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書生意氣,揮斥方遒ⅰ

一百七十、書生意氣,揮斥方遒ⅰ

()5月20rì,中文諧音是我愛你。

在這一天,九真國不顧大漢強烈反對,出兵三萬人,悍然對交趾發動了猛烈的襲擊。

交趾國王向大漢求助,朝堂之上,皇帝震怒非常。

「朕想問眾位卿家,究竟是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膽子?」皇帝動了真怒,這九真依仗的是什麼?怎麼就敢在大漢眼皮子底下動手,他們真當他這個皇帝是吃素的嗎?

「這九真國王車南子,一向才大志疏,怎麼會跟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樣,有此魄力?」天策府大都督趙如龍也是疑惑說道。「左丹,你那難道就沒有半點消息嗎?」

左丹苦笑道:「我們從一個星期前開始就得不到任何來自九真的消息了,我的那些大內密探,十有**是同時被人幹掉了。」

趙如龍微微一愣,驚訝說道:「竟有此事?他們有如此手段?」大內密探雖然在大漢官方名聲不怎麼好,但是趙如龍卻知道,沒有大內密探,大漢將失去許多有價值的情報來源,雖然天策府有自己的情報來源手段,但是比起財大氣粗的監察院來,還是差遠了。但這還不是讓他最驚訝的地方,而是讓他驚訝九真竟然可以有人將大內密探一起出手給解決掉?在他眼中,九真那幾十萬平方公里的國土,根本就是一個彈丸之地,這種地方,他平時是絕對不會去理會的。

「不知道聖上打算如何處置這次九真出兵侵略交趾之事?交趾國王朱載淳已經向鴻臚寺遞交國書,請求我大漢的庇佑了。」丞相嚴慶對皇帝說道。

「眾位愛卿都怎麼?」有資格出息今天朝會的,都是大漢的頭腦人物,他們的意見,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文武百官的意見。

「我兵部的意思是,對九真進行抗議和制裁。」兵部侍郎閔銳說道。

「制裁?你的意思是說大漢被人打了臉,卻要跟九真說,別打了,小心我揍你?然後就完了?」趙如龍身為武將,一向不起靠走後門升上來的閔銳,更因為這閔銳跟丞相一派走得太近,讓他天生不喜。

閔銳不滿道:「我說過了,是抗議和制裁,兩種手段并行不悖。制裁是為抗議做準備的。」

「你聽過那個關於你們兵部的笑話沒?」趙如龍段子張口就來。

「什麼笑話?」閔銳表示不知。

「說你們上班,是周一表示不滿,周二持嚴正立場,周三嚴重抗議,周四強烈遣責,周五保留進一步措施的權利。」趙如龍說道。

另外有跟趙如龍交好的武將接茬問道:「那他們周六周rì做什麼?」

「周六周rì休息啊。」趙如龍微笑道。

眾武將哄然大笑,趙如龍的笑話將兵部諷刺的極為露骨。閔銳更是一下子氣的臉sè通紅。

「趙如龍,你欺人太甚!」他想要去跟趙如龍拼打一番,但是他那小身板哪裏是魁梧的趙如龍的對手。

「想動手?」趙如龍微微一斜眼,身上散發出一股氣勢便將閔銳給嚇住了。這趙如龍竟然已經以身化境,從化龍境半步踏入飛龍境,再有半步便成為宗師水準。他以眼神嚇住閔銳,讓閔銳不能動彈分毫。這擺明了就是欺負閔銳文官出身,動手動不過他,家世壓不過他,所以閔銳就只有挨巴掌接着的份。

「你可以繼續抗議了。」趙如龍的一句話,惹得哄堂大笑。

閔銳臉上青一陣紫一陣,被趙如龍氣的說不出話來。

「別鬧了,大事當前,你們還有心思在這開玩笑?」嚴慶面露不悅說道。這閔銳是他的人,他怎麼能允許趙如龍在這肆意欺凌他的人?

「丞相說的是,我們說正事吧。」一直在閉目養神的大將軍睜開眼說道。他是大漢軍神,話的分量極重,於是剛才還嬉皮笑臉的武將登時嚴肅起來。「我的意見是,戰,不把他們打痛了,他們就不會長記xìng。」

大將軍的話讓一眾武將都連連點頭,這軍人的血液當中天生是好戰的,年初時辰州府出動府軍,雖然大頭功勞都被齊曉魚佔去了,但是辰州府的那幫兵蛋子們好歹還出去溜了溜不是嗎?他們這些連湯都沒撈著的軍人,自然心有怨尤,恨不得明天就是世界大戰,讓他們有用武之地。

誰知道打仗的機會就真的這麼來了。有句老話怎麼說來着,這就是困了有人給送枕頭,這九真還真是對了他們的胃口,敢這麼調戲大漢,真的當大漢是沒脾氣的嗎?

「但是如今大漢國庫空虛,若是要跟九真開戰,戰爭撐不過一個月,我大漢就無可用之餉了。今年大部分預算已經撥到了青州重工,讓他們研究戰龍機甲去了,新糧也還沒有收起來,若是貿然開戰,必然對我大漢發展造成衝擊。」戶部尚書曾芹反對道。

「怎麼回事?我大漢國庫難道連一場兵都用不起了嗎?」大漢皇帝原本是傾向於大將軍意見的,但是一聽戶部哭窮,也有些驚訝,這今年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好端端的國庫就突然空了?

