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量身定做
張有安跟周彥聊過之後，就出了房間，應該是去跟crave公司的總經理洽談去了。
周彥覺得這事應該挺費工夫的，瑪莉亞·凱莉合作的唱片公司是哥倫比亞，專輯的製作自己恐怕做不了主，《youngandbeautiful》想要進前二主打，恐怕需要哥倫比亞唱片公司的同意才行。
這個條件看似簡單，其實挺為難他們的，張有安說，瑪莉亞·凱莉的新專輯十月份就要發行。
那麼按照慣例，主打歌就要在專輯發佈前發行，也就是大概在九月份的時候，作為推廣專輯的首支單曲應該就要發佈了。
現在是七月下旬，也就還剩不到兩個的時間，這種情況下，哥倫比亞公司很難會同意，因為真的會打亂他們的計劃。
但是周彥沒想到的是，對方的回復會那麼快。
第二天上午，周彥剛剛吃過早飯，正在房間做運動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聽到周彥直接給判了死刑，余樺不解道，「《活着》都能拍，這個怎麼就不行，大不了也改一改嘛。」
《活着》之後，就應該是《許三觀賣血記》了。
「修鍊什麼呢？」
要的太高，哥倫比亞那邊也不可能同意。
現在一般的創作人在談合作的時候，基本上不會提到流媒體這一塊，因為流媒體還是一個非常新穎的概念，很多人甚至都沒聽過這個玩意，更加不會注重這些。
瑪莉亞出道之後，就有人拿她跟惠特尼·休斯頓做比較，但是因為嗓子太脆，瑪莉亞沒辦法像惠特尼·休斯頓那樣大量辦巡演，這方面非常吃虧。
周彥皺起了眉毛，「第三波主打，那不是在專輯發行后出來了么？」
那時候他還挺失望的，不過也沒辦法，人家都已經拒絕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忙，也不好再纏着，既不禮貌，也影響瑪莉亞的咖位。
一張專輯打幾張單曲是不固定的，有的只打一兩首單曲，而有的會打四五首。
「那你什麼時候能做完？我們根據你的時間，來約錄音棚。」約翰·德羅曼問道。
其實瑪莉亞·凱莉有些擔心。
約翰·德羅曼太了解瑪莉亞·凱莉了，剛才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特別是唱那些炫技的高難度歌曲，唱歌幾首她就支撐不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說，這首歌的歌詞跟編曲，我會幫你們完成。」
不過這些擔心她放在心裏面，並沒有說出來。
之前她感覺周彥像是個中學生，這會兒看到一身汗的周彥，印象轉變很多。
這確實是《許三觀賣血記》無疑，不過跟周彥看過的《許三觀賣血記》有些區別，余樺的生活被周彥影響，相對着，他的作品也受到了影響。
……
周彥把兩杯茶給他們送過去，又從余樺手裏接過稿子，隨便掃了一眼，他就確定是《許三觀賣血記》了。
見他拿出稿子，周彥還挺意外的，「手稿你還隨身帶啊。」
第一主打已經確定了是《Fantasy》，不太好改了，但是可以把這首歌作為第二首先導單曲，在《Fantasy》單曲跟專輯之前那段時間發行。
各個電影節看着高大上，其實彼此之間存在着激烈的競爭，誰都希望好電影來參加自己的電影節，更不想好電影去其他電影節。
這首歌的風格跟瑪麗之前的歌有點不同，更加厚重，還有點暗黑的色彩，但是瑪麗表現得挺好，瑪麗只唱了幾句，約翰就被這首歌給迷住了。
聽着瑪莉亞越唱長越投入，約翰不禁搖搖頭，怪不得Y能夠讓原本事業開始下落的工藤靜香人氣逆勢增長，他的才華深不可測。
「沒關係，本來也快結束了。」周彥看了看張有安，「我要知道你們會來，肯定會提前做準備。」
等到電影製作完成，就會送到柏林去參展，柏林電影節的報名截止時間是十一月一日，時間還是挺充足的。
聽到這話，周彥翻了個白眼，「你這話說的我安心不了。」
