是皇室的走狗!以後天下人如何朕?這事你做娘的勸勸她,讓她再冊封別人!」公主冊封騎士之事可大可小,但是皇帝現下心中並不同意劉曉璐這麼早冊封自己的騎士。天下父母心,即便身為皇上,也要為自己兒女將來幸福考慮。那齊曉魚並非乘龍快婿,如何讓他同意。

「咱家姑娘那脾xìng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順她的意,她絕對倒桿爬。這件事,我勸不了,要勸你去說,我可不當這惡人。再說,我這齊曉魚也不賴,將來駙馬若是沒有功名爵位,要你這皇帝幹什麼的?」皇后不依不饒道。

皇帝無奈道:「你們倆母女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事再緩緩吧,她年齡還小,冊封騎士一時半會還不着急,何況年輕人心血來cháo,想必也是有的,等過一段時間,她自然會改主意。」

「我是她娘,我可比你懂她,那你瞧著吧!」皇后見皇帝主意已定,也不再多說什麼。

皇帝苦笑着拿起硃砂筆,在皇長子的摺子上批示道:「著鴻臚寺即刻辦理,不得延誤。」

………………

鴻臚寺常卿帶着皇帝御批的摺子到了相府。丞相嚴慶正在著今rì帝國大小需要處理的政事。見到鴻臚寺常卿來到自己這裏,笑問道:「陳平安,卻因何事來我這相府?」

「恩相,我遇到些麻煩呢……」鴻臚寺常卿陳平安苦笑着將自己手中摺子遞給嚴慶,嚴慶接過,跳着到最後,方說道:「這事有什麼難處?」

「學生管的這鴻臚寺,缺人啊。」陳平安苦笑說道。

「怎麼?」堂堂大漢外交部門,竟然會缺人,這種事說出去有誰信?

「大漢的用人系統,恩相是知道的,但凡有才能的人,都願意進六部,又或從軍,最不濟進院、軍兩衛都是不錯的。我這鴻臚寺說好聽些是大漢外交部門,但是連我這最高行政長官也只有四品待遇。鴻臚寺夏天之時,剛給超齡工作的老一輩辦了退休手續,新人都無跟他國打交道的經歷,暫時還扶不起來。這年老的已退,現在又沒有新血液補充,我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陳平安訴苦道。

「我倒是想起一人來,進你這鴻臚寺最是合適。」嚴慶說道

「恩相,是誰?我這就請他來。」陳平安說道。

「這人難請,卻還要我出馬才行。天京軍事學院的陳布雷你可知道,被馬孟起那老貨稱之為:大漢文膽!他那行文如雷聲振聾發聵,每讀他的文章,都讓人擊節叫好。他正好是學國際關係學的,找他一準沒錯。」嚴慶說道。

「陳布雷我倒是知道一二,但是他現下是軍人身份,讓他來我鴻臚寺當文官,恐怕他是不肯的吧?」

「先借調用用而已,我跟馬孟起正好有些交情,這種事是為大漢爭臉,那老驢想必就算不情願,卻也不能不給我這個面子。」嚴慶說道。

「只陳布雷一人,似乎不太夠呢。」陳平安說道。

「陳平安卻是好打算,要人要到我這裏來了,你可還有別的人選?若是有,我一併給你要來!」嚴慶笑道。

「那齊曉魚,我覺得不錯。」陳平安報出自己心中的另外一個人選。

「哦?我雖然讀過他寫的書,對其人不太了解,你倒是與我說說他。」嚴慶身為帝國宰相,對人才還是很關注的。

「此人,學生也不好評價。只是聽聞皇上對這小子青睞有加,暗中照拂,靖遠侯說他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這些年靖遠侯人眼光一向jīng准,這種評語不是誰都能得到的。」

「他也是天京軍事學院的學生吧?」嚴慶苦笑道。「馬孟起那人行軍打仗的本事是有的,連挑人的眼光也十分毒辣,大漢那麼多人,那麼多學校,為何我們上的人才偏偏都是他們學校出來的。」

「盛名之下,必有其因。天京軍事學院自太祖開國以來便是招攬大漢英才之地,承接大漢氣運,世界十大軍校他列其三,世界著名大學它排在前十,這種底蘊,除了天京軍事學院,大漢再無第二家。」陳平安年輕時也報考過天京軍事學院,卻yīn差陽錯,沒有去成,是以心中留下了永久的遺憾。

「我知道了,我這就給他聯繫,你們這趟出使,恐怕要有院衛隨行吧?來我還要給左丹說一聲呢。」鴻臚寺與院衛rì常聯繫緊密,因為外交之事若無情報支撐,必然在外交戰場上不利。

嚴慶拿起手上的電話,撥了幾個號,說道:「給我接馬孟起?哪個馬孟起?大漢就一個馬孟起,你剛來的嗎?」他不管那頭的接線員是如何委屈,等到電話撥通出去,聽到那邊一個老者的聲音響起。「嚴慶你個龜兒子,可是好久沒給老子打電話了,說吧,今天又有什麼事?」

嚴慶笑說道:「我過年過節可是都記得給你們家送好酒打電話的。」

馬孟起笑罵道:「少給我裝可憐,趕緊的,老子一會還有個會要忙。」

「問你要兩個人,出使雍揚。」

「誰?」馬孟起那頭的聲音頓時jǐng惕起來。「我說,我手上的人可不多,你少給我下套子準備讓我往裏面鑽。」

「陳佈雷,就是個是學生,你不至於這麼吝嗇吧,這可是都為了大漢的面子。」

「少給老子來這套,當年你要陳平安,老子給了你,現在又想坑老子的學生,老子可要好好捂著!要是好貨全讓你們挑走了,軍隊怎麼辦?」

「那借調行不行啊?」馬孟起盯得緊,嚴慶問道。

「借調可以考慮,借調多少時間?他可是大三在讀的學生,工資怎麼算?」

「半年。」嚴慶說道。

「不行,就三月,而且過年他還要回家的。」馬孟起說道。先下是十二月初,離過年不多不少正好還有個月。

「三個月也行,那我還要再問你要一個人。」嚴慶說道。

「格老子的,你能不能痛快點把名字一起說了么,又要再扯一次皮!誰?」馬孟起訓起帝國宰相來那叫一個不留情面。

「齊曉魚,這個人你總能借給我時間長一點了吧。」嚴慶問道。

「這個人啊,借給你沒問題,但問題人家現在是五品待遇,去了你那鴻臚寺,你打算給人家什麼待遇?鴻臚寺最高四品待遇,你打算把他供起來嗎?」馬孟起在那頭笑說道。

「不可能!你騙誰呢,據我說知,他才只是大一的學生,怎麼可能有五品官員的待遇?」嚴慶問道。

「反正我跟你說了,信不信由你。這小子我借給你沒問題,但是你還要跟左丹那老貨說一聲,他借不借給你!」

「齊曉魚現在是監察院的人?他下手夠快的啊。」嚴慶聽明白了馬孟起的話外之意,「這小子是五品待遇……他現在是千戶?他竟然是歲的千戶?左丹為了拉攏他也太捨得了吧?」

「哼,那是他應得的。話我不多說,你再給左丹打電話吧,我先掛了。」馬孟起說道。

嚴慶苦笑着給陳平安說道:「為了給你要倆人,我這張老臉是都豁出去了啊。」

陳平安硬著頭皮道:「有勞恩相了。」

嚴慶又舉起了電話,撥通了左丹的電話……(第三更來了!!!!今天四更,順便求推薦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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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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