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在去往京營的路上

七、在去往京營的路上

()清晨,太陽剛在輕秋的枝杈中露了個頭,天京校園中鳥鳴便如天籟一般嘰喳起來。

七點四十分的時候,老校長同往常一樣早早吃過飯,就來到他的辦公室內,開始一天的辦公。

今天通過去無數個rì子一樣平淡。但是今天又如過去所有的rì子不太一樣。

因為他桌子上的一份論文。

《超限戰》,作者叫做齊曉魚,老校長知道,就是前兩天在開學典禮上向自己發問的那個學生的名字。也想起他與那個學生的約定。

「不出一個月,我定然拿出教校長滿意的論文。」

老校長是打仗出身,但是他翻了幾頁后就立馬斷定了這份論文的價值——大妙。

他立馬沏好一杯上好的茶,好文一定要配上好茶,這是他多年的習慣。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前品讀起來。

良久,老校長深呼出一口氣。

齊曉魚以名不見經傳的大一新生的身份,卻寫出帶有如此深邃遠炬的論文,讓他不由得有些懷疑,這篇論文是不是他抄襲的。

但是老校長自然有辦法知道這篇論文是不是齊曉魚抄襲的,在查了國內外所有的論文站后,老校長發現,就算是儲藏量最豐富的論文站,也沒有跟齊曉魚這篇論文相似或相同的。

竟然真的是原創?老校長有些不敢相信,這篇論文中所引述的戰例雖然稚嫩,一就不是打過大仗的人所寫,但是其鮮明的觀點,卻讓他眼前一亮,頗有茅塞頓開之感。

他撥通了學校教研室王丙西大校的電話。

「丙西,我馬孟起,來一趟我這裏。」

「校長,找我有事?」

王丙西是個典型的大漢西北漢子,說話帶有濃重的雁州鄉音。

「來,坐,給你樣東西。」老校長將論文交給王丙西,王丙西連忙接過。

「這……這是?」王丙西快速的讀完這不到0頁的論文。

「沒想到吧,這文章的作者可只有歲,是咱們學校大一的新生,上周剛跟我立下軍令狀,這周一就將文章交到我這來了。現在的年輕人,了不得。」老校長連連唏噓。

「你是說那個齊曉魚?」王丙西說道。

「你認識他?」

「宣傳處老李查過他的底,平民一個,竟然有這麼大的魄力寫出這東西?大概咱們學校只有大三的陳布雷能跟他一拼了,不過陳布雷大一的時候也沒有他這麼妖孽啊。」王丙西有些嫉妒的說道。

「我想請你出馬,將這篇論文寫成一本書,書名就叫《超限戰》,你大概需要多少時間?」老校長問道。

「有了這些論點的話,論據不是很難找,一兩個月吧,但是我需要找他商量一下,這畢竟是他的東西……」王丙西難為道。他堂堂一個大校,難道要為一名大一新生捉刀了么?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叫他過來,記住,這本書作者排名你排第一,教研室的人也可在你後面,他一定要排在最後,或者就不要出現他的名字,這個度,你來把握。」老校長叮囑道。

「這又是為什麼?」

「天才往往是死於捧殺,現在過早的出名,對他不是好事。」老校長深知人才培養不易,所以打定主意要雪藏齊曉魚。

「那我知道了。」

「給我接歷史系,找下大一新生叫齊曉魚的。什麼?今早走了?好好,我知道了。」老校長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又將電話掛了。被人提醒后他突然記起,今天是大一新生們啟程去新營訓練的rì子。而去京營所有人的身上是不能帶通信設備的。直到這時,老校長才記起這齊曉魚僅僅是來軍校報到七天的新生,只是那筆觸說有數十年也不為過。

他點燃了一根煙,對王丙西說道:「我這有兩件事,第一件,這篇論文的原件將會走軍機處交給聖上,下午就會到軍機處那裏,這點你不要嫉妒,因為我雖然剝奪了他過早出名的機會,但是功勞卻不會給他抹殺掉的。第二件,你要立馬着手寫這本書,一個月內,我要到你的書稿出來,三個月內,要成書發行,你懂我的意思了么?」老校長問道。

「我不明白為何校長你催的這麼急迫?」王丙西問道。一本書從成熟到發行,怎麼也要半年的時間。而校長將這時間卻壓縮了一半。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那個新生這麼急迫,彷彿他能到戰爭就會在未來不久就要發生一樣……不過,有一點總不會錯的,新理論的推行需要時間,這本書越早出來,你就越是大漢的功臣。」老校長道。

「全靠校長提拔。」王丙西深深的向校長敬了一禮。

大漢未央宮西廂房。

漢皇正半卧在塌上摺子,卻正到一則報告天京軍事學院情況的摺子,突然笑道:這老驢!

