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善惡有報,獸醫來一手【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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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勇當然是不能魯莽的,這是他來文工團的原因。

萬一他要是魯莽起來,那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他可是精通《母豬的產後護理》……

但他還沒有發動,強副主任倒先找上門來了。

拎着一大堆禮物,還有何小嫚沒來得及帶走的那個盆,盆里裝着毛巾、香皂、梳子、雪花膏……

這些東西,何小嫚已經不準備要回來了。

一想到經了強副主任那雙骯髒的大手,就覺得埋汰的不行。

所以,一大早秦嶺就陪她買了新的。

強副主任自認為問心無愧,他當時確實沒有對何小嫚起邪念,就是想嚇唬她一下,免得她出去亂說。

更何況,何小嫚那身板兒確實幼稚了些,不是他的菜。

但何小嫚跑了,這就有點兒麻煩,畢竟他有個「惡名在外」的科長哥哥,跟寧政委關係又很好。

輾轉反側,一宿沒睡。

腦袋上蓋蛋殼的那幾縷長發都磨掉了不少,害得他早上出門時又多抹了些水,讓它們均勻散佈在油光光的蛋殼上。

一進門,他臉上立即堆起來一個放大的笑:

「李科長,忙着呢?」

李奎勇正在看報紙,聞言頭也沒抬,淡淡的道:

「有事兒?」

強副主任臉色一僵,把禮物放在桌子上,端著何小嫚的盆,站在當地,陪着笑臉說:

「嗨,其實也沒什麼事兒,昨晚在走廊碰見你妹妹了,她可能走的急,把盆落在浴室門口了……」

李奎勇還是沒抬頭,淡淡的道:

「哦,放那吧!」

強副主任氣往上涌,雖說職銜高了半級,可老頭子這歲數擺在這兒,巴巴的站在這說了半天,人愣是連頭都沒抬!

這小子也太沒禮貌了吧?

難道,何小嫚跟他說了什麼?

這麼一想,身子不由自主的矮了半截兒,強笑着說:

「李科長,昨晚沒陪妹妹聊聊?」

李奎勇道:

「我睡得早,沒見着她,怎麼你是來找嫚嫚的?」

這次終於抬頭了,詫異的看着強副主任,那眼神就像強副主任惦記他們家的寶貝疙瘩了一樣!

「沒有,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您忙着……」

強副主任汗都下來了,忙不迭的否認。

怪不得這小子不輕易抬頭,他那眼神也太兇惡了吧,老頭子差一點兒給他嚇得說禿嚕嘴了……

李奎勇皺眉道:

「你……你是哪位?」

強副主任的老臉掛不住了,說了半天話,你連我老人家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這也太侮辱人了吧!

避開李奎勇的眼神,語氣生硬的說:

「我姓強!」

李奎勇冷笑一聲:

「強間的強?」

強副主任老臉發紫,瞪着他老半天,顫抖的手抬起來又放下,終究沒敢指到李奎勇鼻子上,氣呼呼的拂袖而去……

女兵們嗓門大,「老色鬼」的風流韻事傳開沒多久,他就在走廊里聽到了「強間副主任」的頭銜,氣得他好幾天沒睡着。

這兩天正琢磨著多聽聽牆角,抓個現行,好去團長和寧政委那裏告一狀呢,又碰上了何小嫚這糟心事。

本來李奎勇說他早睡了,讓強副主任懸著的心落了半截,可他一句「強間的強」,又把老頭的心揪起來了——

看來這小子也聽說了!

踏馬的!

關着門在宿舍里生悶氣,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應該先下手為強。

不能再等了,沒準兒何小嫚今天就說出去了!

必須趕在李奎勇之前,把狀告到團長和政委那裏去,倒時候無論他們再說什麼,一概不認就是了,你能奈我何?

強副主任分別去團長和政委的辦公室各哭了一場,據說當時哭聲響徹全院,聽者傷心,聞着流淚,強副主任絕對比竇娥還冤,就差下黑雪了……

李奎勇倒是沒料到這孫子居然如此無恥,不過他也沒打算走正道,無所謂了。

但是,團長和政委沒打算輕拿輕放。

強副主人都要上吊了!

