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八、白酒釀成緣好客,黃金散盡為收賢III

一百九十八、白酒釀成緣好客,黃金散盡為收賢III

對着設計圖,首先這些軍校生面臨的難題就是土方工程。現在正處於江南雨季,雖然之前的準備工作已經做的相對充分,但是對着工程開工,還是有不少工程系的學院表達了不同的見解。

「現在我們缺少一個詳細的施工計劃,更何況現在正處於雨季,任何一個施工不慎,就有可能前功盡棄,連改變了的地貌都很難恢復。」所以大多數人的意見就是,這個工程很有難度。

齊曉魚聽到他們的見解,很是開心,不過他卻沒有時間去聽這見解背後的抱怨。他跟這些土木系的學員們說道:「解決它,是你們的責任,不是我的。如何最快速的施工完,並且保證質量,我希望你們儘快給我一個方案,並且完成它。」

而其餘的一些人則在賈詡的領導下開始幫助村民們搬遷,齊曉魚許諾村民們將很快的搬回這片故土,而現在他們則被安置在賈詡早就尋找好的賓館內。由於施工不是同時開工,所以這種安置也是逐步的。

齊曉魚給出的時間大概是三個月,所以當最後一座土樓開工后,第一座土樓也差不多應該完工了才是。

雖然不知道大人心中到底是如何考慮的,但是賈詡現在能做的,就是無條件的支持他的工作。

畢竟大人迄今所做的一切,都證明了他的正確。

司馬懿和許褚被分配到了安保部門,他們每天要做的就是巡邏,視察有沒有人對這裏產生一些不軌的企圖。

但是用腳想也知道。如今大漢承平日久。怎麼會有不安全的地方?所以安保工作應該是最好做的工作才是。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巡邏到第二天後,司馬懿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總有一股危險的感覺縈繞在他的心頭。壓着他有些難受。

又到了例行巡邏的時候,司馬懿卻拉着許褚走了條不一樣的路線。

被人稱為蠻牛的許褚看着一臉慎重的司馬懿,笑呵呵道:「怎麼了你這是?跟死人了似的。」

「我今天有些心緒不寧,總有一種被人盯上了的感覺。」

「不會吧?我怎麼沒感覺啊?」許褚使勁感受了一下,除了滿是塵土的污濁空氣,他便再也不能感受到其他任何了。

「我們躲在最後面。看看會發生什麼吧。」司馬懿也心裏沒底,他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玄妙的感覺,彷彿一直有根刺在心底扎着他,讓他難受異常。

巡邏小隊在三個村落間來回巡視,等回來的路上,許褚還笑司馬懿太過於多心了。誰知道笑聲未落,異變陡生。

就在他們的眼前,巡邏的隊員們一個個都癱倒在地上,連站立也不能。

見到這一幕,許褚立馬不笑。而是迅速的跟司馬懿隱藏起身形來,觀察著四周。

「怎麼回事?」許褚小聲的問著司馬懿。

「不知道。似乎中了某種讓神經麻痹的藥物,但是他們是何時中的?」司馬懿回答道。

這時,數十個人來到巡邏小隊癱倒的地方,將巡邏小隊隊員身上的衣服盡數拔掉,然後偽裝成巡邏隊員的樣子,繼續巡視。

「怎麼辦?」許褚看到這一幕,有些焦急。這些人來意不明,但是如此舉動,顯然不像要做什麼好事。

「營地那面有機甲和重武器的保護,這幾十個人去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他們最多是去偵察情況了。」司馬懿立即分析了眼下的情況。而眼下的要事是將被俘的這些人給救出來。這幫來歷不明的人只是留下了四個人看守,顯然對他們的麻藥十分的有信心,否則也不會如此做。

而司馬懿則十分的相信許褚的實力,雖然比不上趙九州和趙毅,但是對幾個匪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把他們救出來?萬一他們的麻藥太厲害了,我們即便打敗了那些匪人,卻叫不醒他們怎麼辦?」許褚也不是沒腦子,如此說道。

「我知道有一辦法,萬試萬靈。」司馬懿亮了亮自己手上的電棍,這是他們發放的唯一的防備式武器。

「這……」許褚滿頭是汗,這兇殘玩意一出,還有誰不會被點醒的嗎?不過醒來的話戰鬥力還能剩下多少?

司馬懿推了許褚一把,道:「愣著幹嘛,趕緊去啊。」

許褚搖了搖自己的手臂,點點頭說道:「知道了,我上了!」

話音剛落,許褚就沖了上去。

從跟趙家兄弟的對戰當中,他領悟到了一些殺招,現在這種情況,正好可以試驗一下。

首先是第一人,他快速近身,化掌為刀,一刀切在那人的咽喉之上。那人立時兩眼一白,昏死過去。這是荒原戰士的技巧,只是平時並沒有機會用出。因為這招是必殺之招。而這次他顯然留了手。

大塊頭有大智慧。

蠻牛並不是一味耍蠻。

第一人倒下,許褚立馬調整身形,一腳踹到第二人身上,巨大的力量將他推到第三人的身邊。

兩手探出,如鋼鉗一般抓住那兩人的頭部,將兩人的頭部狠狠的撞在一起!

哐的一聲!

