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四章 位卑不敢忘憂國

二百五十四章 位卑不敢忘憂國

「我靠,好久沒有看到大大這麼這麼鄭重其事的寫歌了,現在老爺子出題,白子豪不得不接招了啊,不過話說回來,大大着實是有有點不敬業了啊!一個唱歌主播,整天不務正業,還跑到這裏參加釣魚嘉年華,就喲點過分了啊!」

「樓上的,你是不是忘了大大並不是純粹的釣魚主播啊,他可以是任何主播,就唯獨不是單純的唱歌主播啊,他是佛系生活主播啊!」

「說的也是啊,種種地,掃掃院子,釣釣魚,做做飯,唱唱歌,還能打打乒乓球,甚至還會做點木工活啥的,這就是妥妥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啊,主要是還都能幹的不錯啊!」

「說的也是,你看看人家,釣釣魚,現在直接參加大師們的釣魚嘉年華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難道有才的人就這麼任性嗎?」

「沒法子啊,有才就是這麼任性啊!」

「歌詞寫好了,現在呀譜曲了吧!」

「大大一向都是寫完歌詞,旋律就已經出來了,曲譜也就是一小會兒的事情!」

「說的也是,大大寫歌了,我們都快忘記了大大是多麼的妖孽了啊!」

「大大就是天上掉下來的曲聖一樣,娛樂圈早就炸了,可惜的是大大無心娛樂圈啊,要不然的話,大大在娛樂圈,全對就是王炸,能炸出一池塘的死魚啊!」

「我靠,炸魚那是犯法的啊,昨天大大剛送進去了兩個啊,不能讓大大犯法啊!」

「說的也是,乾淨人就別進那個污水池子裏了!」

「說的也是啊,好人誰去那個污水池子啊!」

「原本好好的,都是資本搞得不僅有銅臭味,更是有着烏七八糟的騷味和濁氣,還是不去的好!」

「赤伶這首歌是唱的是戲子嗎,古時候戲子就是伶人!」

「應該是了,赤是赤子之心,伶是戲子。應該是具有家國情懷的戲子了,畢竟兩位老爺子出的題目就是戲曲風格,唱戲子,應該是很應景的,應該會有戲曲唱腔吧!」

「還真是期盼啊,大大唱功沒得說,但是戲曲唱腔這個要求有點高,專業素養不夠的話,就有點不倫不類了!」

「大大應該沒問題,以前還不知道大大會說唱呢,那不照樣唱的溜溜的,王炸一般的存在啊!」

「大家稍等一會,我做個伴奏啊,時間匆忙,只能用軟件模擬一下了,大家湊活聽聽就行啊!」白子豪接過劉大師送過來的電腦,隨即在電腦上下載了專業的軟件,這都是自己常用的,現在只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畢竟自己要是隨便拿出個優盤,插在音響上就唱,這就有點名不副實了,畢竟做戲要做全套的嗎?

「等會啊,馬上就好,有了曲譜,簡單的弄個伴奏還是很簡單的,很快的!」白子豪笑着說道,眾人也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現在很多人都已經見識到白子豪寫詞的時候的速度,那些出名的詞曲作者,要寫出了一首好歌,都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的,有的為了醞釀一首好歌,甚至是好幾個月的時間,而白子豪每一次都是短時間就搞定了,所以白子豪說做個簡單伴奏,也就不足為怪了,就在白子豪做伴奏的時間,篝火晚會的現場,再次重新佈置了一下,就有像是野外ktv的感覺,音響,麥克風一系列的都東西都準備好了。

「戲曲行有一個規矩。「戲一旦開腔,即使台下沒有人也一定要唱完,凡人不聽不代表鬼神不聽。戲已開腔,八方開聽,一方為人,三方為鬼,四方為神。」只要你一開場,就要把這場戲唱完,不管台下有沒有人,不管台下有沒有人聽,做好自己的本分最為重要。在古代戲子就是最底層的從業者,就算是那些名伶大家,也不過是都是最底層的存在罷了,哪像現在,一個個都不得了啊!」

「「戲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

扇開合,鑼鼓響又默

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白子豪終於伸了一個懶腰,隨手從電腦上去下一個優盤,劉大師接過去就插在了一遍的音響設備之上。

隨着一陣陣悠揚的古風配樂響起,二胡和笛子的前奏伴奏剛剛想起,所有人的心思一瞬間就被收了回來,曲調低沉,悠揚,夾雜着電子混合音,明眼人就知道,這一定是一首傳統古典音樂和現在電影的配合的伴奏,而隨着伴奏的響起,白子豪的聲音也隨之響起,白子豪喝了一口啤酒潤潤嗓子,拿着麥克風走進了中間,舉手投足之間,似乎在隱約之中,朦朧之中,一個身着戲裝的伶人在戲枱子上,幽怨,無奈,憤恨,愁轉千腸。