整個文工團都緊張起來,團長和政委一人一個屋,女兵們排著隊分別進去接受審問,很快就有膽小的說了真話,於是門診部的醫生護士也過來排隊了……

審訊持續了整整一天,所有女性中,只有秦嶺和何小嫚沒有過去排隊,團長和政委一人保了一個,寧政委填了何小嫚的名字,團長寫的是秦嶺。

寧政委是了解李奎勇的,他知道就算何小嫚去排隊了,也會被她哥哥拉回去,說不定還會把強副主任拎過來,當眾錘一頓……

不是說不定,是一定會!

至於秦嶺,那可是團長的寶貝疙瘩,就算「強間副主任」這個頭銜是她賜予的,那也不能算數,一定得找個人背鍋……

總政歌舞團已經挖了好幾次,他早就頂不住了,好在秦嶺念舊,說她哪兒也不去,硬生生把調令頂了回去,這種好苗子怎麼能審訊呢?

萬一傷了人的心,一甩手就去總政歌舞團了,那不是雞飛蛋打嗎?

其實,這個頭銜是林丁丁起的。

但是在審訊的時候,她用無辜的圓眼睛盯着團長,泫然欲泣的小模樣簡直我見猶憐,沒說幾句話,很快就出來了……

因此,這件事就成了懸案。

強副主任也很「識大體」,當即表示不予追究了,希望團長和政委給小姑娘們做好思想工作,以儆效尤,他都「黃土埋了大半截兒」了,不在乎,不在乎……

寧政委差點兒沒忍住,踏馬的你不在乎早上嚎個屁啊?

現在知道說場面話了,合著壞人團長和我當了壞人,你踏馬出來充好人?

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強副主任要的就是這麼個輿論效果,這不僅把他洗白了,而且證明了他的強權,以後再突襲小山丘的時候,那些個少女誰還敢說半個不字?

何小嫚和秦嶺在李奎勇宿舍發牢騷,罵強副主任無恥,也罵團長和政委瞎,但女孩子總是詞窮,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聽得李奎勇都樂了……

聽到他的笑聲,秦嶺立即調轉槍口:

「李奎勇,你不是說要給妹妹報仇嘛,就在這看報紙啊?」

李奎勇笑道:

「我忽然改主意了,有句老話說,【天欲其亡,必令其狂】,這老小子幹得太出格了,沒準兒不等我出手,他的報應就來了呢?」

秦嶺不滿的說:

「那你就等著看啊,好歹你去跟寧政委反映一下啊?」

李奎勇擺擺手,懶洋洋的說:

「沒那必要,人在做天在看……再說,妹妹也沒吃虧,是不是?」

何小嫚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吃虧是沒吃虧,可她都嚇死了,這難道不算嗎?

昨天晚上還說「我妹妹這麼漂亮,讓那王八蛋多看一眼,就已經是吃了老鼻子虧了」,怎麼今天就這樣了,還是哥哥嗎?

秦嶺看了看何小嫚,又看了看李奎勇,忽然笑起來:

「臭男人,差點兒讓你騙過去了……」

李奎勇不承認:

「騙你幹什麼,李奎勇坦坦蕩蕩,從來不騙人,尤其不騙女人!」

秦嶺白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

「但願如此……」

被秦嶺這麼一點,何小嫚才反應過來,忽然覺得非常愧疚,怎麼能這麼冤枉哥哥呢?

慚愧了好一陣子,才糯糯的說:

「哥,不許你給我報仇!」

李奎勇笑道:

「當然不了,那老混蛋自有老天爺收拾呢……我且得躲遠點兒,免得雷劈下來,火花子蹦到我身上,燙個窟窿眼兒多不好?」

黑漆漆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兒,這樣最好了。

秦嶺嘆了口氣,撫摸著何小嫚已經開始打彎的寸頭,幽幽的道:

「傻丫頭,你哥哥對你太好了!」

何小嫚眨了眨眼睛:

「那當然了!」

是夜,月黑風高。

強副主任志得意滿,特意弄了倆小菜,喝了點兒酒。

他沒把黃臉婆帶過來,微醺之後,就有些難受,想出去掃一圈又忍住了。

再怎麼急,也得過了今天,沒準兒寧政委派人盯着呢?