跟在許褚身後的司馬懿都覺得疼,而那兩人則直接疼昏過去。也許是許褚動作太快,前面三人來不及反應就昏倒過去。而第四人現在則反應過來,從自己身上掏出槍對準了許褚。

許褚武力再強,也強不過武器。

這也是天生武者日漸衰落的原因,個人武力進化,卻比不上武器的進化。

「你是誰?」那第四人冷冷的用槍指著許褚道。

「你猜?」許褚笑着問道。

「我不是跟你在開玩笑。」第四人說道。

「我也不是再跟你開玩笑。」許褚晃了晃自己的手指。「我更好奇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么?」第四人說道。

「刺啦~~」一陣電流聲劃過,第四人癱倒在地。

「boss一般都是死在了話多上。」司馬懿同情的看着正在抽搐的第四人,毫不客氣的又在他的脖子上來了一記電棍。

「下面我們該怎麼做?」許褚搖了搖被迷倒的眾人。發現他們眼神渙散。怎麼叫都沒用。

司馬懿亮了亮自己手上的電棒。認真說道:「以毒攻毒吧。」

許褚滿頭是汗。「你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司馬懿說道。

……………………

許褚和司馬懿兩個人抬着兩個人在走,他們的後面是面色不善的安保眾人。他們之中大多是一些老兵,被人用麻藥給弄倒了也就算了,這兩個貨竟然想出用電棒將他們電醒這麼兇殘的辦法,那種感覺他們誰都不想再試一次。雖然明知他們救了自己,但是這種感覺十分的不好。

至於混進村子裏的那些人,司馬懿在救出他們的第一時間后就向齊曉魚設立的臨時施工總部報告了,得到的答覆是知道了。

這知道了是幾個意思?

司馬懿不解。

而等到司馬懿回到施工現場。卻被眼前的情況給驚呆了。那之前混進來的幾十人,竟然都被抓過來挖土打地基!

「你就是司馬懿吧?」這次實習活動的負責人之一賈詡來到司馬懿身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大人想見你。」

「見我?」司馬懿眼皮不經意的動了動,這齊曉魚現在不應該這麼快見他吧,應該是審訊這些人才對吧?

進到臨時搭建的帳篷當中,齊曉魚正在喝着茶。

「坐。」齊曉魚指了指他面前的另一把椅子。

「你就是司馬懿?」對於長得帥的人,齊曉魚一向記憶很好。他甚至記得上次跟司馬懿說過幾句話。

「是,不知侯爺有何指教?」司馬懿說道。

「指教談不上,你這次做的不錯。所以我想把這件事交給你全權負責。」齊曉魚說道。

「全權負責?」司馬懿問道。

「這些人明顯是沖我來的,我仇人不多。數來數去也就那麼幾個。所以他們有什麼目的,多少人,聚集地在哪,能將他們否一網打盡,包括後續的計劃,這些事,你負責,做出方案給我。」齊曉魚說道。

「我想知道侯爺你的打算。」

「我缺人,很缺,即便他們犯過什麼事,交給執金吾也是以後的事。你看到外面的大片空地了么?我需要在那裏起三座土樓。所以,我需要人手,有些免費的苦力,我覺得很好。付給你們工錢,就是讓你們來替我排憂解難的。」齊曉魚說道。

「我大概明白侯爺的意思了,但是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司馬懿點頭說道。明白了齊曉魚的底線在哪,司馬懿就要為自己撈點好處了。

「我不會輕易許諾什麼,但是我會記住你做的這件事。以司馬家的財力,想必我發的工資你們還看不在眼中吧?」齊曉魚認真的說道。

「那麼有侯爺的這句話就夠了。」司馬懿躬身道。若是齊曉魚輕易的許諾他什麼,他才有些看不起齊曉魚。作為貴族,他們絕不輕易許諾,言出必行是他們的信條。所以齊曉魚給他的答覆包含了很多種意思,比如說一種利益交換。司馬懿幫他做了這件事,相應的他以後也會幫司馬家做一些其他的事。

………………

審訊的過程並不複雜,甚至有些單調。典韋和賈詡曾經是監察院的人,監察院最擅長的就是拷問。

其實司馬懿在請教了兩個齊曉魚的左膀右臂后,只是給這些人的領頭的人出示了一些刑具后,他們就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招了。

這些人並不複雜,一些農民,或者說一些曾經是農民的土匪。

在劉靖出現后,他們居無定所,落草為寇,成為土匪。而最近他們的山上突然流傳著這江寧道的三個村子正在改造,買下這些地的是某位有錢的開發商,於是這些土匪就動了搶劫的心思。

這山上的土匪數以千計,對於綁票什麼的事那不就是信手拈來么。於是就派了他們幾十個人來這裏打劫,誰知道這才剛換好衣服走進村子,就被團團圍住,抓了起來。

司馬懿聽了他們的話,良久無語。

當土匪能不能當的有點技術含量啊?

先問問這開發商是誰不行么?

侯爺的主意也敢打?

還真是嫌自己活的命長啊。

不過究竟是誰在向土匪泄露消息的?

這一點引起了司馬懿的警覺。(未完待續。。)

ps:我一般是在你們料想不到的時間更新的,不過下次更新時間就難說了,又進入加班加班加班的節奏了……快過年了,小苦逼又要開始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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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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