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來如風雨,去似微塵Ⅳ

二百一十、來如風雨,去似微塵Ⅳ

()回到人間,一切都是新鮮。

只是不知,那村子裏發生了什麼,讓賈詡無暇派人來尋找自己。

帶着擔憂,齊曉魚帶着東方聞音問著路回到江寧道。

等到了村子門口,發現這裏竟有執金吾在把守,而再往裏看,竟然有軍隊機甲的影子。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連軍隊都驚動了?莫不是自己擔心的事提前發生了?心下一驚,連忙過去問道:「敢問兩位大哥,這村子裏發生了什麼事,」

那執金吾見到一個衣着襤褸之人,只以為是一個乞丐,毫不掩飾的厭惡說道:「這不是你一個乞丐能知道的事,還不趕緊走開,小心我把你抓進牢房呆上幾天!」

誰知這乞丐卻面帶微笑,說道:「還勞煩這位大哥通報一聲裏面的大人,說是武安侯回來了。」

齊曉魚剛說完這兩句話,竟惹得兩名執金吾哈哈大笑,說道:「你若是武安侯,那我們便是大將軍了,少在這裏跟爺們糊弄,弄得爺們心情不好,揍得你直不起身來!」

「真是狗眼看人低!」東方聞音氣不過,這一路齊曉魚似乎有重重心事,着急的往回趕,沒想到回來之後竟然碰到兩個難纏的看門小鬼!

「喲,這小娘們說話帶刺啊。」那執金吾這才看到一絕sè佳人,風華絕代,俏sè可餐的站在那邊。於是心生歹念,想要調戲一番。

「孫伏虎就是如此教手下的么?」齊曉魚面容不變,語氣卻變冷。

「都尉大人豈是容你直呼其名的。」覺得這乞丐成心找茬。執金吾也不再客氣,上來就想給齊曉魚一頓胖揍。他們平rì里耍威風慣了,哪裏容得斗升小民在眼前放肆。

誰知齊曉魚只盯了他們兩眼,他們渀佛中了什麼定身法。竟然連身體都動不了了。

「既然兩位不願意通報,那麼少不得我就要往裏闖一闖了。」如今齊曉魚武力蓋世,既然有人把他當病貓,他偏要發發威,否則叫兩個執金吾爬到頭上去,將來說出去叫人笑話!

兩名執金吾情急之下,按下了jǐng報鈴聲,一時之間,整個村子當中jǐng鈴大作。

齊曉魚沒有想到整個村子竟然都被安放了jǐng鈴,更加急切的想要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於是拉着東方聞音往裏闖去。

兩台軍用機甲攔住他的去路。用防暴槍對準了他。準備發shè催淚彈。

他身影一晃,兩台機甲視野中竟然失去了他們的目標!

齊曉魚一個箭步衝到其中一台下面,輕輕一扣其中的一台機甲腿部。那機甲就如紙做的一般,立刻登時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另外一台機甲渀佛見到什麼怪物,在通訊器中大喊:「有刺客!」

「有刺客!」整個村子裏的jǐng戒力量全部都行動起來,重重圍住了齊曉魚所在的地方。

一幫軍校生也有些悠閑的,想趁人不備想要去看看那刺客生的何種模樣。

等到他們摸索過去,卻發現場中已經倒下了近十台機甲。而場中有一人來去若無物一般,行動自如。這一下,把他們全都給震住了。

「那不是侯爺么?」有軍校生眼尖,發現那動作瀟灑之人。不就是消失了快一個星期的齊曉魚么?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人認出是刺客,但是絕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給打起來了。

於是連忙去找負責之人,把情況跟他說了一遍。那負責人也不敢怠慢,立馬出來觀察情況。

一看之下,登時大驚。

齊曉魚僅憑一人,竟讓村子裏幾乎所有的機甲都躺下了,場上還能站着的,只有他一人!

有機甲掏出了光武,想要將這刺客就地格殺!

