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玩的就是你

一百三十、玩的就是你

鐵血少將盛寵女軍王,一百三十、玩的就是你

庄南平愣愣的注視着面前面具覆面的男人,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他想不起在哪裏認識過這個男人。ai愨鵡琻

「我們是不是認識?你到底是誰?」庄南平有些不好的預感。

安俊陽淡淡的看一眼庄南平,緩緩解開臉上的面具,當他俊逸非凡臉龐顯現在庄南平面前時,對方一陣驚愕,彷彿根本沒想過這個讓人崇拜的男人會是他。

「看來庄副司令還記得我。」看着庄南平滿臉的不可置信,安俊陽淡淡的開口道。

「你是風司令七年前特別在意的那個少年。」庄南平的答案雖然正確,卻帶有一種模稜兩可的味道,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風錦天與安俊陽之間的真正關係。

安俊陽勾起嘴角道:「確實!你的記性真的不錯,但是最重要一個信息你並不知道,那就是風錦天是我外公。」如願看到庄南平眼中的錯愕,安俊陽才緩緩開口道:「你認為有人想要置我外公於死地,我會輕易放過那些狼子野心的人?」

「原來如此,怪不得風司令如此封鎖關於你的消息,就算是軍界的高層都沒有人知道你的底細。」庄南平深深的看一眼安俊陽,無限感慨道。

他的說法,似乎在表達一種信息:安俊陽是依靠風錦天的關係才有今天的一切,也是因為風錦天的庇護,他才能安全至今。

庄南平話中的深意,聰慧如安俊陽又怎麼可能猜不到,安俊陽嗤之以鼻的冷哼道:「你心裏想什麼我清楚得很,但是不要把別人都想得跟你們莊家人一樣公私不分。有些事並不是只靠權力可以做到的,任何人的權力都不是永恆的,只有自己擁有的真正實力才是最可靠的。」

「還真是狂妄,要是沒有權勢滔天的人護著,你覺得自己可以安安穩穩的走到這一步?」庄南平始終堅信安俊陽是靠關係才有今天的成就,根本不相信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獨自拼來的。

此話一出,安俊陽還沒有開口,就有人捷足先登開口道:「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有什麼資格評論別人。」清脆中帶着冷意的嗓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雨瀟緩緩步入安俊陽的辦公室,冷冷地睥睨一眼庄南平,彷彿要用眼神殺死對方一樣。明亮水汪的大眼睛,此刻燃起了熊熊烈火。

其實,雨瀟不是一個喜歡發脾氣的女人,她待人一直以來都很和善。今天會這樣衝動,完全是因為有人褻瀆了安俊陽用生命拼來的一切。任何人否定安俊陽的付出,那就是她樓雨瀟的敵人,說來說去雨瀟也是一個護短的人。

安俊陽被人說成依靠長輩的權二代,他的功勞被完全否定,有人將她的男人跟那些一無是處的廢材相提並論,就算安俊陽不在意,她可是很在意的。

因為知道他曾經付出的太多太多,甚至差點付出生命,樓雨瀟容不得任何人否定安俊陽的成功。只要知道他曾經的事迹,只要有心的人都不會卻否定這樣一個真正的鐵血男人吧!

「哪裏來的黃毛丫頭,竟然如此放肆,見到上級竟然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還敢大放厥詞。」庄南平擺出官威,冷聲訓斥。

這樣震天的吼聲,也許會讓別人忌憚、害怕,可是對於雨瀟來說卻一點用都沒有。樓雨瀟不是被嚇大的,她是被人寵著長大的,是天不怕地不怕闖禍長大的,區區一聲吼聲怎麼可能讓她消停。

雨瀟有個怪脾氣,別人越是跟她橫,她就會更加變本加厲的還回去。

「你擺什麼臭架子,你這個自稱是領導的傢伙,在戰鷹根本連個屁都算不上,本姑奶奶可不是被嚇大的。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樣收拾。」雨瀟此刻根本不會在意什麼女人的形象,直接爆粗口開罵,話語中野蠻勁十足。

庄南平被雨瀟口無遮攔的話刺激了神經,怒火一下子竄上腦門,大罵道:「放肆!哪裏來的野丫頭,給我軍法處置。」

話音剛落,庄南平的警衛員立刻掏槍指向雨瀟,安俊陽漫不經心看戲的眼神突然變成了銳利的刀鋒。他還為出手,雨瀟便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看得出來她想要自己解決。

看着雨瀟唇角勾起的笑容,安俊陽乾脆靜靜的等待她的表演,他相信她可以很好的解決好。

「我最煩有人拿槍頂着我的腦袋。」雨瀟冷淡的吐出一句話,右手迅速捉住那名警衛員拿槍的手,180度翻轉,左手輕輕一抬,那把手槍便到了雨瀟手中。

緊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角色交換,雨瀟將槍口對準庄南平,諷刺道:「你真的以為戰鷹是你家開的,可以任你為所欲為?真是異想天開。」