沒轍,在地上兜了幾個圈子。

還是火大,就又滿滿的灌了兩大杯,倒頭便睡。

屋裏鼾聲響起,過了一會兒,他房門的鎖眼忽然微不可查的傳出「錚」的一聲,而後房門緩緩被推開,一個魁梧的黑影無聲無息的走了進來。

強副主任張著大嘴,一個呼嚕打了一半,「嘭」的一聲悶響,下頜劇痛,夢境中的強副主任立即從深睡轉為昏迷,嘴角還掛着涎水……

黑影把褲子套在他頭上,扛起來就走,用腳一鈎,房門再次鎖閉。

一小時以後,城外的荒山上傳來凄厲的慘嚎……

一大早,秦嶺就來了。

見李奎勇睡眼惺忪的推開房門,她似乎鬆了口氣:

「吃飯啦,肚子餓不餓?」

李奎勇睜眼看了看秦嶺,又看了看她身後,並沒有看到何小嫚,疑惑道:

「飯呢?」

秦嶺笑嘻嘻的說:

「沒飯,嫚嫚在梳頭呢,咱們喝豆腐腦去?」

「好嘞,等我洗把臉!」

李奎勇轉身去洗漱,秦嶺則跟了進來,嫻熟的疊好被子,開窗通風。

「你……昨晚沒出去吧?」

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李奎勇扭過頭:

「咋了,有事兒?」

秦嶺道:

「沒事兒,我就是問問,你這人……就是讓人不放心!」

李奎勇打了個哈哈:

「放心吧,妹妹在你屋呢!」

秦嶺臉一紅,款款走到他面前,嫣然道:

「喲,人家也可以過來嘛……」

李奎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怕周大夫給你做整容手術了?那我晚上給你留着門兒,不見不散……」

秦嶺推了他一把,一臉幽怨的走了。

這妮子,還矜持起來了!

三人吃了豆腐腦,又逛了會兒街,這才慢慢往回走。

何小嫚現在習慣性缺席訓練,也沒人問,也沒人管,因為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問就是秦嶺老師特訓去了……

誰還不知道啊?

剛到文工團門口,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

三人駐足觀看,見一夥兒農民抬着一副簡易的擔架奔了過來,到了近處才看清被子外面露著強副主任那顆油亮亮的腦殼,那幾縷長發已經亂作一團,將蛋殼暴露在外,整張臉都扭曲了,面色如土,氣若遊絲……

秦嶺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李奎勇,後者壞笑道:

「完了,哥們兒這嘴算是開了光了!」

秦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挽著何小嫚的手,快步跟了上去:

「快走,咱們看熱鬧去……」

何小嫚回頭道:

「哥,一起啊……」

這陣勢再次驚動了團長和政委,用一些罐頭酬勞了這些熱心群眾,大家七嘴八舌的擺了好大一個龍門陣,總算把事情弄清楚了:

他們都是住在荒山腳下的,昨晚就聽了大半夜的慘嚎,以為出了什麼魔物,所以村長一大早就張羅了十來個精壯前去查看。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但見山坡上赤條條躺着一個人,渾身的血污,地上老大一灘血,還有一堆火……

還以為他死了呢,沒人敢上前,那人卻又哀嚎起來。

眾人壯著膽子上前,問了半天,才鬧清楚原來是文工團的強副主任,就趕緊做了個擔架把他抬過來了……

正說着,門診部里突然傳出驚天動地的慘嚎。

大家都是一驚,卻見一個男醫生夾着腿走了出來,嘴角直哆嗦。

寧政委問道:

「蕭醫生,你怎麼出來了,裏邊怎麼樣?」

蕭醫生聲音都不對了,心有餘悸的說:

「太慘了,太慘了……」

寧政委皺眉道:

「什麼太慘了,說重點!」

蕭醫生顫聲道:

「連雞帶蛋,齊根兒給剜掉了……」

「嘶……」

在場的男士都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大腿,尾巴骨一股涼氣貼著脊梁骨「嗖嗖」往上升,寧政委同情的看了看蕭醫生,怪不得他避出來了!

不過現在病房裏只剩下女護士,氣頭上的她們處理起傷口來,那叫一個雷厲風行,那不強副主任正在練高音呢!

「蕭醫生,還……還接得上嗎?」

蕭醫生為難的看着寧政委,一個村民忽然嘿嘿笑道:

「還接什麼啊,都焦了……我們來的時候,也沒收拾……在火堆里燒得跟碳一樣,一碰就碎了……」

蕭醫生又補了一句:

「就是沒燒,也接不回去了,那人應該是個熟手,只用了一刀,剜得乾乾淨淨……完了還把刀子燒紅,給傷口烙住止血了……」

一聽這話,眾人的腿夾的更緊了……

瑪德,聽着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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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滿四合院之無悔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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