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回憶一生後悔事,桃花便落滿南山ⅱ

一百四十一、回憶一生後悔事,桃花便落滿南山ⅱ

()漢人貴族自小要學習六藝:琴棋詩書禮樂。「本站域名就是的全拼,請記住本站域名!」這棋原本是騎,要懂騎shè,但是自從漢人淘汰馬上作戰,這騎shè就成了下棋,貴族們喜歡於棋盤之上縱橫捭闔,指點江山,便風行成了新的六藝。棋可修身養xìng,陶冶情cāo。在大漢,下棋國手又被稱為國士,而曾有史家如此評價武侯齊良玉:「諸將易得,至如玉(齊良玉)者,國士無雙!」

國士無雙,這是對棋手的最高評價,足可見齊良玉的棋藝有多高。會下棋的不一定是軍師,但是軍師卻一定會下一手好棋。若是以棋盤為天下,手上棋子便成了手上兵士,進退據守,皆為智謀。

漢人無不會弈棋,而這些諸侯世子,最喜歡的不是黑白子,而是象棋。

象棋有將有帥,有士有炮,有馬有相(象),有兵有車。在棋盤之上,各兵種混合交戰,委實一個驚心動魄的小戰場。

所謂累世貴族,東川侯世子胡風自然府上也有棋力高者,於是請出於莊園密室對弈。

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舞會了,胡風專心於探究這齊曉魚身份真假。

請出的棋手是從國士府退役的老棋手胡定軍,是象棋的宗師級人物。其棋風算計深遠,佈局舒展,全局控制力可以說是無人匹敵,而更擅長的是殘局。這些年雖然不太下棋,但是出手佈局便是jīng妙殺着。

而齊曉魚此刻在胡定軍眼中不過是一小輩,還是一女子,所以眼中儘是輕蔑。

「我不跟女人下棋,特別是漂亮女人,她們輸了也會耍賴。」胡定軍說道。

這句話卻有些瞧不起人了。齊曉魚笑道:「放心,你跟我下一局試試便知,若是我耍賴,我從此不下棋了便是。」

更有胡風在他耳邊央求幾句,說這齊佳極有可能是武侯後人,急需胡定軍驗明正身。於是這名棋壇宗師才肯出手。

「武侯後人?卻不知你的棋力如何。昔年武侯棋力無雙,十戰連勝,棋譜編成《桃花譜》,我近些年每每讀之,都感嘆武侯棋力雄健,計算jīng妙,是我遠遠不及的。」胡定軍說道。

「可是據我所知,祖父遺世棋譜,應叫《東籬譜》才是。」齊曉魚微笑道。他心裏卻是冷笑,老東西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想坑我?

「呵呵,是么,年歲大了,卻有些記不清了呢。對對,應該是《東籬譜》才對。」胡定軍說道。

於是兩人開局。胡定軍自己執黑,讓齊曉魚執紅,算是讓齊曉魚先手。而齊曉魚也不客氣,開局后雙車配炮,大殺四方,最後大刀剜心,棄一車強砍對方中士,然後從底線將軍。

「這……」胡定軍被打的有些懵了,這齊曉魚所下是快棋,僅用二十多手,便贏了一局棋。

「再來!」如此輸棋老將自然不服,重新擺棋,這次讓他先攻。

這一局雙方進入殘局,齊曉魚一車當先,在敵營殺了一個七進七出,每次過河都取得一枚棋子xìng命。而老將則以過河馬配過河老兵,鎖死齊曉魚帳中將軍。

是單騎護主,還是挑翻敵營?

齊曉魚微微一笑,你那可還差著一步呢:將軍!

胡定軍臉sè變了數變,對方竟然在他最擅長的殘局當中贏了他!於是認輸嘆道:「你這女子,棋力忒高,再下幾局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兩局,僅僅兩局胡定軍就被打的認輸了!

胡風還好,那晏琳卻變了臉sè。「這算什麼意思?」

胡風問道:「你可出這齊曉魚是否師承武侯?」

胡定軍道:「其實武侯的棋用兵法可解釋:疾如風、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yīn,動如雷霆!他的棋你也了,你覺得呢?」

「我明白了。」胡風點頭道。「齊小姐,剛剛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恕罪則個。」

齊曉魚微微一笑,說道:「好說。」

這第一關算是就這麼過了。

胡定軍著齊曉魚婀娜多姿的模樣,再晏琳那張快要被氣瘋了的臉,嘆道:「原本不覺晏姑娘有多麼不好,但是人就怕比較,有這麼出sè的齊姑娘在,晏姑娘倒是生生被比下去一頭。」說完老人又回到莊園住處不提。

「謝了。」齊曉魚按了一下自己耳邊的耳環,耳環其實是一個耳機,而那頭則連着闡釋者主機。有闡釋者這智能ai幫著作弊,再厲害的象棋宗師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舞會的大廳此時賓客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因為主人一直沒到,所以大家就三三兩兩的互相交談著。

