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摟着我的美人兒,誰的淚在流Ⅳ

九十七、摟着我的美人兒,誰的淚在流Ⅳ

()「啪!」嚴東樓氣急,摔了自己平時最珍愛的汝窯雙花杯。「你們是說,兩個皇子就這麼走了?」他雙目暴紅,怒髮衝冠。

「是……因為他們是皇子,屬下都不敢攔,他們手中一共拿着八個箱子,似乎是……那些獎金。」嚴東樓的心腹在門口著兩個皇子一前一後的罵罵嚷嚷而去,立時過來稟告嚴東樓。

嚴東樓原本想以皇子為護身符,布一個讓執金吾吃不了兜著走的殺局,但是為何兩位皇子卻突然不打招呼就離開?「是不是有個年輕人曾經進了兩位皇子的房間?」想起皇子拿的箱子,很有可能是他志在必得的四億獎金

「似乎是……他們等到皇子都走了之後才從房間里出來。」嚴東樓的心腹說道。

「原來他們是執金吾的人……」嚴東樓心想道,他不禁想起當rì齊曉魚對他說下午還要當差的話,他的出現跟執金吾要來抓賭正好是同一rì,這絕對不是巧合!他的心頭泛起一陣殺機。既然他jīng心請來的護身符已經沒了,那麼他就讓齊曉魚給他的賭場陪葬!

「告訴他們幾個人,把那個年輕人給做掉……現在立刻!事情完成後,立刻逃走!」嚴東樓打定主意,就從內心已經放棄了這賭場的一切,所幸的是,這座賭場除了他的心腹和三個皇子,沒有人知道他才是幕後老闆。

「老闆,可是這裏還有客人……」心腹還不知道他們大勢已去,不論什麼客人現在都是可以被當成拋棄的棄子了。

「動手,現在!我不想再說第三遍!」嚴東樓語氣冰冷,熟悉他的心腹知道他現在已經是火大到了極點,不敢忤逆他的意思,立刻去辦了。

幾個心腹走到門口,卻見賭場里的馬尾辮少女女荷官正在碼牌玩,笑着對他們說道:「你們這殺氣騰騰的幹嘛去?」

「你怎麼會在這?這裏不讓你們來的,你難道不知道賭場的規矩嗎?如果你不想被開除,一會就陪着哥幾個好好玩玩。」那心腹中的一個光頭大漢yín笑道。

「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的人還真是可悲呢……你們不知道老闆已經放棄你們了嗎?」馬尾辮少女冷笑道。

「怎麼可能!」幾個心腹都是不信。

「他是不是讓你們去殺人?然後說殺完后就可以逃走?你們知不知道現在賭場外面已經都是執金吾的人了,你們現在跟賭場里殺了人,你們覺得你們還能逃得走嗎?」馬尾辮少女將事實娓娓道來。

「你胡說!」嚴東樓的一個鐵桿心腹從懷裏掏出槍,想要對這個挑撥他們關係的馬尾辮少女痛下殺手。

「嗖!」馬尾辮少女的動作卻比他還快,手上的一張撲克牌被她擲出,正中那鐵桿心腹的手腕。那撲克牌插在他的手腕上,手一吃痛,放開了手中的槍,「哐啷!」一聲,他的槍掉在了地上。

「你們誰還想試試你們的槍快還是我的手快嗎?」馬尾辮少女嘴上浮現出一股捉弄的笑容,她的眼神掃過幾個嚴東樓心腹的下體,帶着幾分嘲諷,揚了揚自己手中的撲克,說道:「試試?」

「算了,我們信了。」幾個心腹雖然都是亡命之徒,但是下身可是他們的命根子,那玩意要是沒了,這輩子當男人都直不起腰來。

「把你們身上的武器留下,去找贏得賭王獎金的年輕人,他或許可以救你們一命!」馬尾辮少女說道。

幾個心腹唯唯諾諾的將自己手上的武器交了出來,然後趕緊溜出了這個密室走廊。

「撲騰撲騰」那幾個心腹剛走到門口,就都倒了下來。他們的脖子被一條細線給劃開,脖子上的鮮血噴涌而出!