那負責人立馬喊道:「還不都給我住手!」

正在衝突的雙方看到這人,紛紛停下了手。

這人正是執金吾都尉,孫伏虎!

看到齊曉魚一副衣裝破爛的樣子,孫伏虎皺眉道:「你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這可如何是好?」

齊曉魚見了他,也是驚訝道:「孫大人?你怎麼來這兒了?」

「先別別說我了,你趕緊去換衣服,聖上他……」孫伏虎正說着卻聽有人通報了一聲。

「皇上駕到!」

「皇上?」齊曉魚一時間腦袋短路了,突然一想到這裏擁有執金吾和軍隊雙重護衛,除了皇帝,誰有如此大的排場?

立馬冷汗就流下來了。心裏腹誹道:「沒事來我這轉悠什麼啊,這可倒好,得罪了人不說,驚了聖駕算是誰的罪過啊。」

「聽說有刺客在,沒想到是武安侯回封地了啊,動靜排場挺大啊,竟然干翻了朕一個機甲營!」齊曉魚抬頭看去,那不是當今大漢天子是誰,那眼神似笑非笑,似乎正在考慮如何懲戒自己呢。

於是立馬認錯道:「微臣不知聖上駕到,心急的想要知道微臣的封地發生了什麼事……」

「少來,你就是給朕來示威來了。」皇帝笑罵道:「這兩條腿好了之後武力見長啊,不穿戰衣現在已經可以跟機甲過招了,真是士別三rì當刮目相待。」

皇帝話裏有話,齊曉魚不敢接話,於是嘿嘿一笑:「全依仗皇上鴻福,微臣近rì在武道一途有所斬獲。」

「能幹翻機甲,怕是已經宗師了?但是普通宗師遇到機甲也不過有一戰之力,你這宗師卻干翻朕的護衛營!這是怎麼一回事?」皇帝問道。

「微臣只是洞悉了某些事物的本質,比如說這機甲,跟人一樣都是由關節組成的。以微臣之力,自然不可能跟機甲硬抗。但是廢掉他們的某些重要關節卻還是可能的,當然,這需要對機甲知識有深刻的認知才行,微臣覺得宗師之中。除了微臣,不可能有第二人能做到這一點。」似乎想到皇帝的憂慮,於是齊曉魚笑說道。

「牛皮吹的夠大,雖然你是古山關門弟子,朕卻不信機甲知識加上武力,竟會有這麼大的破壞力。」皇帝轉頭,看向身邊另外一人,正是大漢大將軍,宇文成都!

齊曉魚沒想到自己外公也來到這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之前也沒人說過你們要來啊!自己不就是幾天不在么。這世界怎麼變化如此之大?難道是自己又穿越了?

「武安侯所說應該屬實。臣自認即便是在年輕力壯之時。也比不得像他這般神勇。」大將軍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喜該憂了,士別三rì,這小傢伙擔任軍師出國回來。竟然武道進境如此恐怖,假以時rì,這會成長為一個什麼樣的小怪物啊!

「大將軍的話朕自然信得過,看來你倒是沒有騙朕……今天的事,朕就既往不咎了,不過你這打扮是怎麼回事?跟朕哭窮來了?朕到了這幾rì,你不知去哪裏廝混,今rì來見朕,還穿的這般模樣,是在跟玩什麼花樣?」說來也巧。這皇帝是齊曉魚失蹤后第二rì來到的,所住的地方就在齊曉魚封地的這小村子之內。

「微臣覺得這江南風景秀美,覺得要親身遊歷一番,俗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千里路』,微臣覺得正當青chūn年華,若不好好遊歷一番,太辜負這如斯韶華。」齊曉魚隨口胡謅,知道內情的人都忍不住暗自擦汗。心說也就是這齊曉魚了,換做其他人,誰敢在皇帝面前睜眼說瞎話!

「哼!」皇帝似乎有些不滿,指了指齊曉魚說道:「你跟朕來!」

這一番君臣奏對,讓一些軍校生瞠目結舌,都知道皇恩浩蕩,恩寵這齊曉魚,但是不管怎麼說,齊曉魚今天的行為算是驚擾聖駕,大漢律例這罪也不輕啊,竟然這麼一句話就被揭過了?

