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五兩六叔叔終於抱了我
隔了不到十天，五兩六叔叔又來了，這次是因為爹要用苞米桿夾柵欄，和娘兩個人沒法干，需要第三個人幫忙，爹就去找了他。
聽爹說，這次五兩六叔叔表現得很好，沒有拒絕，非常爽快地答應。
我猜想是有了第一次的經歷，五兩六叔叔才大方起來。
五月天氣漸漸變暖，冬天的衣服已經褪去許多，鄉下人特有的本色是自然放鬆，他們幹活不講究什麼拘謹不拘謹，只要干起活來不受罪，光着膀子也沒有人提出異議，當然，這隻限於膀大腰粗的男人們，女人雖然沒有這無拘無束的待遇，也是自然解脫自己，不需要用什麼遮羞物把**裹得緊緊，讓它們耷拉着透透空氣，活躍活躍筋骨，如果有足夠汗水的滋潤，還要顯山露水，盡覽無遺。
相比之下，娘是個放不開手腳的女人，娘始終重重包圍自己，像個裝在套里的人，即便這樣，娘也是最值得欣賞的角色，因為長得太美，美得用意念就可以令人激動，所以，娘的周身上下就是棉被捲起來，也會招惹色迷迷男人熾熱的眼神。
而今天，娘突然變了裝束，坐穿着明顯單薄，一件淺色小褂套在身上，雖然胸部還有遮掩，但也掩飾不了她迷人的嬌軀和突兀的誘惑。
幹活的時候，爹在前面用搞頭翻溝上苞米桿，娘和五兩六叔叔一邊一個蹲在地上用繩子捆綁，通過苞米桿的縫隙，互相間可以看到對方的臉頰和上半身，但至始至終，五兩六叔叔的眼睛就沒有正式抬過，都是在摸索中接過娘遞過來的繩子，手忙腳亂地捆上，又匆匆地遞到娘的手上。
娘的淺色小褂最上面的扣子沒有扣，衣領輕輕敞開着，白皙的脖頸露在外面，兩隻**雖然被包裹着，但也會跳出一半來。
五兩六叔叔真的很苦，面對這樣的嫂子，他真的不敢很自然地把自己的眼睛放鬆，彷彿看了嫂子不該看到地地方就犯了罪似的。
夾柵欄的活兒不算多，還沒到傍晚就結束了，在這期間，五兩六叔叔只是和爹說了幾句關於幹活的話，多餘的話一句也沒有，和娘也沒有說上半句話，簡直是個機械人，不需要有語言溝通。
五兩六叔叔在娘拿來的臉盆里洗了手，爹和娘一個勁兒地留他吃飯，他說三奶奶還沒有人照顧，必須得回去，爹和娘也沒有強求。
奶奶用破報紙包了兩個苞米麵餅子，讓娘遞到他手上，說是給三嬸吃的。
五兩六叔叔快速地看了娘一眼，沒有推辭，接了過去，轉身就走。
從此，我對五兩六叔叔的印象改變了許多，他是個又老實又可憐的一個人，其實，一開始我對他沒有什麼壞印象，只是因為長得太丑而反感，可現在，在我幼小的心目中，漸漸容納了五兩六叔叔的丑，丑不都是壞事，我的反感心理漸漸淡漠。
後來，五兩六叔叔又來過幾次，沒有什麼事，來送他親手做的一些小玩具給我。
五兩六叔叔居然有這兩下子，會竹編鳥籠子、紙質風車，還有許多我叫不上來名字，對小孩子的我來說，最大最有效的誘惑是擺在面前的喜愛之物，因此，我對他一點兒一點兒好感起來，那張醜陋的臉在我腦海中變得溫和許多。
終於有一次，五兩六叔叔抱了我，記得當時他諾諾地對我說：「珮瑤，讓叔叔抱抱你，行不？」
我沒有拒絕，張開雙臂，五兩六叔叔慌忙抱起我，他的身體在顫抖，抱着我也是勉勉強強，就像小孩抱小孩，不像爹那樣輕鬆自如。
在五兩六叔叔的懷裏，我沒有異樣的感覺，就和爹抱我一樣，他把大嘴巴貼到我的耳邊，悄悄對我說：「珮瑤，你和你娘一樣美！」
我很高興，能讓人家說和娘一樣美是我最天真的願望，五兩六叔叔承認娘的美，也是娘的美蜇痛了他，才使他不敢正眼看娘，但敢看我抱我，因為我還不是女人。
我相信五兩六叔叔這三十多歲沒接觸過女人，除了哺育他的三奶奶，再就是我，我雖不是女人，但有女人的雛形，至於和爹一樣，晚上摟着娘睡覺，對他來說是天方夜譚，想都沒辦法想的事情，他那副尊容，沒有哪個女人能被他誘惑住，然後，就像和代大伯代大娘那樣半夜裏偷偷摸摸做事。
爹和娘繼續以五兩六叔叔為話題在夜裏竊竊私語，中心議題就是五兩六叔叔太可憐，可憐得直叫人流眼淚。
每當這時侯，娘的聲音顫顫的，就好像五兩六叔叔是她自己，她自己受了多麼大的委屈。
「一個那麼大的男人，連女人都不敢看，活着還有什麼滋味？」娘的話帶有無可奈何的指責。
爹沒有說話，把一棵煙默默抽完，重新鑽進暖被窩，才開口說：「這傢伙，天生異種，就是把不穿衣服的女人橫在他面前，別說動一動，就是看的勇氣也沒有，太窩囊！」
「想個法子才是！讓他成個家，不管是幾水兒的，總該有個婆娘晚上給暖暖被窩，過消遣日子！」娘提議說。