「我靠,大大這又是一個王炸的作品啊!」

「為什麼突然之間很心疼呢!」

「淡淡的憂傷啊!」

「舊時候的戲子屬於三教九流的下三流,都是最底層的存業者,哪怕是紅極一時,也都充滿著心酸和無奈,真是可憐啊,生不逢時啊!」

「戲子是舊時稱職業戲曲演員,戲曲里統稱為角色的定位,對演員的蔑稱,含輕視意。戲子在古代的地位之低或許還不如娼妓。到了現在,如果說用戲子這個詞形容娛樂圈裏的明星的話,多少帶着一些主觀色彩的。」

「本來就差不多,只是現在的地位可高的不得了啊,都是新的社會帶來的好處!」

「新社會救了他們,他們還不自知,尤其是現在的那些娘娘腔,真是不知所謂,一個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唱唱不好,演演不好,什麼玩意啊!」

「別侮辱戲子好不好,最起碼真正的戲子人家那是有真才實學的,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鐘,他們付出了汗水和淚水,才有的台上的一時風光,你看看現在的那些玩意,就跟流水線上的工件一樣,千篇一律,這就是資本的造星行為,看不下去!」

「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

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

陳詞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白子豪繼續淡淡的唱着這首自己最喜歡的戲曲風格的古風歌曲,前世的時候這一首歌曲在網絡上有很多個版本,就連很多明星都在翻唱,但是白子豪還是堅持喜歡原版的那一個版本的,或許是因為他們創造這首歌曲真的用心了,用情了,才真的唱出了戲子的喜怒哀樂,和戲子的悲哀和無奈。

兩個老爺子也確實是震驚了,雖然沒有如自己習慣聽的戲曲那樣的唱腔,但是唱出了戲曲的而味道,也唱出了戲曲存業者的無奈,更是痛心現在戲曲文化的沒落,僅存的幾個戲曲名家,也有個別道貌岸然的指點江山,根本沒有為戲曲的傳承做出該有的貢獻和責任,再過很多年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聽到那麼有味道的戲曲。

戲曲主要是由民間歌舞、說唱和滑稽戲三種不同藝術形式綜合而成。它起源於原始歌舞,是一種歷史悠久的綜合舞台藝術樣式。經過漢、唐到宋、金才形成比較完整的戲曲藝術,它由文學、音樂、舞蹈、美術、武術、雜技以及表演藝術綜合而成,約有三百六十多個種類。它的特點是將眾多藝術形式以一種標準聚合在一起,在共同具有的性質中體現其各自的個性。中國的戲曲與希臘悲劇和喜劇、印度梵劇並稱為世界三大古老的戲劇文化,經過長期的發展演變,逐步形成了以"京劇、越劇、黃梅戲、評劇、豫劇"五大戲曲劇種為核心的中華戲曲百花苑。

戲曲文化的從無到有,正是一代代,一輩輩的戲曲存業者過着最底層的生活,卻硬生生的在千百年間發展出了屬於我們民族文化的一筆濃墨,從最初的簡單的民間歌舞、說唱和滑稽戲一步步的發展出了"京劇、越劇、黃梅戲、評劇、豫劇"五大戲曲劇種為核心的中華戲曲百花苑。這不僅僅只是一種表演形式,更是傳承千年的文化。

「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憂國

哪怕無人知我」白子豪自顧自的唱着,現場和直播間里的所有人瞬間眼睛亮了。

「好,好,好一個位卑不敢忘憂國,好一個哪怕無人知我!」華老爺子拍腿叫絕,對於老一輩的人來說,他們經歷過那個動亂的年代,更是知道那個年代的人的不容易。

這首歌在前世的時候就很火,奉為經典,歌經典,歌曲背後的故事更經典,民國時期戰火連綿,名角兒裴晏之所在地安遠縣被包圍。日軍來到戲院要求戲班子給他們做慰問演出,並指明要裴晏之出場,否則就燒了整個戲樓。

白子豪似乎都能看到裴晏之內心那種掙扎和決絕,弱國無外交,在這個家園遭受戰火的和敵人侵略的年代,弱國子民更是沒有人權可言,你看一看南京大屠殺,你再看看那一個個的萬人坑,這就是弱國之下弱民的命運,而在那個年代,不管是軍人,不管你是名流,不管你是塵埃一般的最底層的存在,家國存亡之際,哪怕無人知我,但是位卑不敢忘憂國,都有着一腔熱血,為了這個風雨飄搖的國家和民族捨得一身剮的決心和勇氣。

面對日本人的威脅裴晏之沒有拒絕,轉身來到梳妝台前描起了眉目。台上裴晏之水袖柔婉,崑腔妙曼唱着《桃花扇》,台下日軍聽的如痴如醉。突然裴晏之大喊一聲「點火!」。等到日軍反應過來時,火勢早已蔓延。日軍想逃出去卻發現門已被封死。戲樓塌了,戲卻未終。熊熊大火中,台上仍咿咿呀呀的唱着悲歡離合的《桃花扇》,因為老先生曾說過,戲一旦起就必須唱完。世人皆道戲子無情,卻怎知戲子也有心。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台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離別歌