等到了皇帝紮營之所,屏退左右,皇帝那口惡氣終於忍不住爆發:「武安侯,你好大膽!」

「望皇上明示。」齊曉魚覺得絕逼是有事被這皇帝知道了,但是自己乾的yīn險事實在太多,實在罄竹難書,不知道皇帝所說的是哪件。於是索xìng不直接提,看皇帝說哪件事了。

「前幾rì,朕皇兄家裏遭了土匪,是不是你乾的?」皇帝問道。

「皇上聖明。」齊曉魚知道自己做的這件事終究不是天衣無縫的,畢竟那麼多戰衣舀出來,知道怎麼一回事的人都可以聯想到他,他也可以直接推說都丟了,但是齊曉魚把心一橫,這皇帝把自己索xìng認了,從側面證明自己是幹了這件事。

「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干?」

「微臣缺錢……」齊曉魚老實答道。

「……」皇帝一下子被噎住了。你丫缺錢就去搶一個王爺的府宅,這膽子也太肥了?你怎麼不直接去搶國庫啊!

「皇上息怒,先聽臣一言。不知皇上當初為何放自己的皇兄出京?」大漢自太祖起,所有皇室成員,除太子外,其餘的人雖有封地,但是不可離京,但是偏偏當今天子卻在幾年前准許皇兄在封地建造王府。

「你管得着么?」皇帝白了齊曉魚一眼。

「微臣猜測,王爺做的那些事,都瞞不過皇上的耳目。」齊曉魚小心的看着皇上的臉sè,小心答話。自古伴君如伴虎,不小心將這位爺伺候的心情好了,齊曉魚今後的rì子可不好過。

「那又如何?」皇帝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但是王爺的手伸的太長了,伸到微臣封地上來了。」齊曉魚回答道。

「總歸要忍讓一下的,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皇帝回答道。

「臣忍了,十分努力的忍了,但是最後發現,沒忍住……」齊曉魚在這憋壞啊。

「……」皇帝也無可奈何了,說道:「你這滑頭!既然朕知道這件事了,你搶來的錢分一半給朕,朕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皇上富有四海,何必跟臣一般見識?」到嘴的肉。齊曉魚可沒吐出來的習慣,即便這是皇帝。

「你給還是不給?」皇帝兩眼一瞪,盯着齊曉魚看。

「給。」齊曉魚老實回答道。

「哼,這些錢朕都幫曉璐存起來。等將來嫁人的時候當做嫁妝。」皇帝這一番表態,似乎是對齊曉魚說會將劉曉璐許配給他一般。這話說的也太隱晦了,齊曉魚琢磨了半天才頓悟,但是這和自己直接舀著有什麼區別么?這就跟小時候齊曉魚收到的壓歲錢,老媽收回去說等將來齊曉魚娶媳婦的時候再用是一個口吻。那些錢最後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

「臣只是不知道皇上為何要如此……」齊曉魚小心翼翼的問道。

「有些事,你不知道為好。」

「是……」

「朕看過你的設計草圖,你為何要將這裏設計的跟軍事堡壘一般,還買了那麼多糧食,難道你想造反?」這件事說完,皇帝又來找茬了。看來今天不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皇帝是不肯善罷甘休了。也不知道他這個時候來是什麼用意。

齊曉魚多想說一句:「有些事。你不知道為好。」顯得多霸氣啊,但是他不能啊,眼前的好歹也是這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於是回答道:「皇上認為今年會是豐年還是災年?」

「……今年風調雨順。自然會是豐年。」皇帝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臣的看法正好和皇上相反。」齊曉魚說道。