「該想的都想了，人家不願意咱能給拖到炕上不成？」爹把當初和奶奶為五兩六叔叔到處提親的事兒說了一遍，把***餿主意也說了。
娘聽后笑個不停，對爹說：「我怎麼還不知道娘有這心眼兒，要知道就不登你家的門兒了，給別人當替身，你是揣著花花腸子！」
爹說：「就會扣屎盆子，我守着十里八村第一大美人，還有什麼花花腸子？告訴你，在我的眼裏，除了你，再沒有女人！」
娘嬌嗔地說：「說好聽的，男人都是一路貨色，站着這山看那山高，難道你是神仙不成？」
「這不對！站在世上最高的山，你還有什麼更高的山去看，你就是最高的山，我想看都沒有機會去看！」
「你看看！我說對了吧！你還有那個鬼心眼，就是沒有機會，否則，還能閑着？」娘給爹無形中扣了一頂大帽子。
爹拉過娘的手，對娘說：「我的老婆呀！你摸摸，摸摸我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有對不住你的鬼心眼？」
娘輕聲說：「誰知道你有沒有鬼心眼？心跳得很厲害，想必被我說中了！」
我感覺爹在娘一個個大帽子下是哭笑不得。
最後，娘把話題牽引到五兩六叔叔身上，娘是個好人，一個勁兒地說五兩六叔叔太可憐！實在太可憐！
隔了不到十天，五兩六叔叔又來了，這次是因為爹要用苞米桿夾柵欄，和娘兩個人沒法干，需要第三個人幫忙，爹就去找了他。
聽爹說，這次五兩六叔叔表現得很好，沒有拒絕，非常爽快地答應。
我猜想是有了第一次的經歷，五兩六叔叔才大方起來。
五月天氣漸漸變暖，冬天的衣服已經褪去許多，鄉下人特有的本色是自然放鬆，他們幹活不講究什麼拘謹不拘謹，只要干起活來不受罪，光着膀子也沒有人提出異議，當然，這隻限於膀大腰粗的男人們，女人雖然沒有這無拘無束的待遇，也是自然解脫自己，不需要用什麼遮羞物把**裹得緊緊，讓它們耷拉着透透空氣，活躍活躍筋骨，如果有足夠汗水的滋潤，還要顯山露水，盡覽無遺。
相比之下，娘是個放不開手腳的女人，娘始終重重包圍自己，像個裝在套里的人，即便這樣，娘也是最值得欣賞的角色，因為長得太美，美得用意念就可以令人激動，所以，娘的周身上下就是棉被捲起來，也會招惹色迷迷男人熾熱的眼神。
而今天，娘突然變了裝束，坐穿着明顯單薄，一件淺色小褂套在身上，雖然胸部還有遮掩，但也掩飾不了她迷人的嬌軀和突兀的誘惑。
幹活的時候，爹在前面用搞頭翻溝上苞米桿，娘和五兩六叔叔一邊一個蹲在地上用繩子捆綁，通過苞米桿的縫隙，互相間可以看到對方的臉頰和上半身，但至始至終，五兩六叔叔的眼睛就沒有正式抬過，都是在摸索中接過娘遞過來的繩子，手忙腳亂地捆上，又匆匆地遞到娘的手上。
娘的淺色小褂最上面的扣子沒有扣，衣領輕輕敞開着，白皙的脖頸露在外面，兩隻**雖然被包裹着，但也會跳出一半來。
五兩六叔叔真的很苦，面對這樣的嫂子，他真的不敢很自然地把自己的眼睛放鬆，彷彿看了嫂子不該看到地地方就犯了罪似的。
夾柵欄的活兒不算多，還沒到傍晚就結束了，在這期間，五兩六叔叔只是和爹說了幾句關於幹活的話，多餘的話一句也沒有，和娘也沒有說上半句話，簡直是個機械人，不需要有語言溝通。
五兩六叔叔在娘拿來的臉盆里洗了手，爹和娘一個勁兒地留他吃飯，他說三奶奶還沒有人照顧，必須得回去，爹和娘也沒有強求。
奶奶用破報紙包了兩個苞米麵餅子，讓娘遞到他手上，說是給三嬸吃的。
五兩六叔叔快速地看了娘一眼，沒有推辭，接了過去，轉身就走。
從此，我對五兩六叔叔的印象改變了許多，他是個又老實又可憐的一個人，其實，一開始我對他沒有什麼壞印象，只是因為長得太丑而反感，可現在，在我幼小的心目中，漸漸容納了五兩六叔叔的丑，丑不都是壞事，我的反感心理漸漸淡漠。
後來，五兩六叔叔又來過幾次，沒有什麼事，來送他親手做的一些小玩具給我。
五兩六叔叔居然有這兩下子，會竹編鳥籠子、紙質風車，還有許多我叫不上來名字，對小孩子的我來說，最大最有效的誘惑是擺在面前的喜愛之物，因此，我對他一點兒一點兒好感起來，那張醜陋的臉在我腦海中變得溫和許多。
終於有一次，五兩六叔叔抱了我，記得當時他諾諾地對我說：「珮瑤，讓叔叔抱抱你，行不？」
我沒有拒絕，張開雙臂，五兩六叔叔慌忙抱起我，他的身體在顫抖，抱着我也是勉勉強強，就像小孩抱小孩，不像爹那樣輕鬆自如。
在五兩六叔叔的懷裏，我沒有異樣的感覺，就和爹抱我一樣，他把大嘴巴貼到我的耳邊，悄悄對我說：「珮瑤，你和你娘一樣美！」