要是其他國產電影，倒也不用操心這個事情，因為絕大部分國產電影在國外也沒什麼票房，遲點上映沒什麼影響。
李濤在研究過劇本之後，一個禮拜之內，長長短短寫了四十多段曲子，雖然同質化挺嚴重的，但是也讓張有安感覺非常離譜。
「你有什麼想法就說，跟我還玩這一套。」
電影節發出邀請，這種事情並不稀奇，很多導演都收到過這樣的邀請。
「我。」張有安的聲音傳了出來。
按照現在的計劃，電影將會在今年十二月中旬到明年一月中旬之間上映，八月中旬之前完成所有後期工作。
一般拿到歌曲的時候，怎麼唱她自己都會研究，她喜歡在自己的歌裏面融合一些自己喜歡的唱法。
因為特別喜歡《yellow》，所以他就生升起了讓周彥幫瑪莉亞寫一首歌的想法，在跟瑪莉亞溝通過後，他就聯繫了張有安。
約翰·德羅曼沒有打擾她，而是悄悄地把張有安拉到了一旁，「張，我們可以正式聊聊合作了。」
這聽起來是兩件事情，但其實是一件事情，他們只要把好電影都邀請到自己電影節來，其他電影節就缺作品了。
聽到余樺在忙新小說，周彥來了興趣，「寫好了么？」
……
「好，我知道了，你安心上路吧。」
「這次是什麼主題？」周彥問。
如果Y真是那樣的人，那麼他寫的歌曲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少。
之後的兩個多小時，周彥都在看稿子。
……
雖然約翰·德羅曼並沒有多重視流媒體的發展，但是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老人，他知道，不管是什麼版權分成，都不能輕易讓步，不然以後說不定是個大坑。
「這不是無聊嘛。」
這兩人有段日子沒到工作室這邊來了。
約翰·德羅曼跟張有安都是經驗豐富的業內高手了，所以對於收入分成這一塊的談判很快，因為現在美國這邊標準很統一，這首歌作為專輯的第二主打歌，那分成其實是已經早就定下來的，張有安想要再往上談可能性也不大。
瑪莉亞·凱莉點點頭，約翰的推理是有道理的。
其實瑪莉亞·凱莉還想跟周彥聊聊，不過看周彥送客，她也沒說什麼，跟周彥說了再見，然後三人就出了周彥的房間。
「其實沒什麼好擔心的，雖然我不了解Y，但是他的作品並不多，所以用差的作品來敷衍人這種事情，他大概率不會做。」
「既然如此，那就沒問題了。你們顧慮的問題，我會幫你們解決。」
她倒是沒想到，周彥穿着衣服的時候，看起來瘦瘦高高的，脫了衣服肌肉線條竟然這麼好，這一看就是平時經常鍛煉的。
「現在想什麼都沒用，他不是說明天就會把配樂拿給我們么？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
周彥伏在地上，抬頭問道，「誰啊。」
約翰·德羅曼笑着說道，「我們是臨時決定過來的，張事先也不知道。」
談好之後，約翰·德羅曼就開始聯繫錄音棚跟樂團，準備進行單曲的錄製，並且又聯繫導演，準備給這首單曲拍攝音樂錄像帶，他的計劃是在八月份完成全部的錄製工作。
等到周彥看完之後，余樺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首先，譜子分得很細，不同的樂器都有標註，很容易讀。
如果換成另外兩個電影節，會影響到《放牛班的春天》在國外上映。
但《放牛班的春天》他是導演、編劇加配樂指導，如果這部電影提名他都不到場，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周彥沒有順着約翰·德羅曼的解釋往下說，而是問道，「這個主打的事情，你們可以決定么？」
「賣血。」史鐵笙幫忙回答。
「有什麼問題么？」
但是後來張有安在機械複製等分成方面做了一點讓步，約翰·德羅曼也在流媒體的分成做了更大的讓步，雙方達成了統一意見。
……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周彥並沒有準備參加柏林電影節，不過電影剛開始拍攝的時候，徐風就收到了柏林方面的邀請。