「聖上明鑒,去年大漢是寅吃卯糧,先是平南詔之亂,然後又是辰州府出兵,這些都是預算外的經費,佔了經費大頭,把今年的兵費用掉了不少,再加上這些年軍費連連增長,去年鷹州、鶴州又接連鬧旱災、蝗災洪水,開庫賑災也是用去不少錢糧。所以國庫存不下什麼錢。」

皇帝想張口說些什麼,但是誰知道那曾芹卻說道:「還有,我們大漢的能源也不是無限供應的,全國十四個能源礦,已經有一半礦石將要采盡,而就在幾天前,雍揚宣佈賣我大漢的礦石提價0,這導致我們能源缺口越來越大,要是這種危機繼續擴大下去,我大漢不但入不敷出,連經濟發展都受到影響,所以我想問大將軍,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出兵真的是一件好主意嗎?」

「你們文官少吃喝點,我們的軍費不就省出來了?」卻聽有武將小聲的說道。聲音雖小,但是卻讓丞相聽了之後大怒道:「是誰,有本事站出來說話!你的意思是老夫手底下都是一幫酒囊飯袋嗎?」

卻聽那人說道:「您手下是不是酒囊飯袋咱不知道,咱就知道大漢被人掌摑了好**掌,咱還要在這裏討論國庫是不是有錢?去年打了兩場仗不假,但是平南詔之戰三rì便平,去九真只是出國溜達了一圈,何來兵費佔去了大半之說?我就想問:每年大漢預算都有額外支出項,那些本應算作額外支出的錢到哪裏去了?每年軍費都制定了如果發生戰爭的額外預算,那些預算足夠大漢每年打三場局部的戰爭,一場大規模的戰爭,那些錢到哪裏去了?」

曾芹聽到那人的質問,被問的啞口無詞,說道:「我又什麼必要向你解釋那麼多?」

那人說道:「因為你是戶部,管的不只是錢糧,更是大漢眾生的命脈,如果大漢的命脈被你當成一己之私,那麼大漢所謂的發展不過就是一紙空言!」

「你懷疑我?」曾芹怒極反笑,「戶部的每一筆賬都是有目可查的,你若不信,自可去找人查賬。」

「笑話,大漢誰還不知道做假賬怎麼回事嗎?您是丞相手底下的,我去查賬去了也等於白查。倒不如你把軍費開支的明細給大傢伙說說,我們這麼多人跟你對,若是有一項對不上,那你自己就著辦,欺君是什麼罪,相信你們這些文官讀的比我們還清楚。」

「是誰在說話?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位朋友處處是在指責老夫御下不嚴啊。既然你認為戶部有問題,老夫就想不如請你做個見證,我們就在這裏當眾查一下戶部的帳!不過咱們可先說好了,若是帳沒有問題,這位朋友也當個君子,出來給戶部尚書道個不是。」嚴慶也是惱火,但是當着皇上的面,他可不願意yù蓋彌彰。他即便堵住了那人的嘴,卻也難免在皇上心中留下一份對他不信任的種子。

這人是用腹語術說話,他的聲音混雜在人群當中,竟是誰也分不清究竟是誰說的。

但是那人在聽了丞相的話語之後,卻反而沉默了。曾芹以為那人害怕了,才略微鬆一口氣,誰知那人突然說道:「好啊,我倒想見識見識,戶部的爛帳是怎麼堆成的!」

一聽那人答應了丞相的要求,曾芹的臉sè一下子黃了,去年的預算錢都在小相爺的唆使下被他挪用到其他地方了,雖然被他想辦法抹平了,但若是當眾查賬,這帳上的收支項目內行人一就明白對不上,那麼他的這些虧空一下子便明了,他到時候怎麼抵賴都沒用。他現在連腸子都悔青了,沒事反對這些牲口出兵做什麼?結果竟然把自己給繞進來了,自己今天也真是閑的沒事,原本想要在丞相面前好好表現一把的,但是弄巧成拙,被反將了一軍。

「行了,都別鬧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吧。」大將軍暗嘆一聲,這其中的彎彎繞他雖然不去想,但是有意給丞相一派一個台階下,因為今天的事情不論結果如何,都會被丞相認為是以他為首的武官打破朝堂許久以來彼此相安無事的和平現狀。今後的朝堂恐怕也不會平靜了。

「不,朕也突然好奇,朕的那些錢到哪裏去了,曾愛卿想必比朕要清楚。」皇帝眼微微一眯,若不是剛才那人提醒,他也差點忘了,去歲出兵,只不過是預算內的,怎麼會突然沒錢了呢?

那曾芹一咬牙,對皇上說道:「臣對大漢處處忠心,卻想不到被人如此猜忌,臣名節受辱,自甘一死!」說完以頭去撞大殿石柱,想要血濺當場,一死百了。

但是突然有人從人群中衝出來,一把拉住他,笑說道:「帳都沒查清楚,還沒到你死的時候!」

皇上定睛去,卻是一名微胖青衣人,身上打扮卻是監察院的。他沖左丹去,發現左丹也是一頭霧水著那人。

「王長樂,你怎麼在這兒?」(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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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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