我很高興，能讓人家說和娘一樣美是我最天真的願望，五兩六叔叔承認娘的美，也是娘的美蜇痛了他，才使他不敢正眼看娘，但敢看我抱我，因為我還不是女人。
我相信五兩六叔叔這三十多歲沒接觸過女人，除了哺育他的三奶奶，再就是我，我雖不是女人，但有女人的雛形，至於和爹一樣，晚上摟着娘睡覺，對他來說是天方夜譚，想都沒辦法想的事情，他那副尊容，沒有哪個女人能被他誘惑住，然後，就像和代大伯代大娘那樣半夜裏偷偷摸摸做事。
爹和娘繼續以五兩六叔叔為話題在夜裏竊竊私語，中心議題就是五兩六叔叔太可憐，可憐得直叫人流眼淚。
每當這時侯，娘的聲音顫顫的，就好像五兩六叔叔是她自己，她自己受了多麼大的委屈。
「一個那麼大的男人，連女人都不敢看，活着還有什麼滋味？」娘的話帶有無可奈何的指責。
爹沒有說話，把一棵煙默默抽完，重新鑽進暖被窩，才開口說：「這傢伙，天生異種，就是把不穿衣服的女人橫在他面前，別說動一動，就是看的勇氣也沒有，太窩囊！」
「想個法子才是！讓他成個家，不管是幾水兒的，總該有個婆娘晚上給暖暖被窩，過消遣日子！」娘提議說。
「該想的都想了，人家不願意咱能給拖到炕上不成？」爹把當初和奶奶為五兩六叔叔到處提親的事兒說了一遍，把***餿主意也說了。
娘聽后笑個不停，對爹說：「我怎麼還不知道娘有這心眼兒，要知道就不登你家的門兒了，給別人當替身，你是揣著花花腸子！」
爹說：「就會扣屎盆子，我守着十里八村第一大美人，還有什麼花花腸子？告訴你，在我的眼裏，除了你，再沒有女人！」
娘嬌嗔地說：「說好聽的，男人都是一路貨色，站着這山看那山高，難道你是神仙不成？」
「這不對！站在世上最高的山，你還有什麼更高的山去看，你就是最高的山，我想看都沒有機會去看！」
「你看看！我說對了吧！你還有那個鬼心眼，就是沒有機會，否則，還能閑着？」娘給爹無形中扣了一頂大帽子。
爹拉過娘的手，對娘說：「我的老婆呀！你摸摸，摸摸我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有對不住你的鬼心眼？」
娘輕聲說：「誰知道你有沒有鬼心眼？心跳得很厲害，想必被我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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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娘把話題牽引到五兩六叔叔身上，娘是個好人，一個勁兒地說五兩六叔叔太可憐！實在太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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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想是有了第一次的經歷，五兩六叔叔才大方起來。
五月天氣漸漸變暖，冬天的衣服已經褪去許多，鄉下人特有的本色是自然放鬆，他們幹活不講究什麼拘謹不拘謹，只要干起活來不受罪，光着膀子也沒有人提出異議，當然，這隻限於膀大腰粗的男人們，女人雖然沒有這無拘無束的待遇，也是自然解脫自己，不需要用什麼遮羞物把**裹得緊緊，讓它們耷拉着透透空氣，活躍活躍筋骨，如果有足夠汗水的滋潤，還要顯山露水，盡覽無遺。
相比之下，娘是個放不開手腳的女人，娘始終重重包圍自己，像個裝在套里的人，即便這樣，娘也是最值得欣賞的角色，因為長得太美，美得用意念就可以令人激動，所以，娘的周身上下就是棉被捲起來，也會招惹色迷迷男人熾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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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淺色小褂最上面的扣子沒有扣，衣領輕輕敞開着，白皙的脖頸露在外面，兩隻**雖然被包裹着，但也會跳出一半來。