那名被奪了槍的警衛員,滿臉錯愕的看着面前的美麗臉龐,這樣快速厲害的身手來自於一個年輕女人,怎能不叫人詫異。就算是他們這些身為領導保鏢的軍人,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厲害的女人。

「就算不是我家開的,我也有權利支配這裏的人。」庄南平死鴨子嘴硬,已經成為階下囚還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

「你不配!戰鷹不聽命於任何人,只做自己該做的事。」雨瀟對於庄南平的不要臉那是呲之以鼻,快速回答戰鷹眾人的信念。

雨瀟說完,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她從身上掏出一包粉末,毫不客氣的撒向庄南平以及那名倒霉的警衛員。

惡作劇之後,雨瀟立刻閃身躲到安俊陽身後,似乎很害怕被那藥粉沾染到。安俊陽看着她調皮的舉動,滿臉寵溺的撫摸着她俏麗的短髮,絲毫沒有理會臉黑沉沉的庄南平。

「你是怎麼帶領屬下的,竟然如此野蠻,如此桀驁不馴?」庄南平怒吼一聲,然後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怪異。

似乎是那些粉末發揮了作用,穿着軍裝一臉嚴肅的庄南平竟然忍不住開始撓癢,有些地方是敏感部位,不可能在眾人面前肆無忌憚的抓癢。但是,想要強忍着那種難以抑制的癢,那絕對是身心的煎熬。

「能把一個女人寵到野蠻得無法無天的地步,只能說明這個男人是個好男人。野蠻是一種變相的誇獎,桀驁不馴是難能可貴的性格。提醒一下,她此刻不是我的屬下,而是我老婆。」安俊陽難得的跟嫌疑犯廢話一番。

氣結的庄南平此時是找不到任何話說,只能對着安俊陽夫妻兩人怒目而視。

「咯咯!」雨瀟聽到俊陽的話不自覺的笑出聲來,揶揄道:「你真臭美,我野蠻也可以變成你誇自己的籌碼,真是受不了你。」

「傻瓜!我說的是事實,只有能把老婆寵到野蠻的程度,這個男人才是真正有成就感,知道不?」安俊陽親昵的刮刮雨瀟的鼻翼,霸道的說。

看着旁若無人秀恩愛的兩人,庄南平一邊撓癢一邊憤然道:「你們竟敢這樣玩弄我,真是欺人太甚。」

「玩的就是你,欺得也是你,就算你有意見也無處申訴,證據確鑿的犯人一旦進入戰鷹絕對沒有走出去的可能。」安俊陽淡淡地聲音響起,徹底判了庄南平的刑。

「要是我出事,我的親信一定會將你們告上軍事法庭,到時候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庄南平簡直就是不撞南牆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典型,到了最後的關頭,他還說出這樣沒腦子的話。

雨瀟「噗嗤!」一下笑出來,滿眼鄙夷的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數落道:「我眼中懷疑你這個軍區副司令是怎麼當那麼多年的,怎會會說出這麼白痴的話。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戰鷹有處置任何罪犯的權利,哪怕對方身份有多特殊,都不可能走上軍事法庭那條路。」

「再說,你確定那個所謂的親信,真的值得你信任,而不是別人派到你身邊的卧底?」雨瀟停頓片刻,繼續開口道出一個不同尋常的消息。

聽到這樣歧義很大的話,庄南平難以置信的說:「你說什麼,那個人怎麼可能會背叛我,他可是我一手提拔的?」

「如果你說的是風庭,那麼你不要再有什麼期待。」安俊陽實在是不想再啰嗦,索性道出真相。

「原來你們真的已經找到了我的罪證,就連風庭都背叛我、出賣我,哈哈!」庄南平怒極反笑,這笑容中落寞卻又帶着些許自嘲的意味。

安俊陽還是面無表情聽着庄南平的話,然後再次在他的傷口上撒鹽道:「風庭從始至終都不是你的人,哪來的背叛?他從一開始投在你手下就是為了監督各個高層,你們早已落在了我們的陷阱中。」

「為什麼?你要置我於死地根本不可能只是為了我要殺風司令的事,一定還有其他原因。」庄南平突然間恢復了思考能力,如果不弄清原因,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死不瞑目。

「因為這個政權太過*、太過黑暗,有多少人身在其位不謀其政,又有多少人利用職務之便做了無數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樣的人要來何用?想要改變這樣的歪風邪氣,就只能來一次徹底的大換血。」安俊陽說完最後一句便帶着雨瀟走了,他不想再面對這些讓人作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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