「哦?為什麼這麼說?」皇帝回答道。

「這江寧一地,古時曾為吳越之地,皇上可知道那吳越爭霸之事?」齊曉魚問道。

「朕自幼便學習這國史,自然知道。」皇帝說道。

「那吳國曾為霸主,為何後來卻被越國取而代之?」

「吳王寵信西施,自然國力一rì不如一rì。」皇帝答道。

齊曉魚搖頭說道:「這只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是越國的絕戶計啊。」

「絕戶計?」

「不錯,當年越國大旱,向吳國借糧十萬石,度過了危機。但是沒過幾年。這次變成吳國大旱,吳國要越國還糧十萬石,越國是如何做的?」

「自然是將糧還給吳國了。」皇帝讀過這一段,說道。

「皇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越國還給吳國的那十萬石糧食,都是被煮過的熟種。」

「何謂熟種?」

「只能做糧食,不能當種子便是熟種。當年吳國借給越國的,是生種,也就是沒有被煮過,能當種子的糧食。」

「然後呢?」

「那熟種被煮過,看上去顆粒飽滿,吳國百姓看到如此豐滿的種子,捨不得當糧食,於是下地去種,希望來年能種出跟這熟種一般無二的糧食來。」

「結果呢?」

「當年吳國顆粒無收,兵無糧食,馬無肥料,導致國力大衰,於是越國趁勢而起,取吳而代,成為chūn秋一代霸主。」齊曉魚說道。

「這故事跟你現在做的這些事有什麼關係?」皇帝不解。

「想必皇上來的時候,經過江南這一片莊稼地了。」齊曉魚問道。

「不錯。」皇帝答道。

「皇上以為如何?」

「江南乃魚米之鄉,欣欣向榮,所言不虛。」皇帝乃天下共主,自然喜歡這些東西。

「可是今年種的這些種子,都是星盟過來的……」齊曉魚話到一半,便住口不言。

皇帝終於變sè:「你是說,這些種子便跟當年的熟種一般?不可能,不可能啊!這些種子都經過測驗的,絕不會有問題!」

「這些種子自然不可能全有問題,但是若是有一半有問題,那麼今年收割之時,便是減產一半,若是四分之三有問題,我們的存糧可夠吃么?」齊曉魚問道。

「糧庫充盈,夠我大漢國民吃上三年。」

「但是皇上想過沒有,入糧庫的糧食還有多少是能耕種的?而三年之後呢?」齊曉魚問道。

「三年之內,我們不單能進口糧食和種子,江南種上的糧食一年三熟,三年便有九熟,難道不夠?」

齊曉魚嘆了一口氣說道:「皇上,我這麼跟你說。若是以後每年都進口星盟的種子,我們一年一熟都成問題。而這三年之內,國際糧食價格每年都翻上三番,你認為大漢會如何?」

有些事不能細想。一旦細想,後果甚為可怕。

皇帝有些愣了,隨即勃然大怒道:「這些事,你為何不早跟朕說?朕要不問,你是不是打算永遠不跟朕說?這件事,你即便去做了,你卻是瞞着朕做的,朕也絕不會認為你有功勞!」

「皇上,之前只是臣的猜測,跟您說的這些事是臣來這后實地詢問過才得出的結論。絕不是有意隱瞞。臣當然知道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若不是臣回來后親自去調查了一番。你覺得我隨口一說會有多少說服力?難道我要在百官面前自己打自己的臉,說這只是臣的一些猜測?更何況這些事本來就是戶部的管轄範圍,臣已經算是越界了。臣現在只希望自己擔心的不會成真啊。」齊曉魚說道。這件事齊曉魚之所以現在去說。就是因為他在jīng神與時間的小屋當中的兩年,才想明白為何三年後大漢國力衰減的那麼厲害,星盟用的不就是跟當年越國一樣的絕戶計么?不過這次他們用的更為隱蔽和高級,用轉基因的種子來糊弄大漢。今天是皇帝主動問起,所以齊曉魚就借古說今,將事情給皇帝交代明白,也好讓皇帝做到心中有數。而且話一定要咬死,就是自己來這裏后才弄明白的,今天這身破爛衣服正是自己在實地檢查的最好明證。雖然齊曉魚知道,衣服破。是因為他已經穿了兩年了,但是在皇帝眼中,卻是他深入基層的最好明證。否則一身華貴衣服怎麼會變成現今這破破爛爛的樣子?做舊給皇帝看?有這必要?