五兩六叔叔真的很苦，面對這樣的嫂子，他真的不敢很自然地把自己的眼睛放鬆，彷彿看了嫂子不該看到地地方就犯了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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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兩六叔叔在娘拿來的臉盆里洗了手，爹和娘一個勁兒地留他吃飯，他說三奶奶還沒有人照顧，必須得回去，爹和娘也沒有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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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兩六叔叔快速地看了娘一眼，沒有推辭，接了過去，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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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五兩六叔叔又來過幾次，沒有什麼事，來送他親手做的一些小玩具給我。
五兩六叔叔居然有這兩下子，會竹編鳥籠子、紙質風車，還有許多我叫不上來名字，對小孩子的我來說，最大最有效的誘惑是擺在面前的喜愛之物，因此，我對他一點兒一點兒好感起來，那張醜陋的臉在我腦海中變得溫和許多。
終於有一次，五兩六叔叔抱了我，記得當時他諾諾地對我說：「珮瑤，讓叔叔抱抱你，行不？」
我沒有拒絕，張開雙臂，五兩六叔叔慌忙抱起我，他的身體在顫抖，抱着我也是勉勉強強，就像小孩抱小孩，不像爹那樣輕鬆自如。
在五兩六叔叔的懷裏，我沒有異樣的感覺，就和爹抱我一樣，他把大嘴巴貼到我的耳邊，悄悄對我說：「珮瑤，你和你娘一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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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五兩六叔叔這三十多歲沒接觸過女人，除了哺育他的三奶奶，再就是我，我雖不是女人，但有女人的雛形，至於和爹一樣，晚上摟着娘睡覺，對他來說是天方夜譚，想都沒辦法想的事情，他那副尊容，沒有哪個女人能被他誘惑住，然後，就像和代大伯代大娘那樣半夜裏偷偷摸摸做事。
爹和娘繼續以五兩六叔叔為話題在夜裏竊竊私語，中心議題就是五兩六叔叔太可憐，可憐得直叫人流眼淚。
每當這時侯，娘的聲音顫顫的，就好像五兩六叔叔是她自己，她自己受了多麼大的委屈。
「一個那麼大的男人，連女人都不敢看，活着還有什麼滋味？」娘的話帶有無可奈何的指責。
爹沒有說話，把一棵煙默默抽完，重新鑽進暖被窩，才開口說：「這傢伙，天生異種，就是把不穿衣服的女人橫在他面前，別說動一動，就是看的勇氣也沒有，太窩囊！」
「想個法子才是！讓他成個家，不管是幾水兒的，總該有個婆娘晚上給暖暖被窩，過消遣日子！」娘提議說。
「該想的都想了，人家不願意咱能給拖到炕上不成？」爹把當初和奶奶為五兩六叔叔到處提親的事兒說了一遍，把***餿主意也說了。
娘聽后笑個不停，對爹說：「我怎麼還不知道娘有這心眼兒，要知道就不登你家的門兒了，給別人當替身，你是揣著花花腸子！」
爹說：「就會扣屎盆子，我守着十里八村第一大美人，還有什麼花花腸子？告訴你，在我的眼裏，除了你，再沒有女人！」
娘嬌嗔地說：「說好聽的，男人都是一路貨色，站着這山看那山高，難道你是神仙不成？」
「這不對！站在世上最高的山，你還有什麼更高的山去看，你就是最高的山，我想看都沒有機會去看！」
「你看看！我說對了吧！你還有那個鬼心眼，就是沒有機會，否則，還能閑着？」娘給爹無形中扣了一頂大帽子。
爹拉過娘的手，對娘說：「我的老婆呀！你摸摸，摸摸我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有對不住你的鬼心眼？」
娘輕聲說：「誰知道你有沒有鬼心眼？心跳得很厲害，想必被我說中了！」
我感覺爹在娘一個個大帽子下是哭笑不得。
最後，娘把話題牽引到五兩六叔叔身上，娘是個好人，一個勁兒地說五兩六叔叔太可憐！實在太可憐！