只不過關於後續版權的一些細節方面，兩人還需要靜下來心來好好談談，因為張有安提出了很多細緻的條件，比如後期流媒體收入的分成方式之類的。
找周彥寫歌，這個事情是約翰提出來的，因為他總感覺瑪莉亞的新專輯裏面缺少了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yellow》這首歌。
直到跟張有安分別之後，她才一臉憂慮地跟約翰·德羅曼說，「約翰，Y會不會……」
他說上滬，周彥就知道應該是要投到《收穫》，余樺跟《收穫》的關係很好，現在有作品都是第一時間給他們。
八月十九日，周彥正在工作室的辦公室裏面聽到鮑家街43號的專輯成品，敲門聲響起，他抬頭去看，只見余樺推著史鐵笙在門口。
張有安跟約翰·德羅曼達成統一意見的時候，周彥已經回到了燕京，並且第一時間去了燕京製片廠，看《放牛班的春天》的後期製作。
聽到周彥的調侃，余樺笑道，「最近在閉關修鍊，一直沒時間過來。」
之前《樹洞》獲獎的時候，徐風就邀請過周彥去參加，不過那次周彥只是編劇，還可以逃得了。
「二位這會兒來，是為了《youngandbeautiful》的事情？」
按照李濤說的，現在有點靈感就多寫一點曲子，等到後面正式開始給電影配樂了，只要在這些曲子裏面找就行了。
一直到八月中旬，《放牛班的春天》後期工作才告一段落。
而且這首歌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唱起來沒有太累，因為裏面並沒有很多炫技的地方，很多地方瑪莉亞想要炫技，但最終還是按照譜子上面的註釋來唱。
瑪莉亞·凱莉笑眯眯地說道，「能看得出來。」
電影節規定，參展的電影，不能在製作地之外的地方上映，所以柏林電影節的時間其實是最適合《放牛班的春天》的。
「說了。」約翰·德羅曼笑道，「我們這次過來也是為了這個事情，我們想問問，能不能把這首歌作為第三波主打？」
周彥好奇道，「你什麼時候對電影這麼上心了？」
而Y這首歌的歌詞很明顯做到了這一點，而且比他們想像的要更多。
事情既然已經談差不多了，周彥便起身說道，「不好意思，兩位，我可能得洗個澡。」
「嗯，寫好了，已經準備送到上滬了。」余樺說道。
瑪莉亞·凱莉跟約翰·德羅曼相互看了一眼，隨後約翰德羅曼開口說道，「這一點你完全放心，這張專輯瑪莉有着很大的自主權，像確定主打這種事情，我們完全可以決定。」
但是周彥的電影不同，國外的票房也是很重要的一塊，不管是周彥還是徐風，肯定都不想拖。
周彥笑了笑，走到茶水台旁邊，給他們沏茶。
瑪莉亞有着絕美的嗓音，但是她有一個很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嗓子很脆，不管她的發聲技巧多好，嗓子都沒有辦法支撐太長時間的演唱。
張有安笑着對旁邊的瑪莉亞·凱莉和約翰·德羅曼說道，「Y平時比較喜歡鍛煉身體。」
說實話，看到這些，瑪莉亞·凱莉稍稍有點不適，她倒不是不喜歡別人教她唱歌，只不過這些註釋寫上之後，給了她一種束縛感。
歌詞的發音是否優秀，一個最簡單的標準，就是壓韻，這一點跟詩歌是一樣的。
瑪莉亞·凱莉一臉疑惑，「你的意思是？」
瑪莉亞·凱莉點頭道，「沒錯，我非常喜歡這首曲子，這次來拜訪，是希望你能夠把這首曲子交給我來唱。」
這一點要問清楚，如果能否作為主打，他們兩個沒辦法決定，那麼現在再談其他的也沒有必要。
好事多磨，最終的結果是好的，這首曲子正好能夠填補《daydream》這張專輯的短板。
從這一點來看，這首可以說是為瑪莉亞量身定做。
周彥笑着搖搖頭，「首先，鐵笙你說這傢伙臉皮薄，我第一個不認可。其次，這部小說想要改編成電影，在國內恐怕是沒什麼可能了。」
余樺的作品數量不多，特別是長篇小說。
約翰·德羅曼雙眼閃亮，這個歌詞看似簡單，但是簡潔明了，音節跟旋律很適配。
「這麼誇張嗎？」
第二天下午，周彥在去機場之前，把一個本子交給了張有安，讓他拿給瑪莉亞·凱莉。