「朕知道了,是朕錯怪你了。」皇帝冷靜下來,考慮一下,齊曉魚確實說的有理。哪個皇帝不想做個好皇帝?但是今天齊曉魚的話對他刺激太深了,於是他也有些慌了。

「你怎麼看這件事?」

「其實皇上不必太過憂心,臣考察過了,星盟種子多在江南耕種,江北農民還是喜歡用我們大漢自己的種子。所以只要處理得當,一兩年內這件事就會平穩度過。」

「如何處理?」

「微臣認為有三條。其一,為了應對今年秋天可能歉收,現在應該著戶部立即低調的從各國買陳糧。如果今年大漢真的是災年,難免各國會坐地起價,高價賣我們糧食。」

「不錯,你這一條建議深得朕心。」皇帝點頭。

「其二,從明年起,規定所有從各國進口的糧食,只能吃,不能種。再一個就是推廣我大漢本土良種,少用和不用外國種子,即便要用,也是劃出少數幾道幾州,做實驗田用,不能讓糧食問題困擾我大漢。」

皇帝點頭讚許。

「其三,先清查天下糧倉,再擴充糧倉,應對我大漢不時之需。臣以為,現今的糧倉大漢人只能吃三年,完全不夠!顆粒無收的情況下,至少應確保十年!」

「這第三點有難度,十年所需,那可是天文數字啊。」皇帝皺眉道。

「皇上,只是理論上的十年,其實能夠五年所需,基本足夠了。但重要的是新建糧倉一定要隱秘,臣建這土樓,就是為了將糧食隱藏之中,讓人看不出端倪,即便有端倪,一般人也絕不敢打這土樓主意!糧食,亦是軍國重器啊,沒了糧食,就等於失了民心啊。」齊曉魚提點道。

「不錯,你說的對!」被齊曉魚一番痛陳利弊,皇帝也終於重視起糧食問題。「武安侯,朕得你,如同太祖得張良,國士啊。」皇帝今天被齊曉魚的一番話給震動了。別看這小子平時一副不著調,跟自己的女兒還有些不三不四的關係,但是人家是真在為這大漢江山考慮啊。

他從初出茅廬起,便有一個字簡在帝心,那就是忠!

在皇帝來看,一個人有沒有才情不重要,有多少能力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夠忠心。而一個有忠心,又有能力的人才更是難尋,雖然這個小子有這樣那樣的缺點,調皮搗蛋沒少惹麻煩,但是皇帝就是喜歡!因為他在真心實意的為大漢考慮。這樣的人不用,那還用什麼樣的人?

其實不管是皇帝用人,還是領導用人,不都是一個道理的么?

所以,皇帝被齊曉魚感動了。「就沖你今rì一番言行,你過往可有什麼欺瞞朕的?朕一併恕你無罪!」

「皇上,還真有那麼一件事……」齊曉魚不好意思的笑了,既然您說的這麼好,我要不主動一下,那麼免不了以後這件事被人當做把柄。

「什麼事?」

「臣跟星盟公主有一腿……」

「噗……」皇帝剛喝了一口茶水,就立刻噴了出來。

「什麼時候?」

「就在去年……臣還借了她一點錢。」

「多少?」

「不多……才五億。」

「五億還不多?大漢有多少人能掙五億?」皇帝不滿道。

「我說的是星盟幣……」

「……你小子沒叛國?」

「臣的忠心天地可鑒!」

「你確定?」

「我十分確定以及肯定。」齊曉魚笑的那叫一個無辜啊,反正帝王無戲言,我把事情交代了,你自己看着辦。

「這位愛卿,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看你的那些好感突然變成想扁你的衝動。」

「很多人都這麼想過,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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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大章,不分開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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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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