情字難落墨

她唱須以血來和

戲幕起戲幕落誰是客」白子豪的聲音炸響在這個夜空之下,所有人都覺得太值了,雖然是因為釣魚而相聚在一起,但是這首歌與釣魚無關,唱出了每一個人心中的家國天下,在這個和平的年代,我們依舊不缺少位卑不敢忘憂國的心,因為這裏就是我們的國家,這裏就是我們的家園。

一句戲腔,將整首歌推向了高潮,歌很好聽,但是歌的意境更是動人心,「台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台上人唱着心碎離別歌…」這是當代網絡最有價值的一首歌曲,以一首歌呼喚無數中國人的心。這是前世的時候,網絡人對這首歌的評價,更是白子豪對這首歌的評價,不僅是一首好聽的歌曲,更是一首能喚起人心的歌。

每一位戲子都謹記祖訓:嗓一開,必唱完,樓以塌,戲未終!「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或許當時,人們也以為只不過是一位戲子,無需載入史冊。但怎料戲子也有情,中國戲曲興於戰亂年間,卻衰於和平年代。白子豪的眼神之中,看到的是熊熊大火之中裴晏之依舊在台上淡定的唱着最擅長的《桃花扇》哪怕火焰已經點燃了漂亮的髮飾和那飄飄的水袖,而台下那些看戲的侵略者在大火之中醜態百出,紛紛叫喊著逃命,但是捨得一身剮的伶人,豈能給他們退路,到處都是火海,戲台塌了,台上的人的聲音終於停了,但是在這片廢墟和濃煙之中似乎餘音繞梁,依舊響着那首《桃花扇》,這應該是唱給鬼神聽的吧。

「莫嘲風月戲莫笑人荒唐

也曾問青黃

也曾鏗鏘唱興亡

道無情道有情怎思量

道無情道有情費思量」白子豪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這首歌自己很喜歡,唱的也很忘情,但是白子豪的心中也很壓抑,亂世浮萍,太多的無奈,太多的痛,無數人的前赴後繼,才有了今天的幸福,也正是有了無數人的前赴後繼,才有了現在的自己可以安逸的過着自己想要的佛系生活,唱唱歌,釣釣魚,打打球的佛系生活。

幸福的生活,讓很多人忘記了過去的苦難,哈韓哈日,外國的空氣要比國內的空氣香甜,這就是現代的很多人的想法,甚至是認為外國的就是好的,外國文化的入侵,但是很多人認為這就是好的時髦的,但是不要忘了,我們有着五千多年的文明歷史,但是你們認為好的這些國家,有的甚至沒有自己完整的文化,更不要說有的國家只有幾百年的歷史,什麼文化,什麼底蘊,只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這首充滿躁動悲涼的《赤伶》,這句「台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台上人唱着,心碎離別歌」。白子豪只是一個搬運者,但是白子豪覺的自己有責任,也有義務讓這首歌傳唱下去,更讓人了解到我們國家的文化,老祖宗傳下來的戲曲文化,這首《赤伶》唱的是一個為國捐軀的故事,唱的是當代人不重視戲曲的真實故事。或許史上有無裴宴之已無關緊要,因為誰也不知道,戲曲還能延續多少歲月。沒有台下人的支持,台上的都是在硬撐。白子豪希望你能為國粹而點贊,為戲曲人點贊。更是為戲曲文化的傳承和發揚做出自己的貢獻。

「歷史上最先使用戲曲這個名詞的是宋劉塤(1240-1319),他在《詞人吳用章傳》中提出「永嘉戲曲」,他所說的「永嘉戲曲」,就是後人所說的「南戲」、「戲文」、「永嘉雜劇」。從近代王國維開始,才把「戲曲」用來作為中國傳統戲劇文化的通稱。」隨着歌曲的結束,立馬就遊戲去人在這裏普及戲曲文化,白子豪看到這些積極的戲曲人,心中卻是有着絲絲的悲哀,真正的戲曲人,為了傳播戲曲,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藉助一個網紅的直播間,努力的傳播者。

「作為一種文化產品,戲曲的傳承發展自然離不開觀眾,必須要有滿足觀眾需求的高質量產品,戲曲藝術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而時代不同、地域不同甚至民族不同,社會公眾的需求也不盡相同。隨着時代發展,人們生活水平提高,娛樂方式越來越多元化,戲曲受到了各方衝擊。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戲曲團體制發生變化,不同劇種合併,紛紛轉入市場經濟。戲曲人才缺失,戲曲教育難以開展。中國戲曲不僅僅要傳承發展,借鑒歷史和國內外戲曲發展的現狀加以創新;更要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特別是更易被忽視的地方戲曲的保護,找到一條更有利於中國戲曲發展的道路。我也希望我們年輕人,也可以放下身段,感受一下我們傳統文化的魅力」白子豪笑的很無奈,但是很真心,珍惜希望可以完美的傳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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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佛系田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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