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月色殺機(求追讀)

第五十一章月色殺機(求追讀)

咚!

一聲鼓響,陳解與吳宏齊齊看向涼亭外不遠處的岸上,竟然擺着幾面大鼓,鼓面有十分漂亮的花紋,是青樓之地經常使用的花鼓。

這時夏荷赤腳,輕輕一躍,跳了起來,手中的水袖揮出,嘭的一聲敲在一面花鼓上,響起了鼓聲。

而隨着鼓響,那跪坐在兩旁的侍女,開始彈奏琵琶,並以簫聲附和。

噔噔噔~

琵琶聲響起,瞬間便是金戈鐵馬,十面埋伏,這便是名曲《十面埋伏》

夏荷這時水袖飄飄看着陳解道:「請飲水酒。」

陳解聞言拒絕了,而是一伸手,下一刻小虎從外面丟進來一個酒葫蘆。

單手接住,陳解笑道:「陳某不飲外面的水酒。」

「夏荷姑娘可要嘗嘗我的?」

夏荷也笑道:「奴家也不飲外來的酒水。」

二人相視一笑,陳解看向一旁的吳宏道:「吳兄,嘗嘗我這酒如何?」

吳宏倒了已經珍好酒的酒杯,把裏面的酒水倒在地面,倒是沒有下毒的反應,當然也不代表這酒沒有毒,也許是更高級的無色無味的毒酒呢。

陳解給吳宏倒了一杯葫蘆里的酒。

吳宏飲下,不由面紅耳赤道:「好烈!」

陳解笑道:「是酒烈,還是姑娘烈啊?」

吳宏瞪了陳解一眼反問:「你覺得呢?」

陳解這時直接對着酒葫蘆喝了一口道:「自然是酒烈。」

略頓。

「姑娘更烈,哈哈哈……」

陳解哈哈大笑,竟然有幾分放浪形骸,吳宏皺眉略微詫異的看着陳解道:「你這種樣子倒是少見?」

在他的印象里,陳解一直是少年老成的樣子,做事滴水不漏,為人圓滑世故,很少有這般放飛自我的樣子。

「我本就是如此,從來沒變過」

陳解回了一句,似有深意。

而這時夏荷看着這邊飲酒二人,也開始了偏偏起舞,水袖飄飛,擊中不遠處的大鼓,便是咚咚之音,十面埋伏,本是金戈鐵馬之音,可是卻有美人月下起舞,風度翩翩,如下凡仙子,令人血脈噴張。

咚,咚,咚……

夏荷跳着舞,水袖時而擊鼓,時而撩撥在陳解二人身前,就好像章魚的觸角,靈活,美艷。

陳解喝着葫蘆里的酒,眯眼觀瞧,倒是欣賞,甚至連吳宏都有略微的失神,而就在這極美之時,突然那順長的水袖纏住了大鼓之下藏着的一柄劍,在月光下,這柄劍在水袖的牽扯下,劃過一道美麗的弧度,直接奔著陳解,吳宏二人的咽喉而來。

美麗之中,暗藏殺機,這便如毒蛇一般,越美麗,毒性越大。

一劍橫削,對準了二人的咽喉,不過陳解與吳宏二人都沒有掉以輕心,被美色輕易所惑,這時聽破風聲來,便一起向後仰去,這一劍從他們的咽喉處略過。

夏荷見一劍不成,輕抖水袖,水袖如波浪一般抖開,直接調轉回來,然後水袖翻騰,如蟒蛇起身,這時劍便是蛇頭,此時劍對着陳解的咽喉便刺了下來。

陳解閃身躲過,夏荷再刺,陳解見狀一拍桌面,桌子上放着鮮果的盤子直接蹦了起來,陳解右手一揮兒,奔濤掌掌力,附在盤子上就飛向了夏荷。

此時盤子旋轉,就好像飛鏢一般,夏荷見狀收回水袖,水袖也帶回了寶劍,見盤子飛近,夏荷揮手便是一劍,滄浪一聲,寶劍把盤子劈開。

同時一旁吹簫的丫鬟,一拉涼亭內的機關,瞬間陳解二人就感覺無數暗箭,飛鏢射向二人。

吳宏這時一躍從地上翻了起來,緊跟着掄起了桌子,對着暗箭便是一陣抵擋。

而陳解此時一運氣,化勁內力直接灌注雙手,抓住自己身上的披風,內力灌注披風,舞動披風直接就把無數的暗器,飛箭擋在外面!

「陳爺!」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小龍小虎見狀,立刻抽出兵器,準備衝進院中,可是卻被門口的兩個大丫鬟攔住,這兩個大丫鬟隨身抽出短刃,與小龍小虎,短兵相接。

噹噹當……

一時間戰鬥之聲,響徹了院外。

陳解一抖披風,把披風內包裹的暗器甩落一地,拿起酒壺喝了一口,看着涼亭之內站着的夏荷道:「夏荷姑娘,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我這披風可是很值錢的,若是破損,回去,可不好交代。」

吳宏這時也把插滿暗器的桌子丟在一旁,臉上一片冰冷。

夏荷這時卻笑面如花道:「二位來此不就是尋找刺激嗎,剛才不刺激嗎?」

「還是說奴家不夠美?」

夏荷把水袖纏在身上,潔白的玉足往前踏了一步,薄如蟬翼的紗衣,也隱藏不住她那兩條大白腿了,更深處是若隱若無,引人無限遐想。

陳解笑道:「夠美,也夠刺激,那夏荷姑娘,可否過來與我們一敘啊?」

吳宏不言,可表情也冰冷幾分。

夏荷這時卻道:「小女子柔弱,不堪征伐,再說,吾乃幽荷,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這可不行啊,我們二人慕名而來,若是不上手,豈不虧了,若是姑娘不向我們來,那我們可就向姑娘去了。」

陳解說罷腳尖一點,一步從河岸飛身躍向涼亭,中間在水中荷葉借力一下,直接落入亭中,一掌便拍向了夏荷的胸口。

夏荷這時連忙持劍橫檔,面色帶着幽怨道:「陳爺,辣手摧花,可非君子所為!」

陳解笑道:「我一街頭草莽,那裏懂得花花草草,若是不慎,毀了嬌花,還請姑娘擔待。」

陳解說完一掌奔濤掌力推出,六合勁蘊含在奔濤掌之中,六股力量,一起奔向夏荷的胸口,夏荷這時橫劍抵擋,被這一掌震退三步,面色微紅道:「陳堂主,當真下作,上一次掌還印在奴家胸口,未曾消減,若是再來一掌,奴家怕是一輩子都要帶着陳堂主的掌印了過活了。」

「那還不好,便當某送給姑娘的胸飾,姑娘可要珍惜啊。」

「呸,下作,沒想到堂堂漕幫陳爺,也是個浪蕩子。」

夏荷開口罵道。

陳解聞言哈哈大笑道:「這就下作了,還有更下作的呢,老吳,你不動手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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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幫主已死,夫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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