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四部慘叫的等待（4）

這次，綺夢嫡靜了片刻。

半晌她才回答：「抹布。」

無也半晌才問：「為什麼？」

綺夢答：「因為它是我一位故人的東西。」

「故人？」

綺夢點頭，神色有點哀憐。

無卻還是問了下去：「自從你這兒出現過一個**磨刀洗澡的女人後，你有沒有親眼見過？」

「沒有。」

「都是其它人見的？」

「我自己就沒見過。」

「那麼，」無這回問得仔細，審慎，「根據他們的描述，以及你的所知，是不是對那個半夜裝神弄鬼老是沒穿衣服卻公開洗澡的女人，有點淵源？有些熟悉？」

「是。」

綺夢毅然回答。

眾皆訝然。

詫異。

「即然如此，」無索性問了下去，「你覺她像誰？」

綺夢安嫻靜寧溢地笑了笑。

「我娘。」

語音柔旋如夢。

眾皆嘩然。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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