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此去深山混人樣

九、此去深山混人樣

()帶着編號的腰牌、食物和水在數隊京營士兵的派發下已經差不多了。還有士兵對他們叮囑道:「這些腰牌就是你們的命,當你們被別人搶走自己的腰牌,或者搶走別人的腰牌的時候,一定要去按下上面的按鈕,待在原地不要動,我們會派人去救你回來的。」但是人群久久不肯從京營門口散去。彷彿只要他們站在這裏,裏面的人就會改變主意一般。

半天已經過去了,京營的裏面卻沒有絲毫動靜。你可以說裏面的人冷血無情,無比殘酷。

這時,京營門口拉出兩挺重機槍,為頭的那個滿身肌肉的大兵對這些學員說道:「我們頭說見你們這幫貨聚在我們門口就煩,所以特地派小的給各位壯士送行。」說話之間,嬉笑怒罵,一點都不嚴肅。

怎麼可以這樣?他們竟然一點也不把這些天之驕子們在眼中?

說完,一聲令下。那兩挺重機槍朝人群的頭頂上瘋狂掃shè起來。

人群一陣sāo動,所有的人一鬨而散,四散而去。開玩笑,對方可是有真傢伙在手上的,要是把槍口往下對準幾寸,自己指不定身上哪塊地方就跟自己的身體永別了,或者自己就直接去見至聖天了*。(*至聖天,大漢帝國中掌管天地萬物的神仙,類似於中國神話中的老天爺。)

「小魚,你有什麼辦法?」趙九州有些着急,雖然早就得知這將是一次選拔,但是他有些一籌莫展。現在京營的門口照樣聚集着數千人,明搶對方身上的腰牌顯然是不可能的。一旦犯了眾怒,下場可是會很凄慘的。而409的兄弟四個此時在入林一里深的地方聚在一起,商討著辦法。

「你們要是相信我的話,往森林深處里走。」齊曉魚掂量着手中水果刀的重量,頗有信心的說道。原始森林中雖然危機暗浮,但是也有頗多機會和食物。

「你行嗎?」趙毅頗為懷疑齊曉魚的能力。

「你可以保留你的態度,但是從教官的話裏面可以聽出來,就算不搶奪別人的腰牌,只要在森林裏待的時間夠久,也是可以通過選拔的。不過最理想的法子是,把我們當成魚餌,吸引那些自以為聰明的獵人們上鈎。這樣存活的夠久的同時,也能掙到不少分。」齊曉魚道。

他偷偷瞥了一眼離他們四個不遠處的十幾個人,每個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不懷好意的眼神。他心下暗驚,難道有人已經偷偷的結好盟了?這對他而言並不是一個好消息,這種生存遊戲中,大型團隊的地位幾乎是難以撼動的。

「有道理,這個我喜歡。」趙九州大喜道。

「那走吧。」齊曉魚催促道。

京營內一處隱秘的監控所。

「老李,你怎麼今年的這些新生?」段青站在學校宣傳處處長李岩身邊,問道。

「老段啊,你知道我最欣賞你什麼嗎?就是你明明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偏偏要一副冷血的樣子,那裝模做樣的表情啊,很值得我借鑒啊,不過我覺得今年的新生可跟往年不太一樣,你再怎麼裝,京營里也裝不下那些優秀的新生。」李岩著監控屏上數千個小紅點說道。此時已經有數百個人選擇了放棄,被直接淘汰。

「五天後,京營四軍的頭頭們就回來這裏挑選最終的勝利者,你覺得這些沒經過野外生存訓練的學生真的能挺到那時嗎?」

「人體的極限不止如此,要是我拿主意,怎麼也要讓他們待上個十天半個月的,這整座原始森林是一個大的牢籠,我要做的,就是逼他們去跟別人斗,跟別人搶,在原始森林裏,他們不再是人,而是野獸!他們必須懂得跟野獸一樣去生存。」段青說道。

「說得好!」段青話音剛落,監控所內四名少將大步的走進了監控所內。

「哎,不是說你們五天後才來驗收的么?怎麼,現在就等不急了?」李岩打趣道。

「自己的兵還是自己知道選什麼樣的。」說話聲如洪鐘的人這位姓曹,叫曹元讓,是虎豹騎當仁不讓的第一把交椅。

「不錯,這麼好的戲,我們貪狼也不願意錯過。」說話的人,卻是貪狼營的總指揮郎平。

「總要找一些好苗子來培養一下的。」白馬義從的公孫小差說道。

「我也想,究竟是哪些人能入這三位的法眼呢。」最後說話這位,自然就是靈狐的總指揮了,不過這靈狐總指揮,卻是一位女將軍,姓胡名月,小字顰顰。但是同僚之中,誰也不會小覷了她。究其原因,不過七個字而已:「這個女人很可怕。」可怕的意思有很多,不過他們能感覺到的可怕,是這個女人打仗可怕,心計可怕,而姿sè更是可怕的可怕——不是太丑,而是太美了。女人的美有時候也是一種武器,可以讓敵人忽視這個女人的其他因素,而這一點,往往是最致命的。她的一顰一笑,能讓你融化在柔情之中,也能讓你喪生於亂軍刀劍火炮之中。

所以,他們三個最不想招惹的就是這個女人。

「午飯時間到了呢,我們先去用餐?」李岩問大夥道。

「不用,我們就在這裏吃盒飯。」曹元讓擺手道。

「那我可就去吃午飯了,我身子比不得你們,祝你們好胃口。李岩,你過去陪我吃,我正好有事問你。」胡月點名道。

「好,好。」李岩擦了一把冷汗。陪美女吃飯是好事,但是陪一隻外在是美女,內里是狐狸的女人吃飯,這飯吃的一定痛苦而且難受。

同僚們以一種送別勇士的目光送李岩而去。

「憋死我了,趕緊給我一台機器,我要自己這些學生的表現。」曹元讓大叫道。曹元讓早就知道,整座原始森林都已經佈滿了京營的實控攝像頭,所以只要有終端儀器,很容易監視到學生們的各種表現。

段青示意一名手下離開自己cāo控的監視儀器,讓曹元讓坐過去。

「你們倆誰還需要?」段青問道。

公孫小差和郎平都搖了搖頭,段青點了點頭,道:「那你們隨意。」

監控所內,有兩塊巨大的屏幕,一塊顯示學生的得分與排名,另一塊則隨機播放一些學生的在監控器下面的表現。

「這是怎麼一回事?」段青注意到顯示排名的那個屏幕上有了異動。

就在眾人說話間,震東侯世子王繼來的排名一路往上,變成了新生當中的第一,他現在的得分是:295,遠遠超過其他人。而在他身後的幾位,都是他圈子裏的幾名核心成員。

「報告,震東侯世子將那幾百個放棄的學員身上的腰牌都收歸了他所有,根據規則所計算的,他的得分是現在這樣。」一名士官起身說道。

「這手厲害啊,這小子下手夠快的,不費吹灰之力就確定了他的領先優勢。」郎平道。

「震東侯世子么……」段青著那個名字,似乎想起很多事。

「哎,有好戲了,老段、老郎、公孫小娘,趕緊來。」曹元讓大叫道。

此時屏幕上,出現了四個人對峙十幾個人的場面。

「哦,那不是靖遠侯世子趙九州嗎?」郎平摸著自己的鬍子道。

「那個人……」段青也一眼認出,四個人當中,有一個是問自己要武器的那個年輕人。

「十四個人對四個人,靖遠侯世子的運氣不怎麼好啊。」公孫小差說道。

「那可未必。」曹元讓咧嘴笑道,顯然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409的四人第一次集體對外的戰鬥,正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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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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