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更惡劣
司馬凱溫情款款的目光一瞬間讓林丹妮想起大學曾經那段戀情，雖然有痛，但也有很多甜蜜，不禁道聲司馬。
「丹妮。」司馬凱也溫情回應。
兩人四目相對。
司馬凱站起身剛要進一步動作，桌上座機響了。
尖銳的鈴聲讓兩人都一愣，林丹妮道，「我先接個電話。」
司馬凱點點頭，失望坐下。
林丹妮接起電話，「好，我知道了，我正在談業務，你一會兒再過來。」
掛掉電話，林丹妮定定神。
司馬凱剛要開口，林丹妮道，「司馬，不好意思，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你還有別的事嗎？」
司馬凱到了嘴邊話咽回，「沒有了，林總。」
林丹妮打斷她，「叫我名字吧。」
司馬凱笑應聲好，「丹妮，等熊天月再與我聯繫時，我會第一時間聯繫你。
這兩天你好好想想如何與百界商談。
那兩家搬走商戶空出的場地，暫時就不要外租了，上次熊天月來凱越考察，看好的正是那兩塊場地。」
林丹妮笑應聲行，想想，「司馬，你無聲無息就幫凱越這麼大一個忙，我真不知該如何感謝你。」
司馬凱笑着搖搖頭，「丹妮，我不需要你的感謝，我只想看到你開心。
就像當初在大學一樣。
與百屆的合作只是開始，我在商界有很多像熊天月這樣的朋友，今後，我都可以引薦給你認識，憑我的人脈，憑你的能力，凱越一定會越來越好。
林丹妮一定還會像大學時一樣優秀，萬眾矚目。」
司馬凱字字清晰，擲地有聲。
林丹妮的情緒也不禁被感染，「司馬，謝謝你，上次楚天的事。」
司馬凱打斷她的話，「上次的事不提了，那不怨你，是你被某人誤導了。
一個保安註定不會有大格局，即使他偶然認識丁小海這樣的人，丁小海也只是把他當工具，不會把他當朋友。
丹妮，你我都是受過名校教育的人，我們才有資格成為丁小海，熊天月這些人的朋友。
商業到了一定層次，實際拼的是圈子。
千萬別讓一個保安出身的人拉低你的圈子，影響了凱越的發展。
我的話也許有些難聽，但我說的都是心裏話，你忙吧，我先告辭了。」
司馬凱起身往出走。
林丹妮怔怔，「我送你。」
把司馬凱送出門，林丹妮回到大班台後，看着桌上那份修改過的資料，陷入思緒中。
門被輕輕敲響。
林丹妮說聲進來。
凌風推門而入，到了大班台前，「林總，司馬凱來了？」
林丹妮點點頭，示意凌風坐。
凌風在對面坐下。
林丹妮把修改過的資料放到凌風面前，「百屆市場總監前兩天來海城秘密選址，被興業直接接走，這事你一點都不知道？」
凌風頭一低，「是我失職，這事我確實一點都不知情，我願意接受公司處罰。」
林丹妮冷哼聲，「如果興業達到了目的，處罰你還有什麼意義？
處罰你就能挽回由此給凱越造成的巨大損失嗎？」
「這？」凌風無言以對。
林丹妮又聲冷哼，「幸虧天不絕凱越，你雖然失職了，但有人幫了你，也幫了我和凱越。」
「是司馬凱？」凌風小心問。
林丹妮應聲是，指著凌風面前的資料道，「你應該謝謝司馬凱。」
凌風頓頓，「如果司馬凱真幫了凱越，幫了我，我當然要謝他。
可謝之前，我能知道他是怎麼幫的嗎？」
兩人目光相對。
林丹妮道，「凌風，我知道你對司馬凱有成見，可在百屆的事上，我們應該就事論事，摒棄成見，別人幫了我們，我們就應該感謝。」
凌風點點頭，「林總說得對，我只是想知道他是怎麼幫的，我感謝時才能由衷。」
兩人都笑了。
林丹妮笑應好吧，把司馬凱與熊天月的事講了一遍。
凌風靜靜聽完，沒有立即表態。
林丹妮把兩張照片放到凌風面前，「我相信照片不是假的，你還有什麼質疑嗎？」
凌風拿起照片看看，「我也相信這照片不是假的，身為萬家公司秦州負責人，又是林總的前男友，司馬凱絕不會傻到拿兩張假照片來蒙蔽林總。
那樣一旦被揭穿，就太丟人了。」
林丹妮輕哼聲，「聽你的口氣，還是對司馬凱有成見，既然照片是真的，百屆的事，你還有什麼理由質疑？」
「沒有理由。」凌風搖搖頭，「林總，其實我也希望司馬凱在百界的事上是真心幫了林總。
可是。」
凌風頓頓。
林丹妮道聲說。
凌風輕嗯聲，接着道，「我聽說王雅麗和司馬凱最近走得很近，兩人似乎有那種關係。
王雅麗是林總的閨蜜，司馬凱若真心想彌補對林總當初的虧欠，就不應該和王雅麗在一起。」
林丹妮臉色頓變，「你聽誰說的？」
凌風看着她，「王雅麗前兩天無故開除了一個員工，還扣了她半個月工資，員工心有不滿，又硬扛不過王雅麗，就想找別的方式報復她。
員工恰巧知道些王雅麗和司馬凱的些事情，就來公司找你，恰巧被我遇到。
我給她補了一個月工資。」
林丹妮愣怔良久，「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凌風道，「這段時間，你一直在醫院幫着肖鋒陪護他妹妹，我怕影響你的心情。
何況，你和司馬凱已經不來往了，我也就沒有告訴你。
剛才得知司馬凱來見你，你也見了他，我才決定把這件事告訴你。
林總，也許司馬凱在百屆的事上確實出了力，但是他對你幫助絕不是真心。
真心對你，他就不會與王雅麗有那種事。」
林丹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拿起一支煙，剛要點，又重重放下。
「凌風，下面你就要幫肖鋒說話了，對吧？
司馬凱不是真心，肖鋒就是嘛？
最起碼司馬凱能說出讓我舒服的話。
可是肖鋒呢？
他不僅做了讓我無法接受的事，還說出讓我無法接受的話。
他比司馬凱更惡劣。
楚雲說得對，什麼樣的出身決定了什麼樣的格局，一個保安註定就是保安的格局。
讓他改變，就是痴人說夢。」
林丹妮重重一敲桌子，手裏煙斷成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