「皇上因何而笑?」大內總管問道。

「有學生問他若蘇約入侵該如何應對,他竟給朕的學生打馬虎眼,難道在朕的治下,竟打不過那些大鬍子小辮子?」大鬍子是大漢對蘇斯帝國的蔑稱,雍揚帝國其男人多喜剃頭扎辮,所以漢皇對雍揚帝國的蔑稱為小辮子。

「這件事奴才倒是知道一二,皇上可要聽?」

「講。」漢皇正好有些乏,擺了擺手,聽聽大內總管說。

「那學生名叫齊曉魚……」大內總管的說辭可比摺子裏面的官樣文章jīng彩多了,漢皇竟然聽進神去。

西廂內誰也沒有注意,在門外,有一雙美目正撲閃著也同樣聽得津津有味。

「誰知那齊曉魚卻說,歃血為盟?那就用地上人的血就好了。」大內總管嘿嘿笑道。

「這憨貨!」聽到這時,漢皇哈哈大笑起來,一掃乏困。

「撲哧。」一聲銀鈴的嬌笑,再也忍不住。

「公主!」侍衛們無奈,只得讓這聲音的主人輕點聲,別驚擾了聖駕。

「長樂,你在外面聽了多久了?進來吧。」漢皇也聽到門外的動響,笑道。

「父皇!」一個翩翩美少女從門外一下子飛進未央宮西廂內,撲進漢皇懷抱中。

「父皇,你答應過我的,我也要去天京軍事學院。」美少女撒嬌道。

「公主,那軍事學院乃是培養軍人的地方,您是千金之軀,如何去得?」大內總管勸道。

「我不管,父皇金口玉言,說我能去的,我就要去,現在就去。」公主道。

「也好……」漢皇思慮了一會,憐愛的摸了摸長樂的頭。「你十七了吧?」

「父皇,我下個月過了生rì就十八了。」長樂嘟嘴道。

「是啊,我們家長樂也到了要上大學的年紀了呢。」漢皇道。「你此行前去,我有幾個要求,你若是答應,我就准你去,否則,不去也罷。」

「父皇,你先說說。」長樂撲閃大眼睛,裏面有說不出的狡黠。

「一、去了你就是普通的貴族學生,不準以公主的身份壓人,特別是那些平民子弟,那些認識你的貴族,你要提早跟他們說,不許暴露你公主的身份,學校方面也不會給你更多的照顧,你能做到?」

「我能。」

「二、父皇不求你能學多少學問,但是那些學員都是未來帝**隊的骨幹,他們從帝國眾多優秀的人才中選撥而出,有許多過人之處,你去了,要替朕多注意一些帝**隊需要的人才,朕許你密折上報之權,但是只許向朕一人彙報,不得插手校務,你能否做到?」

「我能。」長樂點頭道。

「三、若是有意中人,不妨跟父皇說一下,父皇替你做主。」漢皇打趣長樂道。

「父皇,長樂還小,才不嫁人呢。」長樂嬌羞道。

「到時候可由不得你嘍,我們家長樂這麼優秀,那麼多的軍校人才追你的人還不海了去了。」漢皇大笑道。

出了未央宮的長樂還有些憤憤,「哼,那個叫齊曉魚的奴才,敢搶王哥哥風頭,我一定會玩死他。」

………………

「阿嚏!」正在行駛的校車上打盹的齊曉魚打了大大的一個噴嚏。

趙九州問道:「招人罵了吧?」

「這是遭人想了,兩聲噴嚏才是被罵呢。」齊曉魚反駁道。

「阿嚏!」話沒說完,又是一聲。

「嗯,這是被媳婦罵了啊。」郝俠一本正經的說道。

「邊去,我哪裏來的媳婦。」齊曉魚沒好氣道。

「還在岳父家的媳婦唄。」郝俠捉狹道。

「靠。」齊曉魚故意沒去前幾排向後投來的不善的目光。此去京營,又是多事之秋啊。

自己也需要多養一下jīng神,然後應對這些周圍的敵意啊。

果然還是有些太出風頭了么?

齊曉魚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一天之內就被帝國的兩大巨頭同時盯上了,當然,還有一個最不能惹的女巨頭。

(諸君好,我是老四,章節已經發到了第七章,新書上來,成績很是一般,不過有些事強求不來,你們愛的可能咱沒寫出來,那咱就跟大家聊點心裏話。寫書之前,總覺得有股邪勁,發不出火,又消不掉,你放在那裏不管,邪勁又越來越大,彷彿魔怔一般,這股勁,叫做不平之氣。於是就想在書里把氣給順平了,想把心裏憋得那股氣給發泄出來,這樣咱心裏才能好受些,咱的格言就是勤勤懇懇做人,求推薦、收藏。你們推薦和收藏多了,我碼字的動力也就越多是不是?咱是厚道人,000字章節奉上,順便道聲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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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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