等到胡風宣佈舞會開始,大廳里方才響起第一支舞曲。

第一支舞,胡風邀請晏琳當自己的舞伴,但是晏琳怒氣未消,因為在齊曉魚的面前,她覺得一種深深的威脅感,着她一臉幸福的依偎著陳佈雷,心中更是十分的不對勁。原本應該是舞會主角的她,卻因為齊曉魚的出現,不再是全場的焦點。

幾乎所有人都在問胡風:「這女孩子是誰?」

第一支舞,是齊曉魚拉着苦臉的陳布雷上去跳的。齊曉魚的婀娜身姿在眾多賓客當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們紛紛停步駐足,欣賞齊曉魚跟陳佈雷的舞。

齊曉魚如同一支嬌艷的玫瑰,在舞池當中艷麗開放。

跳到間歇,胡風也發現了賓客們不再跳舞,於是也跟晏琳停下欣賞齊曉魚的舞姿。

晏琳不滿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她非拉着胡風上去跟齊曉魚比拼,她不想被齊曉魚這麼比下去。明明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才對!這第一支舞,也理所應當的是她的主角。反正她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這只是她的邏輯。

在眾人眼中,她卻像一隻笨拙的醜小鴨,在優雅地天鵝身邊可笑的划水。真是比下去了。

趙九州著身邊已經呆了的趙毅說道:「這隻臭魚!真想知道他怎麼會如此妖孽,他要是真成了女的,絕對是紅顏禍水級別的。」

「我也想知道。」郝俠拿着一杯雞尾酒搖頭無奈道。「我真不敢多了,以後要是找到他女裝模樣的媳婦,我這輩子值了。」

「你可以改變你的xìng取向的。」趙九州打趣道。

「靠,老子是直男!要找也要找女人!」郝俠鬱悶道。這齊曉魚什麼都走在他前面,連女朋友都是大漢男人的夢中情人,讓他有些微微的失落。409宿舍的四人裏面,現在他的家世反而成了墊底的。

舞池如戰場,晏琳不斷拉着胡風壓迫齊曉魚跟陳佈雷的空間。齊曉魚似乎已經洞悉了她的想法,故意露出一個破綻,然後晏琳果然壓了過來!

待她過來,齊曉魚的高跟鞋一下子踩住了晏琳的晚禮服,然後輕輕往前一帶。

只見沒有注意到自己晚禮服被踩的晏琳一個歡快轉身舞步。「刺啦……」晏琳的jīng心定製的晚禮服被慣xìng撕破,光潔的背部露在眾多賓客眼前。

「哎呀,對不住!」齊曉魚故意喊道,讓全場人的目光都向晏琳。晏琳悲憤交加,但是她又不敢妄動,因為一動她身上僅存遮羞布就會掉下來。

「你故意的!」晏琳盯着齊曉魚說道,眼神中有說不出的怨毒。

「我真是無心的,還有,你的身材真差!」齊曉魚揚了揚眉毛評價道,他挺了挺胸,那人工造出來的d讓晏琳更加羞愧!

胡風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晏琳的身上。「別着涼了。」胡風說道。

「哼,你等著!」晏琳氣沖沖的去房間換衣服去了,而齊曉魚聳聳肩,拉着陳布雷坐到了為賓客準備的休息椅子上。

「小魚,你別玩的太過火啊。我……我不希望她不開心受傷害。」陳布雷心善厚道,即便是晏琳如此對他,他也不願齊曉魚把她弄得太過火。

齊曉魚拋了一個媚眼說道:「師兄,放心啦,我知道分寸的。她不惹你就算了,要是還敢惹你……嘿嘿。」齊曉魚可比晏琳更懂得怎麼逗人玩。

這時,早有一群如狼似虎盯上他美sè很久的男人們過來紛紛邀約齊曉魚下場跳舞。齊曉魚儼然成了場上最受歡迎的人。

「我不服!那個齊佳不就是武侯後人么,不也不是什麼貴族啊,為什麼大家都那麼喜歡她?」在房間里,是能到底下舞池的情況的,著齊曉魚的身邊多了那麼多男人,身為女人的晏琳覺得很沒有面子。

「這種冤家宜解不宜結,她是武侯後人,當年武侯恩澤大漢,有多少門生故吏!即便她不是貴族,卻比真正的貴族還貴上幾分!你別鬧xìng子了,一會你同我下去好好結識一下這個女子吧。」胡風說道。

「武侯後人?我不相信,我要拆穿你!」晏琳卻不這麼想,她現在無法接受的事就是她所不起的陳布雷竟然那場中最耀眼的女子在一起了。要是這女的真是武侯後人,怎麼會上一個窮書生?

晏琳以己度人,以為天下女子都是嫌貧愛富的,這卻就有些想當然了。不過她哪裏想到齊曉魚最是討厭有人在他眼前裝逼耍橫,若是她再這麼無事生非,最後丟臉的還是她自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註冊會員推薦該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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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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