因此，在聽到張有安提到流媒體的時候，約翰·德羅曼也非常意外，這思想真的有點超前。
余樺笑道，「這不是想要跟你分享分享嘛。」
跟同期的其他作家相比，余樺的產量之低，令人髮指。他寫作十幾年了，只出過兩部長篇小說，而且都是十幾萬字的小長篇，兩部加一起還沒人家一部長。
史鐵笙說道，「他啊，在忙新小說的事情呢。」
而且條件差別太大，也還是需要跟哥倫比亞那邊溝通，因此在這方面的談判上，他們花了點時間。
「嘁。」周彥嗤之以鼻。
周彥翻了個白眼，「你無聊不能多寫點書么？」
有些導演甚至都沒有開始籌備拍電影，就接收到了邀請。
「其實我把稿子都帶來了。」余樺從挎包裏面掏出一疊稿子來。
出了房間之後，約翰·德羅曼感嘆道，「Y的效率實在太高了，一天時間，竟然就能把歌詞跟編曲給弄出來。」
所以像《放牛班的春天》還沒有拍攝就收到邀請，也不能說明什麼，並不代表人家就會把獎給他們。
周彥笑呵呵地說：「你們現在就可以去約錄音棚了，明天下午我跟樂團會離開倫敦，在那之前，我會把歌詞跟編曲全部寫出來給你們。」
很多人看歌詞，第一反應都是看歌詞的含義，其實一個好歌詞最重要的不是歌詞的含義，而是發音是否能旋律相輔相成。
「當然是真的。」
李濤是真的離譜，最快的時候，一天能寫十幾段小品。
不過後來張有安說，周彥有兩首寫好的曲子，非常適合填詞做成歌，事情又有了轉機。
「我已經習以為常了。」張有安聳了聳肩膀。
其次，在旋律跟歌詞的譜子上面，竟然還有唱法的註釋，哪裏轉音，哪裏是重音，都寫得明明白白，生怕她唱不好。
瑪莉亞·凱莉拿到本子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驚訝，她沒想到這一天時間，周彥竟然寫了這麼多東西。
「真的么？」
約翰·德羅曼連連擺手，「沒有，沒有，那我們現在就可以談合作的事情了。」
周彥這是在抱怨張有安，沒有提前跟他說瑪莉亞·凱莉他們要來。
周彥很快穿好衣服出來，笑着對他們說道，「請進。」
說完，他就轉身進了房間。
看着周彥裸著上半身，滿頭大汗的樣子，張有安也有些懵。
周彥笑道，「那不就得了，這賣血不改，很難過審。」
打單的歌曲，有的會在專輯前發佈，有的則在專輯后發佈。
周彥暗道一聲「果然」。
跟李濤一比，周彥這速度就要慢很多了。
不過影響沒有太大，故事基本上差不多，那種重複的、喋喋不休的寫法也都一樣。
看到兩人，周彥臉上露出笑容，「吆喝，稀客啊。」
本子裏面除了歌詞跟配樂曲譜之外，還有大量的標註，所有東西加起來得有十幾頁紙。
別的地方就不說了，光是一個霓虹，損失就很多，《放牛班的春天》原聲帶在霓虹肯定能賣得不錯。
「I'veseentheworld
doneitall，hadmycakenow
diamonds，brilliant，andbel-airnow
Hotsummernights，mid-july
……」
「這個你們跟張談吧，如果你們不放心，也可以等到明天拿到歌詞跟編曲之後再談。」
柏林那邊希望周彥的新電影能夠參加他們的電影節，這個邀請正合徐風的心意，她就答應了下來。
回到燕京之後，周彥基本上都泡在燕京廠。
如果瑪莉亞每首歌都是這樣的話，那她的巡演也就能多起來了。一個歌手的巡演數量，對其事業的發展非常關鍵，有很多歌手的歌曲熱度，都是靠巡演給支撐起來的。
張有安眯起了雙眼，「約翰，現在歌詞跟編曲都是Y做的，條件可就完全不同了。」
「明天？！」瑪莉亞·凱莉張大了嘴巴，「你確定是明天么？」
「你嘁什麼！」余樺不滿道。
史鐵笙笑呵呵地說道，「他臉皮薄，我幫他說吧，他就想問，這小說能不能改編成電影。」
周彥笑了笑，看來張有安跟這個德羅曼關係混得不錯，對方還會幫着說話。
主打的，就是以量取勝。
「你們好。」周彥簡單地打了聲招呼，又請他們坐下。
周彥眯眼看了看余樺，饒有興緻地說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的看法了？」