「小雪,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我們當中的叛徒。」紅髮女手上拿着一根肉眼很難清的細線,出現在馬尾辮少女的背後,在馬尾辮少女的髮際后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她將線緩慢的纏繞在馬尾辮少女的脖子上,慢慢的勒緊。

「柳遙,那位只把你當成奴隸,你何苦為他這麼賣命?」雖然感受到自己的脖頸被細線纏住,但是馬尾辮少女卻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說道。

「你還是處子,當然不懂男歡女愛的好,我喜歡聞你的體香呢……」柳遙用舌頭在馬尾辮少女的脖子上輕添了一下。

馬尾辮少女玉體輕顫,她的脖子立刻被細線勒出一道血印來。

「有些為你可惜呢,年華正好就要離開這個世界,我再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把你的身子獻給老闆?說不定品嘗過你的味道后,他會放過你的。」柳遙在馬尾辮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

「讓我跟他上床?做夢!」馬尾辮少女雙手齊動,兩張撲克牌反切身後,柳遙往後一跳,想要勒緊細線,但是馬尾辮少女的目標是她手中cāo控的細線!撲克牌將細線割開,然後馬尾辮少女剛要回頭迎戰,但是柳遙一掌卻將她打昏了。

「真是個傻妹妹,如果我想要你死,還用得着這麼多廢話嗎?你還年輕,不知道江湖險惡,小相爺不是你能動的啊。」她輕輕的吻了一下馬尾辮少女的臉頰,然後將馬尾辮少女放在這密室門口,依靠着牆壁放好。然後走進了密室之中……

「快醒醒!」馬尾辮少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裏。她「啊」了一聲,一把將那個陌生男人推開,jǐng戒的打量著四周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是你?」等她清楚自己的衣服還完好無損的穿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她到剛剛摟着自己的陌生男人,正是齊曉魚。

「監察院第三衛所百戶琉璃雪見過齊千戶。」知道自己剛才行為有些失禮的馬尾辮少女,趕緊見過監察院千戶大人。

「你是監察院的人?所以你剛才在牌桌上認出我來了?所以才會讓我一路贏下去……那也不對啊,半決賽的時候不是你當荷官,為什麼我也會贏的那麼順溜?」齊曉魚問道。

「這裏的女荷官基本都是我們第三衛所安插的人,他們都是我手下的姐妹,自然會千戶格外照顧了。」琉璃雪說道。

「我說千戶,我以為你贏錢都是靠自己的手氣,卻原來你是靠咱監察院的人才能贏牌?」典韋不滿道,他剛才可是對自家千戶崇拜的緊。

「呵呵。」齊曉魚其實心中早已經猜到有這麼一種可能,否則可以暗中動手腳的荷官為何一直對他青睞有加,現在只不過在琉璃雪這證實了而已。

「千戶,那幕後之人就在那裏!」琉璃雪想起正事,連忙對齊曉魚說道。

「已經沒人了,都走光了,我們來的時候只有你和那幾個死人在這……若不是發現地上有血跡,我們也不會找到這裏來。」齊曉魚苦笑道。他們趕來的時候暗室當中早已經沒有了人。執金吾的抓賭行動已經結束,最後的清點發現嚴東樓做事縝密,壓根找不到他才是幕後老闆的證據。即便是從皇子那聽說嚴東樓才是幕後老闆,但是總不能讓兩個皇子出來作證。監察院抓人這種事,講究證據翔實,所以這次抓賭算是未竟全功,沒有把嚴東樓從幕後抓出來,算是個不小的遺憾。

「大人……那幕後之人對你起了殺心,你要小心啊。」琉璃雪說道。

「無妨,他敢來我就敢抓他。」齊曉魚光明正大,他可不懼嚴東樓給他使絆子yīn他。

「那人做事相當狠辣,將國法當成了兒戲一般,大人你還是小心為好,畢竟你在明處,他在暗處啊。」賈詡提醒齊曉魚道。

「我會多加留意的……我肚子餓了,我請你們去吃點東西吧?」齊曉魚笑笑,後面的清場工作就都是執金吾的事了,跟監察院關係不大了。

一聽到吃,典韋最是來勁,「去哪?」

「香格里拉?」

賈詡、典韋都是無語,你上次打人家嚴東樓就是在那個地方吧,你竟然還敢去?你不怕再碰到他嗎?

唯有琉璃雪還在奇怪:「你們怎麼那副表情,聽說那的菜老貴了,我還沒去吃過呢。」

……………………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嚴東樓回頭望了最後一眼自己的賭場,眼前卻浮現那個可惡青年的笑容。他本以為在大漢沒有人能夠破他的局。但是偏偏那人劍走偏鋒,僅憑一己之力就毫不費勁的將他的局破掉,讓他的後續手段都成了無稽之談。不過還好,他臨走之前燒毀了所有對自己不利的證據,他們執金吾永遠不會知道他才是這幕後的老闆。

不過那個年輕人,卻成為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他一定要除去!他總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下似的,這種感覺很不好,讓他有種要發狂的感覺。

「小相爺,我已經將這邊的事跟教主說了,教主說沒關係,只是一些碎錢而已,沒了也就沒了,對我教的根基絲毫沒有影響。」柳遙說道。

「但是那些錢,應該都是我的……」嚴東樓憤恨的說道。賭場內還有幾個億的資金來不及撤走,他能拿走的,只有手上的那一個億。根本頂不上他在賭場投資上的損失。

「下次……我再見你面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趁著夜sè,嚴東樓和柳遙消失在天京的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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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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