「咳咳，這是……」
「約翰，我先跟你說說我們跟jive合作……」
「是的，如果條件允許，我們其實是願意把它作為前二主打的，但是時間不太夠，拿到你這首曲子之後，我們還得找製作人，再找人作詞，之後再錄製，還有音樂錄像帶，這些事情都比較耗費時間。」
而約翰·德羅曼想要少給點，也糊弄不了張有安。
不過當門打開的時候，周彥傻眼了，門外不止張有安一個人，後面還站着一男一女。
迄今為止，張有安只見過一個人的創作效率比周彥高，那就是周彥的同班同學李濤。
「嗯，等明天吧。」
不過也正如周彥所說，事情已經談得差不多了，也沒有什麼必要留下來。
其實如果讓周彥來選的話，他肯定不會選柏林電影節，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柏林電影節的舉辦時間總是在春節附近，如果《放牛班的春天》提名了，到時候他很有可能需要錯過跟家人團聚。
「沒問題。」
「怎麼改，你這賣血能改么？」周彥問。
余樺立馬說道，「那肯定不能啊，賣血改了還叫賣血記么？」
唱起來不太累，這對瑪莉亞來說可太重要了。
「張有跟你們說我的條件么？」
電影上映遲了，也會影響到後續電影原聲帶的銷售。
「他們不是趕時間嘛，我就寫得詳細一點，也不用他們瞎捉摸了。」
「這個我知道，你可以先說說你們的條件，只要合理，我們都會同意的。」
《甜蜜蜜》的配樂工作，張有安也負責對接了。
雖然他不介意被人看，但是見客人，這樣畢竟不得體。
張有安翻開本子看了看，不禁揚起了眉毛，「這次你還真用心啊。」
但是當時張有安回話說，周彥最近比較忙，沒有時間幫這個忙。
通常情況下，首單跟二單都是在專輯發行前發佈，後續的三單等基本上都在專輯發行后了。
做好了這一點之後，歌詞再有點自己的含義，說好一個故事，那就完美了，這個歌詞同樣做到了這一點。
大概翻了一遍之後，她才開始看歌詞。
正好這次瑪利亞到英國來有活動，就順便去音樂會聽了聽，兩首曲子，他們聽到了這首《youngandbeautiful》。
因此，一首歌唱着不累，可太適合瑪莉亞了。
周彥看了看瑪莉亞·凱莉，臉上露出笑容，牛姐這會兒看起來還挺瘦，而且看起來挺白的，遠沒有後來那麼抽象。
周彥從地上爬起來，隨手拿起毛巾，一邊擦汗，一邊走去開門。
「你們坐會兒，我來看看稿子。」
她並不懷疑周彥的才華，但是她怕這麼短的時間，周彥不會非常認真地對待，最終隨便寫點東西來敷衍。
張有安笑着說道，「這不算什麼，如果他不是想要洗澡，說不定現在就能把歌詞跟譜子寫出來給你們。」
聽到周彥這麼說，余樺微微嘆了口氣，「算了，電影的事情我就不想了。」
余樺擺擺手，「你這話說得有問題，你在我心目中地位一直很高的。」
「哈哈哈，失言了，失言了。」
張有安適時為他介紹，「這是凱莉小姐，還有德羅曼先生。」
沒等他說完，周彥說道，「稍等一下，我穿個衣服。」
瑪莉亞唱完一遍之後，沒有停，又開始唱第二遍。
兩人都愣了一下，他們沒想到周彥送客送得這麼快。
關鍵是，看起來非常同質化嚴重的那些曲子，聽着也蠻好聽的。
而他的幾部長篇小說，又都非常出名，周彥都能記住它們的出版順序。
瑪莉亞·凱莉笑着說道，「不好意思，打擾到你鍛煉了。」
就憑這首歌曲的質量，其實就算周彥不提，他們也會把它作為主打歌。
看了幾句之後，瑪莉亞·凱莉就忍不住哼唱起來，隨後歌詞唱得越來越清楚，聲音也越唱越大。
余樺掏出煙給史鐵笙讓了一支，然後又給自己點上，歪著腦袋說道，「那能一樣么？寫小說是要靈感的，怎麼能說寫就寫。」
「你這個小說，想要在國內拍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不過你可以換個思路，找找國外的路子，說不定能夠在國外改編成電影。」周彥說道。
余樺搖搖頭，「算了，沒這個精力。」(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